撞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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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一回大圣逼上花果山几家欢喜几家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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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晁天王来到地下一百米金大圣住处,虚惊一场才弄明白原来金大圣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地底深出天然溶洞是一片美不胜收的世外桃源,天王感到新奇赞叹这一猴子乐园,金大圣跟孙悟空一样做起猴子大王。装成猴子的金大圣似乎是有情非得已的苦衷,在这地下打造的花果山水帘洞实在是无奈之举。孙新无意中从天王嘴里听说了顾大嫂的梦想,于是煞费苦心在树上建了一座玻璃房子。顾大嫂被孙新真情打动,这才是真爱。所以亚当说,姑娘,遇到这样爱你的好男人就嫁了吧。

地下花果山。

金大圣给天王倒了一杯果酒道:“尝尝,自个儿酿的。”

晁天王最爱啤酒,几乎不沾别的酒。犹豫端起杯子,一股天然果香沁入心脾,天王试着尝了一口,赞不绝口道:“不错,好酒!”一口喝完杯中残酒又要了一杯。觉得不过瘾,干脆把酒瓶子挪到自己面前自斟自饮。

金大圣道:“你慢点喝,这酒后劲大,我讲的故事长,你别听着听着就醉了。";

晁天王大大咧咧道:“你这人小气,我酒量好,若是舍不得酒,我喝完了一并算银子给你便是。”

金大圣耸耸鼻子道:“切,我这酒你就是有银子也买不到。我给你酒喝一是卖给汤隆面子,二是你酒天王的名声在江湖上还不坏,三是你懂酒。既然你喜欢我就让你喝个够,我洞府也不少这几坛酒。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两天起不了床可别怪我。”

晁天王哔哔啵啵咬着坚果说道:“别啰嗦,快说怎么回事,我听着呢。”

金大圣喝了一口酒润润喉咙,准备开始长篇大论:“半年前幽州这边是宁王管辖范围,宁王励精图治,幽州被治理得井井有条。加上通火车的原因,幽州往来贸易频繁,幽州城也沾了铁路的光,百姓的日子富足充裕。我在幽州有个马戏团,专门为来往商户表演消遣。那些生意人高兴了也会打发几个赏钱,日子过得逍遥自在。猴子猴孙见得人多了,也学会写人话,模仿人的动作,生意就更加兴隆了。后来宁王大选失败,宁王封地被新皇帝哲宗削减,幽州不幸也在其中。虽说端王统管燕云十六州,其实被压缩到八州之地不到,就是为了避免那些支持微太子赵佶的势力形成大气候。幽州没了微太子的治理,社会开始不稳定,秩序混乱,一些不法分子和黑心商贩趁虚而入。这些贪图利益的小人如同食腐动物一般蜂拥而至,寄生虫一般盘踞在富丽繁华的幽州,蚕食幽州丰富的财富。有贪官、有奸商、有黑道,甚至是流浪汉也来分一杯羹。很快富饶的幽州在这群贪得无厌的豺狼虎豹和蛀虫之下变得体无完肤,他们食尽皮肉抽干骨髓,最后连骨头渣都没留下。贪官满嘴流油心满意足拍屁股扬长而去,留下破烂不堪的摊子被黑道占据。他们买卖毒品、收保护费,幽州被他们搞的现在是乌烟瘴气,民不聊生。我的马戏团也在这群魔乱舞之中难以继续维持吗,只好转战躲避到地下,远离强盗的欺压。”

天王一拍桌子气愤道:“真是无法无天,我梁山最看不惯这种人。你放心等忠义军打完北城辽人,我一定会带着弟兄们高举‘替天行道’的大旗回来解放深受压迫的幽州人民。驱散笼罩在幽州上空的乌云。”

金大圣没想到天王会这么激动,连忙安抚道:“其实也没必要搞这么大啦。要说什么攻打幽州之类的话。我就当做是没听见,那可是要被朝廷杀头的。”

“怕他个鸟!”晁天王酒劲上来有些飘飘然道:“我们梁山是正义之军,世间有什么不合理的浑浊的东西,我梁山一并不由分说扫除。哪管他朝廷不朝廷,若是看不顺眼,连他那个狗屁朝廷也一并一锅端了。”

金大圣劝道:“天王你喝多了,醉酒乱说话。”

天王摆摆手道:“没有,我清醒的很。对了,你一马戏团团长怎么会易容?”

金大圣叹口气道:“幽州开始乱的时候,来了一伙强人,带头的自称飞天大圣李衮。本来我的马戏团打的就是‘大圣’旗号,那厮强词夺理非要说我与他是真假美猴王,非要分个高低。只怪我势单力薄技不如人被李衮所败,我不服便做了猴脸面具以说明自己才是正宗大圣。当时一时冲动,也没想面具一戴上就摘不下来,后来索性就这么一直带着自得其乐当起了猴子大王。外面高墙铁丝网都是防备飞天大圣李衮的,上面是他的地盘,打不起我躲得起,想不到我能在地下打造出一处绝佳之地。”

天王起身去拽金大圣:“跟我走。”

金大圣莫名其妙道:“干嘛呀?”

天王抓着的手不放道:“你说你会做面具,我要你帮一个忙。”

金大圣将手甩脱:“你说去就去啊,万一我走了李衮打过来,这些猴子猴孙怎么办?”

天王想了想道:“这样,我帮你打李衮,然后你就跟我走。”

金大圣伸出手来:“成交!”

天王握住金大圣手道:“成交!”

树屋。

顾大嫂一粒一粒解开孙新上衣纽扣,抚摸他微微颤抖的身躯。孙新目不转睛盯着顾大嫂,温柔将手指穿梭在顾大嫂浓密秀发中。孙新轻轻将顾大嫂脑袋往下拉,顾大嫂圆润的唇印在孙新嘴上。两条舌头不分你我忘情搅拌,炽热的鼻息打在对方脸上。顾大嫂背过手去拉开裙子拉链,褪掉长裙,露出包裹着丰满胸部的内衣。孙新吞了两口口水,起身将顾大嫂揽入怀中从后边解开文胸扣。内衣脱掉后,顾大嫂坚挺的胸部就和孙新结实的胸膛紧密无缝地贴在一起,彼此感受剧烈的心跳。孙新轻吻着顾大嫂耳垂、脖颈,一直向下,将唇印覆盖至整个身体。顾大嫂仰头吐出香兰气息,孙新将鼻子埋在顾大嫂**间贪婪吮吸诱人体香。皎洁月光从天窗上投射进来,在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上镀了一层圣洁的铬。

旭日东升,橘黄色的太阳缓缓从地平线升起,霞光万丈刺破丝丝薄云。玻璃上凝结了一层水汽,被红光一打反射出绚丽的色彩。孙新轻轻摇晃着臂弯里小鸟依人的顾大嫂道:“看呐,日出。”

顾大嫂微微睁眼将头枕在孙新胸脯上,嘴角挂着幸福的笑:“真美。”

孙新起身去找衣服:“天亮了,回去吧。”

顾大嫂嘟着嘴拉住孙新胳膊不让他起来:“不要,再躺一会儿。”

孙新温柔刮了一下顾大嫂鼻子道:“赖床,快回去医院,护士要着急了。前期治疗是结束了,后期的调养不能耽搁。”

顾大嫂秀眉微蹙道:“还没过门呢,你就管着我。我听你的白天去接受治疗,晚上不要睡在冰冷单调的病房里,我要来这里。”

孙新笑道:“好。”

顾大嫂惋惜道:“真是可惜,住不了多长一段时间。”

孙新托起顾大嫂下巴道:“没关系,只要你喜欢,走到哪里我都会重新为你盖一所房子。直到盖满中土所有角落,直到盖到我老不动。那时候的我就搀扶着同样满脸皱纹的你,最好每座房子都建一个升降梯,然后老头和老太太颤颤巍巍周游中土所有树屋。”

顾大嫂皱起鼻子哼了一声:“你才满脸皱纹呢。”说完幸福地躺在孙新怀里笑。

辽军大营。

耶律德重和孛堇相公立在耶律会帐外愁眉不展,耶律德重忧心忡忡道:“陛下为什么不愿意见我们。”

孛堇相公唉声叹气:“不知道啊,陛下这段时间不愿见任何人,我几次求见也都碰壁。”

耶律辉大帐里面传来一阵凄惨的叫喊,接着一个浑身**的年轻男子一瘸一拐从大帐里惊慌跑出来,背上全是纵横交错献血淋淋的鞭痕。耶律德重抓住时机拦住逃跑的男子,询问帐内情况道:“怎么搞成这样,陛下呢?”

男子哭诉道:“我正在服侍,一不留神牙齿刮痛了陛下。陛下便龙颜大怒,抓过皮鞭就打。陛下这段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脾气异常暴躁,好几个奴隶已经被陛下暴打致死。大人救救我,若是陛下再这么折磨我们,我们早晚都会死光光的。”

孛堇相公面色凝重道:“这样可不行,陛下已经没有自控能力,只是一味喝酒发泄。长此以往陛下还怎么带兵打仗?身体也会垮掉的。”

耶律德重道:“自从上次一事之后,陛下性情大变喜怒无常,逐渐丧失自我,变得不可理喻没有判断力。”

孛堇相公疑惑道:“陛下究竟是受了怎样的刺激啊?”

耶律德重捏捏下巴道:“怕是因为晁天王吧,陛下感到从未有过的挫败。”

孛堇相公气愤道:“果然是那个小白脸,看我不活剐了他。之前陛下的情人死去的时候也没见他这般痛彻心扉,可见陛下这回是真真切切动了深情了。不行,陛下这样是会废了的,我得找他谈谈。”

耶律德重连忙阻拦道:“你疯了,现在陛下正在气头上,你进去岂不是往枪口撞,陛下还不生吞活剥了你?没看到那些宋人奴隶被打得遍体鳞伤的。陛下已经失去理智,就连平常最宠爱的玩物都六亲不认痛下狠手,你这不是找死么。”

孛堇相公急道:“那怎么办,大敌当前千钧一发的时刻怎么能没了主帅?”

耶律德重道:“现在只有靠你我挑起大梁了,陛下也许是太累了,也让他休息休息。陛下这么坚强,过过兴许就好了,这点打击在我们至高无上的皇帝面前根本不足以提。”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