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四回耶律辉表白天王鲁达发威倒栽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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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旋风以绝对压倒性优势击败曹明济,卢俊义也没费多大周折大刀咬儿惟康。鲁达和武松这边可不那么轻松了,面对的可是辽军大将十一曜星将之东方青帝木星,二对一还是费工夫。
辽军大营。
晁天王带着耶律辉在辽营中穿梭自如很快出来大营,来到一处树林。晁天王打了一个响哨,一匹威风凛凛气宇轩昂的大白马从树后面跑过来。耶律辉看了情不自已赞叹道:“真是一匹好马!”伸手要去摸,夜玉照狮子马怒视着耶律辉差点一口咬在他手上。耶律辉胆战心惊缩回手,埋怨道:“是一匹好马,但不是一匹听话的马。”
晁天王抚摸着马头平复马儿激动的心情道:“不,它听话,只听我的。”
“好。”耶律辉扶住马鞍要上马,马儿不情愿地躲闪跳动,耶律辉不依不饶道:“天王抓住它,我要骑。”
天王呵斥马儿道:“哪吒听话,不要欺负女孩子。”马儿果然安分下来。
耶律辉兴高采烈骑上大马道:“你还给这马起了个名字。”
天王爱惜地看着狮子马道:“当然,他是我儿子。”
“哪吒。”耶律辉喃喃道:“真是好马陪英雄。”耶律辉拍着马屁股道:“天王你也上来呗。”
天王牵住缰绳往前走道:“我走着就行,再送两里地你就自己走。”
“哦。”耶律辉不高兴撅嘴,在哪吒耳边轻声说道:“你不听话,我会吃了你哦。”哪吒似乎听懂了耶律辉的话,惊恐地回头看了笑里藏刀的耶律辉一眼,浑身一抖打了个冷颤。
孛堇相公拜见耶律辉时左右不见其人,在大帐里转了一圈发现昏倒在地上一个士兵。孛堇相公立刻意会到出事了,连忙唤来耶律得重商议。孛堇相公命人又是泼凉水又是抽大嘴巴子将士兵折腾醒,那迷糊的士兵肿着脸浑身湿透的刚醒过来,就被孛堇相公迫不及待抓住噼里啪啦问道:“你怎么会在皇上大营里?皇上呢?你怎么昏倒了?谁打昏你的?是不是打昏你的人劫走了皇上?……”
士兵被机关枪打过来的问题给弄懵了,好不容易才理清思路答道:“呃……我不认识那人,银色长卷发,长的眉清目秀。”
孛堇相公当即判断道:“是忠义军的晁天王。”
耶律得重疑惑道:“晁天王是来刺杀皇上的么?宋人真是卑鄙阴险。”
孛堇相公百无禁忌道:“没见到皇上遗体不要妄下结论。”转而问士兵道:“皇上呢?”
士兵无辜道:“我不知道,被刺客打昏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孛堇相公知道继续问下去也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沉思道:“没看到打斗的痕迹就说明皇上没有生命危险,是被天王胁迫走的,这是绑架!”
耶律得重点头赞同道:“既然是绑架,皇上就还活着,我立刻亲自去将皇上就回来并手刃了晁天王。”
孛堇相公叮嘱道:“你尽可能地少带人手,不要惊动其他人,在皇上回来之前一定严密封锁皇上被绑架的消息,以免造成混乱。”
“是。”耶律得重会意答道,转身向手下人道:“快去把搜救狼牵过来,跟着皇上的气味就能找到。”
牵着马的天王突然停住脚步,竖起耳朵警惕环视四方道:“谁躲在那里?”
从天王前面十米处出来一匹马,马上骑着顾大嫂。顾大嫂深情看了一眼晁天王,又看了看狮子马上的耶律辉,脸色有些尴尬道:“天王,你还能接受我吗?”
晁天王坚决摇摇头道:“不可能了。”
顾大嫂指了指耶律辉道:“是因为她么?”
天王回头看了耶律辉一眼道:“这样不是很好吗,我可以继续做你的朋友,做不了你口中的‘那个人’。”
顾大嫂固执的问:“是因为她么?”
“……”天王欲言又止,没有回答。
耶律辉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俩之前有一腿,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导致两人不愉快分开了,可是那女人还心有不甘试图挽回。那不行,耶律辉心想:天王是我的,谁也不能跟我抢。耶律辉狡猾的俯身攀上天王的背,附耳在他肩头轻声问道:“她是谁,你的爱人?”
天王这次没有躲开,配合着耶律辉的亲昵道:“不是,一个朋友而已。”
“是吗?”耶律辉得寸进尺,嘴唇都贴上天王耳廓,胳膊环住天王脖颈,将头小鸟依人地埋进天王脖子里。
顾大嫂委屈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是要逼我放弃你离开么?好吧,你已经够伤我的心了,没必要这般在我面前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羞辱我。我顾大嫂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你烦我我走便是了,何必这么过分。”顾大嫂‘啪嗒啪嗒’大颗大颗落眼泪,捂住**的嘴唇别过脸调转马头消失在密林深处。
“对不起……”天王低头自责,厌恶掀开耶律辉,粗鲁的将他拉下马道:“就送你到这里了,你自己走吧。”
耶律辉自觉好笑道:“这算什么,我是你的挡箭牌么?你还喜欢那个女人是么?”
天王自顾上马道:“这不关你的事。”
耶律辉拉住狮子马缰绳不让天王走:“你既然喜欢他为什么还放不下她?”
天王道:“我一直都没有喜欢过她,不存在放得下放不下的。”
耶律辉暗自高兴道:“那既然这样,你考虑过把心里的位置留给其他人么?”
天王注视着含情脉脉的耶律辉冷冷道:“没有,你若是再纠缠不清我就生气了。”
“天王。”耶律辉鼓起勇气表白道:“我喜欢你,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你的影像就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
晁天王眨眨眼吞了口口水打了个冷战道:“神经!”
耶律辉表明诚心道:“是真的,我可以为了你什么都不要,可以为了你抛弃荣华富贵乃至一切。只要你带我走,我们一起远走高飞,远离喧嚣与世无争。我们可以去遥远的海边建一所房子厮守到老,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晁天王额头青筋直突突:“我又不认识你,莫名其妙!”
耶律辉渴求的看着晁天王道:“这有什么关系呢,以后我们可以在一起慢慢了解,我可以抚平你失恋的伤痛,给予你无穷无尽的快乐。”
晁天王忍无可忍:“不知廉耻,滚!”
蜈蚣岭。
武松憋住气,涨红的脸勉强挤出笑故作轻松道:“你没看我们已经将此人压制住了吗?”
卢俊义嘲笑道:“我看到的是连你们自己都被自己压制住了,了不起。”
旋风挑逗道:“怎么样,两位老人家要不要帮忙?”
“不要!”鲁达连忙答道,脸色很是难看:“不用你们管,我这马上就好。”
卢俊义邪笑道:“那好我们先走了,你们别掉队哦。”
武松死撑着道:“让你先跑三分钟,免得说山艮营前辈欺负风巽营后生。”
“呵呵呵。”卢俊义和旋风带着嘲讽的笑声领兵远去了。
看着风巽营趾高气昂的模样,武松惭愧问鲁达道:“我们是不是真老了?”
鲁达若有所思道:“老了,比不得这些年轻人。”
武松又问:“丢脸不?”
鲁达怔怔小声道:“丢脸……”倏尔转脸大呼道:“不能落后了这帮后生。”鲁达像是打了兴奋剂,一下子从地上弹起来,连同武松和只儿佛朗一起抱起。鲁达大发虎威拦腰将侄儿弗朗抱住,武松趁机闪到一边。只儿佛朗吃惊这鲁达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厉害,强大的力量跟之前没法比,只儿佛朗的反抗现在变得如此柔弱无力。鲁达眼睛里泛光,大吼一声吐出大团白气将只儿佛朗往后倒栽葱,只儿佛朗的脑袋就塞进土地之中。只儿佛朗被倒载进泥土没了动静,鲁达轻松舒出一口气靠着只儿佛朗山一样倒立的身躯坐下,伸手在口袋里左摸摸右翻翻道:“武二郎,整支烟抽,我的没了。”
武松过来将烟盒子递给鲁达道:“自己拿吧。”鲁达这才注意到,刚刚发飙时用力过猛弄断了武松左臂。
“对不起。”鲁达自责道:“你没事吧。”
武松淡然一笑道:“别放在心上,都是老毛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中土大战后就落下这病根,又不是第一次。”武松自己熟练将脱臼的手臂接上,甩甩胳膊跟没事儿人一样。
鲁达摇摇头佩服道:“真有你的,断胳膊跟家常便饭似地,隔两天不弄断一次不习惯,说不定哪天被你彻底弄丢了,免得这胳膊跟着你受罪。”
武松上马道:“乌鸦嘴休得胡说,快去追风巽营,别让他们抢了风头。”鲁达跑去捡了禅杖,喜滋滋跟上武松。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