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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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二回蜈蚣岭援兵受阻晁天王白日探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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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忠义军和辽军两败俱伤,重甲兵重创忠义军,雷震营火炮玉碎全部辽军重骑兵。两军血战后都大伤元气,无力再战,只好暂时休战养伤。幸运之神眷顾赵佶,赵佶没能被辽军包围于大营之中,恰好无为军兵变,赵佶渔翁得利从辽军包围圈后方撕开一条宋军逃生通道。无为军奋起反抗辽军,就连宝胜密都惊叹无为军斗志强势。

蜈蚣岭。

风巽营和山艮营驰援赵佶在蜈蚣岭遭遇耶律得重设下的第一道关卡,咬儿惟康和曹明济在此阻难。卢俊义一看是老对手,咬儿惟康脑袋上包着浸血的纱布满脸仇恨。卢俊义对行者武松道:“这里交给我,你带山艮营先走。”

武松知道他们之前交过手,也不迟疑便领兵继续走,武松回头道:“卢俊义,我就不客气先去了,你好自为之。”

心月狐裴直哪里肯放山艮营走,上来追武松:“宋贼哪里逃。”

武松充耳不闻,只是趋马奔走。裴直赶上来从后面攻击武松,武松视而不见也不躲。心月狐裴直得意,你还不死在我刀下。忽然觉得马屁股撅起,一看鲁达一只手将裴直坐骑马尾提起,手一扬连人带马甩出去一个跟头。裴直摔个狗啃泥在地上滚爬,诧异这厮好大力气。鲁达骑马倏尔就到,一马蹄踢碎裴直下巴。裴直哪里知道此人就是震惊中土的倒拔垂杨柳鲁智深鲁达,可怜裴直死的干脆死的迷茫。

鲁达轻易扫除心月狐裴直愣头小子这个障碍,追上武松并驾齐驱领着人马扬长而去。咬儿惟康也不追,心思全在间接夺取双耳的卢俊义风巽营身上。咬儿惟康不继续拦截山艮营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不远处还有第二道卡子,果然没过半个小时,武松、鲁达撞上了十一曜星将之一的东方青木帝木星大将只儿佛朗。

卢俊义双手扯着自己耳朵揉捏着故意气咬儿惟康道:“真是的,哪儿都有你。你怎么和之前不一样了,好像少了一些零件。”

旋风也调侃道:“你不会是整容了吧。”

曹明济怒道:“小儿休要出言不逊,看我收拾你。”

旋风当仁不让道:“谁都别出手啊,老子和他单挑,让他把那些大话从地上捡起来咽回肚里去。”说完纵马与曹明济打斗在一起。

咬儿惟康对卢俊义道:“上次让你侥幸逃脱,这次别想再跑出我手掌心。”

卢俊义玩世不恭道:“既然这样,我就把你手掌砍下来如何。”

咬儿惟康气不过道:“狂妄之徒。”提刀上来抢战卢俊义。

鲁达看前面横刀立马拦着一拨辽兵,一拍额头道:“所以说我最讨厌上高速公路,明明说的是高速,却隔不了多远就有一个碍事的收费站。”

武松笑道:“这好办,给点银子打发了便是。”

鲁达外头咂咂嘴道:“给烦了,洒家要拆了这收费站。”

只儿佛朗大笑道:“我喜欢自信的人,但是吹牛也要有资本。你若真有本事,亮出来给爷爷看看。”

鲁达一推武松道:“你上。”

武松反问道:“为什么是我?”

鲁达对只儿佛朗竖起中指道:“这种小角色劳烦我动手,岂不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靠!”武松不悦道:“那照你的意思说,我就是一棒槌,这种打蚊子的事儿就该我?”

鲁达嬉皮笑脸道:“委屈你一下啦,哪儿用得着我,杀鸡焉用牛刀?”

只儿佛朗看两人喋喋不休你推我搡气愤道:“看不起老子是不,不用争了,你们俩一起上,我一块儿收拾了,省得麻烦。”

鲁达和武松相视一眼道:“两个大一个会不会太欺负人了?”

武松摊摊手道:“无所谓,他自己要求的。”

鲁达道:“也是哦,不好拒绝,上吧。”

武松一挑眉毛道:“上喽。”

北城外。

饮马川之战后,宋公明与耶律辉休战。忠义军退兵四十里继续驻扎在北海沿岸,耶律辉退兵二十里在北城外十里处扎营,与北城里外相应。大战过后两军休养,有些人可坐不住。成片成堆尸体的景象在晁天王脑海中挥之不去,晁天王坐立不安,梁山何尝有过如此大伤亡。思来想去苦苦思索如何尽快结束战斗,以免徒增涂炭生灵。晁天王灵机一动,若是我暗杀了耶律辉……晁天王是六扇门的老将,暗杀在行颇为拿手。

晁天王鬼魅般躲开辽军大营森严守卫,自如游走于卫兵眼皮子底下,优雅自得像一只黑夜暗中穿行黑色的猫。不过就算是在光天化日下的白天,天王也像是一个活灵活现的幽灵。晁天王抓了一个舌头,严刑逼问下辽兵舌头屈服于天王**威,答应带路天王到耶律辉中军大帐。

晁天王蹑手蹑脚来到耶律辉军帐外,听里面有谈话。晁天王敲昏辽军舌头,想透过薄纱窗帘查看里面情况,无奈云雾缭绕,只看得见氤氲人影憧憧,于是扶墙贴耳偷听。耶律辉问:“飞云浦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耶律得重答道:“宝胜密还未能拿下宋军大营,突发变故,无为军发动兵变,端王赵佶乘乱脱逃。宝胜密现在还是将宋军包围中,此外忠义军前去增援的两营也和蜈蚣岭守将撞上,拦截下来了。”

孛堇相公抱怨道:“这宝胜密怎么回事,那么多人连一个赵佶还没搞定。”

耶律辉幽幽说道:“此次前来的宋军战斗力不容小觑,你们也都见识过了。饮马川一战打的惨烈,还损失了整个重甲骑兵。怪不得宝胜密,赵佶也不是省油的灯。没料到无为军会叛变,以后俘虏一个不留尽数斩杀。尽快通知宝胜密,无论如何要擒获赵佶。”

“是。”耶律得重领命退去,孛堇相公也安然退下了。

晁天王听得有人推门出去脚步渐远,便拨开云雾探索着找耶律辉。听见水声,便一溜烟爬上房梁往下窥探。只见屋子中央有一泳池腾腾起雾,一人双手抱胸立于水中,那人回过眼眸看到梁上天王,做惊恐状声音都变得尖细道:“谁?”

本来耶律辉的声音就中性,一受吓更柔软。天王见此人赤身**背对着他,一头银色湿发披肩,防备抱胸,肌肤光滑细腻凝脂,腰肢纤细。天王不好意思别过脸去,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有女人?”

耶律辉扭头看见是天王,又是诧异又是欢喜,很快冷静下来将身子隐入水中只露出头部道:“你是谁,来辽国皇帝大帐作甚?”

天王纵声从梁上跳下,轻盈落地道:“我便是梁山忠义军托塔天王晁盖,前来刺杀辽国皇帝耶律辉。你休要乱叫,否则就算你是女人我也一样杀你。”

耶律辉眼睛一转狡猾道:“皇帝不在,刚刚与大将军出去。”

天王伸出一个手指头在嘴前摇晃道:“不要做声哦,算他耶律辉走运,既然他不在,我改日再来会他。”天王转身欲走。

“英雄留步。”只听见身后‘哗啦啦’一片水响,天王出于矜持没有回过头去,耶律辉说道:“英雄带小女子一起走如何?”

天王转身时,耶律辉已经穿好一件白色长衫,手指绕着头发做妩媚状。晁天王冷冷道:“你是耶律辉嫔妃,干嘛要和我一起走?”

耶律辉故作委屈道:“英雄不知,我是被耶律辉强行霸占的,没有一天不想逃脱耶律辉魔掌。英雄行行好,就带我一起走吧。”

天王摇头道:“使不得使不得,我偷走耶律辉嫔妃成何体统?”

耶律辉撅嘴道:“那我就叫。”

天王威胁道:“你敢叫我就杀了你。”

耶律辉扑上来抱住天王胳膊,扑闪着长长睫毛的水汪汪大眼睛道:“那你就杀了我,反正我在这儿受尽屈辱活着也没意思。”

天王暗自叫苦,只好妥协道:“那好,首先你得完全听我话,不要出声不要乱跑。再者我只把你带出辽军大营,是死是活都不关我事。”

“嗯,好。”耶律辉兴奋点头,忙不迭答应生怕天王反悔。

天王道:“你须跟紧我,不要掉队。”耶律辉乘机去抓天王手,被天王打开:“抓我手作甚?”

耶律辉嬉皮笑脸道:“怕被你丢了啊。”

天王哭笑不得道:“抓衣服就行。”耶律辉就攥住天王衣服一角偷偷凑上去闻天王体香,天王头也不回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耶律辉想了想:“耶……野结衣。”

天王道:“野结衣?这名字真怪,不像是辽国名字。”

耶律辉答道:“嗯,我来自一个海岛,全名波多野结衣。”(天呐!亚当怎么突然这么邪恶?????????!不多说,你懂得。)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ps:不写了,看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