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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山兰7

兵锋王座 老山兰(7) 全本 吧

(本书全球首发,)

尚幸,那时候已经有点环境保护意识的兄弟们,并未对那时已经很珍稀,蜂猴、大灵猫、穿山甲们下毒手,但天性狠毒的侦查兵们,可沒少残害老君山美丽的走兽飞禽,上掏鸟蛋,下掏蛇蛋(蟒蛇蛋),末了还美其名曰:磨炼高超的潜行,捕俘能力,守着窝子,把几只松鼠、画眉、太阳鸟,逮了回來,把楚楚动人的美丽精灵,带着自己一片丹心,献给了自己军营中心爱的姑娘。

但是恶言如潮,天生浪漫,彻底被反目成仇的姑娘们,把不想好心办了大坏事的侦查兵们骂了狗血淋头,满怀心伤的侦查兵们,充分发挥起了自己打不赢就跑,跑不赢就躲的光荣传统,终于是将一场祸事躲过了。

其实关于老君山的故事,还远远沒有结束,或许是,见着二营兄弟们与大花蟒的合照,羡慕了吧!來串门,从來就是胆大包天,绝不安生的‘狐狸’们,在邱平的蓄意煽动下,流行养起了花色斑斓,乍一眼异常美丽也异常令人不寒而栗的金环蛇、银环蛇作宠物,毒蛇这东西,地球人都知道是外表越花,毒性越猛,若不是还留着个小心的‘狐狸’们,拔了自己‘宝贝’毒牙;指不定那阵子还真有非战斗光荣的耻辱。

不过经历过这么一出,被‘狐狸’们闹腾得全战区作了科普教育,后來的战友们,对蟒蛇与毒蛇的畏惧降低了不少,到了大后來,咱们全军野战通过玩蛇练胆,來克服野外生存畏惧心理训练就是这么给鼓弄出來的。

听说老乡说,老君山毗邻猛峒的一匹山,森林密布的山腰有个因水得名的地方,叫十一道泉,那附近的某处的一小块,天然出产的山菌那叫一个鲜;其名声在三县之间,受到了老乡们的啧啧称赞。

然而这山菌生长就像花开花谢一般,经常是上午不见,下午一片,过了午夜便悄悄消失在朝雾晨露之中,真是可遇不可求,令听得传说,沒用它沒吃上过小鸡炖蘑菇(山鸡哦)的只能注定抱着遗憾,一阵艳羡,心痒嘴馋。

后來的老甘、邱平、胡金铨、徐渊伟与不少曾经战斗在老山,功勋卓著的侦察兵们,都陆续成为了后來我们真正草创的各特种作战部队中的骨干乃至于后來的主心骨,。

我军第一支现代意义上的特种作战部队缔造者,成奎安。

解放军现代狙击手之父,陶自强。

我军多军种合成特种作战理论奠基人,许光赫。

我军特种工程保障与特种爆破的先驱,胡金铨。

我军现代科学战力考核制度与57249部队的缔造者之一,徐渊伟。

我军特种单兵综合及小组合成战术的铺路人,88461部队的创建者,甘茂林。

武警特警学院创建者,武警总部直属特种警察部队发起人,万象森。

还有,便是广为流传军中‘獠牙’的传说,和那一支令敌我都无不闻风丧胆的虎狼之师……

岁月如歌,往昔高悬在小坏蛋们头顶一颗颗闪亮明星,如今都已老去,只有老单位的荣誉室里,还寻得了他们曾经尚未褪色的骄人战绩:

老山……

老山……

老山……

毋庸置疑,在那曾经烽火连天的战场;咱们这支军队,也只有老山才是特种兵的发源地,老山曾是步兵同志们心中的圣地;炮兵同志们心中的圣地;现在,小坏蛋们心中永远的一块圣地。

“再干十年吧!我们这可是还债啊……”眺望着莽莽雄峻,白雪皑皑的格拉丹冬雪山,已经从仿佛长不大似的孩子,成了满脸岁月风霜小老头的邱平,放下了望远镜,微微笑着。

在可可西里,那人迹罕至的生命禁区,现今依然活跃着一支人均年过6旬的义务巡山队,令无数巡山队后辈汗颜与无数盗猎分子绝望的是,这群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里,老了都还不安生的家伙们,几乎个个都是当年战功彪炳老山的侦查兵。

“风景挺美啊!我也决定了,只要身体还行,有机会,以后年年都來……”3年前致休,终于有机会第一次亲眼瞄上了藏羚羊的陶自强回道,从此,每年沒得大雪封山的可可西里,又多了一个令无数巡山队后辈汗颜与无数盗猎分子绝望的噩梦存在。

保卫祖国,保卫人民,也得保卫美丽的自然环境,上行下仿的结果,就是从此令国家林业局哭笑不得的多了不少,义务工作,身手不凡的老侦查兵。

要按成奎安的话说:“老婆子,别拦我,这种事,旅游看风景,食宿全包,还不扯票,这么好的事,哪里找!”

不过啊!还是因为一堆烦人事,成奎安至今未能如愿。

“预备,枪,!”

“突刺,刺,!”

“杀,杀……”

“垫步,刺,!”

“杀,杀……”

“向后转,!”

……

“嘻嘻……这水平冲上去可别肉包子哦!”

“停,谁tm瞎在嘀咕!”

“啊!,路过,路过……”

清水河口攻坚战,敢于刺刀见红的咱六连,可谓是居功至伟,那段日子,受到大捷鼓舞,整个老山战区新到轮战的兄弟部队,掀起了一阵阵前整训,学习硬骨头六连光荣作风的高氵朝,六连最终以刺刀见红著名全军,拼刺又是磨砺士兵血性与敢于牺牲精神的最好训练手段,于是乎,老山战区非战斗前沿,那段时间总能见这般热火朝天的热闹场面。

每当回忆起,第一次同自己共事了大半辈子的‘爱将’,老部下是如何见面的,那时候还是新晋‘渡江侦察连’副连长的陈炳德上将,总有些哭笑不得,优秀的军人嘛,都有个共同的毛病:真到了业务问題就是拗,总以为自己那套,天下第一,从不知道啥叫谦虚,不说也巧,那时候正是老陈新官上任三把火;眼见着一手提鞋,一手拎着个湿淋淋鱼篓,卷着裤腿,捋着袖子,武装带松松垮垮,敞开襟口,已经是满腮茂密胡子懒得去刮,光着脚丫,睡眼稀松打旁过;军容严重不整,十足兵痞样儿,还敢在自己身边论这说那,于是乎,一把火就烧到了,那时自由活动,正准备趁早去盘龙江岸,沒事去摸鱼捞虾的小马身上,于是乎,命中注定的一对家伙,便这么第一回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