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天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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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九回高俅受命审方腊二龙山头领十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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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道,以求自保的蔡京在赵熙面前告了方腊一状,说是方腊私通贼寇厉兵秣马意图谋反。蔡京参的这一本到底是不是为了推卸责任瞎编乱造的呢?其实并非空穴来风,方腊暗中帮助梁山不假,手握重兵也不假,究竟方腊有没有谋反之意呢?这个暂时还不好说,无从考证,只是怀疑,方腊怎么想,只有问他自己了。种种矛头指向方腊,这对其是很不利的。方腊确实是个隐患,他是前朝中土大战时期*,勇猛好战,难免不会保证戎马一生的方腊和其麾下为战争而生的水军会在和平时代耐不住寂寞。再者有谗臣在糊涂皇帝耳边叨叨,三人言成虎,搞的不经吓的赵熙整天心突突的,若是赵熙不把这颗刺拔掉怎会安心睡觉?经过一番艰难跋涉之后,晁天王等总算千辛万苦来到二龙山。二龙山防守严密易守难攻,景色优美民风淳朴热情好客,好一个安静祥和的世外桃源,好一个大漠中的翡翠明珠。

大宋皇宫御书房。

高俅梆梆梆磕了三个响头,行完大礼禀道:“圣上,臣等有错属实。臣办事不力放跑了梁山贼寇,让皇上费心了,臣有负圣恩唉呀呀呀……”这话说着说着就带着哭腔,肝肠寸断伤心欲绝“皇上啊,您怎么罚我都成,咱呐,该!而且心服口服,毫无怨言。只是这蔡大人,臣必须得帮忙说这两句话。皇上要打我杀老臣的头,也请老臣一吐临终遗言。”

高俅这一席话说得慷慨淋漓视死如归,蔡京在一旁听了颇为感动。赵熙一时也不好回绝,高俅的话说的委婉但硬气十足,赵熙捏捏下巴沉吟一会儿道:“如若方腊不敬属实,两位爱卿却有冤情。你们说的再是理,朕也不能随便就杀了一个大宋的功臣,朝廷的命官啊。”

蔡京微咳两声道:“陛下,这事儿不能怠慢。要知道方腊水军实力不容小觑,拥兵千千万万,其患远大于水泊梁山那些个刁民草寇。方腊是有虎狼野心之人,陛下可不要犯下养虎为患引狼入室的低级错误。想当年,太祖皇帝有纵观全局气魄,毅然果断黄袍加身,成就如今我朝大基大业江山社稷。大丈夫成事不拘小节,方腊区区一天蓬殿殿主,陛下何必顾虑重重心慈手软?别说是一*了,就是是大将我泱泱大宋一抓一大把,方腊是个人才不错,皇上不要妇人之仁,因小失大啊。应当果断决然,将方腊忤逆之意及早扼杀,以正皇威!”

“啊呼——……”赵熙毕竟年轻,年不经事。一想到自己才当上皇帝不久就接二连三出事,前一阵子梁山闹腾就把他吓得不轻。如此这还了得,睡觉都不曾安稳,提心吊胆。那方腊的水军就像是一颗枕在脑壳地下的一颗定时炸弹!赵熙不敢深想,只觉得脊背发麻,冷汗直冒。

高俅拍拍蔡京示意这一剂攻心针够剂量了,再说下去,赵熙非骇得休克不可。赵熙心里防线接近崩溃,蔡京意犹未尽的收住了嘴。高俅道:“皇上,您放心。其实没那么严重,有老臣和蔡大人在呢。他方腊要敢以下犯上,先得从臣朽木残躯的尸体上踏过去。”

“对!”蔡京赶紧附和道:“老臣也甘当皇上挡箭牌防弹衣。”

赵熙怔怔点点头道:“尔等可有良策以保万全?朕虽然没什么本事将祖宗基业发扬光大,可也不能败在朕手里。若是朕做了亡国皇帝,遭后人耻笑不说,死后必然受到先辈们唾骂。”

高俅面无表情,心里那个乐呵。这毛头小子哪里是我的对手?姜还是老的辣,三两下就给唬住了。高俅正了正身子,说话底气也足了些:“依臣看,不管他方腊有没有谋反之心,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陛下召见他一审问便知,若有便除之,若没有可削其兵权,以免后患。”

赵熙心有余悸道:“朕亲自召见他,方腊狡诈武艺高强,朕恐怕……”

高俅道:“陛下若是信得过老臣,臣愿意出马帮陛下一探虚实,也当是给微臣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赵熙点头道:“如此甚好,有劳卿家了。这事儿就全权委托高大人,不要辜负了朕,也不要刻意刁难方大人,屈打成招要不得。无论结果如何,务必将审讯过程详细记录交予朕查看。”

高俅领命道:“遵命。”

“好了。”赵熙摆摆手道:“朕这些天心里乱得紧,尔等先退下吧,告诉总管传二娘来。朕今儿个下午不想再见任何人,要歇着了。”

“是。”高俅和蔡京应诺躬身退下。

二龙山寨。

独角龙邹润大步走在队伍前面,爽朗大笑道:“哈哈哈,公孙先生,别来无恙。”

公孙胜喜迎上前道:“好久不见寨主,又来叨扰了。”

出林龙邹渊摆手道:“这算什么话,公孙先生远道而来,我二龙山蓬荜生辉欢迎之至。”

且说这邹润邹渊本是叔侄辈分,可放眼打量二人如同兄弟般,样貌、打扮、身高年龄都相差无几,不曾有多大差别。

邹润头戴包头盔,脸上盖着大墨镜。上身裹贴身铁甲,甲片皮革相连,铁甲虽身体线条呈一块一块隆起肌肉状。腰间挂一副拳击手套和半截粗黑铁链,下身粗布修腿裤,脚穿黑色毛皮鞋。没有配备其他武器,邹渊如是。

晁天王称奇道:“你二位当真是叔侄,倒像是一对胞胎兄弟。”

邹渊解释道:“当真无误,我爷爷奶奶老年又得一子吾叔。叔叔与我年龄只相差一两年,所以看上去差不多。我与叔叔性格爱好志趣相投,便抛开世俗传统兄弟相称。叔叔不拘小节,倒也不介意。”

晁天王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识得公孙胜的头领都一一与其打了招呼,公孙胜也将晁天王一一介绍与诸位头领。头领们热情,晁天王感到自己像是回到梁山一般。

公孙胜介绍其他六位头领。

二龙山先锋官没羽箭张清,头戴骑士盔,盔顶插一尺来高红缨。据说打的胜仗越多,先锋官头上的红缨就越长。起初并没有,每胜一仗便增高半公分,以彰显功绩。脖子上缠绕军绿围巾,一身迷彩,裤多口袋,军用皮靴。使一黑杆九齿尖枪,枪长六尺。

攻坚营营长青眼虎李云,李云一头黄发倒刺般坚硬,精神抖擞根根直立,瞪眼龇牙。这李云有一异于常人特技,就是在伸手不见五指漆黑如墨的环境下看东西如同常人白昼般清晰,那双骇人的眼睛咋晚上还发出瘆人青光。罗锅背,背阔腰圆虎背熊腰。脖子上套着长鞭,光着膀子,**在外的皮肤上生满浓密黑毛。小臂畸形,异常粗壮,堪比常人大腿。手指关节突起,敲击钢铁‘锵锵’有声。罗圈腿,喇叭牛仔裤,脚穿黑布鞋。

中军营营长活闪婆王定六,王定六男儿身却一副女装打扮。头发松散扎起,头发上插一枝玫瑰。画眼线眼影,刷长睫毛,涂腮红口红,说话娘娘腔。露肚脐短装,衣服上却偏偏书有‘纯爷们儿’几个好不相符的显眼大字,这是在愚弄大伙儿智商么。黑白格子灯笼短裤,露出长满腿毛的小腿,穿半截丝袜高跟女靴。使双刀。

灭扫营营长病大虫薛永,薛永脸色惨白,眼袋严重,眼皮无力耷拉下来,一副老是睡不醒的样子。枯白的长发贴在瘦骨嶙峋的脸颊上,咧着嘴,吭吭咳咳不断。如同李云一样佝偻着背只是更厉害,**上身,浑身皮肤蜡黄毫无血色,皮包骨头。左手垂至膝盖,系枯枝般的右手轻轻搭在一把大斧斧柄抗在左肩上。大斧有半人来高,斧厚而呈,若说一米八的薛永有五十公斤的话,这柄大斧足有薛永本身六七个加起来还重。真搞不懂这病怏怏的怪胎怎会使用一把这样变态的、和体型完全相悖的武器,以至于薛永伸出右手和天王握手时,天王一直担心稍一用力就会捏碎其手骨,或者巨斧突然压断他的脊椎。薛永穿一条灰白肥腿长裤,腰间扎一条一张宽白腰带,裤腿拖泥带水,裤腿被磨得丝丝缕缕,双腿微弯曲。

骑兵营营长白花蛇杨春,杨春最为显著的特征就是他那四面乱伸张牙舞爪的头发。细眉狭眼,高鼻梁大嘴巴,一条细长猩红的舌头不时在上下嘴唇间游来游去,尖下巴。身材细长,上身百花敞口百花衫,白色蕾丝边,长袖坠地。腰缠花布带,布带在腰侧扎成一朵牡丹花,低档长裤。使一柄五尺长剑,柄长一尺。

镇山营营长催命判官李立,在这一群奇形怪状的人里面,李立还算有个人样。生得眉清目秀,英俊潇洒,有些型男味道。精神子弹头,浓眉大眼,双耳戴耳环,黑皮短衣,浅蓝牛仔裤,休闲鞋。武器是秦国第一军工厂生产的驰名中土箭阵系列火枪,用一条皮带挂在右大腿上。

小温侯吕方是游走营营长,赛仁贵郭盛率领夜行营,独角龙邹润特种营,出林龙邹渊预备营。同时叔侄二人担任总兵都头领和军师,统帅全军。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