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夫人要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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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你这么做是犯法的

    在他面前,秦水禾一开始就是靠着下作手段上位,婚后也会为了讨好他而委曲求全。

    还有对向她频频示好的秦慕仙针锋相对。

    她的不甘,屈辱,和不服从,他一向觉得这才是秦水禾的真面目。

    秦水禾这个女人总得吃点苦头才能学乖。

    可如今,面前这个求放过的女人,他竟觉得心堵。

    只因,她一心想要远离他。

    他深沉的眸子,漆黑摄人,“就这么想逃离?”

    秦水禾以为他终于准备放过她,紧握的双手也开始舒展。

    他们终究要分开了。

    “我们……”

    “恐怕,你不能得逞。”

    不等女人反应,郜锐柏一把钳住她,向二楼走去。

    他力量太大,秦水禾根本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他拉扯着。

    在楼梯拐角处,秦水禾“啊!”的一声,膝盖磕在石柱上。

    顿时,红肿起来。

    郜锐柏低头看着伤口,薄唇紧抿,把人打横抱起。

    她心里一突……

    如此亲密的姿势,两人在清醒的状态下,这还是第一次。

    她僵直着身子……

    这个男人一身意大利纯手工西装,脸部线条紧绷,神色矜贵疏离。

    他一向这么好看。

    秦水禾一早就知道。

    她别过脸,暗骂自己没出息。

    忽而被人抛到了床上,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关在了屋里。

    ‘啪嗒!’门在外上了锁。

    秦水禾这才后知后觉,疾步走向房门,“郜锐柏!你干什么!”

    郜锐柏站在门外,神情冷漠,“秦水禾,我说过你这辈子都逃不掉的。”

    “郜锐柏,你混、蛋!你这么做是犯法的!”秦水禾低吼。

    陈秘书电话又打进来,他走到一旁接听。

    随后,不顾里面女人的斥骂,大步离开。

    刚到楼下看见王婶和张伯都在门口站着。

    “王婶,把夫人箱子放回去。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王婶在郜家这么多年,少爷自己都很少回来,更是从来没见过少爷带哪个女人回来过。

    即使是云城都盛传的最得宠溺的秦慕仙,都没有来过少爷的住所。

    但夫人嫁进来后,少爷回来的次数逐渐频繁。

    郜家别墅什么都没改变,唯独多了一个女主人。

    所以,他回来还能是为了什么。

    秦水禾虽然嫁进来的方式不光彩,可王婶能看出,少爷对这个女人不单单是憎恨。

    如果只是满心憎恨,想要折磨一个人,方法也很多。

    没有谁劳累了一天,会深更半夜回家,就为了见一个不爱的女人。

    可,当事人一个固执已见,一个方法不当,才让两人都备受煎熬。

    她看得出来,郜锐柏对秦水禾并不再像原来的那样排斥。

    他似乎想要保护,挽留这段婚姻。

    可任何事情都讲究方法。

    这样强硬的态度,和言不由衷的话语,只会适得其反。

    “夫人……锁在里面真的没关系吗?要不……”

    “少爷,你放心去忙,家里交给我们两个。”

    张伯打断了王妈的话。

    示意她不要再多嘴。

    同是男人,张伯又和他接触颇多,深知他的脾性。

    郜锐柏默了几秒,然后独自驱车直奔公司。

    云城已经深冬了,夜里格外清冷。

    秦水禾从小就经不住冻,每年进入冬季,她就早早开足了暖气。

    但今夜,她没打暖,偌大的房间被寒冷充斥。

    她只觉得很累,一点都不想挪动。

    之前在米国酒窖受伤包扎的伤口,在白天与他拉扯中,又裂开了。

    温热的血水很快浸湿了纱布,一直流到地板上。

    她抱紧自己,昏昏沉沉睡去……

    睡觉前,王婶想到白天的事情,还有秦水禾的精神状态,不免有些担心。

    怕吵着夫人,她轻轻打开房门。

    对面窗户没关,一股阴冷的寒风迎面而来。

    她不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昏黄的床头灯下,秦水禾还是她走之前的样子,靠在墙上,双眼紧闭。

    这么冷的天,身体怎么受得住。

    她心惊,想要上去把人扶起来。

    刚一走近,感觉脚下一片黏腻。

    低下头,仔细一看,瞬间慌乱。

    地板上一大滩血!

    深夜,在昏暗的灯光下,再配上女人死白的脸,很是骇人。

    她大声呼喊张伯,并给郜锐柏打了电话。

    得知消息后,郜锐柏一把抢过陈秘书的驾驶位,带上医生,脚下油门踩到底。

    惊得医生紧抓扶手,身子坐的笔直。

    幸而这个时间点,路上没什么人。

    医生重新包扎了伤口,并且给秦水禾打上了点滴。

    并无性命之忧,不过是之前的伤口没有处理好,再加上最近身体疲惫,这才昏了过去。

    几经折腾,已是下半夜,

    郜锐柏一个人守在她身边。

    床上的女人,相比之前好像瘦了很多。

    不过,这么安静的秦水禾,真的很温柔。

    尽管他对她有诸多不满,可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很漂亮。

    长而密的睫毛,秀挺的鼻梁,蔷薇色的唇瓣,在她白皙的脸庞上,很是出彩。

    只不过此时,因为身体不适,而展现出一种病态美。

    许是感受面前男人炽热的眼神,床上的女人在睡梦中翻了个身。

    郜锐柏嘴角不可见的勾了勾,然后脱掉外套,拖着疲惫的身体靠了过去。

    一米六八的秦水禾说不上娇小,可是单薄的她,到了他怀里,一下就被覆盖住。

    就像一个瘦弱的小孩,蜷缩在大人的胸膛里。

    郜锐柏帮她把扰乱的发丝拢到耳后,然后看到微光下,她薄而软的耳垂。

    他捏了捏,很软。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后,他突然背过身去。

    呼吸有些紊乱。

    婚后几年,他们从未这样同床共枕过。

    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回来好一番折腾,然后离开。

    就算有时,时间实在太晚,他也是睡一觉,第二天早早就消失。

    从来没有和她这样,静谧的时光。

    这些日子来,他想了很多。

    也开始正视自己情感的变化,如今所做的一切,还说是为了折磨她,这个理由郜锐柏自己都说不过去。

    有时,他想让她在身边了。

    就像彼时,就挺好。

    可是自从年幼那场车祸,父母惨死自己面前后,他所有的情感好像也消失了。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繁杂的感情。

    郜锐柏刚想闭上眼睛休息,就感觉到后背被人抱住。

    小小的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