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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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妻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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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仔一直玩到天黑才肯骑着爹爹回家,玉术似乎哭累了,伏在桌上浅浅睡去。仔仔看着娘亲肿的跟蜜桃一样的眼睛,裹着白色纱布的小拳头不由自主地往嘴边伸去,发现嘴巴被纱布封住了后,又将拳头递到爹爹嘴边,依依呀呀地想要开口,却被白禹一把捂住,抱回自己的房间。

仔仔的眼睛异常明亮,一汪清泉似的凝视着爹爹。白禹轻轻按住他的双手,“仔仔,爹爹现在去哄娘亲,你就在爹爹房里睡觉。”

仔仔的眼睛环顾了下爹爹房间,虽然有些害怕一个人在漆黑的屋子里,但是爹爹的话他一定要听,只好乖乖点头。

白禹小心托起玉术,将她放在**,玉术半梦半醒间,迷糊出声:“仔仔呢?”

他脱下鞋子,躺进被窝从身后抱住玉术,温热的唇贴在她颈后,呼吸浅浅,“仔仔睡下了,你也睡吧。”

玉术其实什么都没听清楚,梦里,她抱着仔仔站立于绿梅枝旁,仔仔伸手摘落一朵,咯咯地笑得欢畅。

白禹暗自庆幸她没有醒来,轻环住她腰肢地双手微微加紧几分,自上次分别,这是五年来第一次搂着她。

直至两人转醒,仍是保持着这个姿势,玉术脸颊微红,往身后望去,发现白禹正睁眼注视着自己,持久的缄默之后,她终于出声:“师父。”

白禹先是凝眸而笑,随后转为轻叹,“玉术,何时才能听见你叫我一声相公?”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躲避抗拒着什么,有了儿子,还有师父又一个四年的陪伴,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她清晰地感受着这份幸福,却没有理由光明正大地接受它入怀。

白禹看她表情凝重,“罢了,相公不好听,以后叫夫君也可。”他的大手翻转过玉术身子,浅浅地在她眉间落下一吻,随后让她埋首在自己胸膛。

门在这时“吱”地一声开了小半边,一个矮矮小小的身子从门缝里闪进来,短短的小腿快速迈动着,移到爹娘床前,好奇的大眼盯着爹爹的背影,却看不到娘娘,他开始撑着床沿高抬起小短腿往上爬,身高不够,只能卖力地发出嗯嗯呀呀的声响。

玉术听见声响,立刻半支起身子想要去看床下,无奈被白禹一把重新拖回被窝,她挠着师父的手,“仔仔来了啊。”

“嗯,嗯……”仔仔嘴巴不能动,只能一个劲地点头。小爪子伸长了想要去勾爹爹的衣角,仍旧够不着。

白禹沉思片刻,迅速坐起身子,轻易地将仔仔抱上床榻,放在了两人之间,仔仔笑得扑腾着双腿,正好踢在白禹脸上。

玉术的手抚在仔仔缠了纱布的嘴边,紧咬着唇,眼泪都快出来了,仔仔睁大双眸,把脸凑到玉术眼前,几乎能触到她的睫毛,将脸往她嘴边蹭了蹭,白禹一手把他往下扒,他和玉术睡了一夜都还只是搂了个腰,儿子一来就占到便宜了。

仔仔不满,翻身又爬起,直接坐在了白禹身上,嘴里模糊不清地喊着什么。白禹侧耳听了片刻,双目间立刻闪出晶亮的光,他摸着仔仔圆溜溜的大头,“你是在说妹妹?”

仔仔兴奋地蹦了一下,重重压在白禹腹部,又高高弹起,再次压回,挥舞的双手显出自己对爹爹聪明的鼓舞。

白禹疼得咬牙,两手按住他肥硕的身体,提起就往一边放去,玉术在一旁捂嘴窃笑。仔仔见娘亲这么开心,以为那游戏好玩,又重新爬起要往玉术身上爬,吓得她直往白禹身上躲。

白禹趁机再次搂住她,将下巴搁在玉术修长的颈间,“玉术,”他低低地唤了声,“仔仔说要妹妹。”

玉术有些挣扎,脸颊的红晕越发加深。仔仔在一旁不住地点头,微笑示意。

“仔仔,想要妹妹你就先出去找姑姑玩,不许进来偷看,明天就会有妹妹了。”

仔仔听了有几分犹豫,还在判断着这话的真假,玉术赶紧伸手去拉他的小腿想要留住他,不料被仔仔躲开,晃着肉滚的身子迅速越过爹爹的腿,缩下床去,小腿前前后后地跑得飞快,在玉术叫出“仔仔”之后“啪”的一声把门关紧了。

对于这对父子的恶劣行径,玉术很是不满,“你怎能教坏仔仔?他还这么小。”

白禹低头去吻她的唇瓣,“他还小,什么都不懂。”

玉术听他的话更加来气,一把推开他,“那你骗仔仔明天就有妹妹,是要去抢个偷个回来给他么?”

“你要是再不配合我,可就真的要去抢了。”

尽管用强不是白禹的本意,但是这几年的不见起色,让他再也无法等下去了,错过了玉术这么多年,剩下的,他选择珍惜,一些训妻之术也是必须的。

玉术的挣扎敌不过老奸巨猾的师父,最终还是落败,白禹压在她身上,剥开最后一层衣料时,玉术身子一缩,立刻喊停,“师父,会疼的。”她说出这话,把脸往一边撇去,红得已经无法形容。

白禹低低地笑了,含住她的耳垂细吟:“不会的,我保证。”

“还是不行。”玉术想要逃走,“你总说不会疼,第一次那么疼,生仔仔时更加疼。”她皱起眉。

“相信我,嗯?”白禹拉起她的手压在腹部,“这里刚刚被你儿子踩疼了……”

过程很不美妙,大白天里,玉术尖叫的声音响起,然后被白禹捂住,“轻点儿声,大家都在外面。”

玉术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你不是说不疼的吗?”她的手紧抓住白禹的臂弯,身体撕裂的疼痛让她全身抽搐,连腿都抽筋了。

白禹显然有些慌乱,自己也是动弹不得,进退两难,“可能是间隔时间太久了。”他俯身去亲吻着玉术,动作仍在缓缓继续。

玉术咬住双唇,幽怨的眼神看着身上正埋头苦干的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以后绝对不能轻易相信他地话。

一顿吃完,白禹还意犹未尽地想要份加餐,玉术死活不肯答应,结果越是挣扎,他更加兴致高涨,加餐一直持续。

午饭时间,白禹翻身而起,清爽出门。仔仔趴在桌上看着表情总比平常不太一样的爹爹,等着他来喂饭。白禹很是满意地向儿子致意,万分耐心地往米饭里泡进清汤,小口小口地往儿子解下纱布的口里送,忙活了小半天,“现在你听话,娘亲还没吃饭,你去找奶奶玩。”

仔仔小手放在背后,“我要和娘娘玩。”

“她现在很累,你也要打扰吗?”

仔仔晃晃身子,“打扰是什么意思?”真奇怪,大人们总喜欢用一些他听不懂的词和他对话。“我不管,就是要看娘娘。”

白禹一把将他抱进屋里,玉术正睁眼看进屋的人。仔仔将头探近许多,“哇,娘娘你的脸脸好红……”

玉术赶紧背过身去,不敢直视仔仔。结果身后的仔仔更加发现神奇的事情,“娘娘和仔仔一样,觉觉不穿衣服……爹爹你快看!”他还一脸兴奋地用手指着玉术光着的部分背脊向白禹示意。玉术苦叫一声,将整个身子缩进被窝,没了声响。

白禹摊手看着仔仔,“看,你打扰到她了吧,娘亲她不想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