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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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pk乔乔

师父不断袖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是这样的:

早上喝粥,众人坐落于小桌旁,等候白禹的出场。

“师父,今天粥这么少?”玉术望着乔乔,突然多出的第四个人。

白禹恍然大悟状,“一时糊涂,按以前的分量煮了。”

乔乔脸色明显不佳,一个白眼飞给白禹,“虽然很饿,少吃一点点也无妨。”不吃是绝对不可能的。

“来者是客。”白禹很热心地将粥分给了其他三人,乔乔看得很满意。

“师父,你自己呢?我的给你吧。”玉术不忍让师父挨饿,将粥碗递给师父,接过空碗。

乔乔赶紧将自己满满的粥碗递给玉术,换过她的空碗,“你喝,我不饿。”

结局就是,大家喝着热腾喷香的米粥,独留乔乔守空碗。

乔乔自是不甘心,趁着药铺刚来生意,拉着玉术走到一边,“小玉术,我带你出去玩。”

玉术被困在家很多天,有些惊喜但又担忧,“你不是还要谈生意吗?”

乔乔吹起自己脸上散落的几缕青丝,一脸不屑,“玩够了再去谈生意。”

“可是,”玉术低着小脑袋,“师父不会允许的……”乔乔朝她头上一拍,“白禹又不是你爹,管他作甚。难道,以后你嫁人也要听他的?”

说到嫁人,玉术想起那天早上,师父要自己叫他相公的事,心里又羞又喜,红着脸微微点头。“啊!乔乔,你又打我。”她揉了揉挨了爆栗的脑袋瓜。

“打醒你个猪脑子。”他没好气地指了指玉术的房间,将她往那边推去,“喏,我出去谈生意了,你就听你爹的话,好好呆里面去,快去。”

“我不要。”玉术停住身子不肯动,反拖着乔乔,“我还是和你出去玩吧,还有,师父不是我爹。”

还未迈出十步,身后幽幽地响起冰冷的声音:“玉术,你要去哪。”

玉术顿时收步,捂住肚子弱弱地应道:“茅房……我肚子疼……”

白禹走进几步,淡淡地瞥过黄家乔,“哦,去茅房还要拉着他?”

玉术低头一看,果然如此,赶紧放下乔乔的衣服,“是……是他拉着我!他也肚子疼,让我别跟他抢茅房!”

黄家乔冷笑,“小玉术,真听你爹的话。”

白禹脸上一阵发白,接着更为淡漠的眼神直逼黄家乔,“怎么,娶了富家千金,还想当我女婿?”

乔乔眯起妖娆的桃花眼,与那双狭长锐利的丹凤眼对视,“白禹,你够狠。”

“过奖了。玉术,回房去。”他拎起玉术,将她丢回房间。

最终,中午巡查的白禹推开玉术的房门,人去房空。

晚上归屋时,白禹一言不发,完全无视眼前同时出没的两人,玉术怀有做了坏事后忐忑不安的心,乔乔则是神清气爽,春风得意。白禹转过身去时,乔乔低下身子,伏在玉术耳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戏谑:“小玉术,看,你爹爹不理你了。”玉术气得直往他身上乱捶一通。白禹双手紧握成拳头,脸上却依旧淡然如清风,“黄家乔,想寻了结你直说,不必找借口。”

乔乔剔去了指甲缝里残留的泥巴,细小泥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正好擦过白禹整洁白新的衣袍,“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若是要了结,也得由小玉术亲手来,由不得你。”

白禹抖了抖长袍,仿佛要抖去世间最肮脏的东西般,“我怕脏了自己的手。”悠然离去。

玉术揪着乔乔的头发使劲乱晃,“乔乔,我惨了……”她想起刚刚师父最后看自己的那眼神,深感不妙。

“你先放手,你惨了揪我做什么?他还能吃了你不成?”他掰开玉术的手指,仍旧被她另一只猫爪抓住。

“都是你要拐我出去……”她拉着乔乔又顺又黑的长发,上下摇摆,最后,黄家乔怒急,反手揪住玉术大半截头发,吼道:“小杂毛,看我不让你当尼姑!”

“啊啊啊!乔乔我错了!你放开……”玉术松手,往一边闪去,黄家乔看似动真格了,不仅揪住她头发不放,还真一根根地扯落,像拔鸡毛一样。玉术不知,他最恨的便是人家碰头发,若是换了别人,起码是打残一只手。

玉术的预感很准,深夜里进来的人很不讲客气,直接将她压倒在床,狠狠地咬着她的脖颈,重重地吸着,仿佛要从里面吸出些血来,才能解去他的心头之恨。玉术双手被迫按在身下,抵着床单,动弹不得,脖颈间又疼又痒,热气喷洒在皮肤上面,让她止不住身体的阵阵颤抖。“师父……”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被这娇媚入骨的声音惊住了,恨不得咬断舌头,白禹咬得正过瘾,顾不上回答,模糊地应了声“唔”。

“师父,玉术错了。”她被白禹突然的一口咬得生疼,抬起自己的左肩想要挣扎,胸前的柔软正好抵上他坚硬广阔的胸膛。白禹的注意力终于有所转移,燃了火一般的眸子在黑夜里狂侫地盯着身下的人。“错在哪儿了?”他极力抑制着自己喷火般的yu望,沙哑着嗓子,下一刻就想将她分解吞入肚中。

“我不该和乔乔出去。”玉术动了动被他紧箍着的手,那个地方的骨头都疼得发麻了。

白禹松开她的手,身体却将她压得更紧,“还有呢?”

“唔,还有?”玉术同样注视着他幽深的眸子,实在想不出今天还做错了什么,“还有什么?”

“我是你什么人,爹爹?嗯?”白禹对此咬牙切齿,黄家乔胡闹他不管,可玉术在他面前居然并不否认。

“那不是我说的。”玉术终于知道了师父炸毛的原因,心里暗喜,双手环抱住他的腰,“你是玉术的师父。”

白禹狠狠地在她腰肉上掐了一把,“嗯?师父?你还是不知错,叫相公。”

玉术被掐的痒痒,笑着闪身想躲开,却被他一把按住,略带低吼的声音:“别乱动。”她的手被他捂在胸前,上下左右地戳着他的胸膛,身体狡猾地向床边缓缓移去。

白禹松开一手,拦腰将她整个身子捞回自己身下,重新压倒之,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往下带去。玉术的手碰到抵在自己小腹下那处火热的坚硬,感觉到它剧烈的跳动,颤抖着小手使劲往回缩,白禹不让她退回,“玉术,别动……”

他牵引着她的小手在身xia活动,低下头去亲吻着她水嫩的脸颊,拂过每一处,渐渐往下,在她胸前印出一朵朵红梅。玉术全身都有些发抖,上次撕裂的疼痛仍令她记忆犹新,所以,在白禹解下腰带,露出那处火热时,玉术浑身紧绷得如上弦的弓箭般,如小猫般呜咽:“师父,不要……我怕疼。”

“不会再疼的,相信我。”白禹看着她的眼,全身血液直往下冲,那处发硬得生疼,他红着眼去解玉术的腰带。

玉术不太相信,又挣脱不了,两人就在半推半就间,衣带全解。白禹强硬地分开玉术的腿,抵在入口,还在抚慰着挣扎的玉术,门外忽然响起恼人的声音。

“玉术,你爹爹是不是在你房里?”黄家乔在门外将门敲得咚咚直响。

白禹咬紧牙关,克制着自己不在此时冲入,额头滴下的汗水落在玉术嘴角,他尽力隐忍着,“告诉他不在。”玉术一开口,师父的汗水就流入口中,咸咸的,她的声音比往日娇媚嘶哑,“乔乔,我睡了。”白禹伏在她胸口,大口喘气,两人都不敢发出声音。

“你那王八师父半夜跑哪里去了,不是在你房里还会去哪儿?”黄家乔依旧敲着门,好在白禹进来前先将门栓紧了。

“乔乔……你半夜看我师父干什么?”白禹的那处火热依旧不依不饶,抵在那里,玉术连动都不敢动,精神极度紧迫,又害怕着门外的乔乔突然闯进来。她用极低的声音在白禹耳边说:“师父,你快起来啊……”她喷出的热气再次撩到了白禹,白禹忍得更为辛苦,汗水布满额头,急切地想要进行下一步。

“我怕他对你有什么不轨,你不会瞒着我把他藏着吧?”黄家乔今天颇有一番不将白禹寻出,不罢休的架势。

“师父可能在药房……”玉术突然想起他平常最常去的地方。

“我就住在药房,怎么没看到他!”黄家乔这下更是逮住了破绽。

“也许在茅厕,也许在后院练功呢……”玉术推着身上的白禹,“乔乔,你千万别乱进来,我没穿衣服呢。”

“什么?你没穿衣服?”黄家乔脑内浮想联翩,玉术脸蓦然通红,她确实没穿衣服,七手八脚地将师父推开,“你别乱想,谁睡觉会穿那么多衣服。”

乔乔去后院寻了一圈,恰好遇到从窗外出去的白禹从后院经过,两人四目相对,都要将对方生吞活剥掉一样,yu求不满的白禹只想把黄家乔扔河里去。好在两人看在深夜不宜动手,悻悻作罢,都各自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