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洒向心海全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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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起冲突

爱起冲突

茶凉了,就别再续了,再续,也不是原来的味道了; 人走了,就别再留了,再留下,也不是原来的感觉了; 情没了,就别回味了,再回味,也不是原来的心情了。 慢慢的都会远,渐渐的都会淡,拥有时,好好珍惜,离开了,默默祝福,人生的旅途,没有人陪你走到最后。 那些,擦肩的缘,路过的份,那些,付出的真情,遇到的真诚,那些,曾经的感动,真情的动容,都是记忆深处一朵清浅的花,即使瞬间绽放,也会消失殆尽。

严冬从**跳下来拦腰将张辉死死抱住,用力和张辉夺刀,严冬的右手虎口被刀深深地划了个大口子,鲜血直流。张辉眼睛血红,就是不把刀放下,不把耀吹几刀难解心头之恨,严冬已经累的直喘气,严冬知道他现在的身体,大不如从前了。看到严冬右手在汩汩地往出冒血,张辉还是心软了一下,就在张辉犹豫的一瞬间,严冬顺势从张辉手里把刀夺过来扔在了地上。张辉依然不肯善罢甘休,气呼呼不能平息心头的愤慨,突然从地上又把刀捡了起来,朝着耀走去,严冬一看急了,这还没完了,追到张辉面前狠狠地给了张辉两个耳光。张辉的刀落在地上,砸到严冬脚上,还好只是刀背砸到脚上,脚被砸的红肿淤青,痛的严冬直咧嘴。张辉被严冬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傻了:“你打我,你敢打我,是你们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你还打我。”张辉像一个委屈没出诉、有理没出讲的孩子,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

看到张辉落泪,严冬心也软了下来:“对不起,辉,你先冷静一下好吗?咱们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吗?”严冬一看这架势有些难以收场,也急了。

“谈你妈个b,你个王八蛋,表里不一的东西,吃里扒外的**。妈拉巴子,我一直以来就觉得你是个花心,一个大花痴。你个缺德玩意,你个不得好死的东西,今天这事没完。为了你我和家里闹翻,为了你我丢失了工作,为了你我失去了亲情。严冬我今天非和你们拼了不行。”张辉大声地嚷嚷道。

耀早已吓的蹲在墙角大气不敢出,两只眼睛惊恐地看着一切,浑身不停地哆嗦着。

张辉看着耀在那儿哆嗦更加来气,拿起鸡毛掸子朝耀走去。耀吓得用手捂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声。

张辉走到耀的面前举动鸡毛掸子狠狠向耀抽去,耀嗷嗷地叫着,像杀猪:“哥救我,二哥要把我打死了。”

耀的身上被抽的一条一条的,很快肿了起来。可想张辉下手有多重,那不共戴天的仇恨全部用在了鸡毛掸子上。

严冬走到耀的面前,什么都没说将自己的身体趴在耀的身体,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耀的身体,任张辉将鸡毛掸子狠狠地抽地自己的身上,严冬一声不吭。严冬知道不让张辉把这恶心气出了,他会憋坏的。张辉一看这情景更加生气,下手更狠、更重,那个气啊不打一出来,严冬身上顿时鼓起了很多大包。张辉心想:我管你是严冬还是谁,今天我打的就是你们,别以为以前我们好我就会原谅你的举动。

这时门开了王跃进来了,王跃听到对门动静不对劲,敲了半天门没人理,大家在争执着都没听到,王跃用钥匙把门打开进来看到了让他惊诧的一幕。只见严冬赤身趴在严成耀的身上,而严成耀也是一丝不挂地蹲在地上。张辉正将手里的鸡毛掸子狠狠地抽向严冬,似乎有着多么大的深仇大恨,而且张辉脸上全是血,可能是严冬用右手扇他耳光子时弄上的。

王跃走到张辉身边将手中鸡毛掸子夺过来说道:“张哥,有什么话不能好好地说,这是干什么吗?”

“我们家的事不用你管。”张辉气愤地说。

“这是说的那家子话,你家的事我就不能管了?不管怎么说我是你邻居,远亲还不如近邻呢。再说了咱们什么时候分过你我啊,你家的事就是我家的事。”

张辉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不应该对王跃这样:“对不起,刚才在气头上,说话可能没收住重了些。”

“没什么都是哥们兄弟谁还记较这些。你们到底这是怎么回事?”

“你让他们自己说吧!一对王八蛋操的狗东西。”

严冬赶紧站起来说道:“没事,是耀拿了辉的钱,没和他说,辉以为是耀偷了他的钱,就打了他,我一直在拉架。”

“拿了钱是不对,但也不应该这么下狠手吧。”王跃发现严冬手还在滴血,而且地上满地都是:“你看看,这满地是血,不知道人还以为是杀人了。你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刚才拉架不小心碰到玻璃上给划的,没事了,就一点小事,吵一吵弄明白过去就好了,让你见笑了,你没上学啊?”

“最近实习学业不是太忙,今天有点事,一会儿准备出去办事去。”

“那你快去吧,别耽误了办事。”

“不急,严哥,你们怎么连衣服都不穿就打架啊?”

“这不是天热屋子小,又没空调,反正没外人都是本家的几个兄弟,所以就没穿,没想到这张辉……,好了,不说了,谢谢你小王。”

“客气啥,只要你们没事就好,赶紧把手抱扎一下,别感染了。咦,你的脚怎么也肿成这个样子,赶紧去医院吧。”

“好的,真没事了,小王,你看我们现在都没穿衣服,这个样子不好和你多说话,实在不好意思,回头咱们有时间再聊,你回去吧。”

王跃觉得严冬说的有理,只好走了。

张辉依然铁青着脸问严冬:“今天事咋办?”

严冬低着头不吱声。

“我问你呢?”张辉朝着严冬吼了起来。

“你说怎么办吧?现在理在你这边,你说怎么办我听一听。”

“让他马上走,从此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他,如果他不走,我会废了他,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我可是把丑话说在了前面。”

“好,我答应你,你先到店里去吧,我马上就让他走。”

张辉不愿意看到眼前两人**的身子,看着他们这个样子心里恶心、心烦,张辉拿上东西一摔门走了出去。

晚上张辉拖着一身疲惫踯躅地回到家,原本想严冬肯定早做好了一桌菜,还备了酒。假想着严冬会怎样给他陪不是,接着就是下跪,最后他原谅了严冬,严冬会给他激烈的、长长的热吻,之后他们双双倒在**,冰释前嫌,重温好久没有过的**(自从严成耀来了后,他们就没有温存过,严冬一直拒绝和他温存)。张辉还想着自己应该怎么样的矜持着,不要轻易被严冬的糖衣炮弹感化了,一定要让他求饶到自己满意为止。

当他推开门时,一切和他想的截然相反,一股冷风从屋里刮过,窗户竟然没关,屋里一片漆黑。张辉打开房间灯后,看到屋子已经收拾的很干净,严冬的一些物品已经不见了,桌子上留了一封信。一看那娟秀的笔体就知道是严冬写的。

张辉拿起信只见上边写道:

亲爱的辉,让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吧,以后不会再这样称呼你了,咱们也不会有任何联系了。此时的我心里很痛、很痛,痛要流血。即使我的心再痛我也的和你说,永别了,我的辉,今生今世我们的缘份就此为止了,不要找我了,你永远也找不到我。你今天的举动让我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你,你的举动深深地伤害了我的心,别怪哥说的这么直,你那火爆的脾气,让我忍了近十年。

读到这里张辉气的差一点没把信撕烂,心里暗暗地骂道:“他妈的,你严冬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到成了我的不是。”但张辉还是耐着性子读了下去。

耀是个好人,他具备了你所没有的优点,大度、善解人义。不像你任性、偏激。上次路过北京,我说到天安门、到长城看一看,你偏不让,说什么当兵的就应该看军博才对,那里有厚重的历史。实际想一想无非是你去过天安门和长城了,所以不想去,你说你是不是很自私。我本来想和你一起去看天安门,去看升国旗,一起登长城感受一下祖国的大好河山和领略古人的丰功伟绩,可你任性、偏执就是不让。这样的场景永远不会出现了,你会遗憾终身的。

‘王八犊子,这么小心眼,没想到还是个小人,多少年前的事了,我早就忘了他还记旧账,还记仇,这种人离开了也好。关键时候才把本性暴露出来,一个多么卑鄙的人啊,后悔自己没有早看破他的丑恶嘴脸,真是后悔当初。我遗憾,我有什么遗憾的,不就是没有俩个人一起登长城和看升国旗吗?要说遗憾,是没早发现你是这样一个人。既然我不如严成耀为什么不早说到了今天才说,妈了个巴子,成心想气死我。’张辉一个人愤愤地骂道,心里那个气啊。

辉,你带给我的美好我永远不会忘记,认识你让我活的有意义,让我的生活更精彩。辉,你是我一生之中割舍不掉的挂牵,但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无奈。

严冬的手似乎有些抖动,字依然漂亮,但明显感觉到不如平时写的好。信上还留有血迹,可能割破的手弄上的。信上还能清晰地看到泪水的痕迹,说明当时严冬是在一边哭一边写了这封信。

‘狗哭耗子假慈悲,既然这么绝情,这么没良心,还有什么不忍心的,还哭湿了信纸。’张辉越想越气。

辉,找一个相好的吧,我这人臭毛病多,不值得你爱,也不值得你留恋。我知道我走后你一个人肯定很孤单,一定很伤心,一定很气愤。可能回到那熟悉的屋里都会感觉到无所适从,会感觉到心里寒冷,会难受,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找一个贴心人,头痛脑热的有个人照顾,就是我死了也会放心的,否则我会死不瞑目的。

‘扯**蛋,我好坏与你有什么关系,既然那么讨厌我,已经离开我,还关心我干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刺激我吗?你严冬爱死爱活与我有什么关系,你死不瞑目与我有什么关系,都是一些扯蛋的话。’张辉一边骂道,一边愤愤地把信撕烂,没有继续看下去。

虽然是三伏天,但张辉却觉得很冷、很冷,从脚底往上抽的那种冷,从脚底下冷到心里的那种冷,他不想吃任何东西,但他想麻醉自己。

张辉来到一个人很少的小面馆,要了一瓶白酒,点了两个凉菜,一边流泪一边喝了起来。这时屋里正播放着闫旭的《爱情这杯酒,谁喝都得醉》的歌曲,满屋子弥漫着凄凉和伤感、演唱者闫旭把歌曲演绎的情真意切,让人听了伤心不已,肝胆欲裂,更增加了伤感的气氛。

伤心的泪, 一滴就醉;

被弃的心, 一揉就碎;

爱也累 ,恨也累,

不爱不恨没滋味。

不要说你错,

不要说我对,

恩恩怨怨没有是与非。

人生这个谜,

几人能猜对?

爱情这杯酒,

谁喝都得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