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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头禅战士

口头禅战士

这天严冬从张辉化验室走,路过连长宿舍让连长给喊住了。

“严冬去哪儿里去啊?”

“报告连长,没准备去哪,想到别的班里看一看老乡。”

“别看老乡去了,和小吴一块给团长擦一下车吧。”

得,本来严冬是想找张辉玩,没想到让连长看到后抓了劳工。

小吴来自于河北石家庄蒿城农村,一个长的很精神、很帅气的战士,但就是满口的脏话,句句带j-b二字,不带这两个字似乎就没办法说话。为此,班长骂过他,其他战士也骂过他,但就是改不了,用他话说他家乡那一带人说话就这样,总爱带‘j-b’二字。

小吴和严冬洗了差不多近两个小时,那个认真和费力啊,车擦的像玻璃。因为是给团长擦车,是完成连长给的任务,当然要卖力了。两个人把车洗的差不多的时候,连长过来了,连长准备搭团长的车,进市里办事,所以过来检查车擦的怎么样了。

连长向小吴说道:“你们洗的车挺干净啊!不错,干的好。”

小吴一听连长夸他有些飘飘然了,他知道连长会来检查洗车的情况,肯定看了后会满意,所以早准备好怎么说。

“可(刻,发四声)不,团长这j-b(车)太脏了,让我们洗了j-b两个多小时。”

连长本想骂他两句:你他妈什么j-b战士,满口脏话。但一想自己这么说出去,自己不也是满口脏话吗?于是收了回去。

这时排长找连长来也想蹭车到市里办事,想让连长和团长说一下,他没有听到士兵前边和连长对话,只听到后边的话,厉声问士兵:“你他妈哪个排哪个班的?什么战士了,满口脏话。”

“报告排长,三排二班的。”

“我问你,你没事干给团长洗j-b干什么,还洗两个多小时,难道团长得了性-病不成。”

“报告排长,不是洗j-b,是洗车。”

“洗车就洗吧,什么洗j-b,谁教你?”

“报告排长,我们哪儿人是没有j-b不张口,每句话中都带这j-b两个字,这j-b两个字成了当地人的口头禅了。”

“球-样,没有j-b,你张什么口?这是部队不是你家乡,以后你少给我j-b长,j-b短的带j-b两个字。你她妈的把我也j-b绕进去了。”

严冬站在旁边听着他们j-b来j-b去的对话直乐。

连长是**浩特人,听了排长话不解地问道:“球-样是啥样?”

这下排长乐了,说道:“就是他那样。”

内蒙古地广人稀是一个狭长地段,东部城市靠近黑龙江、吉林、辽宁,中部城市靠近河北、山西、陕西,西部城市靠近、甘肃、宁夏,所以口音较杂。东部地区听不懂球是什么意思,当排长向连长详细解释后,连长晃然醒悟,怪不得有些人经常把球挂在嘴边,原来就是j-b的意思。连长笑着对排长说:“在我们这儿啊,你可以满大街喊球,没人知道你在说什么,还以为你的足球或篮球丢了找球呢。”

排长是呼和浩特郊区人,那里管j-b都叫球。男人张口球闭口球,就像石家庄男人说j-b一样顺口。

人们经常谈论呼和浩特、包头和**察布人。一个是爷字三辈的,一个是爹字辈的,一个哥(这里念产岗)字辈的。

这个士兵回到班里给其他战友讲:“我他妈的j-b挨排长批了。”

大家一楞问他为什么?

于是他把上午的事讲了一遍,大家明白怎么回事全乐了。原来是他受到排长批评,而不是他的j-b受到排长批评。

从此大家给他起了个j-b战士,直到他复员也没改掉这个口头禅。

严冬来到张辉化验室,正好有两列72#汽油(那个时候汽油分72、80、85、120、200号,200是车用汽油,主要机**用,120清洁汽油,主要清洗用。不像现在分90、93、95、97号)入库,张辉忙着在化验,严冬直好站在一边帮忙。又是闪点、又是燃点、又纯度忙了好半天才忙完。

严冬开始和张辉唠叨刚才发生的事,唠完这个趣事后严冬觉得不过瘾,于是和张辉说道:“我给你再讲个故事吧,肯定你喜欢听,我是从连长那里听到。”

话说秀才在新婚不久,便收拾行李带上盘缠到外地去求学。一年过后,秀才学成归来。走到村外,碰到老羊倌在放羊。老羊倌一看,秀才回来了便说:“秀才,你这一年学了本事了,我考个字你认吧,你如果认的,我把这群羊输给你;你如果不认的,就把行李和盘缠输给我。行吧?”

秀才想,你一个放羊的能有多大能耐?就同意了。只见老羊倌两腿分开,两臂平伸,问:“这是什么字?”

秀才笑了笑脱口而出:“大小的大呗,这样简单字还想来考我。”

老羊倌哈哈一笑:“年轻人,这是个‘太’字,你忘了我还有一套j-b,那是个‘点’啊!”秀才便把行李和盘缠输光了,垂头丧气的回了家。

秀才外出一年回到家后,家人自是喜欢,娘子内心更是兴奋。但娘子看到秀才一高兴,于是找个机会私下里问秀才为什么不高兴?秀才便把输掉盘缠的事说了。娘子一听,连说小事一桩,我去给你赢回来。娘子来到村外找到老羊倌说:“我也考你一个字吧,如果你认得,我把我自己输给你;如果你不认得,就把盘缠和羊群输给我。行不?”

老羊倌一想,小娘们有多大本事?就答应了。只见娘子两-腿-分-开,双臂平伸,两手下弯,问到:“这是什么字?”

老羊倌仔细一想,两手下弯,这是个宝盖头了;秀才吃了我j-b的亏,我不能吃她两个n-z的亏,哈哈笑着说:“这是个灾害的‘灾’字,怎么样,答对了吧?”

娘子笑道:“老人家,您答错了,这是容易的‘容’字。你光想着我上边那两个点,忘了我下边的这个‘口’了!”老羊倌只好认输。

秀才很是佩服娘子,但一想离开一年多未在一起睡,便想和娘子开个玩笑。晚上睡觉前,秀才用麻绳拴住g-t,把j-b往后一拉藏了起来,上床后故意地不和娘子亲近。娘子心中觉得一年多没让秀才近身,便有些歉意,就用手去摸秀才的j-b,一把没摸着,再一摸还没摸着,便着急的问秀才:“你的j-b哪里去了?”

秀才说:“唉,我这次考上真秀才了,知府大老爷规定,当了秀才就得把j-b割掉,我只好让他割掉了。”

娘子一听,放声大哭:“我的命真苦啊!你当这个秀才干啥呀,秀才赶不上个j-b啊!”

讲完这个故事,严冬不甘心说:我再给你说一个故事吧。说:一男有口头禅:‘j-b……,操他妈……。’

一天他头疼,就去看医生。

医生问他:“你哪不舒服?”

他说:“j-b头疼。”

医生奇怪:“j-b头,疼。你怎么搞的?”

他说:“唉,别提了,昨晚,操他(‘他’医生理解为他儿子)妈没盖被”

医生:“以后啊办那事多注意保暖。”

张辉哈哈乐了:“今天这是怎么了,我这j-b哥,还j-b-挺-黄,看着j-b文质彬彬的,还挺会讲j-b-故事的。”

严冬急了:“我让我这j-b-弟看一看我这j-b-哥的厉害。”

说完两个人滚打到一起,也许受j-b-故事感染,两个人**四射。张辉一边用手指弹着严冬的小-弟-弟一边说:“唉呀,这j-b哥是厉害,今天好像延长了好多啊,g-t好像也长胖了好多(可能是今天特别兴奋-充-血-多的缘故)。”

“得,你还说我,你看你那g-t,涨的像要飞起来了,都直直-冲上天了。”

“看,看,看,说它(g-t)胖,还真喘(抖动)上了不成。”张辉盯着严冬的宝-贝笑着说道。

“咱什么时候喘过,你以是为你啊,每次都气喘如牛,不知道人还以为谁家在拉风匣(箱)。”

“不至于吧,谁喘了?不就是跑五公里吗?(部队有一种说法,跑一次-马或做-一次-爱等于跑五公里),我在三班的时候,咱们每天不得跑三个五公里。”

“好这可是你说的,既然你能跑三个五千米,那么一会就让你跑三个五千米,如果喘了我可要加罚了,可不要一会儿反悔啊。看着张辉结实健硕的身体,看着他肚子上六块腹肌(严冬八块腹肌,经常在张辉面前自诩),看着浑圆紧绷白白的屁股(张辉皮肤很白、很细腻),很兴奋。手里加快了进程,虽然张辉用力挺着,不发出声,可是很快又喘了起来,身体随着严冬的手来回扭动着,不用三个五千米,一个五千米张辉就喘上了。”

严冬乐了,那种开心的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