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洒向心海全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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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辉趣事

张辉趣事

《道是无情却有情》

红旗猎猎军中营,

万丈豪情男儿心;

风花雪月莫要论,

道是无情却有情。——严冬写给张辉。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该出操天天还得出操,该**时他们会**,而且不用商量,似乎是心有灵犀,一个人想要了,另一个人肯定会出现在面前。由于部队条件和环境所限,因此,化验室、厕所里、宿舍间、操场隐蔽处、澡堂里都弥漫着他们**时的影子,只要有合适机会他们会充分释放自己。

实际专家分析过,在人类**的过程之中,为什么要**(男人和男人只能叫释放),是由于人体荷尔蒙在起作用,当人的荷尔蒙达到一定水平、一定量时,人会激动、有**就想**(释放),就想发泄。当发泄完以后,自动会锁弊一段时间,可能是数十个小时,也可能是几天的时间,根据自己生理情况,直至荷尔蒙的水平回复整个身体系统的正常水平之中,之后又会有要求,就这样循环往复。为什么七、八十多岁老人欲望减退、甚至没有欲望,正是因为生理机能衰退影响。为什么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欲望高涨,也是由于新陈代谢快决定。动物**期和人类要求一样的,是自身无法控制的。人虽然进化的很完美了,不需要**可以随时发泄(**)、享受**带来的娱乐和快感,但人也是受自身条件和自然本能所影响。人和动物不同,人不单单是追求**和衍生后代,还有更多的内涵在其中。人有思想,有道德观念,更多的时候控制着这种欲望。特别是九十年代初,还不像现在这么开放,人们把性当成洪水猛兽,大家全都小心为是。不过控制归控制,毕竟性需求是人的本能表现,越控制、压抑,一旦冲破这道防线,就会爆发力越强,能量会更大。

在人们眼里,战士都是铁打的汉子,有钢铁一般的意志,为什么还会出现同性恋。都是本能使然, 谁让他们年轻呢,谁让荷尔蒙在体内要发挥它的作用呢,谁让部队单调、枯燥的生活让人压抑想释放呢。

相对于张辉来说,严冬更胆小怕事,农村生、农村长的他有着西北人特有的朴实、憨厚和善良。每次**的时候,严冬一边握着辉的小弟弟一边说:“你要是女的就好了。”

辉总会说:”拉到吧,就你胆小怕事样,还我是女的,你是女的还差不多。”

“我比你大,应该保护你,所以你应该是女的更合适。”

可见在他们交往中,自认为他们的关系不正常,只有一方是女人,这才是正常,才能结合。这就是那个年代人们的思想观念,男人和男人是不能好的过了头的,像冬和辉的关系,如果人们知道他们的关系,唾沫腥子都会淹死他们的。

自从冬和辉两个人走到一起后,相互间多了一些牵挂,也多了一些趣事。

花絮一:跳到营长怀里

人常说:日久生情,真是这样。在严冬的关心和爱护下,张辉在感情上很多的时候依赖于严冬,在部队那样严肃而又单调的日子,年轻人的情感更想找个依托,而严冬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关心着张辉。

张辉经常拿严冬开玩笑、打逗玩,张辉是东北人,天生的爱开玩笑,嘴还不饶人,严冬经常是被气的半天说不上来一句话。不过啊,为了注意形象和影响,他们一般不会当着领导和战士的面打闹。

这天严冬到张辉化验室玩耍,张辉又把严冬气的无话可说,俩个便打闹起来,结果张辉被严冬追打的满屋子里乱跑。虽然张辉力气没有严冬大,但并不会输给严冬多少。不过张辉自有他的软肋,最怕别人咯吱他。每当严冬被张辉说急了就会追着张辉咯吱他,这时候张辉会在**乱打滚,严冬会趁机给张辉一个深深的、长长的吻。这时候他们会吻的深沉、吻的沉醉。今天张辉被严冬追急了,爬上窗户就往外跳。这一跳啊,不偏不依正好撞在过路营长的怀里,营长一个趔趄差点没坐在地上,张辉的举动把营长吓了一跳。在部队是不能随便这样做得,严冬当时也没有想到张辉会有此举,不过跳就跳了吧,跳窗户对他们这些经常锻炼身轻如燕的战士根本不算什么,况且他们经常会有这样的举动,所以没把跳窗户当成一回事,因为他们有过跳窗户的纪录。

营长站起来足足看了张辉有十几秒钟后说道:“干什么呢?谁让你们跳窗户的?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

张辉舌头伸的老长,脸通红通红地说道:“报告首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我问是你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

张辉机灵一动说道:“三班的,叫严冬。”

“严冬?名字听着有些熟悉,好了我记住你了,下次再跳窗户小心我打断你的腿,现在你给我怎么出来的就给我怎么进去。”

张辉赶紧老老实实地从窗户爬了进去。严冬听到外边的对话,知道张辉惹祸了,怕营长从窗户查看屋里人员动静,吓得躲在桌子下面不敢出来,一个人笑个不停,一直笑了有好几分钟。看到严冬乐的样子,张辉气的直咬牙,上前把严冬摁倒在地,一边咯吱严冬一边骂道:“让你笑,让你笑,我要让你笑个够。营长已经知道是你跳窗户,你现在别美得太早了,看哪天营长怎么收拾你。”

严冬趁机把张辉搂住,给了张辉一个长长的吻,吻的张辉气都喘不上来。

花絮二:吓唬领导

严冬经常和张辉在一起,太知道张辉的小把戏,那就是经常出其不意吓唬严冬。这天张辉和严冬聊完天准备到操场边走一走。路过洗手间的时候,严冬走了进去,而张辉和严冬打了一声招呼,没进去,先往门外走去。

严冬看到连长也进了洗手间,并没有急着出去,连长可能是刚下完棋,有一会儿没尿了,尿起来没完,连长一连流尿一边骂道:“看我下次不收拾你,小兔崽子,赢了几盘棋看那样,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严冬不知道连长在说谁,看了连长一眼,连长发现严冬在看自己无话找话地说道:“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

“报告首长,三班的,叫严冬。”

“奥,你就是严冬啊,听说过。”

严冬心想一定等到连长走在前面,他知道张辉一定在门外等他要吓唬他,所以一直控制着尿的流量,尽量尿的慢些。

看起来连长下棋久很久了没撒尿,也是半天尿不完。连长看到这个士兵半天尿不完,说道:“你小子挺长啊。”

严冬没明白过来连长在说什么,恭谦地说道:“没首的长,没首长的长。”

连长咧嘴笑了一下说:“什么没我的长,我是说你尿的时间挺长的。”

严冬还没反映过来连长的意思,依然恭谦地说道:“不长,不长。”

严冬本来想的就是连长在说他尿的时间长,没往别处想,因为他一直控制尿的速度。实际是连长误解严冬的意思,连长这一解释相互间有了一些尴尬。

连长乐了,严冬脸红了。

撒完尿,连长一边哼着‘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一边往出走。

走到门口刚一推门,就听到一声大喊:“呔,哪里跑?”一个人影一边跺脚一边跳到自己前面。

连长吓的一哆嗦,‘啊’地喊了一声。张辉一看不是严冬是连长吓坏了,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呆呆地看着连长。

连长本来输棋了心情就不好,这时又被战士吓了一跳,更加生气了,骂道:“你他妈找死啊,谁教你的,都他妈什么战士了,新兵蛋子也敢欺负我。”

接着抬起脚冲着张辉屁股狠狠地就是一脚,张辉一个趔趄来了个狗吃屎。

张辉站起来紧张地看着连长说:“首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没吓着吧?实在对不起。”

“哪个连?哪个排?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妈的今天怎么这么晦气呢。”

“报告连长,我是某连某排三班的,叫严冬。”张辉想起他上次的机智,这次又没报家门。心想:你严冬等着挨收拾吧,都是因为你,心中怨恨都生在严冬的身上。这次他偏偏太过聪明,想错了,因为连长刚刚见过严冬。

“你他妈的这也敢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谁是严冬啊。”说完连长照着张辉屁股又是一脚,这次张辉有防备,两手着地没有摔倒。张辉踉跄地站稳后,拔腿便跑,任连长在身后怎么喊他也不管,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

严冬站在走廊的厕所门前把这一切看的真真切切,乐得差点没背过气去,蹲在地上一手揉着肚子,一手直拍地,那个高兴、那个痛快。

晚上张辉知道白天是严冬故意看他热闹不干了,要惩罚严冬。这也是张辉耍赖时经常玩的把戏——弹脑刮,两个人出拳时,张辉每次晚出,所以每次都能赢,当然也是严冬让着张辉。每次玩这种游戏严冬的脑袋都会弹的肿起来,不过有一次还真把严冬惹急差一点没打了张辉。张辉看着严冬从不生气的好脾气,心血**让严冬闭上眼睛他来弹,结果张辉狠狠地照着严冬的鼻子弹去,这些战士天天做操、训练手指头有的是劲,这一指下去把严冬的眼泪都弹出来了,差点没把鼻子给弹掉。严冬嫌张辉手狠,生气地把张辉推到一边,喊了一句:“不玩了,这么狠心。”说完扭头走了,有三天两人没说话,不过最还是严冬先主动和张辉说的话。也是都是刚刚二十岁的孩子,虽然他们是军人、是战士,有着特殊的身份,但依然不乏孩子天性,活泼好动。

另一种惩罚方式就是张辉把严冬衣服脱光让严冬躺在**不让他动,然后用毛草轻轻抚弄严冬的**、脚心,让严冬奇痒难耐;之后用手摞管,当严冬有感觉了还不让严冬射出。严冬在张辉面前总是百依百顺,虽然难受但还是忍着。当然最后严冬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会将张辉拥在怀里,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