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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新班长惩罚

被新班长惩罚

班长金虎彪走后,张喜成变成为正式班长。张喜成和金虎彪是两个不同类型的人,张喜成更细致,说教更多一些,也相对比金虎彪更严格些。他不主抓那些训练成绩差的士兵,而是更多注重那些成绩好的士兵。你不是成绩好吗?那好,我给你挑毛病让你好上加好,而那些成绩差的交由老兵和成绩好的来帮扶。这些成绩差的士兵被老兵打骂或帮扶人批评了,班长总会找些理由,为这老兵们撑腰,说人家批评怎么怎么对,惩罚怎么怎么合理,让你心服口服的接收。这样被罚的士兵,只能自己用心训练,提高成绩。而班长从不得罪人。

这天是严冬在值日,严冬是很细心也是很要强的人。严冬把地擦了又擦,直到擦到地亮的照人,把床栏杆及屋里各角落打扫的干干净净,只要能看到的地方他都擦到了,自己心里很满意和自豪。心想:这要是今天班长来检查还不得表扬自己。自从换了新班长后,严冬更加自觉的、认真的做着应该做一切。过去金虎彪对他好,经常表扬他,现在换了班长需要重新认识他们,所以他所做的一切事务都很认真,以此想得到新班长的认可。

说来也巧,今天班长心血**正好就来检查卫生。班长看了一下屋里的卫生,又看了一眼各角落,东摸摸西看看。斜着眼睛看着严冬说:“今天你打扫卫生啊,不错啊,挺干净的。”

“谢谢班长,都是班长平日里教导的好。”严冬有些自豪地说道,因为能得到班长夸奖的时候不多,在新兵眼里班长总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他们,专门挑别人的毛病,难得班长今天心情好,这样夸奖自己。

班长用睥睨的眼神看了一眼严冬说:“你觉得你打扫干净了吗?”

“报告班长,我觉得打扫干净了。”严冬快速地答道。

“那好,把墩布给我,我检查一下。”张喜成知道严冬和金虎彪好,更知道他业务也好,偏要挑一挑毛病不要让严冬太膨胀了。

严冬把墩布给了班长,只见班长在床下边一阵来回搅动,把墩布拿了出来,从墩布上往下揪了揪了。把揪下的毛毛放在眼前看一看问道:“严冬同志。”

“到”

“这是什么?”

严冬紧张坏了,心想这下可要坏事了,这黑心班长谁知道会怎么惩罚自己。严冬胆怯地说道:“报告班长,是毛毛。”

“我也知道是毛毛,我问你这是什么毛毛?”

“是头发吧?”

“我说严冬,你的头发是这样卷曲的啊?来来来,走近点,好好看一看。”

“是,是,是,是腋毛吧?”

“再仔细看一看是什么毛。”

“我觉得像腋毛。”

“你家腋毛有这么粗这么长吗?”

“报告班长, 真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我告诉你吧,阴-毛。”

“阴,阴-毛?”严冬结巴着说道。

“知道为什么把这些毛毛让你看吗?”

“报告班长,知道,我没打扫干净,我以后一定注意。我现在就把它扔掉。”

“知道你娘个屁,说的轻巧,扔掉了你还能记住今天屋里没打扫干净这件事吗?我现在命令你把它吃掉。”

严冬吃惊地看着班长,不由自主地说道:“吃,吃了。这,这,这这能吃吗?这可是你的阴-毛啊!”

“少给我扯蛋,你怎么断定就是我的阴-毛,而不是你的阴-毛。”

“是你,你的床下弄出来的。”严冬继续结结巴巴地说道。

“行了,你他妈少给我废话,赶紧把它吃掉,省得让我看着心烦。”

“是,班长” 。无奈,严冬只好从班长手里接过阴-毛,一边往嘴里放阴-毛,一边恶心的想吐,想起班长那又粗又黑的吊子,平时洗澡时经常在士兵面前摇晃摆动他的吊子来炫耀,严冬就更加恶心,恶心的直往上翻腾。

看着严冬如此难受的把阴-毛吃掉后,班长咧了一下嘴笑了,开口道:“我告诉你,我也像你一样吃过阴-毛,那滋味我知道。是我的班长让我吃的,他比我损多了,遇到我算你幸运。”

严冬吃完阴-毛正感到有些恶心,听了班长的话不由的问到:“班长也吃过阴-毛。”但心里骂道:你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废话,那天我值日,班长过来检查,我打扫的非常卖力,可以说打扫了好几遍,生怕有什么差错,因为我知道部队管理严格,而我又是新兵蛋子,怕做不好,我累的浑身是汗。地拖的油光铮亮可以当镜子照,心想这要是谁来检查,不得表扬死我。我正美的想着这事,班长进来了。

‘报告班长。’

‘你值日啊,打扫干净了没有?’

‘报告班长,请你查检。’

‘好,我看一看你这新兵蛋子是怎么打扫的。’

我一边擦着往下淌的汗珠往,一边跟在班长身后看着班长检查。班长东摸摸,西瞧瞧,看了我一眼说:‘不错吗?看起来是用心打扫了。’

我嘿嘿一乐说:‘谢谢班长夸奖。’

突然班长一转身问道:‘张喜成,你认为你打扫干净了吗?’

我说:‘班长放心,绝对打扫干净了。’

‘真的打扫干净了吗?’

我可能被班长夸的也好些晕,再则我平时就是个大大列列的人,所以我向班长保证到:‘报告班长,保证打扫干净了。’我心想,长这么大我第一次像今天这样打扫卫生,就是再挑剔的人也不会挑出什么毛病来。

‘我要是看到不干净地方呢?’

听了班长的话,我一个激灵,难道班长发现了没打扫干净的地方了吗?我回想了一遍打扫过程,没有遗漏的地方啊,而且地都可以照人了,难道还过不了关。我看到班长笑眯眯地在看我,心想肯定是班长在逗我玩,我说:‘如果发现不干净的地方我用舌头添了。’

突然班长恶狠狠地说:‘我不是让你添了,我要让你吃了,不给你点颜色看一看,你这新兵蛋子不知道什么叫厉害,你还挺自满的,自以为多了不起是吧?’

我当时有些害怕,有了不详之兆,怕班长真的发现了什么地方不干净,那不是话说的太大了。我赶紧半开玩笑,半调侃地和班长说道:‘班长不要吓唬我,我胆小。’

‘我像是开玩笑的吗?我看你不是胆小,我看你是蛋小,你还没长大,没长硬吧?在我面前敢说这样的大话。’

‘把墩布给我拿来。’班长命令到。

我心想坏了,看起来要出事了,我把墩布给了班长,只见班长在床下用墩布来回搅着,不一会把墩布拿出来,然后从墩布上往下一揪,揪下来一大把毛毛放在眼前,一边用手捻一边看。

之后放到我面前问我:‘打扫干净了吗?’

我紧张的要死哆哆嗦嗦地说道:‘班长英明,我错了,再也不敢说大话了,下一次我一定好好打扫。’

‘错了,错在哪儿了?’

‘我应该好好打扫,应该像班长学习,不该说大话。’

‘这是什么?’班长把毛毛放在我眼前。

我说:‘毛毛。’

‘什么毛毛?’

我又看了看说:‘腋毛。’

‘妈的,你家腋毛这么粗,这么长啊。好,好,不和你说这些了,估计你还没长成,你的阴-毛没有这么粗长,你也分辩不清楚,我问你当兵人说过的话应该办?’

我诺诺地说道:‘说话要算数,不能反悔’。我想班长怎么也不会让我吃了了它吧。

突然班长严厉地和我说道:‘那就兑现你的承诺,把它吃了。’

‘什么?吃,吃了,这能吃吗?’我脱口而出。

‘那你说呢?’

班长把阴-毛放在眼前,我知道我是躲不过去了,只好从班长手里接阴-毛痛苦地放进嘴里,用力地咽了下去。

班长啪啪手问道:‘知道怎么打扫卫生了吧?’

我说:‘知道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保证把卫生做好。’

那时我心里就想,等我当了班长,我一定也用这种方法检查我的士兵打扫卫生情况,也好好治一治我手下的新兵蛋子,看一看别人吃阴-毛的滋味,让他记住卫生是怎么打扫的。我用这一招治了好多人了,等你当了班长也可以用这一招啊。

班长走后我跑到卫生间恶心地吐了半天,但什么也没吐出来。

我和其他士兵说这件事的时候,我气愤地骂道:‘谁他妈的鸡-巴-脱-毛,怎么有那么多的阴-毛。’

我班的一个士兵和我说道:昨天晚上房间里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他回房间取东西看到班长在用墩布拖地,而且还将自己短裤褪下,用手揪了几下,当时班长背对着没看到他,他很奇怪不知道班长在干什么,东西也没取就退了出去。原来是为了整人啊。

你说这么倒霉的事让我赶上了,也许班长看我不顺眼本身就想整我吧。你说我的班长是不是很坏,是不是你很幸运。”

严冬脸通红地点了点头,心想:你们差不多一样坏,你也好不到哪去。怪不得会有今天的事,原来老班长甚至老老班长就这么做的,真是好传统啊。

班长接着说道:“不过从那以后,我们班的卫生打扫的非常好,非常过硬。年年得锦旗,一直延续到现在。

你可能到了我们班看到了吧,地就像一面镜子,可以照人,我们班依然是年年得卫生锦旗啊,你说不这样要求,能得锦旗吗?”

严冬信服地点了点头说道:“谢谢班长教导,以后我记住了,一定好发打扫卫生。”

“我之所以这么要求,就是要求我在的班别的不说,卫生一定要得全连第一。”

“是,明白了,以后我们一定努力,不辜负班长的希望。”

当严冬把这件事讲给张辉的时候,张辉说:“你啊就是太老实,阴-毛也吃不嫌恶心,如果想吃赶明儿吃我的吧。”这本来是一句无意的玩笑话。

突然严冬笑了笑说:“那求知道不得呢,我现在就想吃了。”

说完两个人都脸红了,都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尴尬,但都并没反感对方。

经过了那么苦难的事情,经历了那么多军营里的生死离别,他们苦闷,他们彷徨,他们压抑。想找人倾述、想摆脱眼前的忧伤、心和心想需要依靠。

没多久的时间,冬和辉的关系越走越近,真应了那句,日久生情,俩个人会走到一块吗?他们这样又算什么关系呢?

在部队这个清一色的男性世界中,没有谈恋爱的对象,他们的感情需要释放、他们感情需要倾述,当一群年轻男人整天耳磨厮鬓在一起时,他们会日久生情,那些情投意合的人更是会把对方当成假想的恋人。当相互有了情感、有了依赖后,他们会走到一起、结合到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