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洒向心海全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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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的喜好

班长的喜好

“唉。”严冬长长地叹了口气说:“班长啊,有那么一点小爱好,喜欢夜晚让人给他打飞机,特别是愿意让新来的士兵给他打。”

“还有这样的事,这叫什么爱好啊,这是在耍流氓,简直是畜生,这你们都能忍受?你们为什么不把他告到排长哪儿?。”

“也有人反映过,和你调整班的士兵王志强曾经向连长汇报过他的行径,排长、连长都和班长好的很,最多批评一下就拉倒。这也不是犯了什么大错误,其他个别班也有过类似情况发生,连长也只能是睁一只闭一只眼,只要不伤害士兵就行。如果你反映了问题,班长没得到什么处分,班长知道谁告状后,遭罪的还不是自己。不过班长也只是心情不好和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做这样的事。”

张辉抬头望着天空说道:“部队还会有发生这样的事,会出现这样让人无奈的现象?真想不通,这还是部队吗?这还是人想像中的部队吗?这还是我想要的那个部队吗?”听了严冬的话,张辉心里很烦,刚来部队才几个月就有这么多让自己看不惯的事情,所以一口气提出了这么多个为什么。

“实际社会很复杂,什么地方都会有好坏之分,什么事都得两面看才行。不能以点带面,把一切看的那么黑暗,更不能把一切都想的那么美好,毕竟人和人想法和做法不同,要看主流,看长处、看好的地方。部队是锻炼人的地方,更是改造人的地方,在这里可以形成一个好的生活习惯,可以丢掉自已一些不好的习惯,三年以后我想我们会有一个不一样的自己,实际班长这样做也是为大家好。”

“你说什么?为大家好?你脑子有问题吧?这就是班长对你们的教育?让你们这样去欺负别人。这就是你们堂而皇之的都去做这件事,你们真无耻到家了。”

“张辉,你别急,我不是你想的哪个意思,不是欺负你,也不是我本人寡廉无耻。说真心话我非常非常喜欢你,可能是你太像我和平哥的缘故。昨天听你在偷偷哭泣心里很难受,心像被刀扎。尤其班长对你的态度,让我感到不安。我也犹豫了好久,要不要安慰你,要不要钻进你的被窝。可能我太自私了,我想反正我不占有班长也会占有,还不如我将你的第一次占有,不管怎么说,你的第一次也是献给了我,献给了喜欢你的人。”

“喜欢我?可是我现在接受不了,我也不会接受。你是不是太过多情了?你是不是做的太过份了?你是不是太欺负人了?你想占有我就占有我啊?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对不起,我不一定非让你接受我,和喜欢我,但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你用这种方式来保护我?那还是免了吧,我消受不起。你这不是保护我,简直是对我的摧残。”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向你解释,怎么向你说清楚我的心里想法,你以后看我的行动吧。我不会再伤害你了,永远都不会了,我一定会爱护你的,我向蓝天做保证。”

张辉不看严冬,也不去理严冬,而是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他十岁左右时候的故事。那时候他还在农村,男孩子们经常玩一种游戏叫‘验关’,所谓的‘验关’实际就是看男孩子的龟-头是否能延伸在包-皮外边。男孩子到了十三岁以后,经常有几个男孩子把其中一个男孩子的裤-子-脱-掉(当然是脱-掉稍大一点男孩的裤-子,最好是超过十五岁以上的,年龄太小大家认为没出关,觉得验也没意思,又小又白还无法膨-胀-起来,所以没人会去验的。),然后把他的宝-贝-弄-硬了,看龟-头是否能露-出来,如果宝-贝能-硬-起来、龟-头-也能露-出来,说明已经过关了。如果不仅能-硬-起还长了黑-黑的毛-毛,说明被验的人长大成人能结婚了。如果到了十三岁以上这些症状还没有,会被大家耻笑的。

张辉看过一次这样验关,看的他心跳不已,那是他第一次看孩子玩这种游戏,也是他唯一次旁边观看这种游戏,之后他家就搬到葫芦岛市,城里孩子文明,不兴说这些和玩这些。当时他们一帮孩子在一个柴垛里玩耍,突然有人喊要验某某的关,这个孩子出生是地主,父母长的都很漂亮,他遗传了父母亲的基因,长的非常好看,脑子聪明,学习也非常好,在孩子帮里属于二王。当然要验他关的是孩子们的大王的意思,大王授意手下这么做他们才敢这样做,否则他们怎么敢动二王的手脚。二王比张辉大五、六岁,有十五、六岁。那天当一帮孩子们把二王摁倒地上裤-子-脱-掉后,二王是又喊又叫,又蹬,脏话连篇,眼看着人都急了,青劲暴起。但孩子们仗着人多势众再加上有大王的指令,更本不管二王的喊叫。张辉第一次看到应该算基本成熟男人的命-根-子,而且看到那东西会神奇的-变-粗-变-大,二王的**应该在那个年龄算比较-粗-大(那时候张辉还小,自认为),粉-红的龟-头被大伙弄的露-在-包-皮的处边,更让张辉惊奇的是还看到了一些黑-色的毛-毛,张辉看的浑身燥热。后来看到二王身子疯狂地-扭-动,脸也很-狰-狞,突然二王用力一踢,把抓他脚的两个孩子踢倒(大概十岁左右),一用力站了起来,接着很生气的抓了两把土,朝其他人眼睛扬去,很多孩子眼里进了沙子,大家都不敢在动二王了,二王很快穿上了裤子。孩子一起‘嚎嚎’喊起来,大家一致为二王已经过关了,而且已经成人可以结婚办那事了。张辉在一旁边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大家说的什么。接着二王鼓动其他孩子脱掉了大王的裤子,孩子们都在兴头上,再则想比较一下到底大王的大还是二王的大。大王的反抗比二王更厉害,坚决不从,嘴里不停地威胁着大家,大伙有些胆怯,怕过后大王报复或把自己从这个队伍剔出去。但二王很果断,不依不饶和大王纠缠着,其他孩子只是稍微帮了一下二王,大王就被摁到了,孩子一哄而上。不过让大家很失望的是,大王那东西很小,包-皮-还很长,当然当时不可能懂-得包-皮-长等这些事,而且孩子们弄-了半天那东西也没-变-大,大家一起窃窃偷乐。张辉看的也很奇怪,怎么二王的能-变-大,大王的就-变-不大呢,二王是怎么-变-大的,一直让他过了好多年后才明白。大王很没面子,之所以拼命抵抗就是因为他那个东西不成熟怕扫了他威信。而二王却很惬意,因为他感觉到自己更成-熟和雄-伟,走路的样子似乎都和平常不一样,故意给大王看。这件事之后,大王好久没理这帮孩子们,威信一下子扫地,而且孩子们也不服他。经常挂在的嘴边的是:我们让二王-当-大,你那太-小还没长-大。大王气的呲牙咧嘴,恨不的把这帮小子全都揍扁了。不过大王依然是大王,因为他比二王霸道,二王一看就是一介秀气的书生,永远不会称大。那时这帮小一点的孩子什么也不懂,尤其是张辉更是什么也不懂。那是张辉在懵懂中第一次接触-性,第一次了-解-性,但却那么少,仅限于一种游戏。不过那次的游戏还是让他看的脸红心跳。而昨天的事他不仅仅是看客,还是参与者,是主角,让他心里和生-理有了成年后不一样的异-样感觉。当然他没去碰严冬,他不想去碰他,他也不可能去碰他,他也不知道怎么去碰严冬,因为他是第一次,是在这种情况下完成了他的第一次。那是一种伤感、一种恐惧、一种无奈,没有愉-悦、没有兴-奋、没有快乐。

张辉想到刚才严冬和他说的班长夜晚的喜好,脸上露出了淡淡的愁,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班长夜晚的喜好。

严冬看张辉半天没说话以为他想通了,很温和地对张辉说道:“过去对和平哥的喜欢是因为他比我们大,处处照顾我们,处处显出大哥哥的风范,那种喜欢是对一个大哥哥的敬仰,觉得他聪明能干,关键时候能想出很多办法,而且什么都会都懂,长的又那么好看。如今更多的是对他的愧疚,不是因为我,也许他早就上大学了。我一直心里很不安,现在遇到你,我把你化作为和平哥,我想一生都保护你,为你遮挡风雨,再难得路我也要陪你走下去,我要为你负出一切,也算是对和平哥做一点事。张辉你做我的弟弟好吗?我以后就是你的哥哥。”

张辉站了起来,突然向严冬吼道:“你给我滚,少来这一套,你算什么人,你真贱,我讨厌你”。说完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严冬一下子惊呆了,他本想去拉住张辉让他太不要激动,有话好好说,更怕张辉把今天的谈话告诉排长和连长,想劝他今天的话对谁都不要讲。如果让班长知道了他和张辉的对话那他可就玩完了,可他呆呆地望着张辉走掉而没有动。也许是他一时没有反映过来张辉的突然举动,也许他怕他拉张辉,张辉误解,总之,他心里又急又害怕。和张辉说了这么半天,把自己掏心窝子话全和张辉说了,张辉却不买他的账,根本就没有认可他,严冬心里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