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踏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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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不一样的训练

    sun oct 25 17:09:12 cst 2015

    第五章――不一样的训练

    凌一山和樊兆楼各自深深的倒吸一口凉气,他看到了什么,灵力碑上的红线到了二十的数字这才停了下来,这代表着卓流风的灵力到达了二十,战士二层。

    上午测试的时候还是灵力值八,如今五个小时不到,灵力达到了二十,凌一山的内心泛起了滔天巨浪,这也太逆天了吧,难道卓流风所说的老者竟然给了莫大的机缘,天佑我战斗师一脉啊。

    樊兆楼脸上露出无比狂喜的表情,激动地问道:“卓流风,你可愿意继续留在这里继续接受残酷的训练,以后我亲自**你,你可愿意。”

    卓流风闻言,眼睛里流露出炙热的光芒,仔细看,会发现卓流风的眼睛深处躺着一颗黑色的莲子,犹如黑色宝石一般,光亮而又深邃。

    卓流风看了看自己的奶奶蒲飘萍,问道:“奶奶・・・・・・”,他想征求奶奶的意见,因为奶奶在他的心底深处代表着最重要的位置,她的话,一定会听的,如果奶奶不答应,他也会忍住心中的炙热,放弃掉这次资格。

    蒲飘萍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但又有一丝掩饰极好的落寞,难道这的要像他爷爷、父亲那样,不能平安的度过一生吗?可是孩子也会长大,总不能一辈子替他做抉择,卓家的男儿,怎么能老是躲在温室,不经历暴雨的洗礼,让孩子自己做选择吧。

    蒲飘萍脸上荡漾着风轻的微笑,道:“孩子,你大了,要学会自己做抉择,无论做出什么决定,奶奶都会支持你的。”

    卓流风兴奋地小脸蛋上涨的通红,忙喊道:“我愿意,我愿意。”生怕使者不答应。

    树林的小道上,小小的流风牵着奶奶的手掌,虽然奶奶的年龄比较大,可是感觉奶奶的手掌又丝又滑,修长的手掌,温暖的包裹着卓流风的小手,卓流风又蹦又跳,他此刻觉得花更香了,草更绿了,天边的太阳更红了,夕阳西下,一老一少随着身影的越来越长,走进了简单而又温馨的家园。

    第二天清晨,卓流风早早地来到了训练场,手中拿着的乃是昨日的那柄断木剑,在操场之内,“吼吼哈嘿”的练习着,劈,斩、刺、挡的剑式,手中的断木剑不住地挥舞,有模有样。

    不知何时,卓流风的身后站着一位长脸的大汉,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看着卓流风,甚是欣慰。

    卓流风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回头,急忙做了一个战斗师礼,“使者好。”

    樊兆楼淡淡的说道,“你跟我来。”

    卓流风的眼神中带着一抹好奇,跟在樊兆楼的身后,学着樊兆楼的模样,一蹬一蹬的爬楼,在卓流风的眼中,三层的宫殿充满着神奇的色彩,以前他只能在外面瞻仰,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进来,一窥全貌。

    三楼的一座屋室之内,樊兆楼指了指地上的蒲垫,示意卓流风坐下。

    卓流风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他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他能感觉出来,眼前的使者比凌一山教官强大的多,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平日里不显山不漏水的使者做了自己的教官,紧张之余带着几点亢奋。

    “知道为什么会让你来这里吗?”樊兆楼沉声道,声音里夹杂着暮鼓晨钟。

    卓流风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看到架子上面的那些书籍了吧?以后每天上午你要在这里看书,有什么不懂得再来问我。下午有其他的安排,你现在可以看书了。”樊兆楼说完,身子一跃而起,下一刻房室关闭,不见了使者的身影。

    卓流风感受着刚才使者散发出来的灵力,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卓流风握紧了拳头,我也会达到这种高度的。

    卓流风从蒲垫上面站起,眼神在书架上,来回的扫动,一本蓝皮纸的书籍吸引住了卓流风,封皮表面写着几个大字“原始秘辛”,卓流风抽了出来,拿着书籍重新坐到了蒲垫之上,徜徉在里面。

    “天地之始,诞生大能、盘古、女娲,二人击退第一批天魔之后,不知所踪,大贤者,创建佛教、儒教、道教三大教门,佛儒道三教原本一人所创,后天魔来犯,烧杀抢掠,奸淫欺凌,无恶不作,三大教门组织反抗,然而天魔四起,三大教组织起来的卫队节节败退,看着溃散的联盟,不得不重新选择分工。”

    “佛儒道的神王不得不把功法进行分类,然后再传授于不同资质的众人,因材施教,后来逐渐演化,便有了召唤师、战斗师、符师 、饲灵师 、 阵法师 、 守卫师 、 法灵师 、丹药师、 炼器师 、杀手师 ”

    “其中,正面对抗天魔的有战斗师、符师、饲灵师,在一旁辅助的则有守卫师、法灵师、丹药师、炼器师,最后乃是快如鬼魅的杀手师,负责清理、刺杀强大的天魔。”

    不知不觉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流过,卓流风的脑海里不停地响起一道声音,“无论是哪种职业,我们都是第一时间冲在前方,为了家园,为了亲人,为了人类。”

    魔族杀了我千千万万个同胞,鲜血染红了大地,为了人类的未来,我们要奋斗,抗争,为的就是有一天赶走可恶的魔族,倘若阵地失守,无数的亲人会被践踏,卓流风想到了奶奶,想到了和自己曾经在一起玩耍的同伴,想到了淳朴的乡亲,拳头不由得握紧了起来,手指甲嵌入了肉里,鲜血流出,卓流风完全没有感到任何的痛楚,魔族该杀!

    不知何时卓流风从悲痛愤怒的情境中走了出来,看着自己不远处木桌上的饭菜和一张纸条,卓流风的小脸上多了一丝感动。

    湍急的激流旁,站着一位白衣长袍的男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奔驰的水流,道:“你可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里?”

    卓流风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看到水流的中心位置那快光滑的石头了吗?我要你做的就是能够站在上面,现在下去。”樊兆楼冰冷的说道,眼神里面没有丝毫的感情波动,刚刚说完,一脚踢在了卓流风的屁股后面,卓流风惊讶之余,身体已经砰的一声落在了水里面。

    樊兆楼则是闭着眼睛坐在了水流的岸边。

    卓流风回头看了一眼樊兆楼,心中暗下决心,绝对不能让使者失望。

    卓流风迎着湍急的水流,一步一步往中间的大石头上走去,可是刚走上几步,就会被湍急的水流无情的冲倒,反反复复,卓流风不知道摔倒了几次,鞋子磨破了,可是丝毫不能靠近那块石头之上,关键是水流太急,河底的石头之上还有着滑溜的苔藓,只要稍不留心,就会摔一个大趔趄。

    “连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谈什么保家卫国,谈什么杀魔锄奸,谈什么为了人类、为了平等、为了自由、为了尊严、为了家园。”樊兆楼犀利的言辞中不带有丝毫的人性感情,有的只是冰冷。

    卓流风握紧了拳头,手指掐进了肉里,倔强而又坚强的道:“不!我能克服的了!”

    卓流风大喊一声,继续对着中心的那块石头发起了冲锋,鞋子磨破了,脚趾出血了,就连手掌也在冲倒的时候,摔伤了,膝盖淤青一片,卓流风依然忍受着疼痛继续冲锋。

    坐着的樊兆楼,眼睛漂过卓流风身上,喃喃道:“坚韧,一往无前,难道是天生的战斗师吗?”

    一次又一次的冲锋,一次又一次的溃败,依旧没有能踏进中心的石头一丈之内,卓流风再次被冲刷了下来,看着奔腾的河水,又看了看坐如钟的使者,又扫过了,随风而扬的树枝,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么做无非是以卵击石,根本不可能踏上中心的石头之上,慢慢地好像感受到了什么,闭上了眼睛。

    听着耳边呼呼刮过的风声,河水的流水声,感受着河水一遍遍冲刷身体的触觉,不知不觉已经在刚才摔倒的地方站了半个小时,他感受着周围的一切一切。

    水至善则柔,而刚才与水搏击用刚,怎能不倒?水可冲刷万物,亦可滋润万物,就像是岸边的葱郁的垂柳,满山开的鲜花,我何尝不能借力打力?激水如苍龙,可是分开却如细丝,我何尝不能虚与委蛇。

    樊兆楼睁开了锐利的眼睛,他从卓流风身上感到了一丝波动。

    卓流风依旧闭着眼睛,脚下的步伐,开始迎合着湍急的水流,缓慢的朝前走去,步步为营,每走一步,看似缥缈,却又觉得苍劲有力,他的脚就像是一个大大的吸盘,稳稳地吸住了脚下的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