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探亲
06突击队
在w市军用机场,一架武装直升运输机停在停机坪上,我们把车停在直升机旁边,我下了车,机长下了直升机,我们俩拳头碰拳头,说:“时刻准备着!”
我说:“天梭,今天又是你接我们!”
“刀客,天梭一号几乎都成你六组的专用直升机了,赶快把你们的车辆开上去,我们得赶快回去,你们还有任务呢。”天梭对我说。
“好,你去开运输舱门。”我笑着说。
罗霄和王格把车辆开上直升机,我们就坐在机舱里,直升机缓缓起飞了,向着我们熟悉的地方飞去。
经过近十个小时的飞行,这中间还降落了一次进行加油,我们终于到达了l市上空,不久,就能看见精英特种大队的营区了,我们回家了。
直升机降落在停机坪上,舱门打开了,我们下了直升机,直升机前停着大队长的路虎越野车,我马上立正,对大队长敬礼,说:“大队长同志,第六特别行动小组执行任务完毕,请你指示!组长,李赫。”
“好样的,回去休息吧,明天你们还有任务!”大队长说。
“是!”我敬礼。
女子医疗小组的任务全部完成,她们在特种大队休息一晚,第二天回原部队报到工作,而我们,要和l市武警支队、公安特警支队一同对陈冠清进行枪决任务。
晚上我洗完脚,坐在**发呆。
于波在我的腿上打了一巴掌,说:“想什么呢?”
“陈冠哲不杀,总感觉有一块心病!”我说。
“那有什么,咱们当兵的,尤其当特种兵的,还怕这些吗?”张强扔给我一听可乐。
我打开易拉罐,喝了一口可乐,说:“这次休假结束,我要去把陈冠哲做了,否则,我睡觉都睡不安稳。”
“头儿,你有点过了,咱们的资料和家庭档案全部是保密的,他们就是报复,都不会找到我们。”罗霄说。
“可是邹小青知道我家在哪。”我说。
“t市两区五县,她能有多大的能耐,能一家一家搜吗?”蒲文看着书说道。
崔建兵擦着他的狙击枪,说:“你以为邹小青就那样放走了吗?咱们部队都派出了人专门监视她,监听她的电话,当地公安刑警都在监视她,就怕她有什么不好的企图。”
“这样我就放心点了,等我们休完假,咱们没什么任务了,就把陈家端了吧。”我躺在了**。
“那还用你说,大队长早都想端他们了,睡觉吧。”于波帮我拉拉被子。
第二天天一亮,我们就起床了,穿上迷彩服,我说:“军衔一律撕掉,只带部队番号和臂章出去,全部戴上反恐头套,不能让老家伙看见我们的脸,头盔上的护目镜也戴上,这是枪决的规矩,不能违背,装备穿好,在停车场集合,完毕。”
五分钟后,我站在停车场门口,五名队员列队站好,我说:“稍息,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登车。”
我坐在副驾驶上,张强开车,于波、蒲文、崔建兵坐在后面,罗霄最小,站在我旁边的踏板上。
军车驶入了l市武警特警支队,停在了院子中间,我们下了车,牛腾飞带着他的特战小组走了过来,没有军衔,只有臂章,我们碰拳,老牛说:“又是你执行任务?”
“我今天协助你。”我说,因为头套,我们的声音都有变化。
“我们现在去看守所带犯人,公安特警已经过去了,那边场子已经布置好了,你是和我们一起带犯人还是直接过去等着我们?”老牛问我。
“你去带犯人吧,我们先过去,确保场地安全。”我说。
两辆军车分开两个方向驶离了武警支队。
张强把车开到一个荒废的河堤上,四周都是比较高的土坡,这是过去枪决普遍的时候l市的刑场,后来改了安乐死,就很少用这里了,但是极刑还是会用到这里。
我们下了车,南征带着公安特警已经在这里等着了,我走过去,说:“黑子,咋这么早?”
“上面的任务,谁敢不服从,小心今天把我们一起就执行了。”南征风趣地说。
我捶了他一下,说:“去,把头套戴上,一会老王八蛋来了,把你记住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南征和队员们戴上了反恐头套和护目镜,而我则是布置两个狙击阵地,整个刑场被特种部队、武警特警支队、公安特警支队的作战小组全面布控,或许,连只老鼠都跑不出去。
不多会,我看到邹小青和她的爸爸妈妈进入了人群,一个武警伸出手掌示意他们站住,我走过去,对武警说:“看住他们,就让他们在这里看。”
“是!”武警对我说。
半个小时后,在三辆公安特警防爆车和两辆武警特勤车的护送下,陈冠清被押到了现场,陈冠清挺直了腰杆在两个武警的押送下进入最终行刑的场地,我和于波一看见他,不由自主的举起了手里的步枪,瞄准了这老王八蛋的后脑。
行刑过程比较干脆,老王八蛋好像还想说什么,刚蹦出一个字,就被牛腾飞一脚踹倒在地,对着后脑就是一枪,陈冠清的头被打穿,脑浆子伴随着鲜血在空中形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线,于波说:“刀客,你不来一枪?”
“来个屁,我们都把人杀的不想杀了,你不嫌恶心吗?”我说。
法医将裹尸袋拿过去,把头上还喷着血的尸体放进裹尸袋,拉上拉链,带走了。
在场执行任务的武警和特警新战士还有点不能适应这种残暴的场面,纷纷开始干呕,有的还能吐出来,我只是笑笑,摘掉头盔、护目镜和头套,用纸擦擦头上的汗,抱着头盔从人群中走出来,我的眼角瞥到,邹小青看了我一眼。
收拾行李,我终于可以回家了,整个第六小组全部休假探亲,我们目前的任务都已经完成了,接下来的任务交由一队执行,我们有一个月的假期,一个月后收假归队。
我收拾了军装,穿上普通的休闲装,于波说:“你穿便衣真难看!”
“你也强不到哪去!”我说。
好像十二队也休假了,大队长什么时候这么大发慈悲了?
我背着背囊走出军营,这时,李虎也跟了出来,我说:“你咋也休假了?”
“就只许你休假,不许我休假呀?一起走吧,坐飞机还是火车?”
“这边没有直通我们那边的列车,坐飞机回去吧。”
“那走吧,随买随走,我们也不差那点打折钱!”李虎搂着我。
“爪子放下去,搂着我热!”我笑着说。
我们要转机,只能飞到我们隔壁省的机场,不过那就很近了,随便坐个客车就回去了。
航班,终于起飞了,看着l市越来越小,我的心情也是格外的好,还是那次外婆去世回了次家,以后一直都没有回去过。
阳光洒在我的脸上,我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不久后,我就能够回到家了,能够看到我父母,还有家里人了。
航班降落在x机场,我们下了飞机,走出了机场,李虎说:“老六,坐什么玩意回去?”
“客车吧,走吧,去长途车站。”我笑着说。
当我们看着车窗外越来越熟悉的地形地貌,我说:“老十二,我们终于到家了。”
“是呀,我从当兵到现在一共就回来过一次,特种部队的工作太忙了。”李虎对我说。
“就是呀,你比我还早点进特种部队,我是你后面进特种部队的吧?”我问。
“是呀!”李虎回答。
“我也是一共回来了一次。”我说。
大客车驶入了t市,在我从小玩过的大街上驶过,最后过了大桥,驶入了长途汽车站。
我背着我的背囊和李虎从班车上下来,一起走出了汽车站。
一出门,就看到我爸开着一汽奔腾等在马路对面,爸爸笑着冲我招招手,我和李虎走过去,我说:“爸,你咋知道我回来?”
“昨天,张隆给你小姨打电话了,说你要回来了,刚好你小姨在咱家,我今天就过来接你了。”爸爸说。
“叔叔,我和李赫说好的不打扰大人的。”李虎说。
“虎子,这是啥话,你们两个回来,叔叔肯定过来接你们。”爸爸对李虎说。
我和李虎从中学就是同学,在一个院子里住,他爸爸和我爸爸都是一个单位系统的,所以大家都认识,而且关系还不错。
我把行李扔到后备箱,坐进了副驾驶,李虎坐在后边,爸爸锁好后备箱,开着车驶离了长途车站。
汽车停到了楼下,虎子也赶快回家了,因为虎子的爸妈也等着急了。
我和爸爸上了楼,爸爸打开房门,家里人都在,小姨、大姨两家人都在我家,看来是知道我要回来,特意来我家了。
我走进门,小姨先张了口:“哎呦,李赫终于回来了,小灵灵赶快看看你哥哥,知道他是干嘛的吗?”
只有三岁的小表弟说:“哥哥,是解放军!”
我一下子抱起小表弟说:“对,哥哥是解放军!”
我一一问候了一下家里的亲戚,便去浴室冲了个澡,穿着平时穿的迷彩大背心和短裤,坐在沙发上,现在正赶上09年十一国庆节,这下倒好,可以在家看国庆节大阅兵了,那年中国陆军特种部队阅兵方队正式进入阅兵队列。
“爸,别告诉我现在你还在开大卡车。”我说。
“我不开大车现在干嘛?咱们家的八米车挣来了房子、小轿车,还有我和你妈给你攒的老婆本,我现在又年轻,不开车干嘛,我还准备换个车呢,换个天龙。”老爸对我说。
“行了吧,我现在赚的也不少,您老就直接歇了吧,还出那力气干嘛?”我说。
“这就跟你张爸的徒弟说的话一样,我现在开车就是休闲旅游,纯粹是散心。”爸爸说。
“好吧,我现在也有驾驶证,军照地方照全有,下次出车,我给你帮忙吧。”我说。
“有啥好开的,要去就去吧。”爸爸说。
回到家的感觉那是不言而喻的,虽然外婆已经走了好久了,但是对于外婆那份愧疚之心一直没有抹去,我知道外婆喜欢看我和哥哥穿着军装,正巧,十一前一周就是外婆的祭日,我们要去坟上给外婆上香,正好这一年是外婆的三年。
家里人请了很多亲戚朋友,外婆的祭日三年很热闹。
t市十一前后天气已经渐渐凉了,春秋季常服就已经能够穿住了,我知道外婆喜欢看我和哥哥穿军装,在去坟上时,我穿上了军装。
我开着我家的一汽奔腾载着爸妈驶向了公墓,当我们到公墓的时候,家里的人已经到了很多了,大表哥开着别克君威载着大嫂、大舅和舅妈已经到了,小姨的本田车也停在了停车场,我把车停好,打开后备箱,拿出纸钱和一条好烟、香蜡等祭祀用品,爸妈已经到墓前面了。
外婆和外公合葬在一起,坟头很大,两位老人脚下是二舅的坟,我们家三个人就埋在这里。
我跪在坟前,点燃了香蜡,接着家里人就为三个故人烧纸,只为图个心里平衡,本来也就是,祭祀,只是让活着的人心中感到痛快,死了的人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站在外婆的坟前,左手持军帽,说:“奶奶,我知道您最喜欢看我穿军装,但是一直没见过,二哥当兵穿军装您见过,今天我特意穿上了军装,您就放心吧,我现在在特种部队,已经赚钱了,是军官,爸爸妈妈已经不用再为我操心了,要是您老现在活着多好,我赚的钱,就能孝敬您了。”说着话,我的眼泪已经掉了下来,我再一次回想起外婆的一颦一笑,我小时候外婆带我坐公交车去市区里面转,我还抢着吃外婆手里的冰棍,我还记得,外婆抱着我坐在大门口等妈妈回来,我就会给外婆说路上都跑的是什么汽车。
一切都是那么历历在目,而那个人,已经远离我去三年了,这几年我因为立功和政策,我升官很快,如果能用这些军衔换回我外婆的命,我将可以放弃一切。
小姨夫扶住我的肩膀,说:“李赫,好了,别再难过了,奶奶看见你这样,肯定开心。”
“是!”我回答,因为我的小姨夫是t市纠察大队大队长,军衔上校。
从坟上下来,家里人要聚餐,而我穿的是军装,出现在娱乐场所或者饭店,总是有些不方便,我开车把爸妈送到饭店,说:“爸妈,你们先进去,我去换件衣服,一会回来。”
“行,你开车小心点。”
“明白!”我打开右转向灯,驶向了我家。
回去换上了平时穿的休闲装,把军装叠好,走出了家门,因为车在大门口停着,我要从单元楼走到大门口,我往出走的时候,碰到了小时候的同学薛露,没想到,那时候不起眼的薛露已经出落亭亭玉立。
“你是李赫?”薛露问我。
“咋了?不认识了?”我说。
“不是,你咋回来了?多少年没见你了!”薛露说。
“这不是回来了吗?”我笑着说。
“你现在干嘛呢?”
“部队,当兵。”我说。
“不对,你是大学生呀,怎么当兵了?工作不好找哦?”薛露边走边说。
“我大一就去当兵了,后来上了军校,现在是职业军人,也就是军官,留在部队了。”我说。
“我们那么多同学都在当兵,人家一年有一次休假机会,你都多少年没回来了?”薛露说。
“部队不一样,所以制度不同!”我打开车门。
“你是啥部队?晓彬是武警水电,老渊在陆军野战军,你呢?”薛露问。
“我的部队,是一级保密单位,不能告诉你,但是比他们都要厉害。”我说。
“不会是特种部队吧?听说那里面的都是牲口!”
“我没说我是特种部队的,是你自己说的。”说罢,我打开车门,“你去哪,用不用我把你捎过去?”
“不用了,我自己走,你去吧。”薛露说。
我的高中同学几乎都没有留在上大学的地方,基本上都回到了t市,所以十一是我们聚会的最好日子,而且,我听说了和我当年在同一个大学l理工大学的我从小的前后座司豫檬在青年大道那里开了一家大超市,周媛在t市开了一家旅行社,而瘪瘪(梓蔚)在第二人民医院做护士,马上要升为护士长了,张铭成了苹果大王,骆林成了花椒大王。
说实话,我很想这帮同学,他们曾经是我少年和青年时代最美好和快乐的回忆,司豫檬在我当兵的时候,还去送我了,而且,还流泪了,要知道,那货从来都不会流眼泪的。
我期待他们休息,我要和他们好好聚一下。
当然,在和他们聚会之前,我老爸有一车货要去g省lz市,当然,我决定跟着去,毕竟,能帮一次忙算一次,爸爸的年龄那么大了。
这种干活的事情,我还是习惯穿上作训服,这样我比较在状态。
我穿上特种部队作训服,领章撕掉放在口袋里,军官证放在裤兜里,脚上穿着陆战靴,手上戴着半指手套,贝雷帽放进随身背的小包,头上戴着奔尼帽,眼睛上挂着蛤蟆镜。
“你是去跟我跑车,还是出去玩?你看看你这打扮,纯粹就是户外运动的装备。”爸爸边开车门边对我说。
“这比户外运动爱好者的装备好多了。”我爬上了车。
爸爸系上安全带,对我说:“小子,出去要受苦的,你能行吗?”
“爸,你还把我当高中生呢,我受的苦比这多多了。”我笑着说。
8米长的东风康明斯从停车场驶出来了,我坐在副驾驶上,在南城加油站加过油后,我们和另外一个司机一起去一家厂子里装货。
那个叔叔和我们是一家姓,也姓李,所以就把我爸叫一家子的。
装货很简单,是一台设备,吊车直接吊到车上放稳当就行了,掉一边门子(这是司机的专业术语,就是一边车厢门子不打上,直接自然垂下就行了),等到两辆车都装好,我们就准备去lz市。
吃过饭,两辆车便上了路,这次不同的是,换我开了。
我左手放在方向盘上,右手自然放在变速器球头上,右脚踩在油门踏板,左脚放在离合器踏板旁边,整车长十米多,我就这样驾驶着大家伙驶上了去lz市的高速公路入口。
卡车平稳的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爸爸说:“小子,你开车跟谁学的?”
“我是特种部队的,开车是最基本的技能之一。”
“但是开车最重要的事情,你知道是什么吗?”爸爸追问。
“您老说。”
“路面情况,是开车的人最难处理的。”
“对,我知道。”
“今天就好好学着吧,在部队开军车的,地方车都让着你,现在你开地方车,你就要学会处理突**况。”爸爸笑着说。
几百公里的驾驶,对于我们特种部队的士兵和职业的卡车司机来说,这不算什么,进入lz市已经是后半夜了,最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交警还等在高速公路口准备罚款。
我在收费站交了过路费,开车驶出收费站,准备去卸货的地方,一个年轻的交警示意让我靠边停车。
我打开右转向灯,把车停在了路边,我从口袋里摸出了军衔,贴在衣领上,解开安全带,从车上跳下去。
交警说:“你的车上拉的啥?”
“设备。”我说。
“走哪的?”
“你管不着!”我说。
“我怎么管不着?”交警的态度很恶劣,一转头看见我的胸条,马上换了口气,“您是部队上的吧?”
“是,你还要罚款吗?”
“不不不,军警不分家嘛,走吧走吧。”交警对我说。
我把他的警帽拉端正,说:“记住,军是军,警是警,我们不同道。”
我开着车驶离了检查岗,另外几辆被拦下的卡车上的司机说:“哈哈,今天没惹对人,天天呆在这罚款,今天来了个不交钱的人。”
在卸货的地方在车上将就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准备卸货了,还是比较顺利的,等到早上十点多就可以出城了,去物流中心配货,然后返回t市。
就在去物流中心的路上,我们遇到了这个国度最难缠的执法者——城管。
打城管的这件事我本不想说的,怕影响不好,毕竟军人和执法部门发生纠葛不太好,但是,我不说又不行,只能说说了,希望大家别责备我曾经对着城管动手了。
我驾驶着车行驶在城关大道上,因为昨晚下过雨,车身沾了很多泥,当然,在我和老爸不经意下,车牌照也沾了泥,整个车看起来很不雅观。
就在城关大道上,一辆城市执法的巡逻车追上了我们,并且用扩音器喊道:“你靠边,说你呢,靠边,靠边!”
我打开右转向灯,将车停在路边,爸爸说:“妈的,猪狗都能欺负我们!”
“老不死的,你说啥?”一个年轻的城管指着爸爸喊道。
“没说啥,没说啥,说你们查的对!”我爸说。
“我看你这个老不死的,活腻歪了是吧?”另外一个城管说。
“嘴里放干净点!”我说。
“小子,你以为你穿身迷彩你就是当兵的吗?”年轻城管对我说。
“是不是要罚款?多少,我给你。”我说。
“我们不要罚款,小子,狂个毛线呀!”年轻的城管推了我一下。
爸爸马上陪上笑脸说:“对了啥,多大的事情嘛,好了,好了,这一百块钱你们拿去抽烟。”
一个年老的城管一下子打到我爸的手臂上,一百块钱掉到了地上,他还嘴里骂着:“老王八蛋,滚一边去!”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大约有七八个城管将我和爸爸围在中间,并且看情况是要好好修理一下我们父子俩,既然,你们要打我,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怎么?你们要打我?”我说。
“打你又怎样?”年轻城管向我挥过来一拳。
我身子一侧,将我爸挡住,抓住他的手臂,一用力,他的手腕就脱臼了。
“我不想和你们打,你们全部上都不是我的对手。”我说。
爸爸站在我身后,说:“怎么办?我们俩都被围了。”
“爸,这个你拿着,一会打起来了,你就趁乱跑出去,这里离lz军分区不远,你去就找军分区司令员,进去你就说你是我爸,给门卫看我的军官证。”我把军官证递给爸爸。
我知道当兵的打执法者是不好的,所以,我拧断了那个人的手腕后,我没有再动手,而是,叫嚣了一下,然后被他们打倒在地,而我爸趁乱挤出人群,去军分区找人了。
军分区司令员是我当新兵时的团长,并且,我知道第十突击队就在lz市执行任务。
“我操,让你牛逼,让你牛逼!”一个肥胖的城管直接跳起来,双脚对着我的头踩下来,我马上滚了一下,躲过了这一劫。
接着,我就被几个城管压在地上,我稍微挣扎了一下,就再没动,我本来不生气,但是他们那样辱骂我爸,我实在忍受不了,或许,我还太年轻,火气还没有被磨合到那种境界吧。
爸爸打了出租车,直奔lz军分区,门卫说:“老同志,这里是军事禁区,您不能进去!”
“小同志,是这个人让我来找你们司令员的,我是他爸爸。”爸爸把我的军官证递给卫兵。
卫兵看了我的军官证,说:“不好,是陆军特种部队的,小王,你帮我值下班,我带叔叔进去找司令员。”
值班室里的一个小兵说:“行!”
卫兵开着军车载着老爸驶入了军分区,停在了办公楼前,小兵对着值班士官敬了礼,说:“班长,这位是陆军特种部队的李赫的爸爸,有要事找司令员。”
“谁的爸爸?你说的是夺命刀客的爸爸?”
“没错,快进去吧,可能是李队长有啥事情呢?”
“叔叔,您跟我来!”士官带着我爸走进办公楼。
“报告!”士官在会议室前喊道。
“进来!”里面传出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司令员,这位是精英特种大队06突击小组组长李赫的爸爸,他有要事找您。”士官推开门就说。
“行,知道了,你出去吧!”
爸爸站在会议室门前,看着里面的情况,不敢进去,十二个身穿战术背心,手里端着自动步枪或者狙击步枪的年轻军人,一起回头看着我爸。
“老同志,进来吧,您有什么问题吗?”大校说。
“首长,我是李赫的爸爸,你知道李赫吗?”爸爸说。
“叔叔,你就说李赫怎么了?”十队队长王峰峰说。
“他不是休假嘛,给我帮忙跑车,今天在城关大道上被城管罚款,那几个城管骂我,他不服气,就和人家打起来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是他让我来找你们的。”爸爸说。
“王少校,知道怎么做吗?”大校问峰峰。
“老团长,啥都别说了,叔叔,带路!”王峰峰说。
一行人出了军分区,王峰峰说:“动作要快,不要伤害无辜,我不希望事情扩大,救出李赫就行了。”
“明白!”小队其他人说。
回到我这边,我被人家一顿暴打,因为我是部队的人,虽然没有戴军衔,但是一旦被抓住,有可能我会被开除军籍,所以我只能挨打,这样的事情,城管不会有好的下场的。
“操,这么虚,还出来混社会!”年轻的城管拖着废了的手,吐了一口痰。
我的身上都是土和血迹,然后我被他们架到城管的车上,被带到了城管大队,准备进一步对我进行攻击。
等到王峰峰和爸爸赶到现场时,只剩下家里的车停在那里,还有一些围观的人,王峰峰从车上下来,手里提着冲锋枪,说:“那个当兵的被带到哪去了?”
懦弱的群众们不敢招惹那些欺人太甚的城市执法者,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他被带到城管大队了。”
估计这哥们也是看不下去城管的那种飞扬跋扈了。
“走,我们端了城管大队!”王峰峰是特种大队出了名的火药桶。
两辆军车停在城管大队门口,一辆城管的巡逻车要往出走,王峰峰把车往前一开,直接撞到那辆巡逻车,六个城管从车上冲下来,骂道:“我操,会不会开车?”
队员们从车上下去,手里都提的步枪,那几个城管马上笑着说:“咋了?”
“滚回去!”王峰峰骂道。
而在此时,我被人用皮带绑在椅子上,两个城管用拖把棍直接往我身上招呼,说实话,我还是被打美了那次!
城管大队的办公楼大厅里已经乱作了一团,王峰峰用枪指着一个城管,说:“那个军官呢?”
“三楼黑屋子!”城管吓得裤子都尿湿了。
打我的城管从我的口袋了搜出了我的军衔和臂章,他对另一个说:“头儿,这是个特种部队的少校,我们恐怕惹麻烦了!”
话音刚落,门直接被踹倒在地上,十几个枪口对准这两个人的脑袋,王峰峰说:“暴力执法,殴打解放军军官,够你们坐几年牢了!带走!”
我被一个中士解开,爸爸说:“没事吧?”
“没事,爸,车呢?”
“车还在城关大道呢。”
“老十,送我和我爸到城关大道!”我喊道。
“出去等着,一会送你们过去!”
这件事情最后被压下来了,你们也知道的,军区司令员是我的干爸,话又说回来,这年头有点后台就是管用。
我爸一点都不相信我会有这么大的面子,开着车还在问我:“李赫,你到底现在是什么官?为啥你被抓了,会有那么精锐的部队来营救你?”
“城管没有抓人的权力,我是部队的,爸你也知道,现在的军人,一般是没人敢惹的。”我含糊不清的说着。
“是不是有什么不好说的?”爸爸问我。
“也不是,你想想,爸,我是特种部队的军官,国家和军队花费重金打造我们这样的精锐人才,肯定要保护了。”我说。
“记住,权力越大,越要知道本分的重要性,我们李家的人都是忠厚老实,你可不能变质呀。”
“爸,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
我们在lz市住了一天,然后又装货回t市,这次回去,我就要和那帮老朋友聚会了,因为是十一了嘛。
我和爸爸回到t市,已经是三天后了,因为路上跑车,加上装货卸货,连皮带毛一共三天。我在家冲澡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接通电话,是司豫檬的。
司豫檬说:“喂,你在哪呢?”
“在家呢,洗澡呢。”
“今晚有约会吗?我们出来聚聚。”司豫檬说。
“都谁?”我问。
“死党们,我们高中的那一帮子。”司豫檬笑着说。
“去哪?”
“一会给你发短信,你就过来。”
“ok!”我说。
不多会,我就收到短信,让我去万利酒店,我便收拾了一下,穿上便衣,临出门时说:“妈,今天同学聚会,我今晚出去吃饭。”
“行,出去开车小心点,注意安全。”
“知道了,放心吧!”
我开着一汽奔腾驶出了小区,在出小区大门时看见一美女,修长的双腿,苗条的身材,戴着大框墨镜,当然,我肯定认识,这就是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王茜,别说,她的眼睛挺厉害,一眼就看见是我,直接堵在车前面,我停住车,打开车门,说:“哎呦,这么漂亮了,人都不敢认你了。”
“去死,多少年了,还是这么贫!”王茜说。
“刚下班?”我问。
“嗯,明天过十一了,放假了,你现在干什么呢?听你妈说你在部队上。”王茜问我。
“对,在部队上呢,这不是赶上今年回家探亲,要不还不回来呢。”我说。
“咋,当兵当的不准备回来了?”王茜说。
“回来干嘛?已经干到少校了,再说部队缺人,肯定也不会放手。”我说。
“行,你要去忙吗?过两天我请你吃饭。”
“还是我请你吧,明天我去你家找你。”我说。
“行,那你去忙吧!”
这个王茜现在真的算得上是一个标准的美女,工作又好,肯定是很多男孩子追求的对象,但是,我呢,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我们两个人都觉得我们太熟悉,所以我们一直只是很好的朋友,可是,我们一直都没有真正的接受对方,所以,双方的父母都是干着急,两个孩子只是很好的朋友,没有在一起的意思。
车停在了万利酒店门口,我锁了车门,走进酒店,进入包厢,看到了我已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们,心中不由的酸楚,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呦呦呦,这是咋了?一见我们就哭呀!”司豫檬说。
“想你们呀!”我说。
骆林扔过来一支烟,说:“咋了?特种兵还会哭吗?”
“特种兵情到深处也会哭的。”我说着点燃了烟。
“亲爱的,这脸是咋了?”司豫檬问我。
“前几天去lz,被城管打的。我说。”
“城管,敢打特种兵?”
“人家城管是中国后备武装力量,你们难道不知道吗?”我说。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来。
吃过了一顿我们都很喜欢,上高中时就经常去吃的火锅后,我们准备去刚刚开的钻石华庭ktv唱歌,我们以前就喜欢坐在一起唱歌,现在都赚了钱,当然,唱歌的环境也要有大的变化。
因为我们都要开车,所以我们吃饭都没有喝酒,再说了,我虽然在休假,但是任务不会考虑我是不是在休假,一旦有任务,我还是要马上回到部队,所以这酒,还是会误事的。
我们走出饭店,我说:“谁没开车,坐我的车吧。”
“我们之中只有梓蔚暂时还没买车,就让她坐我的吧,我也好久没有和她聚聚了。”司豫檬说。
“行,那我们就钻石华庭见,我先上去了。”我说。
值得一提的是,现在开着大超市的司豫檬开着一辆一汽大众甲壳虫,三十多万的车;苹果大王张铭驾驶的是一辆大切诺基;花椒大王骆林的是一辆三十多万的路虎神行者;而开着旅行社的周媛开的车是一辆广州本田雅阁,看来就我开的车不行,还是我爸的,这人呀,真的不能比较,一比较起来,真的会气死人的,我一个月就拿那么多钱,可是人家,你看看,多牛。
几辆车停在了钻石华庭门口,我锁了车门,和他们几个一起走进ktv,迎宾小姐非常客气的迎接我们进去,我们几个人坐进了一间大包厢,老板娘走进来,对着张铭说:“哎呦,张铭,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小姚,今天有个以前最好的朋友,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记起他?”张铭说。
“谁呀?哎哎哎,后边那个,你把个头转过去干嘛?”姚欣对我说道。
我笑着转过头,说:“咋了?不认识我?”
“李赫,你啥前回来的?”
“回来几天了,呆一个月。”
“喂喂喂,多久没见你了?几年了吧?”姚欣说。
姚欣也是我们的高中同学,一个班的,关系也很好,值得一提的是,姚欣是张铭的女朋友,这两口子,一个卖苹果一个开ktv,赚发了!
回来的日子就是比较悠闲,每天基本就是同学聚会和家里人聚会。
我们在包厢中唱着歌,玩得很开心,而姚欣要经常出去照顾生意,而就在那天,我们却遇上了一个地头蛇,当然,作为特种兵的我,帮姚欣解决了问题,而且,还引出了一系列事情,好在我最后把事情解决的很不错。
我都不知道事情是怎么起来的,我们还在尽情的玩、唱歌,然后,我们包厢的门一下子被打开,门上的装饰玻璃碎了一地,姚欣的一个保安头破血流的被扔进包厢,一个留着胡子,脖子上挂着金链子的男人进来了,后边跟着几个穿的古怪的男子。
我就知道来者不善,我站起来,说:“请问,有什么事吗?”
这时,姚欣从后边过来了,对那个男人说:“哎呦,飞哥,这是咋了?干嘛动这么大的气?”
“姚老板,这个月的管理费好像还没交吧?”那个叫飞哥的人说。
“飞哥,你看今天都是我的同学和朋友,给我个面子,明天我把钱送过去,行不行?”姚欣说。
我一直对于这样欺压人的恶势力是不屑的,因为以前陈数也是这样的货色,我走到男子面前,说:“我不想骂人,也不想打人,带着你的人出去,敢慢一秒钟,我让你们几个全部进医院。”
我没有穿军装,所以想怎么打就怎么打,除非是纠察来了,要不谁也没办法把我怎样。
飞哥说:“呦,弟弟们,今天有个找茬的。”
“飞哥,要不要弟兄们教训一下他?”旁边一个小弟说。
我一看这样的就是小喽啰,也就吓唬吓唬姚欣这样的小老板还行,吓唬我,别忘了我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我说:“你们说话的口气一看就是黑社会最基层的小弟,识相的话,带着你的人出去,这玻璃我替你赔,要是找事,我连你的老大都能弄死,你信不信?”
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我终于知道这句话的真谛了。
我的话音刚一落,这个飞哥一拳就上来了,我作为特种兵的优势马上就能发挥,一侧身,一膝盖顶在他肚子上,他就被放在了地上。
飞哥站起来,说:“呦,行家呀,黑还是白(黑话,是**还是白道)?”
“黑白不重要,能治住你,就行了。”我说。
“行,今天算我输了,叫你一声哥哥,今天我走,谢谢你手下留情。”飞哥说。
“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我不会留情了。”我笑着说。
“走!”飞哥带着小弟们走了。
几个人走后,我拿出钱包,拿出两百块钱,说:“姚欣,这片玻璃就算我打的,我赔你钱。”
“李赫,你这就见外了不是?没事的,开店的,总是要被骚扰,我们都习惯了。”姚欣让服务员打扫残局。
我蹲下去,扶起被打伤的保安,一摸胳膊,说:“这王八蛋下手还真狠,胳膊脱臼了。”
“要不送医院吧?”司豫檬说。
“别吵,姚欣,给我拿个毛巾过来。”我说。
“兄弟,忍住,有点痛!”我把毛巾塞进保安嘴里。
“咔嚓”一下,我把胳膊接上了,说:“好了,休息一个月就好了。”
回到家,就遇到这些事,还好,我总是要回到部队的,否则,我不知道还要遇到多少不公平的事。
探亲,探的是亲,可是,我们又有多少时间失陪在父母跟前呢?还不是我们一直守在朋友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