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之龙魔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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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来历

君如点头道:“前辈吩咐,我一定用心打探,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打听出来,不过既然是创世神亲手造成的,想必有些本事,在三界之中也不会是凡俗之辈,应该好打听。”

鲧点了点头道:“想来应该如此,我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其实也是想了一桩心愿,毕竟这个种子在我的身体中滋生生长,就好像是我自己的孩子一样,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君如点了点头,这倒也是,说来这个种子虽然是创世神所制成的,可是毕竟鲧也像这个种子的父母亲一样,鲧当然关心了,当下问道:“不知道那个种子幻化成的是个什么东西?”

鲧想了想道:“这个有些不好说,这样吧,当初我把他的形状记录了下来,只是现在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说来也真是有些难为你,只是我没法子出去,其他人又进不来,只好麻烦你了。”

君如一笑道:“没关系,前辈请说就是了。”

鲧点了点头,伸手在半空宫中画了一个圈,君如向鲧的手指望去,只见这个圆圈中闪出一道道光点,片刻之间,变成一幅图画,图画中,一个身影静静地平卧在地上,旁边站着一个身影,看来也不是很高大,可是望去却有一种宏伟的感觉,这人影伸手向平卧在地上的身体中一掠,手中已经多了一个小虫子,君如大吃一惊,差点叫出声来,原来这只小虫子不是别的,正是当初他在梦中见过的,那个后来变成了龙魔的小虫子!

画面轻轻闪动着,站在旁边的人影手中拿着小虫子,身影晃动,向远处飘了出去,这个躺着的身体似乎有些痛苦,却终究没有动一下,君如只是感觉到他的痛苦,至于为什么,却说不上来。

画面轻轻闪动,变幻之后,出现了一个深深的潭,那人影站在潭水边,伸开手掌,任凭这个小虫子跌落在潭水中。

君如心中巨震,这座潭,正是当初龙魔冲出来的地方。

画面就此停了下来,鲧望着君如道:“说来也有些惭愧,我只是录到这里,后来创世神发现了我,他看了我一眼,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没有再录下去。”

君如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他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向鲧说起这件事,原来龙魔竟然是鲧的身体中孕育的,这样说来,鲧也算是龙魔的父母亲了。

鲧见他不语,道:“这件事情说来也确实有些不好办,毕竟这只是他小时候的样子,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却又到哪里去寻找?”

君如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情,一言难尽,说来我还和这个人有些渊源。”说着,把自己的事情以及龙魔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向鲧说了一遍,在本能中,君如总觉得自己和龙魔是两个人。

鲧仔细地听了君如的讲述,缓缓点头道:“原来如此,原来创世神竟然是要选了你们做人间的帝皇,这倒也是,毕竟三界之中,人间向来最弱,创世神想必有些担心神魔两界中总拿人间开刀,所以向培养一个帝王出来,掌管人间。”

君如不由的有些诧异,问道:“这话怎么讲?你怎么知道创世神是选了我们当人间的帝王?”

鲧叹了口气道:“故老相传,天书传人就是将来人间的帝皇,非但如此,人间的帝皇可能还要超越天帝和夜帝,成为三界共主,所以天帝和夜帝才会那么费尽心力地追杀你,就像当初的妖王一样,当初妖王出世,得到了一部天书,就是这样,也被两大帝王所妒,全力追杀,甚至不惜用美人计,哼,没想到却只是困住了一个赝品。现在你得到了两卷天书,当然是创世神亲手拣选的大帝,这两个帝皇见了,怎么会轻易放过你?”

他的语气中有些调侃,却又有几分不屑。

君如皱眉道:“就算我是创世神拣选的,为什么这两大帝皇非要除掉我?毕竟我只是人间的帝皇啊?”

君如心道:“这关他们屁事?怎么有事没事的都来找自己的麻烦?”

鲧一笑道:“这个自然是因为他们各自坐久了帝王,现在忽然再出来一个帝皇,而且很可能代替创世神,成为三界共主,他们岂能这么轻易的就让别人踩在自己头上?权利就是这样的一种东西,长久的权利终究会让人产生一种极度的占有**,他们不允许别人比自己强,所以你的出现,在他们看来,就如同臣子篡位一样让他们难受。”

君如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只是这两个帝皇未免量小了些。”

鲧叹了口气道:“是啊,其实天帝夜帝治理三界倒也还算可以,只是他们性子中有些缺点,创世神不很喜欢,而且这两大帝王自身天赋有限,无法突破终极的那道界限,后来很多从人间修成的神魔,能力反倒在他们之上,弄得两大帝王的很多措施都无法执行,所以才有众神魔祸害人间,弄得民不聊生。”

君如点了点头道:“所以创世神想造出一个武技方面的天才?”

鲧点了点头道:“你知道邪王吗?邪王就是当初创世神所制造的,本来是想让他当帝王,可是后来创世神却发现邪王性子中有些缺点,心中犹豫,可是后来开天辟地误打误撞的,竟然还是替创世神造就了邪王,这却是创世神始料不及的事情。”

这件事情君如倒是听说过,他点头道:“这件事情我倒是知道,听说后来邪王大闹三界,直到后来被创世神亲自困在神王大殿中。”

鲧点头道:“所以后来创世神想造就一个既有能力,又有慈悲心肠的大帝,让他来领导人间,甚至成为三界共主。”

君如点了点头,他心中虽然不怎么相信天帝造就了自己来掌管人间,但听得鲧言之凿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