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之龙魔重生
字体: 16 + -

困缚

这一来,血修倒是大出意料之外,他没想到自己想要给这两个人类一条生路,这两人竟然敢在自己面前充好汉,装英雄,他冷笑道:“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好,我就成全两位的心意,反正你们身体中的那种古怪的能量,也未必就比班察司祭这个老和尚的差多少,我就当做善事,顺便把你们一并超度了就是了。”

海子哈哈大笑道:“痛快,我们身无长物,只有这两条烂命,阁下本领高强,尽管来取去就是了!”

笑声中,海子飞身而起,向血修直冲过去。

魔息在他身体中汹涌而动,已经发挥到了极至,海子宛如一头雄狮,叱咤张扬,疯狂一样向血修扑过去。

他知道今天这一战,势必凶险恐怖,眼前的这个蛮荒之王,的确有深不可测的能量气息,他都不知道怎么却对付这样一个对手,只是他的性格越挫越勇,敌人越是强悍,他就越不肯服输。

血修见他这一下,已经把他身体中的魔息发挥到了极限,不由得暗自喝彩一声。海子的魔息,在他看来虽然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能量攻击,可是海子身上表现出来的那种悍勇,却让血修由衷地欣喜,他喜欢对付桀骜不驯的野兽,海子身上所表现出来的这种野性,正是他梦寐以求的至宝。

血修的左眼慢慢地复原,先前黑天的长剑所刺出的创口飞快地愈合,片刻之后,已经恢复如初。

他眼看着海子风雷一般飞到了自己身边,这才双手一合,一道赤红的血珠向海子飞过去,急如闪电,海子翻身闪开,手中长棍挥舞的如同一个风轮,噼啪声中,血珠散成点点鲜红的血星,向大地上落了下去。

海子一根长棍宛如狂风暴雨一样,在空中不停地挥舞着,棍身在半空中飞舞盘旋,带起一道道如同风雷一样的大响声。

狮魔棍舞到极处,只看见一道黑色的身影,盘旋在半空中,放眼望去,只见棍影和海子的身影已经汇合成一处,分不清楚究竟那一道是棍影,哪一道是海子的身影。

血修静静地望着海子在半空中翻滚不息的身影,身影慢慢地变得模糊起来,似隐似现,宛如透明一般。

黑天的长剑如同毒蛇一样,剑势诡异刁钻,向血修的身影飞了出去。

血修双手向外一挥,一道无影无形的气墙挡在了他身前,黑天的长剑刺在他的气劲上,反复刺入了一张巨网之中,越缠越紧。

刚才血修手中的鲜血落在地上之后,立刻蒸腾起一片血雾,血雾轻轻摇晃,转眼之间,已经把海子和黑天的身体笼罩在血雾之中。

两人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阵恶心烦闷的感觉,片刻之后,血雾慢慢地向两人的身体侵过去,两人身体周围的魔息竟然无法挡住血雾的侵袭,片刻之后,血雾已经慢慢地在半空中消失了。

海子和黑天对望一眼,眼神中露出震骇之色,血雾侵入他们的身体之后,两人立刻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地变得僵硬起来,不但浑身发冷,而且手指关节之间也开始慢慢地变得僵硬,似乎连手中的兵器都抓不住了。

血修的身影若隐若现,脸上时而赤红如血,时而苍白如雪,只是随着他每一次脸色的变化,海子和黑天身体中那种冰冷的感觉就加强了一分。

慢慢地,寒意已经不仅仅在两人的身体表面了,这种寒意似乎慢慢地向两人的骨髓筋骨中侵入进去,两人连动都没法动弹。

血修冷冷地看着两人,他的眼神仿佛比两人的身体更加寒冷,良久,血修才冷冷道:“怎么样?你们服气了吗?”

旋即,他想起两人已经被自己的血修**攻入心脉之中,根本就无法回答自己的问题,淡淡一笑,伸手向两人分别一指,一道淡淡的血珠从他手中向前飞去,啵地一声响,分别击在两人身上。

海子忽然发现自己的嘴巴似乎能动了,他哼了一声道:“我服你什么?妖法邪术,是我们两个人修炼魔息时日尚短,换了是我们大哥,你早就被打的满地爪牙了,还能让你在这里嚣张跋扈不成?”

血修道:“你们的大哥?瞧你们的本事,你们的大哥就算有些本事,也强不到哪里去,你想激我,好留下你们着两条命,恐怕不能如愿了。”

黑天一直没有说什么话,这时候忽然道:“你要杀就杀,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我们不过是两条烂命,你要杀我们,尽管动手就是了,我们本事不济,有死而已,想要我们服你,哼哼,这一辈子,你是休想了。”

血修沉吟片刻之后道:“也罢,我先让你们两人见见班察司祭,好歹你们两人来是为了搭救他出去,如果不让你们见见他,恐怕你们死也不会瞑目了。”

血修说着,伸手向里面一指,海子和黑天两人立刻就感到一种强大的力量向自己涌过来,身体已经被这股力量推向了血修的洞府之中。

两人的身体慢慢地向血修的洞府中飘了进去,随着两人身体慢慢地向洞府中飘去,那种浓郁的血腥味道越发明显了,两人到了这个地步,索性横下心来,看看到底这个血修搞什么鬼。

片刻之后,两人的身体已经飘到了洞府之中,血修的洞府中布置的十分简单,只有一张石床,几张石凳,上面却铺着厚厚的几层兽皮,显得柔软舒适,只是整个斗室之中,却弥漫着浓郁的血红气息,闻之欲呕。

班察司祭静静地坐在一张石凳上,垂目静坐,不知生死。

海子问道:“血修,难道你已经杀害了班察司祭吗?”

他本来对这个神神叨叨的老僧没有什么好感,只是毕竟他是在自己的保护中被幻兽给捉到这里来的,海子心里,对这个老僧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现在见他一副垂死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