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之龙魔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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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风圣者

佛陀大叫一声,轰然碎裂,金刚圈上的光芒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持戒脸如土色,眼睁睁地望着火云箭破空而来,眼神中的恐惧和惊骇尽显无疑。

这一刻,先前的那种恐惧感觉再一次死死地笼罩在他周围,持戒连抽身逃走的勇气都消失了。

火云箭呜呜咆哮着,向持戒的面门冲过去。

眼看着这一下持戒在劫难逃,就连持戒心中,也断绝了生的念头,闭目待死。

空中忽然呼啦啦一声响,现出一柄拂尘的影子来。

银白色的拂尘像是乘风破浪从远处飞来,轻轻地缠绕在了火云箭上,一股大力从拂尘中生出,硬生生地将火云箭向旁边拖开两分。

火云箭带着咆哮声从持戒的耳边擦过去。

君如冷冷地注视着这柄拂尘,眼神中有淡淡的怒意。

火云箭冲开了拂尘的缠绕,盘旋着向君如飞了回去。

剑势已尽。

君如一伸手,将火云箭握在手中,随手一插,喀嚓一声响,火云弓箭连成一体,在他的手腕上轻轻旋转。

持戒死里逃生,脸色雪白,死死地盯着君如,口唇依然有些哆嗦着。

小黑貂却吱吱直叫,像是看到了亲人一样。

君如微微皱起了眉头,不知道这只小貂鬼叫个什么。

小黑貂纵身一跃,从君如的肩头跳了起来,向那柄拂尘窜了出去。

半空中忽然现出一个女子的身影,微微笑着,伸手把小黑貂揽进了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小黑貂光滑柔软的毛皮,爱不释手,像是一个母亲正在抚慰着自己的儿女一样。

君如望着这突如其来的女子,心中一动,知道眼前的女子想必就是小黑貂所提到的逐风圣者了。

这女子一脸庄严,面容生的极其美丽,可是神情中却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和孤寒。

这女子自始至终,始终没有像君如望上一眼,只是自顾自抱着怀中的小貂,仿佛这小貂受尽了委屈,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像是要把这段时光给弥补回来。

君如望了望小黑貂,心道,既然这样,我就走了,反正这小黑貂也找到了自己的旧主人,看来以后又可以在仙界逍遥自在地做它的仙兽了,自己就该继续自己的行程了。

君如这样想着,转身就想离开这里。

一个冷漠的声音响了起来:“打伤仙界执法金仙持戒,私自拐带我的小黑貂,这样的大罪,你竟然想这样一走了之吗?”

君如皱了皱眉头,心道:“这下可好,竟然来了个比持戒更加不讲理的。”

君如慢慢地站定身子,转身望着这女子道:“阁下想必就是逐风圣者了,请问圣者,这小黑貂是我从妖界救出来的,何来拐带之说?这持戒从天庭而来,万里奔波,就是来取我性命,我难道必须束手待擒,任他宰割吗?况且我只不过是破了他的金刚圈,又没有取了他的性命,这已经是慈悲了,当然,也是这厮命好,竟然还有个仙子赶来相救,否则,哼哼。”

君如一声冷笑,心道,要不是你来的早,我肯定把这个老小子给做了。

这女子正是逐风圣者,她向来孤傲无比,很少和别人斗口,向来我行我素,仙界中众仙知道她性子高傲,性子直爽,所以轻易也不去招惹她,就是碰上了,也只是打个招呼就开溜,所以逐风圣者虽然位高尊贵,可是却没有几个知心朋友能陪着她说话,这也就是为什么逐风圣者会对小黑貂爱怜异常的原因了。

现在君如可不理会什么圣者不圣者的,天庭在君如的眼中,也不过如此,生与死,成败是非,他都没怎么放在心上,现在见逐风圣者蛮横霸道,心中也有些恼怒,于是淡淡地接着道:“当然,你是圣者,你想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是却也没有必要非要给我定个莫须有的罪名吧?”

逐风圣者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其实君如说的都是事实,本来就是仙界想要捉拿君如,所谓的罪名,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的,说白了,不过是仙界对于千年前龙魔大闹天庭时的威风心有余悸,唯恐他这一生中坐大而已。

君如见逐风圣者不说话,淡淡一笑道:“逐风圣者,你既然没有什么别的事情,我先走了,对了,听说天囚塔也有你的一份功劳?我有个朋友还被困在天囚塔中,终有一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君如说着,淡淡一笑,笑容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哀伤。

不知道为什么,逐风圣者见到君如转身时候的那一丝微笑,心中不由一动。

她脱口而出:“站住!”

君如苦笑一下转过头来:“圣者还有什么吩咐?”他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可是在逐风圣者的眼中,却显得极其可恶,像是在嘲笑她一样。

逐风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叫出这两个字,她见君如站了下来,哼了一声,脑海中电闪而过,道:“你把我的小黑貂拐带了这么长时间,都被你给带臭了,而且你还毁了持戒的两个金轮佛陀,难道想这么一走了之吗?”

持戒心中苦笑着,自己这两个金轮还是当年南佛见自己执掌天规戒律森严,日夜劳顿,体念自己辛苦劳顿,这才一时开心,松了自己一副南佛金轮来护身,现在在逐风的口中似乎这两个金环还比不上小黑貂的气味香臭来的重要。

君如摇头苦笑,这逐风好歹也是八大圣者之一,说出来的话,却如同儿戏,自己把小黑貂带臭了?

小黑貂吱吱直叫,似乎也不满意逐风说它变臭了。

君如问道:“逐风圣者,依你之见,我应该怎么办呢?”

逐风眼珠一转,道:“你先给小黑貂洗个澡,然后跟着我们回天庭,接受天帝处罚。”

小黑貂这才转怒为喜,兴高采烈地蹦蹦跳跳,似乎很得意有人要为自己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