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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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突袭银行5

第49节 突袭银行5

冷剑分配完任务后,他悄悄摸向地下保险库,听到地下保险库恐怖分子的巡逻的脚步声了,冷剑在拐角处坐下,把软管偷窥镜缓慢地伸出去。

从冷剑这儿通向地下保险库有一段长约30米的走廊,从银行的立体图可以知道,这是进入保险库的唯一通道。

在这条唯一的通道上有三个全副武装的人在守卫这着,他们都蒙着头,只露出两只眼睛,都身穿丛林作战服,手持m16步枪,还是可以挂榴弹的那种步枪,腰间挂着几枚手雷。

两个武装人员在三十米的走廊里不住相向走动巡逻,在中间的地方碰头,然后又转身,分别走动。保险库的门口站立着的那一个,双脚叉开,抓着手中的枪纹丝不动。

从这些恐怖分子的身高可以看出他们都是外国人,从这些恐怖分子巡逻的安排,走动和站立的姿势,他们绝对是训练有素,作战经验丰富的职业军人。

冷剑知道遇上劲敌,看来这些也是神秘组织兵部的人。

怎样才能一举击毙三个武装人员而不惊动在保险库里的一到二个的恐怖分子呢?冷剑在设计着最佳的进攻方法。

“嘚,嘚。”耳麦传来队友的敲击声,冷剑在队友身上安装了特别仪器,在热成像上有一个绿点,冷剑很容易分清敌我。

刘乐友已经就位,方熊子和郭华德也已经就位。这是传来钱中信小声的报告:“头儿果然英明,发现炸弹,但炸弹源却在地下保险库。从仪器上来看炸药的量非常大,可以把这间银行彻底粉碎。我想炸弹是遥控炸弹,可能还有红外线装置保护。恐怖分子应该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能确定昨晚大量恐怖袭击的目的是银行,炸弹的设计应该不复杂,拆弹应该不难,只是需要时间。不过我有微型电子干扰机,可以完全屏蔽放置炸弹的这个保险库,使遥控炸弹失灵。攻入保险库后,即使我不能及时拆下炸弹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冷剑用指甲敲一敲喉咙上的通话器,表示明白。再用指甲两重一轻地敲敲通话器,表示可以进攻。

方熊子他们脚穿的厚底软靴作用非常大,方熊子叫郭华德监视营业部的两个家伙,他自己悄无声息地潜到监控室。

刚好监控室的一个身材矮小的家伙在骂骂咧咧,用英语骂该死的停电。他可没有想到,这可是他们的功劳,昨晚这么厉害的爆炸,不停电才是怪事呢?

矮小的家伙可能想趁着没有电偷偷懒,或是想找到银行的发电机发电,拉开监控室的门就往外走。

突然,一只大手从旁边伸过来,捂住他的嘴。矮小的家伙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脖子一疼,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方熊子把脖子已经软绵绵地耷拉着脑袋的恐怖分子的尸体放下,然后拖回监控室,藏好,跟着就直奔营业厅。

郭华德正在那儿监视,他向方熊子打着手语,告诉方熊子营业厅里面的两个人一个在九点钟方向,一个在12点钟方向,都背对着他们站着,他们还听到这两个恐怖分子在用英语无聊地聊着天。

方熊子和郭华德打过手语,抽出安装了消声器的92式手枪,在行动前,郭华德再用小镜子向里面照照,向方熊子点点头。

两人突然一起无声地滚进营业大厅,滚向各自的目标。两人几乎同时举枪,同时扣动扳机,两个恐怖分子头上同时飙出一朵血花。

方熊子和郭华德的动作一致,干脆利落,配合默契,如在作演习表演。这就是战友间经过长期艰苦磨练,才会有如此的默契配合。他们在执行任务时,可以不用语言交通,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手势,或者嘴角一个轻微的动作,他们之间就能心领神会。

只一瞬间,两个恐怖分子没有受一点儿活罪就向阎王报到去了。方熊子嘴里小声骂骂咧咧,说便宜了这两个家伙。

恐怖分子的狙击手隐藏在四楼一间房间的角落,窗户已经拉上厚厚的窗帘,窗帘拉开一道小缝隙。狙击步枪缠着和窗帘一样颜色的布块,他也披着同一种颜色的窗帘布,趴在一张桌子上,用狙击步枪的狙击镜无聊地望着外面远处军警忙碌的身影和市民慌张的步伐。

他趴在这儿已经三个多小时了,非常无聊地想:“昨晚凌晨四点点多,我们行动开始进行,早已安装的炸弹几乎同时爆炸,煤气和天然气、供水的管道也在同一时间爆裂泄露。幸亏大老板说这次的目标不是以杀人为目标,而是到银行找一件要紧东西为目标,所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挑选没有人员的目标动手,否则明天世界的报纸都会在头版头条报道海滨市的恐怖袭击造成多少人员伤亡。

还说中国警方的能力如何强,我们就是在警方实施戒严的前一天隐蔽地潜入海滨市的,爆炸案已经发生这么长时间了,警方还没有发现我们这么做的目的。我靠,说中国军警厉害的报纸全部是吹牛的,中国的军警简直不堪一击,我们完成任务还可以从地铁进入下水道全身而退呢!我现在真想射杀街上的一个路人,试试中国军警的厉害。”

狙击手正在心里把中国军警贬得一文不值的时候,刘乐友已经无声无息地来到这个狙击手潜伏的房间。刘乐友将身子轻轻蹲下,拔出匕首,将匕首伸在门边,匕首贴在地面探出一个头,相信里面的人不会发觉这地下的小物件。刘乐友微微转动匕首,一条盖着窗帘的人体趴在一张桌子上的影子映照在匕首光滑的匕身上。利用匕首的映照,刘乐友在不露痕迹间就将房间里的一切探察了一遍。

狙击手听到房间的门轻轻一响,他扭转头想看究竟。“卟”的一声轻响,他耳中听到他非常熟识的、装有消声器的枪声。他刚想进行规避动作,就觉得自己的头上一疼,全身就像被抽干空气的麻袋一样,没有一点儿力气,软绵绵地趴在桌子上,继而就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去见西方特有的上帝了。

刘乐友满脸不屑,心想:靠,还说是狙击手,一点儿的警惕性也没有,这么一个菜鸟也敢到我国作威作福?

方熊子他们会合在冷剑身边,冷剑又把软管摄像头伸出去,那两个武装人员还是按以前的标准巡逻。冷剑对他们两个人碰头时共走多少步,需要多少时间碰头也知道一清二楚。

冷剑他们不能不行动了,因为他们听到走廊的武装恐怖分子在用英语大声说在一楼营业厅的两个同伴没有回应,说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