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剿匪无名英雄的悲壮故事:脑袋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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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吃骚狗7

第一部分 第四章 吃骚狗(7)

“还有那里。”

刘富贵指着通往走廊上的门,楼板上也湿了一大片。刘翠花分别望了那两个湿地方一眼,这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那是两泡尿。

房门的那泡是父亲撒的,走廊边的那泡是刘翠花撒的。

刘翠花在楼上见房子被人围住了,急得要命。这一急,她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她咬着父亲的耳朵一说,父亲就笑了。她从**拿过那条长头巾,拉着父亲蹑手蹑脚地往外走。他们在门边停下来,平日里开门“吱嘎嘎”的响。

父亲在门轴上撒了泡尿,再开门时,一点响声都没有了。

后来,刘翠花也学着父亲在通往走廊的门轴上撒了泡尿。

女人那件破玩意儿,站着撒尿也没有一个准星儿,她就贴在门轴上,憋了一天,再加上两餐喝的都是黑乎乎的油茶,尿急得很,把楼板弄湿了一大片。

张寡妇的屋背后是一道陡坎,没有人把守。

刘翠花把长头巾的一头捆在栏杆上,然后往下面一抛。

父亲扯着长头巾,站到走廊外面了,还没忘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父亲咬着耳朵说了一句:“这几天我在烂牛棚里等你。”

然后顺着长头巾下去了。

然而,这根一丈八的长头巾只能把父亲送到离地面还有一丈多高的地方,那里正好对着张寡妇的二楼。从石坎到二楼也有丈把远。父亲艺高胆大,也不着急,左脚在石坎上轻轻一点,向张寡妇的二楼上荡过去。

劲不够,父亲还没到二楼又荡回来了。

父亲再用劲,向二楼上荡去……如此反复好几次,还是够不着。

父亲急了,双脚在石坎上一蹬,借着长头巾拉扯的劲,腾空而起。

这一次,父亲在中途突然撒手了,整个人向二楼的走廊上落下去。

然而,还没有等他落到走廊上,就让人给拦腰抱住了。

父亲的肘子向后一拐,便顶在了那人的胸口上。

那人的胸口软绵绵的,父亲的肘子就像落在一团棉花上。

“好高深的功夫!”

父亲心里头一惊,膀子正要发力,忽然听那人轻声叫道:“挨千刀的,是我。”

“正英姐,是你呀,我以为碰到里手了呢,吓死我了。”

“是吗?”

张寡妇冰凉的手在父亲的裤裆头摸了一下,轻声笑道:“你这*都吓得缩成一团了。”

父亲打了个冷颤,心有余悸说:“正英姐,要不是翠花脑袋瓜子灵光,想到这个法子,我的蛋八成是要丢在你们枫树寨喂狗了。”

张寡妇没有穿衣服,身上到处都是鸡皮疙瘩了。

张寡妇直打哆嗦说:“砍脑壳的,外头这么冷,你还不快点把姐抱到被窝里头去。”

父亲伸手一捞,便把张寡妇抱起来,低头啃了一口肥*,进屋去了。

他们光着身子往被窝里头一滚,很快就热乎起来了。

父亲搂着张寡妇直埋怨说:“正英姐,这冻死个*的天,你出去看热闹也不把衣服裤子穿上,真是的。”

张寡妇往父亲的怀里一钻,娇嗔:“还不是担心你吗?人家哪顾得上穿裤子。”

张寡妇说的是心窝里的话。

父亲离开房间的那一刻起,张寡妇就没有闭上过眼睛。后来外面乱哄哄的,她就晓得坏事了。她不晓得父亲被人抓到了没有,所以光着屁股就跑到了走廊上。

刘翠花家的房子被人围得水泄不通,这些人当中,就数刘麻子叫得最凶了。

父亲被困在三楼上,刘富贵磨磨蹭蹭地不肯开门。

张寡妇心想,这人是刘麻子带来的,只要刘麻子改口装糊涂,父亲就没事了。

刘麻子这个老光棍对张寡妇的肥*肥屁股垂涎已久了。自从张寡妇的男人死了之后,刘麻子更是纠缠不休,但都被她巧妙地躲过去了。

不过有一回,张寡妇差点就让刘麻子给插了竿子。那天,张寡妇去地里打猪草,突然尿急了,见四下里没人,便钻到刘麻子的苞谷地里方便,没想到刘麻子突然冒了出来,把她按倒在地上,三下两下就把她的衣服撕开了,又要动手扯她的裤子。她急了,从篮子里拖出把镰刀,说刘麻子你敢碰我下边的东西,我就敢把你的骚家伙割下来喂狗。

看到镰刀闪着寒光,刘麻子的竿子刚放出来就缩回裤裆去了。

“男人快活一根经,女人快活半边身。”

刘麻子不甘心地说:“刘家妹子你又不是不晓得,就让我来两下子嘛,你又不亏本撒。”

当时她把裤子一提,挺了挺两袋肥*说:“不亏本我也不跟你来撒,至少现在不跟。”

张寡妇就是张寡妇,对喜欢自己的男人从来不把话说得太死,这也是男人竞相追逐她的原因。这不,刘麻子心窝里一甜,问哪个时候跟?她说:“我张寡妇哪个时候有求于你了,哪个时候再跟。”

刘麻子说:“女人蹲着屙尿过不了塘油沟,这话我信,只要妹子翘起肥屁股让我来两竿子,你让我做么子都行。”

为了保住父亲的行头,张寡妇豁出去了。

大不了翘起屁股让他刘麻子插半天,就是插一天一夜也行。

张寡妇正要回房间穿衣服去求刘麻子,三楼上就有动静了。

黑乎乎的长头巾抛下来,父亲顺着长头巾下来了。只是父亲在长头巾上荡来荡去,她在心里替父亲捏了把冷汗。后来,父亲跳过来,她一伸手就把父亲抱住了。

“正英姐,为了我的两个*,你竟然要让刘麻子那种人动你,真是的。”父亲手臂一紧,半是埋怨半是感动地把张寡妇抱了个满怀。张寡妇说:“姐又不是黄花小姑娘,让他来两下子又怎么样?再说,姐这两天的胃口大得很,管他刘麻子是苕棒还是苞谷,多来两碗就过瘾。”

张寡妇的手在下边不安分地动来动去,父亲晓得她想要么子了。

父亲一翻身,就把张寡妇压在身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