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撼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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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做的身体一定很好

“当然是童优,裴絮如只是这个身体,怎么可能是天之骄女的童优。”纪薰夏对于陌辰空的出现完全不惊讶。裴絮如?得了吧,明明是童优的分身之一,可是哪个地方都比不上童优,这还不算,居然……是和这么拖童优后退的人,怎么想都想不懂!

她就说吧,童优一定是喜欢上了这个时空的一个男人,嗯……这个男人确实长得很不错,怎么看怎么好看,但是!这也不可能改变他们不能在一起的事实。

童优白了纪薰夏一眼,她就知道薰夏和恬静一样是来给她惹事的,恬静还小,那就算了吧,只不过薰夏怎么也弱智了?她和纪薰夏从小一起长大的,怎么不知道她智商不如从前了?“薰夏……”

“你闭嘴。”纪薰夏瞪了童优一眼,她姐姐的,在这里泡帅哥也不和她说一声,没义气!只不过,泡可以,到绝对不可以爱上他,她决不能让童优犯这个错!要爱也只能爱上身份同是时空裂缝者!

恐吓了童优,纪薰夏比以前更加高傲,抬起下巴完全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十分自信地走到陌辰空面前,“她绝不是裴絮如。”

陌辰空看了童优一眼,有些不那么相信。

纪薰夏也是一个心思甚密之人,她从小和童优一起斗到大,也是和童优不相上下的人,更何况她和陌辰空离得近,自然没有错过这个眼神,“别看了,她就不是你的未婚妻。她是我从小一直到大的死对头——童优!”

嘿……这个称号这是好久不见了,自从那天到了时空裂缝,纪薰夏骂了她一句没有用之后好久没有见过薰夏了,这么久了还是那么不留情面。嗯,死对头。。。好久都没有听见这个称号了。

“你……真叫童优?”他不是不相信,而是他小时候也见过一次裴絮如的,一直都知道她叫这个名字,怎么可能突然就变成了童优?更何况童优是谁?整个肃朝也没有这个名字的人吧?而且……这张皮囊不就是裴絮如的吗?

童优无比淡然地叉着腰,“确实是童优。”她这十七、十八年来都是叫的童优,难道还会有错吗?这可是老爸老妈安的名字,她喜欢的紧。不过薰夏没事扯出这件事来她也算是明白了薰夏的一片‘苦心’。爱上时空里的人不一定不可以,但也只是‘不一定’,词的范围才是重点。其实薰夏是想借助这次机会告诉她放弃这个念头,也是想让陌辰空死心吧。

“童优……”陌辰空念了一遍,“童优,你这副身体是裴絮如的?”刚刚那个女人说的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这个吗?

童优也不打掩饰了,这件事迟早是要揭穿的,瞒不久的,她又何必千方百计地不让他知道呢。人嘛,上心就好,痴心就不好了。传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等于零,还有更夸张地就是负一百,她童优就偏偏不是,至少她还有智商!“嗯。”轻描淡写,不需要太多的语言修饰,再说她也不喜欢说太多。简简单单,更容易明白。

“哼!不过一具小小身体,竟然让你如此烦心,看来裴絮如的躯体也并不像我想来那么无用,不过她再有用又能怎么样?我们已经在制造童优的身体了。裴絮如也不过童优分身的一具遗体。”纪薰夏走回童优身边。裴絮如在她眼里真心不算一根毛线,要不是这是童优的分身,她还真心看不上眼,只是裴絮如也和童优差的太多,难以想象她们居然是一个整体。这简直让人匪夷所思毁尽三观目瞪口呆了。

纪薰夏一点也不客气地说着让人下巴掉地上的事情,看到童优睁大眼睛看着她,疑问般的质问和陌辰空震惊的眼神也视若无睹。继续用高傲地想让人打两拳的语气说着上面没有说完的话,“想来童优还是喜欢在自己身体里呆着,不过……木头做的身体一定很好。”

木头做的……

嗯……童优她只能说这短句才是重点中的重点,木头做的……身体啊!你妹的,还有其它材料吗?!她能不能找个地方画圈圈?!她要诅咒那些没良心的!

“木头……”童优嘴角一抽再抽,难道真的不能观么?

看到童优的表情,陌辰空摇了摇童优的肩膀,“不就是木头做的吗?我又不嫌弃你。你这么落魄做什么?”

呸!管你嫌不嫌弃!童优瞪了陌辰空一眼,你丫的你不嫌弃我又怎么样,我嫌弃那木头身体怎么了?!自恋个毛劲,有本事你来咬我啊,我就在这里站着呢!来啊!

“一边去!”童优当然也没有落下陌辰空说的话里的其它意思,他觉得无所谓吗?觉得只要他们能在一起就对了是吗?这些想法还是以后再说,先把薰夏这个死家伙给捻走才行,二十一世纪的门什么时候恢复还是和未知数,来日方长。当然她是不希望听到纪薰夏会说出那句纯属欺负她的话,“薰夏……”

“叫谁都没有用,这几天我会在这个时空住下,你给我安心等身体来吧,也不用太久,两三个月就好了。你!和他!随便你们了。爱怎么样怎么样,木头身体怎么说都不是真的身体,爱怎么搞怎么搞。”丢下这么一段话,纪薰夏高傲地转身,离开了原地,留下童优和陌辰空默默揣测她刚刚说的话。木头身体怎么说都不是真的,爱怎么搞怎么搞……你妹!这儿童不宜的画面真是欠扁。

童优和陌辰空想到纪薰夏口中说的怎么搞,脸上多少有点红晕,但是童优比陌辰空好多了,这方面脸皮也比陌辰空厚上不止一点,很快就能调节了。但是看到陌辰空脸上还有的红晕,还有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戳了戳陌辰空的手臂,“喂……淡定点行吗?薰夏说的话一直都是一针见血的,别介意。”

其实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很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