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天降妮娅
第四章 天降妮娅
古阿姆的种种举动，压根就没有指望能够瞒过罗杰。
而且很明显地，他也不打算瞒着这位兽人的螺旋王。
对，是兽人的螺旋王，而不是人类的螺旋王。
目前为止，兽人并没有什么螺旋力，人类的螺旋力虽然一直保存着，但也似乎远未达到千年之前的程度。
那么不管罗杰当初的目的是什么，以现在的人类现状都不可能“完成”。
具备了强大螺旋力，达到了千年前最强战士帕萨福的程度，也完全无法跟他这个怪物相提并论，这种事情古阿姆清楚的很。
而且后者更加明白的是，即使是现在似乎又在蠢蠢欲动的反螺旋族，其实际战力即便能够再度统治宇宙中其他螺旋族，在现在的罗杰面前也是完全不够看的。
更不要说两边真要再度开打的话，死亡螺旋机器到底站在哪边都是说不定的事情……
所以，古阿姆千年以来的作死行为，与其说是单纯为了激怒罗杰，倒不如说一直都在统计各方势力的实际对比罢了。
人类，由恰到好处的兽人产量去压制。
罗杰自己不出手，也就意味着没有值得他走下王座的东西。
至于古阿姆身边围绕着的那些美丽少女嘛——
天元突破这部位面原著里，女主角是有两个的。第二女主虽然出场相当晚，但她几乎是刚登场就成功取代了壮烈牺牲的卡米那，成为了西蒙心中新的支柱。
但是，这位螺旋王第一王女，妮娅公主，不管怎么想跟罗杰诺姆都是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
在位面原著里的妮娅，只不过是螺旋王制造出来的人工少女玩具而已。
而在这个已经从各种意义上都扭曲了的位面里，罗杰自己当然是不屑于去进行类似无聊养成游戏的，尽管从技术而言，他比古阿姆不知道要强出了多少倍。
但也正因为这个位面之主的消极怠工，古阿姆才被迫要承担起制造妮娅并且延续剧情的职责来，
或者，不是被迫也说不定。
对于千年之前尚未成年的小犰狳来说，帕萨福这个主人才是真正值得效忠的对象。罗杰什么的放在一边的话，是否能够让自己的女主人复活，才是古阿姆的真正愿望。
而且恐怕是永远都难以实现的愿望。
千年以来，古阿姆的手艺已经越来越出色，之前站在他背后的，外表看起来几乎与普通少女举止无异的两位就是他的最新杰作。相比起已经诞生了几百年的，罗杰周围那六名女官来，不知已经人性化了多少。
技术到达了这种地步的话，制造妮娅已经足够了。
只不过后者注定无法成为“杰作”而已。
熟悉了位面原著的古阿姆当然知道，他即将制造出来的，是一个从一开始便被莫名灌输进了反螺旋族信使因子的叛逆实验体。
她将背叛人类，然后再背叛螺旋族。
但问题在于，不管古阿姆怎么努力，都完全检查不出自己的制造工作到底是怎么被反螺旋族动了手脚的。他明明已经为了尽可能地规避敌人，以及避免罗杰遭到无谓骚扰，才专门把实验设施放在自己领地之内的……
仔细想一下的话，或许正是因为脱离了罗杰，以及铁佩林甚至超银河二号机的预警，才能够让反螺旋族毫无顾忌地动了手脚？
当然了，这些其实也不怎么重要。
既然妮娅能够转换成反螺旋族，那么只要条件合适的话，她再进行一次逆向变身又有何难？
在“阅读”位面原著——或者应该说在当初多元宇宙空间中被迫接触位面原著——的时候，古阿姆就对未来西蒙打着“为了整个宇宙”的旗号牺牲妮娅相当不满。
跟当年古阿姆无力拯救帕萨福不同，未来的位面男主角明明是能够拯救自己爱人的，却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狗屁理由……
从很多角度上，古阿姆都对这件事情相当不爽，所以他才准备给西蒙在最不恰当的时机里增加一个最麻烦的困难。
没错，就是在未来的宽额头赢家大总统入队之前，不，应该更早，在傲娇狼人维拉鲁与卡米那产生宿命羁绊之前，就把反螺旋族的信使丢到主角队伍中去！
反正利突拿村子的位置从来就没有逃出过不动天王的手掌心，当年那些月球热血傻瓜们的名字古阿姆自己也根本没有遗忘过。除了在村子里混进了一个利珑略微有些奇怪之外，整个情况都是在老犰狳掌握之中的。
别说偷偷地把妮娅送去了，就算光明正大地把这位第一王女丢过去，估计也不会令对面那些单细胞生物们产生什么疑问的吧？
唯一的问题本身，就在于目前还自认为是螺旋王女儿的妮娅到底什么时候，或者说是否会提前黑化了。
说起来，虽然没有像位面原著中那样把自己的无血缘女儿当作玩具，但罗杰对妮娅的态度本身也有问题得很。
没有欺凌，没有暴力，但在第一王女有限的记忆里，父亲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次数甚至比落在任何一个女官身上的都要少。至于时间么，那就更不好意思去计算了。
于是这位美丽的第一王女在心中充满疑惑的同时，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拥有的实际记忆远比年龄所经历的时间要少得多。
老实说这都是老犰狳造成的：虽然古阿姆由于偶尔会定义主角团队失败的关系，即使制造出了符合原著中妮娅外形的少女，也从来没有真的下定决心将其当女主来养，所以通常情况下会封闭造物的记忆，进行足够的观察再说。
所幸这个妮娅就算是已经和西蒙同龄了，在心智上也由于持续不断封印的关系，本质上跟普通的十岁甚至岁数更低的幼女也差不了多少。像记忆封闭这种高端的知识，恐怕要等她黑化之后才能真正理解。
于是，第一王女对于自己时不时被锁进箱子，然后容身之处本身经常产生莫名震动这种事情，大概都有一些习惯了。
双瞳中有美丽十字的小女此刻还不知道，等这次箱盖被打开之后，出现在她面前的将会是一个彻底陌生的少年。
为什么是少年？首先即使不小心开箱的变成卡米那，他也是个标准的少年来着。再说除了西蒙之外还有谁有小钻头么？
总之，在这次并没有失去清醒的妮娅开始感应到，箱外传来的震动已经停止颇长一段时间，然后有个陌生的，充满迟疑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在箱边停下来的时候，她心中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原来那个传说是真的，被父亲抛弃的荣耀终于轮到我了吗？”
然后箱子就打开了。
没有什么雾气弥漫的莫名特效，蜷曲状态的妮娅缓缓从箱中直起身子，这个美妙的过程在西蒙眼里被看的一清二楚。
刚刚被优子的成熟身材所震慑了的健康少年心灵，此刻宛如被吹入了一缕清新的微风……
“适可而止吧，古阿姆。”
“对不起，陛下。或许您已经选择任命了，但我从来没有。”
于是，第一王女对于自己时不时被锁进箱子，然后容身之处本身经常产生莫名震动这种事情，大概都有一些习惯了。
双瞳中有美丽十字的小女此刻还不知道，等这次箱盖被打开之后，出现在她面前的将会是一个彻底陌生的少年。
为什么是少年？首先即使不小心开箱的变成卡米那，他也是个标准的少年来着。再说除了西蒙之外还有谁有小钻头么？
总之，在这次并没有失去清醒的妮娅开始感应到，箱外传来的震动已经停止颇长一段时间，然后有个陌生的，充满迟疑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在箱边停下来的时候，她心中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原来那个传说是真的，被父亲抛弃的荣耀终于轮到我了吗？”
然后箱子就打开了。
没有什么雾气弥漫的莫名特效，蜷曲状态的妮娅缓缓从箱中直起身子，这个美妙的过程在西蒙眼里被看的一清二楚。
刚刚被优子的成熟身材所震慑了的健康少年心灵，此刻宛如被吹入了一缕清新的微风……
“适可而止吧，古阿姆。”
“对不起，陛下。或许您已经选择任命了，但我从来没有。”
于是，第一王女对于自己时不时被锁进箱子，然后容身之处本身经常产生莫名震动这种事情，大概都有一些习惯了。
双瞳中有美丽十字的小女此刻还不知道，等这次箱盖被打开之后，出现在她面前的将会是一个彻底陌生的少年。
总之，在这次并没有失去清醒的妮娅开始感应到，箱外传来的震动已经停止颇长一段时间，然后有个陌生的，充满迟疑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在箱边停下来的时候，她心中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原来那个传说是真的，被父亲抛弃的荣耀终于轮到我了吗？”
然后箱子就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