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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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沙包的血泪史4

一个沙包的血泪史(4)

大家好。我是最近沉迷于fxtz的王动我自重。最近发现自己已经无法自拔了……好吧,好歹我也会抽时间来写的毕竟大家等了那么久。

王动再次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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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月来我一直在潜水,只有在一些技术贴里才偶尔说上几句。

其余时间,我都在黑人。

从来不喜欢放ip的我只要一看见ip就插,有时侯实在没有ip的时候就放放,等人来。虽然等待的时候相当苦闷,但我知道跟我一样潜水的人,数也数不清。

在这段时间里面,我吃过了很多人。

有时侯ip一放出来我就马上插,然后迅速吃掉。

我的行动非常高调,非常嚣张,但我没有改名字——我的名字依然是1pprofile。

有时侯我也会碰到一些触手,尤其是在夜晚,最夸张的一次居然一晚被吃了数十遍。

但总的来说,我吃过的人不计其数,种类也很多。

而最近,在tac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潜伏着的传闻渐渐也传开来了,我估计和我脱不了干系。一时草木皆兵,无人敢放ip,直到这时候我才渐渐觉得我来这里的时机还不成熟,我现在还不适合来这里。

于是我考虑转到各大qq群里面继续我的事业,但在这里混了那么久的我,有点舍不得这里。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上了tac,打算告别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离开我总觉得有点空虚,于是我很蛋疼地放了个ip。

我本人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只不过做了件很少做的事情而已,但我不知道,我的行为引起了轩然大波。

我以为很快就有人就来插,但我错了。

忽然冒头的人多了很多,回贴一个接一个,热闹得很,但没有人来插。

我很郁闷,但我继续等。

直到凌晨两点。

一个叫z的人插了。

我欣喜若狂,马上开始了对战。

一时暗潮涌动,本来沉寂了的tac居然一下子热闹起来了。

现在是凌晨两点吧?

我带着疑问,进入了选择人物的界面。我知道,观战的人肯定一下插满了。出乎意料的是,人们居然对这场对战十分关注,甚至开出了赌局。有几个插了进来的被群众用不知名的方法找了出来,被强烈要求报战报。

我的嘴角在抽搐着,我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时间会有那么多人还在,不过这不是重点。我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人们把这场对战看得那么重,要说他们认识我,那是不可能的,我虽然吃人高调,但行事却很低调,事后一句谢谢指导就闪了,什么多余的话也没有说。

在我想着自己是不是露了什么破绽的时候,我不自觉地看了下回贴,心中释然。

如此夸张的反应,问题不在我,而在那个叫z的人身上。

于是我不忙着开战,细细地看了下回贴。

“哦~~~z大居然冒泡了!”

“天啊,地球君要领便当啦!”

“依我看,这个放ip的家伙要么就是个新人,要么就是个大触。”

“其实我看到他的名字就感觉到一股灵压了……说不定他就是这段时间疯狂吃人的那个大黑幕呢。”

“melufasto……没有听说过的名字。”

由于我习惯用m子,所以我就在注册的时候用了这个m字开头长得蛋疼的名字。

……看来这个男人不简单。

根据下面回复的推断,这个z是个经常潜水的家伙,老久才冒出来一次。他似乎有一定实力,毕竟下面都是大触大触地喊,没有一定实力是做不到的。不过我很疑惑,他到底是真正的大触,还是那种经常被说这么说但还是被我轻松地一口吃掉的浅水生物。这一切,都会在对战中揭晓。

我示意开始,然后选了兔子。我喜欢兔子,我对她很有爱,虽然经常被说弱机,但对我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对方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在人物的选择中摇摆不定,我静静地看着他,心中百味陈杂。

我的第一次,跟现在一模一样。三年过去了,现在风头正猛,我不得不离开,而在这最后一战,居然让我想起了那么多。

对方选了青蛙。

我楞住了。

然后。

——我被吃掉了。

我被这只青蛙吃掉了。

凶悍的上下择,诡异的飞行路线,猥琐的j6a……我居然被吃掉了!

我瞪大眼睛,久久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第一本好不容易把这只滑溜得很的青蛙打剩血皮,但居然被凹死了,第二本居然差一点儿无伤!

我浑身在颤抖着。

……这就是触手。

我的视野,迷糊了。泪水慢慢地流了下来,三年前的种种事情一一掠过眼前,我把所有事情都回想起来了。

“最近在这里疯狂地吃人的家伙是你吧……套路虽然变化无常,但风格几乎一样,一看就看出来了。”

那个叫z的男人是这么说的。

“你太嫩了……你很强,但你离触手,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本来我不想出来的,不过有人委托我,而且最近你也闹得太凶了,所以……”

“谢谢触教。”

我泪流满面地看着他的一句句回复,什么也说不出。最后,我在准备下的时候问了他个问题,一个一直困扰着我的问题。

“为什么……我自问我已经很努力了。我都已经吃了那么多人参……为什么我还不是触手?”

“天真。”他吐出了两个冰冷的字,然后慢慢说,“你以为你去黑别人,去当黑幕就是触手了么?假如你真的这么想,你一辈子也只是个战士而已。”

“那怎么样才能成为触手?”我连忙追问,我感觉我已经很接近答案了。

“不知道。”他留下了无情的三个字,消失了。

我绝望地坐在电脑面前,又一次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