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炉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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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闹事的都没有好下场

比如现在,丹炉里还有一份丹药在炼制,隔壁的,花如烟已经带了两个脚步有些虚浮,面上有些惨白的小姑娘进了屋子,连任何禁制,包括门都不关的,花如烟就开始讲课的

“翠红,翠玉,昨儿夜里伺候黄大爷是个什么情况和我说说。”花如烟声音淡然,很有做先生的风范。

“黄,黄大爷剥了翠玉的衣衫,又把翠玉推在床榻上,用他身上的那根杵子,杵翠玉。”等了一会儿,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

“翠红,你说。”花如烟显然是对翠玉这么羞怯的说法有些不满,问向另外一个。

“那姓黄的,上来就撕了裙子,插进来采补了。”翠红果然很直白。

“你们没做什么,没动动手,动动嘴,动动这对白兔,动动腰?”花如烟冷哼了两声,不知道做了什么,引来那两个小姑娘的低呼。

“**前夜教你们的都白教了,嗯?找你们这样不知道伺候人,再有人采补两次,就成人干了!”花如烟话里含着怒气,似乎是很不高兴。

“反正横竖都是被人采补,岔开腿就好了。”前世,自己就是和翠红这般想的。

夕月一手给碧粼火输送着灵气,一手托腮,想到。

“被卖到这里,别人已经不把你的命当做事了,若是你们自己都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就早死早超生去,眼看着心烦。”花如烟怒道。

那两个小姑娘果真被唬到了,没有再开口顶嘴,自暴自弃。

哎呀呀,烟姐总是来这套,居然很有效!夕月扁嘴,自打王虎去弥水秘境后,花如烟的教学工作地点就变成了这里,这些日子夕月都见过不下十来波小姑娘被同样的话给教训的乖乖的了。

接下来,烟姐肯定就开始说,男人嘛,都是下半身动物,这精虫一上脑啊,就记得快活了云云的。

“男人嘛,都是下半身动物,这精虫一上脑啊,就记得快活了,哪里还有心思采补。把人榨干了,还有精力做其他的事?”花如烟苦口婆心。

哼哼,她一下子就猜中了,夕月弯弯眉眼,接下来就是教那些人,把握住了棍子,就是把握住了这个男人了

“知道男人哪里最弱不?就是插进来的那根棍子,也就是翠玉说的杵子。甭管是个什么男人,你掌握了这根杵子,事情就好办了。把这根杵子伺候舒服了,男人就舒服了,你就安全舒服了……”花如烟还在慢慢的进行认真教学,各种手法,嘴法,胸法,腰法,倾囊相授。

夕月对那些托球啊,**啊之类的词,耳朵都听出茧子了。起先她好不好意思的收回灵识羞涩那么一小下下,现在?就跟天天吃的那灵谷饭一样了,索然无味,连眼皮儿都不想抬一下了。

希望这炉成丹率能高一点儿,最好能出四粒。别炼了一晚上,连十粒丹药都凑不出来,那她可悲哀了。

只是天不遂人愿,虽说夕月的炼丹条件已经差的不能再差了,没有地火没有丹台,只有个下品无名小丹炉和一株一阶小火种,成丹率差了点儿,好歹还是能成丹的啊。但是,筑基期的修士的灵识一阵狂扫,是个丹炉都会炸丹的好么!

来人气势汹汹,速度极快,夕月的丹炉刚炸丹,那人已经到了院子前站着。夕月强压住心头的怒火,顺着半合的窗棱瞟了一眼,魔修!

没想到海棠楼只要有灵石来着不拒啊,连修真界人人喊打的魔修都可以堂而皇之的随便乱闯?

隔壁一阵兵荒马乱,大约是两个小姑娘被来者的气势给吓着了,躲成了一团。

夕月倒是不太担心,不论怎么说这里是海棠楼的地盘,花如烟可不是吃素的。当了这么些年的执事,连这点儿突**况都处理不了,就是笑话了。

接到花如烟,呆在屋子里不动的灵识传音后,夕月就瞧见花如烟扭着她那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一手按在高耸傲视群雌的胸口上,巧笑着走出屋子。

“诶哟,黄大修士啊,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儿来了?”

黄姓男修见到花如烟脸上表情甚是不耐烦。

“把两个小翠都给我叫出来,我今儿要她们俩伺候。”

“翠红,翠玉昨儿才**呢,按谷里的规矩,这三日是不用接客的。你看如烟另给你介绍几个巧人儿成不?”花如烟见对方脸上表情一直都难看的厉害,声音愈发的妩媚入骨了

“再不济,如烟伺候伺候黄大修士?”

“去去,你这破漏斗,都被人玩儿烂了。”黄姓修士嗤道,上前两步,要闪过花如烟,闯进屋子里去。

花如烟听到那人的话整整张脸都沉了下来,她原本故作媚意的脸狰狞了起来。

“在枝谷闹事?看你有几根子孙根够不够砍的!”

夕月原本被花如烟狰狞脸而有些后颈发凉,听到这话立即捂脸,烟姐果然是烟姐,放狠话都那什么什么的。

听到这话不勃然大怒男人除非他是公公,就算是公公戳到了痛处定是更加发狂。这个阴鸠着脸的黄姓男修二话不说手中突然出现一只巴掌大的黑色小旗子,迎风而涨,阵阵黑烟从已经长成两人高的旗子中飞出伴随着凄厉的鬼哭声。

这个是魔修的类似阴魂幡之类的东西?夕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前世生活在号称名门正派的归元派中,连个魔修的影子都没瞧见,所有关于魔修的讯息都是从玉简中得知的。

花如烟再厉害,她也是个练气期的女修,在筑基期的男修面前,不堪一击。苍白着脸,发迹间的一支发钗飞上的

头顶,在花如烟的灵气的驱动下,散发出柔和的白光,那道道嘶吼的黑烟一旦碰到白光就像白雪遇见烈火一般慢慢消融。

夕月在一旁围观的毫无压力,那个男修大约也知道他要采补的两个人在屋子里面,因为阴魂幡上的黑烟齐齐的袭向花如烟,丝毫没有分散到屋子这边来。

只是在这快活的粉红的气氛中,又是黑烟又是嘶吼的,相当的倒人胃口。尤其是有些人正值提枪上阵之时,不待花如烟抵挡不住了那黑烟就要让黄姓男修进去屋子里时,远远的一道急速飞过来的乌黑发亮的针形法器带着强大的威压和黑色的辉光,破空飞来。

“叮”的一声,钉在了黄姓男修的阴魂幡上,阴魂幡瞬间就变回原状,掉落在地上。而围绕在花如烟身边阻拦花如烟动作的黑烟也呼的一下消失了。

这是什么法器?居然这么轻易的就钉住了阴魂幡

。夕月没有去看事后赶过来的执法堂的修士,而是专注的去看掉落地上的阴魂幡上的那根不起眼的黑针。

是的,一击必中的压制住魔修五**器之一的阴魂幡的法宝就是一根若是不注意几乎就完全不能发现的针形法器。而且,夕月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法器的材质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看过它的模样。

花如烟和那些执法堂的修士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遍。这事儿错在哪边就非常明显了,在区区一个魔修在海棠楼闹事?还有不处理的道理?

黄姓魔修见到执法堂的人过来,连反抗都没有反抗一下,乖乖的收了手,站在那儿。当然方才那个把他完全克制住的法器狠狠的震慑了一把是主要的缘故。

来海棠楼闹事,除了小心执法堂的人以外,别忘了还有不少修士在海棠楼快活呢!扰了哪位,都没有好果子吃。黄姓男修也是多喝了几杯琼灵酿精虫上了脑,再加上魔修原本就脾气暴躁的紧。不过到底也是活了上百年的人,手上有着分寸,并没有下重手。

这会儿正拧着脖子站在那里不肯走,笑话,他还什么都没干,毁了一面阴魂幡的不是,真被执法堂带走,这事儿可不就算了。

夕月越看越觉得那乌黑的针形法器眼熟,虽说一时想不起来,但决计是有用的紧。趁着花如烟往前一步,逼到那魔修的面前,只离那掉落在地的小旗子一步远的时候,推开门飞快的冲了出去。

“烟姐,好害怕。”一脚踩在那小旗子上,用裙子遮挡住,夕月双手挂在花如烟的手臂上,带着哭腔怯怯的说道。

花如烟瞧见夕月惊慌的小脸也是一阵心疼,伸手摸摸夕月的头顶,嘴上愈发的厉害。

“你来海棠楼胡搅蛮缠还有理了?海棠楼是诸位客人歇息的地方,规矩上的第一条就是不能斗法。你方才用的可是阴魂幡这般歹毒的法器,厉鬼频啸,惊吓住的可不止是楼里的姑娘,还打搅客人。诸位执事,那打断这黄大修士作法的东西可是从北面飞过来的。”

“你来海棠楼胡搅蛮缠还有理了?海棠楼是诸位客人歇息的地方,规矩上的第一条就是不能斗法。你方才用的可是阴魂幡这般歹毒的法器,厉鬼频啸,惊吓住的可不止是楼里的姑娘,还打搅客人。诸位执事,那打断这黄大修士作法的东西可是从北面飞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