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鬼子汉奸李富贵(曲线救国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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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字拼音化的一个设想

看到这个标题的读者肯定在想,无语中这个家伙又要糟蹋我们五千年的辉煌文明了。实际上在以前我为此已经多次受到读者的垢病,不过这一次无语可是有备而来,这些大帽子是再也扣不到我的头上了,因为这次我所设想的虽然是在进行汉字的拼音化,但是的目的却不是改造汉语,实际上拼音化之后得到的是一种新的语言,大家可以将它看作一种由汉语演化而成的世界语。

首先让我们来看看什么是世界语,世界语是波兰医生柴门霍夫博士于1887年创制的一种语言,至今已116年。世界语共有二十八个字母,书写形式采用拉丁字母,一个字母只发一个音,每个字母的音值始终不变,也没有不发音的字母,其语音和书写完全一致,每个词的重音固定在倒数第二个音节上,学会了二十八个字母和掌握了拼音规则以后,就可以读出和写出任何一个单词。世界语的词汇尽量采用自然语言中的国际化部分,其基本词汇的词根大部分来自印欧语系的各自然语言,其中大部分来自拉丁语族,少部分来自日尔曼语族和斯拉夫语族。世界语词汇的粘合性及前缀、后缀的使用,大大丰富了它的构词能力,而且也简单明了。世界语词汇的这些特点减轻了人们记忆单词的负担。世界语的语法是在印欧语系的基础上加以提炼的,其基本语法规则只有十六条,比较有规则,但又相当灵活,因此比较容易掌握。世界语的这些优点,使它比任何一种民族语言都易于学习和掌握。从上面的介绍我们可以看出作为一种经过规范加工的语言世界语肯定比现存的西方语言容易学,不过和汉语就没有可比性了,如果在汉语的基础上进行改造我们能够得到些什么呢?

之所以作这样的设想是因为我一直认为汉语拥有其他语言所不可比拟的优势,那就是庞大无比的词汇量可以将意思表达得十分精确,比如在描述亲戚时在字这一级上我们就对长自己一辈的亲属进行了叔伯舅姨婶姑的细分,如果用词分的就更细,甚至完全用称谓精确到某个人也很容易,以此为基础进行规划得到的语言肯定拥有许多优势,或许能够把我们优化语言的梦想推向极致也说不定。

作为一种新创造出来的语言它的语义可以没有朦胧的诗意,它的文字也可以没有飘逸俊秀的外型,可是简单易学、准确精练则是必不可少的。因为以汉语为基础在精炼这一条上基本用不着我们担心,不过在学习的难度上汉语一直被视为最难学的语言之一,从这一条上来看拼音化是必须的,可是汉字一旦拼音化同音字合而为一肯定会大大增加这种新语言的歧义,这样第二条中的准确性就无法满足了,因为我们日常生活中的大量同音词都是利用不同的文字来进行区分的,一旦拼音化同音词就会变成多意词。像这样的拼音化虽然做到了读即能写,但是写下来的东西却未必能够很容易的读出来,毕竟看到每个词都要对意思猜测一番肯定不是一件有趣的事,这也就丧失了汉语最大的优势之一。不过有一次我看到两个数字让我发现一个解决这个矛盾的可能,那就是汉语能现在使用的读音差不多有一千两百个,能够发出来的更多,大约是两千五百个,听说广东话不是像普通话那样使用四声而是有**个声调,那就意味着它的发音数量还能够翻上一倍。在下对广东话不怎么了解,所以下面仍然按照两千五百个发音来阐述,如果有人想要从古语或者方言发音来进行补充我也十分欢迎,毕竟在我的设想中发音可以说是越多越好。

两千五百个发音,这个数字巧合的让我不得不做出以下的联想:在《现代汉语常用字表》中我们定下的常用字恰巧是两千五百,我们能不能给每一个常用字分配一个发音呢?

当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因为还有一千个次常用字,再加上多音字也需要占据发音的配额。

所以如果是基于两千五百个发音进行考量的话汉字中常用字与次常用字的数量就必须进行削减,毕竟我在这里说的是一种全新的语言,它并不需要为了描述一些中国特有的东西而增加文字,也就是说那些专用于中国的地名,姓名,物产以及历史的字可以被删除。当然那些外来字也会受到同样的对待比如咖啡、葡萄这样的造字确实让人感到有些随意,当年仓颉造字可是天雨粟鬼夜吟,后人也应该这样郑重。不过葡萄和咖啡仍然是当前常见的东西,所以字可以削减意思却不能删,使用起来就应该像卡通、沙发这样造词不造字,在汉语中造词的成本很低,造多少都可以。至于多音字将会被废除,它们当中的大部分只保留最主要的发音,如果有一些多音字的读音实在不能合并就会被当作两个字看待,和其他字一样用下面的方法进行削减。

我们有一些字在意思上出现重复,比如哀和悲,这样自然可以通过合并来减少文字的数量。还有一些字它们的意思虽然有差别但是那种细微的差别不值得我们专门为它们设两个字,毕竟我们不可能用字来无限细分要表达的意思,比如说谁也不会造一个‘艮目’来特指右眼。所以有一些意思分的过细的字在新文字中也可以予以合并。经过这样一番劈砍相信字数已经减了不少,实际上我试了一下通过以上这些手段大概能够从那三千五百个常用次常用字中删掉六七百个,这当然还不符合要求,可是已经将汉语的美感破坏殆尽,因为那些意思较少不怎么常用的字往往代表着一种特殊的韵味,删掉之后文字就变得干巴巴的,如果广东话真的能够提供四千个发音我倒真的可能会将希望寄托在它的身上,不过在确定这一点之前还是必须继续完成削减的工作。

以上这些方法既然还达不到要求那就只好来硬的把那些用的比较少的字进行同音合并,在汉语中有些字包含着很多意思,也确实有一些意思互相没有关联,比如:法就包含1、体现统治阶段的意志,国家制定和颁布的公民必须遵守的行为规则;2处理事物的手段;3标准,规范,可仿效的;4佛家的道理;5道家佛家的所谓拿妖捉怪的技术;6指“法国”;等多重含义,把含义较少的字合并的结果就是得到更多的多意字,对于文字来说多意不算是个问题,只要在这个过程中不要生成新的多意词就行了。

通过这种精简一旦文字的数量少于发音那一音一字就成为可能。在这种语言中,音与字将一一对应,而达到这一目的的最后一步就是给同音字分配不同读音。如果说刚才所做的只是在汉语的基础上进行小小的改动,现在这一下就把一切变得面目全非了,恐怕有三分之二的汉字都会改变读音。不过考虑到在汉语中每一种方言的发音都有很大的差异,所以这种改变还没有让这种新语言脱离汉语的范围。可是到这里还不算完,因为做到了一音一字之后拼音化就变得轻而易举了。事情进展到这里如何将汉字拼音化其实已经并不重要了,因为那只是一个形式上的东西,其中没有什么难题,就我的想法新文字将会分别设定几十个三笔或四笔的声旁和韵旁,两种偏旁以左右结构(便于在中文输入法中输入)组成文字,文字之间用空格分隔(这只是在汉语操作系统下的权宜之计,等到左右偏旁真正成为偏旁而不再是单独文字时候文字之间当然也就不再需要加空格了,不过词语之间用空格来分隔倒可能保留,因为汉字减少了词与词之间的界线还是分得更清楚一些为好)。实际上这种组合只是帮助大家认识与记忆这种文字,如果真的想熟练掌握那么每个字都必须不经拼读就知道它的意思,也就是望形知意,这就好像在英语中我们看到一个单词只有它非常陌生时我们才去拼它一样,而那些认识的一眼扫过去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写到这里一种新的语言就可以算是诞生了,不过为了验证它的精确性还有一个艰巨的任务需要完成,我们在前面删掉的那些字大部分是直接删除字意,这样与之相关的用法自然也就废除了。这应当会给熟悉汉语的人使用这种新语言带来一些麻烦,不过这些被删除的字意都比较冷僻,所以这种影响应当不会很大,而且在汉语中往往一个意思有好几种说法,所以只要习惯之后这个倒不是什么问题。真正让人担心的是在精简的过程中有些字进行了合并,这样新字就拥有了更多的意思,如果在字义增多的情况下对组词的习惯不加改动就有可能增加多义词,我前面虽然说过合并文字是以不产生多意词为前提的,但是由于汉语的特征这一点在确认的时候很有些不保险。

无语曾经就中英文一词多义的问题与人发生过争执,对方认为汉语也有一词多义的现象,还举出牺牲这样的例子,一般来说我认为举例只能用来说明而不能用来证明,所以在这里我倒是可以借用这个例子来说明一下我的看法。首先牺牲作名词用的时候是一个古义,解释为供祭祀用的纯色全体牲畜,现在已经基本上不用了,其次牺牲的两个意思一个是名词一个是动词,当一个词的多个词义可以用词性来区分的时候就不那么容易混淆,因为它们在用法上有很大的不同。可是如果同为名词一词多义就要让人费些思量了,如果这些意思有所关联或者是由一个词义引申而来还要好一些,最怕的就是几个意思什么关系都没有,那猜起来就很吃力了。我记得当年鹞式飞机还有一个名字叫做猎兔犬,这就是因为在英语中这两样东西是一个词——harrier。当然现在大家会觉得给一种飞机起名字用鹞是理所当然的,可是遗憾的是取名字这件事是没有什么理所应当的,人家愿意取什么名字飞机就叫什么名字,不要说猎兔犬就是叫狗剩你也管不着,除非看过可信的材料说明设计师当年作过解释他这种飞机究竟是鹞还是猎兔犬,否则并不足以否定猎兔犬。这样如果一个对军事不是十分熟悉的人看到两篇介绍鹞式飞机的文章用了不同的名字感觉到纳闷倒还没什么关系,最怕的是他很可能误认为英国有两种垂直起降飞机。

实际上这种一词多义在我们合并文字的过程中很有可以出现,合并之后到是不用再担心了,因为人们在创造新词的时候会自觉的避开已经存在的那些词。比如与法律相关的词中法律往往都被简化成法,就好像法院法庭法警,可是律师却没有被称为法师,这当然是因为法师已经被道士们抢注,所以法律界的人士只好换一种说法了。由于汉语的特征想要完全弄清楚合并产生了多少多义词是很困难的,因为在汉语中我们跟本就没有办法罗列出所有的词汇。罗列所有词汇这件事在英语里面是非常简单的,只要找到收录最全的词典就行了,那里面已经帮你做得好好的了。可是中文不一样,在中文里词和词组的界线非常模糊,实际上我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在正式的情况下如何区分词和词组。对此我到是有一个自己的土办法,那就是一个词如果它的词义与它的字面意思完全相同那就是词组。就好像我们小时候做过的许多名词解释一样,飞鸟只能解释为飞的鸟,在这里飞鸟显然是一个词组。而那些需要在词义或者使用范围与用法上加以特别装饰、限制的就是词,比如大腿就不能直接解释成大的腿,虽然这种解释也不能说就完全错了,可是如果真的采用这个解释那么下面这句话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奥尼尔有一双大腿,和他比起来我只有一双小腿。按照这种词与词组的区分定义英语中的许多词翻译过来实际上是中文里的词组,鞋底sole鞋帮upper鞋垫insole都是这样的词,就我的感觉这样的词还真是不少。我们知道在任何一种语言里想要统计词组的数量都是很难的,要是在英语里我们本可以不理这些变化,可是在汉语中词组使用的太过普遍,而且我们本来多义词就少,相对来说一旦增加肯定影响就更大一些。在中文里比对词典可以对多义词进行第一次筛选,不过如果想要全部弄清楚恐怕还要等待日常使用中的发现,实际上这些多义词一旦被发现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只能选一个不那么重要的意思删除或者寻找一个替代用法,在基本上确定多义词不会造成什么大麻烦之后这个语言应当就算完成了——除了我们前面所说的特点之外它的语法也非常简单,因为和汉语一样所有的语法变化不管是时态、语态还是所有格都被当作固定的意思赋予了特定的字或词,使用的时候把它拿出来组合起来就行了,在这里从字到词、从词到句都是组义的,所以也就不需要多少规定。

熟悉无语的人都应当知道在下一贯勇于设想、懒于实践,现在提出这样一个构想也就算是完成了自己的工作,至于这种新语言是不是真的可以问世就要看有没有其他人对他它感兴趣了,如果是在当年或许李富贵会对这东西认真的研究一番,要是那样在那个时空的二十一世纪它真的会成为世界语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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