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川岛芳子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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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政治婚姻

韵书忍着剜心的痛找到了刘莲。刘莲见到她吓得是战战兢兢坐立不安。韵书让她坐下,她坐下后,一听到韵书说话她就吓得站了起来。把韵书气得扑哧一声笑了。她说:“你怕什么呀?我能吃了你?”

刘莲一听,慢慢坐在了**,弯着腰低着头不敢看韵书的眼睛。韵书深呼吸了一口,让她抬起头来。她就没办法,把头抬了起来,眼神游离不定。此时,她被吓得接近虚脱了,后背上出满了汗。韵书说:“昨晚他是不是在你这里过的夜?”

“谁,谁呀?”刘莲结结巴巴说。

“别和我装糊涂,你心里比我还清楚。”韵书摆出一副冷高姿态,歪着头打量着她说。

“没,没有。”刘莲否认着。她觉得脑袋麻木了。

韵书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刘莲身前,说:“站起来。”

刘莲慢慢站了起来。

韵书说:“脱了上衣。”

刘莲愣了一下。韵书看着她冷冷地说:“这是命令。”

刘莲慢慢地拉下了『迷』彩服的拉链,脱下了上衣。韵书又命令她脱下了胸罩。然后用手指着她说:“你去照照镜子吧。”

刘莲慢慢站到镜子前面,就发现自己的『乳』 房上,胸口,脖子上一块块淤痕。这无疑是我用嘴嘬出来的。韵书说:“还否认吗?”

刘莲看着她说:“你别枪毙我,我喜欢哥。”

韵书一听笑了起来,是那种不可理解地疯狂大笑。她把自己笑得流出了眼泪。她不笑难道哭吗?她这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在咒骂着自己是个超级贱骨头。她说:“三天后,你准备和营长成亲吧。别说不愿意,这也是为了革命。”

刘莲本来以为这次死定了。她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本是她的呢?自己就这样夺了她的男人,而她却说三天后让自己和他成亲。她听到这句话后身体一松坐在了地上,她虚脱了。觉得裤子里湿湿的热热的,这才知道,她『尿』了裤子。这些都是后来刘莲和我说的。

韵书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出门前说:“好好打扮打扮,一个女人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候就是结婚那一天了。没什么婚纱,就穿军装吧。”

刘莲坐在地上往后一靠闭上了眼睛。她虽然对韵书说的话无法理解,但她此刻顾不得去想那些。她靠在那里喘息着。对于她来说,已经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又回来了。她开始呜呜地哭了起来。她知道,韵书是杀人不眨眼的。那晚上执行枪杀逃兵的责任时,她发现。村子里的三哥刚刚回过头跑了两步,就被她『射』穿了脑袋。她哭呀哭呀,一直哭了很久。最后说:“哥,你快回来吧,我挺不住了。”

我第二天一整天没有出门。铁虎和赵一凡还有刘山出去走了一天。我留下是铁虎安排的。在他看来,我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没有我的任何事情了。一天下来,在晚饭后,铁虎绘制了一张草图,基本上把各大街的情况和鬼子的驻地了解的差不多了。刘水做了补充后,一张作战草图就完成了。

第三天,一辆『毛』驴车,一车水稻种子,四个人悠悠闲闲在车上说笑着离开了埠阳城。紧接着,两辆大骡子车也跑了出来。在路上,把驴车寄存在了一家旅店后,几人上了骡子车,直奔古单镇。

当两辆骡子车车驶入古单镇兵营的时候,兵营里挂满了大红灯笼,在我的房间窗户上还贴了大红囍字。我跳下来就问韵书:“谁要成亲?”

“你。”韵书简简单单回答。

我说:“和你?”

韵书说:“和刘莲。”

我一下懵了。他看看四周,战士们都围了过来看着他嘻嘻笑着。王大山说:“营长,恭喜呀!”

赵一凡眨着小眼睛说:“不是,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说:“怎,怎么搞的?什么情况?”

“你不乐意吗?”韵书说。

“韵书,你这是扯淡知道吗?这还在打仗!你是不是成心的和我较劲?”我瞪大了眼睛。

铁虎知道,我还没拐过弯来。趴在他耳朵上说:“营长,我们需要刘山和刘水。需要他们死心塌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看看他后明白了,是他和那娘们儿把自己卖了。他看看韵书,用手指指她,又指指铁虎。用手从前到后『摸』了一下头发和头皮。然后说:“成亲!”

这一晚,我喝多了。我想早点睡觉却睡不着。因为我看见了韵书幽怨的眼神,在我挽着刘莲手的时候,又发现她低着头走了。

我一路跟着韵书。韵书哭了。她跑到了镇子外的小河边,哭呀,哭呀,哭呀。她是不是爱上我了呢?一定是。后来韵书告诉我,她甚至无数次憧憬着打完仗的时候,给我生一个狼崽子。然后一家三口走在海边的沙滩上,迎着阳光,吹着海风,听着海浪的声音。

她哭累了开始沉默起来。静静地坐在了那里,手里摆弄着一株猫尾巴草。铁虎这时候走了过来。他坐到她的身边。她看看他:“你怎么来了?”

铁虎捡起一块石头扔进河里,扑通一声。他说:“出来走走。”他顿了一下说:“明天我就要去埠阳城了。明天上午开会。我打算带走20个弟兄随我潜入埠阳,另外再要50个身手好的新兵。”他又说:“但总觉得还缺少点什么。这场仗还缺少一个保障。胜负难料啊!”

韵书迅速从儿女私情里走了出来。她说:“也许你可以打埠阳伪军的主意。”

她很聪明,这些天看了不少关于军事的书籍。

铁虎眼睛一亮。他眼睛转了几下后攥紧了拳头。说:“对!你们等我消息,时机成熟我通知你们。这一仗不能这么打,我们要有十足的把握才能进攻。我们经不起失败。”

“你想怎么做?”韵书问。

“如你所说。伪军。从伪军下手。在埠阳有3500伪军。团长叫董煜。他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儿子也住在埠阳。我要绑架他的妻儿,『逼』他和我们结盟。只要他振臂一呼,背叛鬼子也是名正言顺。本来背叛国人替鬼子做事就犯了兵家大忌。可以说是不堪一击。给他一个理由,给他一个压力,不怕他不和我们结盟。”铁虎说。

“但这太危险了。弄不好董煜不顾妻儿死活,会让你们尸骨无存的。”韵书担心道。

“这的确是一步险棋。但妙招都是出自险。况且这一赌胜算还是很大的。没有人能不顾妻儿的死活。况且我们给了他起义的理由——抵御外敌,**为伍,揭竿而起,正义长存!”

韵书沉思了一会儿说:“即便他答应了,难保胜利后不会把我们融化进去。到那时怎么解决?”

铁虎说:“只能我们融化他,不可能让他融化我们。这是心理学。因为是我们『逼』他就范的。在他心里已经形成了主次关系。接受联盟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是次我们是主。但为防万一,胜利后有必要安排一场庆功宴,班长以上的人都要参加。告诉他们,谁才是主公。”

韵书说:“此计可行。明天我们再具体商量一下。”

我转头走了,这些话都被我记在了心里,不可谓不是好计策。回到我的新房的时候,刘莲端坐在**,我用一根小棒子撩开了她的红盖头。她低着头喊了一声哥。我在她耳边说:“哥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