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逃妃震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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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男人没一个好东西(2)

054男人没一个好东西(2)

楚楚轻声的辩解,到底是自已名义上的姑母,无论如何,自已都不希望她有事,而且她看上去根本不会武功,难道是有人抵制住了她,虽然这想法有些苍白,但没有证据,只能是怀疑。

龙清远听了楚楚的话,退开一步,让出路来,南宫北堂身形一闪,迅疾的离开听雨阁,楚楚和龙清远望着他的背影,好长时间才收回视线。

“贤亲王爷请坐,”楚楚有礼的开口,坐到一边的座榻上,龙清远坐在她的对面,双眸晶亮的盯着她,唇角挂着冷魅的笑意:“楚楚现在和本王生疏了。”

龙清远的眼神有些迷离,过去那个花枝招展的楚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就好像是另一个人,她究竟是谁呢,茫然的开口:“楚楚究竟是谁呢?”

楚楚唇角轻挽,娇笑:“我自然是我了,只是以前的事太荒唐了,贤亲王爷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不想再和以前一样荒唐了。”

龙清远一怔,怎么也没想到以前的那个花痴女人竟然能够义正严辞的拒绝自已,她真的不一样,一想到她和他保持着距离,心里便百般不愿,如果是以前,也许他会不以为意,但是现在他受她吸引了,她怎么能够舍下他呢,脸色陡地一寒,唇边的笑容冷酷起来,身形一移,坐到楚楚旁边的座榻上,大手一伸执起楚楚的素手。

“你别想甩了本王,别忘了从前是你勾引本王,本王没说分开,你就不许说这两个字,”霸道的命令,死死的盯着楚楚。

慕容楚楚脸颊一热,这男人该死的俊逸,竟然还强逼着自已跟他,如果她离开北堂王府是不是可以到贤亲王府去?随即一想,古代的男子根深蒂固很多思想,不是她能改变的,今天他对她的迷恋并不能说明什么,难道他真的会和她一生一世相约白头吗?楚楚想通了这一层,脸色陡的冷下来,讥讽的开口。

“北堂王爷请放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别忘了楚楚的身份,我还是北堂王妃,你应该称呼我一声王嫂才对。”

“好一个王嫂,过去你怎么不想起你这个身份呢?”龙清远一伸手拽过楚楚的身子,紧抱在怀里,低头便吻上她的唇,楚楚在一瞬间傻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他身上的麝香味钻进她的鼻子里,令她脑子一阵迷晕,直到他的舌伸进她的嘴里吸吮,她才陡的清醒过来,睁开眼盯着头顶上俊逸的面容,怒气顿生,这男人在干什么?膝盖一弯,猛的顶了过去,龙清远做梦也没想到这女人敢来这么一招,顿时疼得直冒冷汗,身子抽搐到一起,翻倒在一旁的软榻上,低吼:“你个该死的女人,你还是个女人吗?”

楚楚冷笑的望过去,活该,谁让你姨兄弟两都不是好人呢,唇上传来微烫的刺激,心里轻颤了一下,她不得不说,这男人的技术好到没话说,如果不是现在自已挂着王妃的名义,真的和他来一回恩爱缠绵,也没什么,在自已的世界里,多的是一夜缠绵,那些男人怎么也及不上眼前的男人俊美。

“哼,你说本王妃是女人吗?”楚楚斜睨了龙清远一眼,掉头扬长而去,根本不管倦缩在软榻上的男人。

玉儿一见楚楚的影子,飞快的奔上前,不经意间看到正厅里的王爷好像一脸痛苦的伏在软榻上,吓了一跳,赶紧追问:“楚楚,王爷怎么了?”

楚楚心里冷哼,摇头:“大概肚子疼吧,”一招手示意门外候着的吕管家:“找两个下人,把王爷架回去,王爷的肚子不舒服,”那声音大到恰好让厅子里的男人听得清清楚楚,疼痛中咬牙,慕容楚楚,算你狠,但是别指望本王会放开你,到死也要纠缠在一起。

吕管家点头,领着两个家丁,小心翼翼的走进正厅,扶着贤亲王爷回兰蕊院,找了个大夫过去诊治,忙碌了好半天才算搞定了。

慕容楚楚一想到自已惩罚了两个男人,脸上便露出笑容,玉儿不禁奇怪的开口:“楚楚,你高兴什么?”

“没事,”楚楚没办法把这件事告诉玉儿,她还是个黄花闺女呢,自已顶了男人的那里,一定会很疼吧,这是以前在书上学到的,而且自已以前还在散打队混了些日子,虽然不至于致命,但是一定会让他们生不如死吧,看他们以后还敢对她动手动脚的。

相较于听雨阁的轻松,此时的慈宁远里却陷入了深暗的冷寒,南宫北堂一脸嗜血的端坐在高座上,旁边坐着老王妃,一脸不解的望向南宫北堂,平常这孩子对自已是很孝顺的,今天是怎么了,怒气冲冲的闯进来,足足坐了有一柱香的功夫,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已,那眼眸仿似吞食人的狼眸般血腥,幽幽的泛着蓝光,老王妃看得抖擞了一下。

“北堂,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娘啊?”老王妃手拿佛珠慈爱的开口。

她的柔声并没有安抚下南宫北堂心内的暴厌,相反挑起了他强烈的渴求,脸色凛冽得如寒风中的鬼使,阴森森的盯着老王妃:“娘,秋菊死了,还有一个十几年前王府的旧仆,也死了。”

老王妃一惊,手里的串珠跌到地上,显然受到的震动很大,嘴里念念有词:“天哪,怎么又出这种事了,南宫家究竟做了什么孽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怎么会有下人总是寻死呢,难道我们对她们不好吗?”

南宫北堂一伸手挡住娘亲手里的串珠,那东西此刻看起来格外的刺眼,好像一切都成了虚假的摆设,如果心有善念,根本不用这些东西,用行动表示不是更好吗。

“他们是被人杀死的?”南宫北堂盛寒的声音响起,双眸如虎豹般锐利,紧盯着娘亲的脸色,老王妃发出一声轻呼,双手捂住胸口,难以置信的睁大眼:“你说他们是被人杀死的,谁?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杀死这些小丫头呢。”

“北堂想问娘,我娘当年真的是跟人私奔的吗?”这一句话几乎是用牙咬出来的,虽然老王妃的脸上布着真挚,可是南宫北堂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又或者她帮什么人隐瞒了一些事。”

老王妃脸色铁青,身子轻颤,好似受到了打击,双眸瞬间浮起雾气,唇一下子灰白灰白的,颤抖着声音:“北堂,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敢随便说小姐与人私奔,我是看到了小姐的信才会这么说的,从小到大,小姐写了多少书信,我是很清楚她的笔迹的,才会认定她是跟人走了,你竟然怀疑我胡乱编造小姐。”

老王妃说着话,大口的喘起粗气来,胸上下的起伏,一旁的凤姑姑上前一步,轻抚上老王妃的胸口,不停的帮她调息,回过头来小声的责怪南宫北堂。

“老王妃身子不好,你怎么惹她生气呢?”

凤姑姑的话一下子引起了南宫北堂的注意力,飞快的掉身,面对着凤姑姑:“你是什么时候进王府的,知不知道当年的事情?”

凤姑姑苦笑一下,苍老的脸上皱纹展开:“奴婢是老王妃在路边捡回来的,进府也不过十二三年的时间,怎么会知道当年的事情呢?”

南宫北堂的怀疑,使得老王妃奋受打击,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昏了过去,凤姑姑吓得赶紧上前一步,掐住老王妃的人中穴,朝着南宫北堂大叫:“王爷,老王妃身子骨不好,指不定什么时间便去了,你为什么要惹她呢?再怎么说,她养大了你,就是你的娘亲。”

南宫北堂一看到老王妃昏了过去,心里升起一丝愧疚,想起往日里老王妃照顾自已的画面,而且眼下还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她就是凶手,或许很多事她真的不知道,其实他又何尝希望是她害了她的娘,可是为何主子不见了,做丫头的却毫发无伤的活着,就这一点说不通。

“来人,赶快去请大夫,”南宫北堂大声的叫了一声,追月立刻应了一声,闪身奔了出去,屋子里南宫北堂和凤姑姑一起动手把老王妃安置到床榻上,不大的功夫,老大夫在追月的带领下走进了慈宁院的寝室。

南宫北堂和凤姑姑立于床榻边,等着大夫的诊断,年老的大夫一手号脉一手摸了一把花白的胡须,皱眉,再号了一把,放开老王妃,回身站起来,凤姑姑赶紧为老王妃盖好薄被。

“回王爷,老王妃脉相轻浮,三虚三悬,神经过于衰弱,经不得刺激,平时要多多调剂,别看不是什么大病,却是很危险的,如果血脉倒流,一样可致人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