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之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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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 美人计

在江陵城外偶遇赫梦烟是一词没想到的,而对于这个女人,她现在真的没有任何心情和她培养感情,本来当初刘备重伤一词就迁怒赫梦烟了,加上这次狼狈从益州回来,对她更是冷淡的要命,对于这女人一词还真没有多少的感情,尤其是后面一词故意用激将法试探,没想到她那么容易的就暴漏了自己对她从来存在的疑心,这应该也是成都那两个人的想法吧?呵!赫梦烟的态度让一词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时间已经是建安十八年二月初三,廖世的行船已经过了濡须坞,差不多明日上午就可以到建业了……

她让船略微的减速,把速度控制在明天傍晚四点左右到建业,离开荆州已经六天了,萧逸秋把她吩咐的事都做好了,为此一词还亲自试了试那个粉末状的**,就像是蒙汗『药』一般,放在酒里只喝了两口,不到一刻钟就躺下呼呼大睡了,一词很满意这个效果,又看了萧逸秋铸造 短剑,用一只兔子做实验,一刀下去兔子两分钟内腿就伸直了……

全是天下至凶之物!

萧逸秋一词如此郑重,心里有个隐隐的担忧,可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这一路行来,很明显的可以看到江东地界加强了巡逻戒备,所幸的是一词有孙权赠的令牌,一路倒是通行无阻,在濡须口一词派人快马传信给建业孙权说自己回去,越是挨得建业近了,一词的心情就越是平静了,仿佛她即将要做的不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而是……证明自己存在价值的伟大事业,暂且不想猜测她此刻的心情,我们只一路随着这行船,紧紧盯住她的一举一动吧!

因了刻意控制速度,行船在初四下午准时的到了建业的码头,渡口还停靠着不少其他的船只,一词从里面出来时,一身绛红『色』绣花长袍,足踏长靴,腰系玉带,玉带下悬挂着那块麒麟玉佩,披了一件大红的绣着金蟒的披风,腰间佩戴了一支暗红『色』流苏的长剑,因了之前有通信,这时候北遥已经带了府里的人来接应一词,一词站在船头,朝西看来路,落日的余晖洒在江中,江水泛着粼粼金光,大红的披风与金『色』的江水遥相呼应,放肆而嚣张,高贵而冷漠,建业,她来往多少次的城市,当从甲板上下来,踏上建业的土地时,微微的叹息一口气,北遥迎过来给一词施礼,一词抬手,一身大红『色』的披风耀的人眼疼,尤其是背后绣着的金蟒,张牙舞爪,煞是威严,下人将马牵过来,一词翻身上马,萧逸秋也随之上马,所带的兵员减少了三分之二,只有三十人跟着来到了江东,“回府。”一词轻吐出两个字,兜转马头,廖府里的人便全部跟着回去,这一小股人马走在大街上还是有些醒目的,尤其是一词今天穿的衣服未免太过于鲜艳,有许多见过一词的人,看到高头大马上的一词都纷纷的指指点点,一词丝毫不为所动,快到府门的时候,一词摆手示意马队停下来,然后吩咐北遥等人先回去,带着萧逸秋一人,转而去了孙权的府内。

不论是是仪怀疑出了什么,现在的孙权至少对一词还是将信将疑的,更多的是他想见一词的面问个清楚,表面上一词依旧是孙权的人,除了孙权和是仪,没人知道廖世的可疑之处……所以她还是很顺利的,不用通报就进了宫中,萧逸秋则在外面候着,一词提着衣角上台阶,一路随着小黄门去孙权的书房,孙权正在那里等她……

在门口一词将长剑摘下来,将长靴脱下来,小黄门掀开帘栊,一词进去,孙权此刻正躺在榻上假寐,他知道今儿个下午一词回来,所以支开了所有的人,因为有些事情他必须和一词单独的说,有些问题也必须先单独的问……

听到门口的动静,孙权睁开眼,一词大红的衣服耀的眼睛疼,那红『色』配合着那张冷漠的脸,让孙权蓦的一个激灵……

而一词看到榻上躺着的那个紫衣青年人,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是平静,也有些亲切,久违的亲切感觉,那样子,就像成都的那个人看向自己时一样,有包容、有宠溺又有无奈的亲切……

“我回来了。”语气很淡,就像是归家的妻子。

孙权从榻上起身,“外面挺冷的吧?”

“还好……”

“知道你要来,温了酒,喝杯热酒暖身子吧。”

“不喝。”

“怎么了?”

“我想问问你是仪是怎么一回事,派人到成都问责又是怎么一回事?”她倒是恶人先告状,用这种略带撒娇的方式,孙权心一时柔软下来,毕竟他认为一词没有背叛他的理由,他过来替一词解开了披风,“我不让子羽去,他非要去……”

“别说了!”一词打断孙权的话,“若是没有你的首肯,他能这么做么?”

“我……”

“孙仲谋。”一词直呼其名,“你可愿娶我?”

这突然而至的问题让孙权『摸』不着头脑,更多的是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可愿娶我?”很是认真的表情。

“没说笑吧?”孙权显然不相信。

一词冷哼,“不愿意就算了!”

这个突然而至的问题完全打『乱』了之前孙权整理好的问题,“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我只是觉得累了,想嫁人了,嫁给了你,你总不至于还怀疑我有二心吧,而且,我上次不是说过了么,这次回来断没有再离开你的可能了!”

“你说真的?”

“你不信明天就可以差人去我府上下聘礼!”

“明天?”孙权咀嚼着一词的话,然后审量一词的表情,想从她的脸『色』上找寻出什么,可那张脸平静的出奇,他看不出其他,于是他皱眉问道,“你果真乐意嫁给我?做个、做个侧室?”

“只要你的心里有我就好了,侧室也无所谓。”

“一词,你,你为何……”

“与其让两个人互相猜疑,不如敞开心扉。”

孙权闻言默然,一词紧着『逼』问,“怎么,你不乐意娶我?”

“怎么会呢?只是,只是我没有想到罢了!”孙权扶着一词在一边坐下,“事出突然,我没个准备,但你既然开了口,我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唉,年前发生了许多让我心痛的事,你要嫁给我,是我所意外的……”

“仲谋……”她轻呼他的字,很是亲切,“今天我们不谈国事,只说我们自己的私事,行吗?”

孙权看着一词的眼神,犹豫了下,点头,“好,到晚饭时间了,我让人准备饭菜,你,今晚还回去吗?”

一词轻轻过去抱住孙权的腰,然后踮起脚在他的脸颊上轻吻,随即又在耳边低声暧昧,“你想让我回去吗?”

这样的主动挑逗促使孙权一把揽住一词,“那就不走了,今晚上就在这书房住下,如何?”

“好……”

这么平常普通的一幕,从未有人多想其他,谁又能知道这平静的水面下到底蕴藏了什么样的激流?

孙权虽然有些问题想问一词,但见她回来并且说要结婚的话,想着不忤逆她今天的意思,再怎么说有着夫妻恩情,他对一词还是有感情的,尤其是自一词说明儿个都可以下聘礼的话,心里头至少多了安慰,本来就没有什么警惕,也是许久未曾见一词,今天她穿的又明艳动人,时间又晚了,自然也不想说其他的败坏了兴致,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也不迟,反正一词在他的地盘上……

可谁能料到明天怎样呢?谁又能预料这个笑里藏刀的女子,到底藏了什么惊天阴谋呢?

晚饭一词要求喝点酒,孙权很爽快的答应了,推杯换盏间,一词轻轻依靠在孙权的怀内,抿了一口杯中的酒,然后主动的凑上孙权的双唇,孙权讶异之下启唇,带着女子芬芳的『液』体度入口中,今天一词略微有些反常的举动孙权心内有些疑『惑』,可也没多想,他已经很久没碰过她了,只一个简单的挑逗便完全的勾起了男人的**,一词在他耳边轻轻吐气,“仲谋,让外面的人各自去忙吧?”声音柔弱无骨的魅『惑』,从未有过的温柔和主动,暧昧挑逗的言语,孙权忍不住的在她带着酒靥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好。”然后他起身去门口吩咐守在门口伺候的人离开,他背转身的瞬间,没看到后面一词的动作……

他将门重新关上,饭已经吃的差不多,一词此刻正拿着酒壶倒酒,看着这女子,加上吃酒的缘故,他大步走过去,打横将一词抱起来,此刻一词手中还握着那酒壶和一只倒了一半的酒杯,因他的动作,酒杯内的酒洒出来些许,一词抬起酒杯,将剩下的酒抿入口中,却不咽下,只是用着多情的眸子看向孙权,孙权会意,微微低头凑上那片红唇,然后将酒从一词的口中度了去,在他怀中的一词看着他的喉结动了下,酒咽下去,一词的心也随之动了一下……

孙权将一词放在了榻上,一词吃吃的笑,笑的很……诡异的魅『惑』,房间内顿时只剩下倒酒的声音,一词将那满杯的酒再次饮入口中,以口送入孙权的口中,孙权是来者不拒……这样温存的吃了五六口酒,一词放下酒壶,然后轻轻抚着孙权的鬓角,看着这脸『色』略微发红的男人,眼里满是亲切的情意,她的声音柔弱无骨,“仲谋……”

“嗯?”

“你爱我吗?”

“嗯。”

“有多爱?”

“这……”或许因了喝酒的缘故,孙权的大脑一时有些迟钝没有反应过来,一词倒是很耐心的等着,顿了会孙权才道,“你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女人。”

只是喜欢的女人中最喜欢的一个吗?端的是好答案,一词想到了那个早上她问刘备话的时候,那男人毫不犹豫的回答说,“至少比你爱的多。”,这联想让一词的眼角情不禁的有些湿润了,一词瞟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下来了,她抬眼,再看这个酒醉『迷』离的男人,她在三国碰到的对她有救命之恩的男人,她的手抚上他的脸颊,高高的颧骨铬的手疼,不管孙权派是仪怎么调查自己,总对自己有一念之仁,而正是这一念之仁,才导致了今日的悲剧吧?

其实,这对于你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若是将来兵败了,受尽屈辱,倒不如今日干净……

长时间的注视之后,孙权眨了眨眼,似乎有些困了,他晃了晃脑袋,“诶,怎么,怎么有点困了,可能你一来,高兴,酒喝多了……”这个时候他依旧不觉得有什么,于是一词轻轻拍他的背,“我陪你躺会儿……”

他抬手捂嘴打了个哈欠,“好,先躺会儿……”

这算是美人计吗?一词心内的哀伤更多了,唯一的不是后路的后路,今日也给断掉了,奇怪的是,她此刻心如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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