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之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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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传国玉玺

实则这个一石三鸟之计是一词在回答曹『操』追问时刚刚萌生的,一词明显的看出曹『操』虽然平淡亲切的表情但心中所怀的疑问,自己不舍弃点什么利益是不足以动其心的。

“妙啊,公子!”思索了一会的辛卓一拍大腿,“公子这其一得到曹『操』信任,在北方行事也方便了,二则离间曹孙,这等连环计,任是司马错白起再世,也不过如此呀!”

“呵呵,此等计谋全仗侥幸。”一词笑了笑。

“也怪不得主公对您如此相厚。”辛卓道,“您不知道,第一次见您来白耳军兵营的时候,我们只以为主公是为美『色』所『惑』,让我们只保卫您的安全呢!”

“哦?”

“嘿嘿,您也知道白耳军里的人『性』子都比较的高傲,一开始得知不是去战场厮杀而是去保主公的女人,都,都心怀怨愤呢!”辛卓傻笑着『摸』了『摸』头,一词闻言大笑一声,“后来呢?”

“后来当得知您是那个名满天下的廖从事之后,都,都一头雾水啦!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看着赫赫威名的廖从事是我主母,大伙的心境就好多啦!”

一词也笑了笑,这时候清伶端着饭食过来,一词示意他们在这里吃就可以,两人吃着饭,一词继续说道,“明天辛卓找个工匠来,修缮一下后面的房屋。”

“这屋子好好的呀!”辛卓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词轻笑,“我今儿个看过了,此处距离我们的酒楼差不多千步左右,此处宅院处于曹『操』眼皮底下,我等行事不便,你找个工匠来,看看后院的土质如何,能不能打通过去。”

“公子是要挖个地下通道?”

“嗯。”

“清伶……”一词转而对清伶道,“明日你随我去时茗馆,去找樊芷,让她在那边准备一下,两边一齐动工,顺带去见见那个叫式微的女子。”

清伶点头,一词又和他们说了几句,待吃过饭,清伶去厨房收拾,辛卓打了灯笼带着一词到后院又查看了一番,一词的记『性』相当的好,在后院重新查看一番之后,然后便画出了从后院到时茗馆的地图,交给了辛卓,第二日一词并未起早,早晨吃了点点心,在院子里仔仔细细的溜达了好久,差不多将近11点的时候才出门,而今日曹丕并没有来,估计自己有着什么公务,不大可能会整天围着一词转的,到了快午饭的时间,一词才整理衣装出门,带着清伶步行到了时茗馆,这座酒楼虽则是一词所开,但和东华并不一样,这也是为了不引起当局的注意,酒楼开在繁华地段,正如曹丕所说,在附近居住的都是一些官僚,下班之后去这里吃饭饮酒作乐甚是正常,相比于他们的工作时间,一词来的还是有些早,大厅内没有多少人,一词带着清伶到大厅,店小二迎了过来,一词要了个包间,进去之后店小二殷勤的问要吃些什么,一词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条,“去拿给你们老板。”

店小二错神了下,上下打量一词片刻,退了出去,不多时,响起敲门声,一词道了声进来,一身绿『色』纱衣带着馥郁香气的樊芷推门而入,一词微微抬眼看过去,比起当日在京口时,樊芷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将门重新掩过去之后,樊芷的眼神在清伶身上略微的一错,便朝端坐的一词施礼,“樊芷见过公子。”

“坐。”一词简短的一句话,然后朝清伶吩咐道,“在门口伺候着,饭菜上来的时候你接过来。”

清伶一点头,一词起身,打量了下这房间,设计的虽不如东华宽绰新颖,但却是这个时代典型的高级会所所建造的模式,一词掀了掀窗户,这个包间并不临街,窗户外是一片住房建筑,从这里便能遥遥的看到自己的房屋所在,将窗户重新下了,樊芷朝一词问道,“公子怎生如此之快到得许昌?”

“中间出了点变故,便早早的来了。”重新坐下之后,一词瞟一眼樊芷的气『色』,虽则施了朱粉,可眼窝处还隐隐可见青『色』,想必是吸食罂粟的结果,心中微微叹息,指了指对面的座位,樊芷道了声谢坐了下来,“司马懿只来过此地六次?”

“嗯。”樊芷给一词斟上茶水,“按您吩咐,他每次到来奴婢都会认真记下他的言行、所点饭菜。”

“嗯,记了多少了?”

“凡是朝中之人,豪族大姓,全都记了下来,公子是现在要查看吗?”

“嗯,等下午我让清伶来你这里,你把那些账目全放在食盒里。”一词微微的 皱了眉,装作随意的问道,“你去过相府几次了?”

“没有几次。”樊芷微微颔首而答,一词又道,“曹『操』待你如何?”

“尚好。”

“哦,我这次带来点新鲜的东西,等落月他们到了之后拿给你。”一词不动声『色』的一笑,这时候有人敲门,清伶开门将食盘接了过来,一词看向樊芷道,“你做的很好。”对樊芷的工作肯定了一声,随即道,“那个叫式微的女子,是怎么回事?”

樊芷摇头,“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问她是如何得知您是此处的主人,她也不说,只说见了您才说。”

“唔,那她此刻现在何处?”

“就在后院。”

“哦?那你把她叫来吧!”

“这个……”樊芷迟疑了一下,“还是公子亲去的为好。”

“为何?”

“这个女子非常的奇怪……”樊芷秀美微蹙,“我说您在这,她未必肯出来,自从她来到这里,极少出房门。”

一词心中的疑『惑』更多了,“自从她来此处,就没出去过?或者没见过任何人?”

“樊芷思索了下,道,“前些时日倒是出去一趟,我命人跟着,发现她见得是一个武士,然后接过了一样东西,武士和她神『色』都有些慌张,武士把东西交给她就离开了,她回来的时候神『色』明显有些紧张,也不知道拿的是什么。”

“唔……”一词夹了一块炖肉,食不知味的吃下,沉思着什么,甚至心中有些忐忑,这个时代的女子,能做出如此神秘的举动?不会又是个穿越的吧?一词有些不敢想,“哦,对了还有一事。”一词想起了地道之事,“你这里离我的住处并不远,等会从后院你的卧室打个地道过去,你看怎样?”

“地道?”

“嗯,在曹『操』眼皮底下,我等不便行事,如若打通了地道,这样便方便了许多。”

樊芷有些惊讶,不过也没多说什么,一词又继续道,“等会吃过饭,你带我去后院,选到合适的了,你就请些工匠,佯作修缮房屋,工匠去外地请,切记要找些不相干的人物,等落月他们到了许昌,我会派些人手过来帮你挖地道的。”

“是,公子。”

待吃过饭后,一词与樊芷到后院查看一番做了决定之后,樊芷便引着一词到了式微的门口,在后院东侧的房屋门前停下,大热的天,窗户也不见打开,樊芷微微弯腰回答说这里就是了,一词示意樊芷可以告退了,在廊子下略微的一停顿,清伶就要上去掀开挂在门口的竹帘,一词一个摆手,示意清伶不要动,略微的整了整衣冠,提起的衣角皮靴还未曾上得台阶,叮的一声清『吟』,琴声骤起!

一词的脚步随即停滞在了门外。

慑人心魄的琴声在这六月酷暑里,骤然如冬雪将至,落入心间使人战栗!

骤然而过的引子之后,散音里不断跳动反复咏叹的情感让人骤然如处苍茫之原,天高地阔……悲戚、忧伤、怨恨而到鲜明、清新……

随着最后一个音的挑起,在这一首曲子里,一词似乎走过了慢慢长路一般的辛苦,思绪完全沉浸在曲子中女子的心情里,由不住的『吟』诵道:谁作桓伊三弄,惊破绿窗幽梦。新月与愁烟,满江天。欲去又还不去,明日落花飞絮,飞絮送行舟。水东流。

“谁人在外面?”一声清脆的女声,让一词蓦然回神,随即答道,“听曲之人。”

“从何处来?”

“曲中来。”

一词已然笃定此人定然不会是穿越而来,穿越来的女子,是没有这么忧伤的曲调的。

一词隐隐的看到一个白衣女子款步出现在隐隐的竹帘处,没有一词想象中的冷峻,女子柔弱的便如飘零之叶一般,她掀开了帘子,柔柔的声音一如其婉转的琴声一般,“公子请。”

一词抬眼,瞄了一下此人,生的婀娜,微微低垂的眼睑,鼻若悬胆,肤若凝脂,一头乌黑的长发盘起,金『色』的步摇随着女子的动作而摇摇摆摆,“汝可知我何人否?”

“若没有猜错,想必是廖公子吧?”女子低眉而答,一词来了兴趣,“哦?”

“外面炎热,还请公子入内叙话。”

一词瞥一眼这女子,转而进了房间,房内的确比起外面要凉爽的许多,仔细查看之下才发觉房内置放着一些冰块,一词心中暗思这得浪费了她多少钱,再扫视一眼,一架古琴摆放在几案上,房子有三小间,布置的甚为简单淡雅,萦绕着丝丝缕缕的女子香气,看这布置,已然知晓这女子肯定来历不凡,只是不知到底所为何事,女子浅浅地神给一词斟了一杯冰茶,一词接过去,看了看这女子,大约有十几岁左右的年纪罢,女子开了口,“方才之词,是公子即兴之作?”

一词缓缓点头,心中想着又对不起苏东坡老人家了,还是淡淡的应了一句,“小姐琴技高明,闻之有感而发,小姐有何要事要说与在下?”

女子浅笑,笑起来两侧有个浅浅的小酒窝,这也是个风华女子呀,让男子无法不动容的女子呀,一词错了眼神,女子娓娓道,“公子何必如此着急?听闻公子写了春江花月夜,也曾为之谱曲,不若……”

“小姐,我不是来给你弹琴的。”一词的声音有些冷淡,“我很忙。”

女子脸『色』一滞,随即又笑了笑,“没想到公子竟然是个急『性』子。”

一词不语,女子又继续道,“敢问一句,公子到底为哪家诸侯效力?或者都不是?”

“自是为吴侯。”

“那您之意,是不会与曹『操』结连了?”

“嗯。”一词琢磨了下式微,其所隐含的内容无非是逐渐衰落了的诸侯世家之意,她重新看了眼这个个子不算很高,婀娜多姿的女子,“敢问小姐出身?是哪家衰落了的诸侯?”

“本姓袁。”

一词一惊,“袁绍?”

“乃奴家祖父。”

“唔……”一词惊讶,重新审量了下这个女子“既为袁氏后人,竟敢栖于相府门前,无乃欺人乎?”

“公子为吴臣,将这酒楼置于相府门前,无乃欺人乎?”

“汝既知之,未免欺我过甚,不知小姐到底有何要事说与在下。”

“公子答应收留小女子,助小女复仇,小女愿……愿……”

“愿什么?”一词的声音愈发的冷了。

“愿将国玺奉与麾下!”

“什么?”一词大惊!

“传国玉玺!”

“现在何处?”

女子沉默了下,“公子愿意复我祖上荣耀,与我祖上复仇,小女子便把这玉玺交与您!”

一词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女人带来的惊喜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口说无凭,玉玺何在?”见女子迟疑的面『色』,一词又道,“我本是吴臣,群雄逐鹿,自然意在中原,此次我来北方亦是为曹『操』而来,报仇之事与你祖上光耀,自不待言,我廖世怎么着也是有些声望之人,岂会出尔反尔过河拆桥?更何况,若不信我的人品,想必推荐你来的那个人也不会做此举动吧?”

女子的身子一颤,有些错愕的眼神看向一词,一词坦然迎上,女子咬了咬红唇,“既有公子承绿『色』∷小说(..|com|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