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之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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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古怪的曹丕

曹丕自看到廖一词第一眼就觉得此人有些怪怪的,尔后接触,握手之间心中疑虑更多,他这混迹女『色』的人对于女人有着一种特殊的**,在院子内他故意放慢脚步侧身打量一词的时候,蓦然发现了这人的奇怪之处所在,这样侧身而望,虽然一词的衣袍稍微宽松,但他还是明显的看出了胸前的凸起,身材的玲珑,但这结论未免太过不可置信,又想及一词昔日的名声,曹丕竟然一时不能下得定论,这么一错愕的功夫,正在疾步而走的一词并未发现曹丕的这些小心思,因为她以往在刘备孙权等处时,毕竟有着两位君主护着,没人敢在她的面前如此放肆打量,而到了曹魏之地,她倒是给忽略了这点,只因为自从来三国她过于的顺风顺水没人忤逆意思,是以才有些大意。察觉曹丕停在原地出神,一词也停下了脚步,回头一望,见曹丕低头若有所思的模样,也未曾多想,只是开口问道,“大公子有何思虑?”

这声音又听得曹丕一个激灵,他驻足在一词的对面,打量着眼前这个人,这样正面看去,方才的玲珑身材似乎是他的错觉一般,很正常的,除了肌肤略微白皙,这当然是因为一词的衣服在设计的时候便刻意的进行了掩饰,如果不仔细从侧身打量是看不出什么的,但偏偏的碰到个这么钻牛角尖的人,曹丕打量着一词,一词的眉头皱了皱,轻咳一声提醒曹丕,曹丕问了句在一词听来有些没头脑的话,“廖从事可有成家?”

一词一愣,随即一个警觉,摇头道,“未曾。”

曹丕紧走几步上前,距离近了,打量这人的五官,曹丕又觉得这人未免过于秀美了,甚至让男人见了都不由得起了龙阳之心,曹丕展颜一笑,“唐突了,从事勿怪,请……”

曹丕没有再问下去,一词也没有再说什么,两人各怀了心思,到后院,一词发现后院院子内一片忙碌,下人们来来回回的准备着几案,应该是为了晚上的宴会所准备的,曹丕引着一词穿过人流,上得殿门台阶,门口有人伺候着迎过来,一词抬眼朝里面望去的时候,锃亮的青石板尽头,一个身材略微有些发福的华服老男人,正大笑着朝这边而来,人未曾到面前,已然听到其爽朗的声音,“廖从事远来辛苦了,未曾远迎,海涵海涵!”

声音在这房间内显得有些空『荡』,随着曹『操』的声音,又响起了细琐的脚步声,房间内还有几个峨冠博带的人,待一词进门,曹『操』也堪堪到了门口,入眼是这个略显矮胖的男人稍微有些突出的颧骨,不知为何,一词脑袋里立刻想起了后世网络上的那则笑话,大头盖骨是曹『操』的,小头盖骨是曹『操』小时候的,加之这有些阴森的房间,青石的地板,幽幽的光芒,竟然让一词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寒噤。

谁知人到了面前,曹『操』又连连唏嘘,打量着一词,被这么多人注视着,一词微有不适,她抬眼打量了下曹『操』,留着不算很长的胡须,已经有些泛白了,但人却很精神,穿着红『色』长袍,正眯眼注视着一词,“哈哈,果真是个标致人物!”让一词意外的是曹『操』的举动,他朗声大笑着回头对身后的人说了句,随即又看向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袍星眸眉目的男子,“子建呐,这次眼见为实,论人品风流,廖一词不逊『色』你半分吧?”

顺着曹『操』的话,一词视线滑到了那个被曹『操』称为子建的男子——曹植,与曹『操』曹丕不同的是,曹植的身材稍微的瘦削,在一身月白『色』长袍下显得有些高挑,唇红齿白,星眸眉目,此刻正打量着一词,眼神中的复杂一词一时难以辨别,只是高挑的个头在这人群中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加之那一身耀眼的衣袍,明艳异常,略微上挑的眉『毛』带着一丝冷傲的意味,曹『操』语毕,他也只是略微的耸了耸眉而未曾言语,一词朝曹『操』拱手,恭敬的称呼一声,“见过丞相,劳动丞相出迎,在下着实惶恐。”

“哈哈哈!”曹『操』又是大笑一声,他伸手拉住了一词的左手腕,所幸的是一词戴了护腕,否则极有可能让曹『操』也怀疑了,饶是如此,一词的心里也有些没底,毕竟这是个自己全然不熟悉的氛围,虽然这些人的名字她早已耳熟能详,“一词太客气啦!你能来许昌,是我的荣幸呐,是大汉的荣幸呐!文武官僚早欲见你的真身啦!”

声音无比的欢快与热情,手腕上的力道恰到好处,一词随着这力道,在几个峨冠博带的人中间穿过,一直随着曹『操』在左下首尊位前站定,各人又按照官职秩序站好,曹『操』这才笑眯眯的示意落座,并未作更多的介绍,落座之后上茶,一词坐的中规中矩,与其相对而坐的是一个中年官僚,穿着云灰『色』的衣袍,也正微微的斜了眼,看向一词,一词又朝下扫视一眼,除了曹丕曹植曹『操』,还有四个人落座,“今晚孤要好好的给廖从事接风洗尘,从事来的唐突,不周之处,还请见谅呐!”

一词赶忙拱手,她总觉得在这些人中间有些别扭,或许是气氛太过于庄严,这个统治者太过于陌生?但不管怎样,基本的礼数还是少不得的,于是一词笑答,“丞相如此,倒是微薄之人惶恐不安了,世一浪得虚名之徒,何敢劳烦至此?”

官面上的客套在所难免,之后曹『操』又介绍了在座的其他四个人,分别是贾诩、陈琳、刘晔、徐奕,一一客套完毕,至下午六时许,人陆逊的前来,一词这才注意到这个大厅内摆放着一座葛氏时摆,眼见一词惊讶的眼神,曹『操』解释是花了高价从江东购买的,一词暗暗欣喜,看来这些东西的影响力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期,待人到齐之后开宴,因了是晚间,一词只看清了挨得比较近的几个官僚的模样,其余的并不能逐个看清,其余人只是简单的客套,并没有一词所担心的现场定题,只是言谈间,很明显曹『操』有相留的意思,当然不是单单的指今晚的相留,还是言辞间尽是夸耀北方功业之事,这不禁让一词有些警觉,这宴会到尾声的时候,一词已经判断出了曹『操』的用意,他之所以如此隆重礼遇自己,为的是想让自己为他效命,而他的臣属似乎亦是明白这点,言谈间不无相留之意,一词有些走神的吃着饭,甚至想着假如因为而被曹『操』软禁在北方,那自己这次北方之行的计划不完全的被打『乱』了么?还有樊氏以及樊氏提到的那个叫式微的女子,敌后游击队的建立,假如自己真的受了曹『操』的监视,这些事情便完全不得施展了,曹『操』与廖世带着各自的心思,一顿饭吃的很晚,甚至因为那些事儿,一词都忘记了临来之前辛卓的嘱托,而宴会完毕,文武众卿退下之后,已经有些微醉的一词也正欲告辞,却被明显有醉意的曹『操』给拉住了,这一抓让一词一个激灵酒都醒了来。

“孤与从事相见恨晚,言谈甚欢,哈,今晚,今晚就不要走啦!”曹『操』果然说出了一词的担忧,一词委婉的推开曹『操』的手,拱手施礼道,“今晚丞相如此兴师,世为江东之臣,已然惶恐,想必丞相亦是劳累非常,怎敢再次相扰?”

“不不不。”曹『操』执意的又捏住了一词的手腕,“明日孤便要上表天子,册封从事,同为汉臣,何分江东与否?”

一词微微的有些惊讶,这个时候曹植已然告退,曹丕还在跟前伺候着,她简直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曹丕,只听曹『操』又道,“况且子建与子桓与你聊的亦是投机,住在此处,亦是方便了你等交往嘛!”

“父亲……”曹丕在一词为难之际『插』了一句话,让一词有些意想不到,曹『操』嗯了一声,曹丕略微的前倾身子恭敬的答道,“父亲今日已然过于劳累,父亲相待从事之情,孩儿已然尽知,不若由孩儿安置廖从事,父亲可自行先去安歇,明日再叙衷肠不迟。”

一词的惊讶曹『操』不知,或许曹『操』本来便有些醉意了,听曹丕如此说,他接着问了一句,“丕儿要如何安置廖从事?”

曹丕略微一迟疑,上前几步,在曹『操』的耳边耳语几句,一词并未听清,曹丕重新站好之后,曹『操』竟然又抬起右手拍了拍一词的手,“好好好,既然丕儿有意,孤也的确有些劳乏了,一词呐!”他称呼的极为的亲切,“明日再与卿同诉衷肠,丕儿……”他转而看向曹丕,“不可马虎大意了,务必代为父款待从事。”

“孩儿知晓。”曹丕躬身长礼,虽然一词此刻看不清曹丕的表情,可是总觉得在这个男子略显庄严谦恭的话里,实际上隐藏着一种说不清的阴谋意味,这阴谋让一词觉得可能比接受曹『操』的邀请更可怕,可事到如今,曹『操』已然又客气几句先行离开,只剩下一些下人与曹丕的时候,她也有些无奈了,更不知道曹丕对曹『操』说了什么才让曹『操』改变了主意,但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笑了笑,“不知丕公子何意……?”

“送你回驿馆呐!”见曹『操』离开,曹丕的语气明显轻松了许多,他眯眼看着这个因喝了酒而脸上略微有红晕的人,此刻在烛光下,别有的姿态更是让他笃定了心中的猜想,一词有些不可置信,眼神已然诠释了心中的疑问,曹丕紧上前一步,“难道一词乐意与父相同塌而眠?”

一句话带着一丝玩味的意思,更让一词莫名的窘迫,总觉得被这个人看出什么似地,一时不知怎么接曹丕这句话,曹丕的嘴角挂着的笑似乎很满意一词的这个反应,但偏偏又做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从事请吧,在下护送从事回驿馆。”

一词也没有道谢,也没有说什么,曹丕也是一路沉默,夜晚的许昌街道,树叶在和风下飒飒作响,在一词听来,怎么都像是曹丕有些耐人寻味的笑声,这种奇怪的感觉一直支配到一词进驿馆,辛卓与清伶接着,曹丕告辞……

而在转身之际,曹丕又略微的停了停身子,回转头,夜『色』烛光下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只一瞬,便抬脚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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