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之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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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血腥的夜宴

今晚的东华甚为的奇怪,竟第一次关门歇业了!这时候傍晚六点左右,正是人多的时候,此刻却大门紧闭,挂出了歇业的牌子,许多前来吃饭的食客也不得不又打道回府,实则今日之所以人多还是因为昨日间闻听廖世这个大老板在此,慕名而来,闻听西游评书与水浒都是出自此人,且传言廖世年轻英俊,面若冠玉的公子,甚为的风流倜傥,更是有许多自诩为风流中人的轻薄人怀着爱美之心而来……

这些慕廖世美名而去在东华门口流连的人,此刻是怎么也想不到东华后院灯火通明的晚宴,那个英俊的公子此刻做着何等血腥之事,假如知道她此刻的手段,估计再也不会怀着那龙阳之心蠢蠢欲动了!

现在挂着东华招牌的,荆州有两家,江东四家,而自从这些酒楼开业,很多刚招募的工人压根没见过他们的终极boss廖世,只有核心的那一两个人知道,这次公安的东华第一次召开这等会议,凡是在公安的人都召到了这后院,本来后院蛮宽敞的,却因为这将近三百人而显得有些拥挤,每四个人坐在一桌,若是单单只看表面,是为首的坐在高椅高桌前的老板在慰问下面这些员工,美酒飘香,肉香四溢,到处都是红『色』的灯笼,一片喜庆的样子!

鸦雀无声,在火把下,一身白衣的廖世更是显眼,那光芒让座下的这些人甚至不敢直视。

今日的廖世一身雪白的绣花长袍,看起来甚为的休闲,手里还拿着一把折扇不时的扇着,笑眯眯的样子给人感觉甚为的悠闲,她见人都坐齐了,站起身,见她站起,底下的人慌忙都要站起,院子一阵『骚』『乱』,一词见此合了折扇双手下压的姿势示意他们坐下,“都好好的坐着坐着,累了一天了,还都客套这干嘛?”

人又都陆续的坐下,一词见安静了下来,扫视了一眼整个院子,院子四周每隔着十步便有一个黑衣武士按剑侍立,站的笔直,萧逸秋更是拿着剑站在一词的桌边横眉冷目,这架势,在座的谁不知道这哪是主人在请客!

一词在这些人中间的小过道走着,居高临下看着这些人,“你们都看到了吧?桌子上有酒有肉的,今天都放开了的吃,嗯,都坐半天了不容易,现在呢,打开你们桌子上的坛子!”

每个桌案中央都放着一只盆子似地东西,掀开,竟是一盆香喷喷的肉!

一词见众人听话的打开盖子无声的放下,又下令,“拿起筷子,每人都给我吃一口!”

话语落地,很快院子又一阵动静,不多时静下来,一词满意的点点头,“好吃吗?”

“多谢主人赏肉!”

“呵呵呵!”一词走到了一个桌案旁停了停,然后微微的弯了腰,看着一旁这个年轻的男子,男子不知为何,全身一直哆嗦着,一词拍了拍他的肩膀,吓得他猛地一跳,就要站起来,一词按住他的肩膀,“多吃些!”

男子颤抖的手拿起来筷子,哆哆嗦嗦的又夹了一筷子,在一词的注视下咽了进去,一词看着笑了,“好吃吗?”

男子不住的点头,一词道,“好吃多吃点,把这些吃干净!”

男子又哆嗦着,在一词的注视下,果真把一盆肉吃的干净,一词看了看盆子,起身,一甩折扇的动静吓得男子立马跪倒在一词脚下,“主人狗子知道错了,主人放过狗子的一家吧,狗子愿意当牛做马!”

哭泣的声音颤抖着在座的每一个人!

一词没动,而是嘴角挂着一丝笑意,“你的一家人我早放了。”

“多谢主人多谢主人!”狗子不住的磕头磕的砰砰响,一词弯腰,“不过,可你却没有放过他们……”

正磕头如捣蒜的狗子闻言,立刻抬头,满是恐惧的眼神又多了一丝不解看向一词,一词起身,声音不大不小,“刚才你把你的老母亲吃了,这难道不是你不肯放过他们吗?”

一句话落地,狗子立刻傻了眼,不止狗子,在座的闻听这句话,下意识反应都是去看桌子中央那个坛子里的肉,他们的坛子都一样,狗子刚才吃的是他母亲的话。那他们坛子里的肉是?

这联想差点没让人恶心的呕吐出来,却摄于一词,强压住胃里的翻腾!

狗子却没有他们的定力,哇的一声哭出来,吐了出来,幸好之前一词便离开了一段他的距离,一词见火候已到,朝萧逸秋吩咐,“让建文把他们带来!”

从交州回来又找到一词的士锦此刻也一身黑衣,从一旁一个小门里押送着几个人过来,押到院子中央的时候,早已哭泣加恶心加恐惧的狗子,看到灯笼下的人,嘶喊了一声父亲,多儿!想爬过去却被武士给按压住了。

一词重新走回高台,看向士锦道,“建文告诉他们,背叛主人的下场是什么!”

“生食其肉、吮其血!”士锦的话干净利落!

“不主人,求求您放过他们,这不关狗子的事,是……”

“既然吃饱了,那么舌头也该休息下了!”一词话音落地,随即很快听到一声惨叫,武士麻利的拽住他的舌头快刀割了下来,鲜血淋漓的惨叫声,让每一个人心惊胆战,武士手里提着那还温热的舌头随手丢进了旁边桌案的酒瓮里,旁边人强压着恐惧与恶心,心惊胆战!

一词慢慢的端起一杯酒,水晶杯里酒红『色』的葡萄酒在灯笼下也如同血『液』一般,一词见狗子疼的晕了过去,安静许多,众人又见割狗子舌头的时候他的家人虽恐惧也说不出话来,猜测着这几个人是不是也早没了舌头……

一词笑了笑,“你们或许猜,他的家人怎么也不说话呢?呵呵,因为他们没有必要再说话了,狗子犯的错想必你们早就知道了,酒楼是我建起来的,不管我在不在,什么话,都要只对我一个人讲,而不是随便的来个人,你们就给个棒槌当真管不住自己的舌头了,管不住的话,那我只能替你们先保存着你们的舌头了!”她踱步到那老翁与一个年轻妻子还有两个小孩子面前,伸手轻轻抚『摸』了下那个较大孩子的脸,孩子似乎早就吓坏了,直愣愣的盯着一词,一词笑了,“多么可爱的孩子,当初我不是说了嘛,在我手底下干活,亏不了你们,该娶亲成家的,哪个不是我给你们『操』心的?现在呢,更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们,以后在我这干活,每天除了按时来干活,所有的人都可以自由的做其他的事,给你们在官府登记造册,享受“国人”都有的待遇,但你们要知道,我能给你们这一切,也能收回这一切,比如这个狗子,呵呵呵!”一词冷笑一声,“你们猜的也不错,你们面前的那盆肉嘛,都是他的家人的,刚才大家不还都说那很好吃嘛!但建文刚才的话你们也该听到了,背叛主人,要生食其肉,吮其血!来人!”

“在!”

“让大家尝尝他妻儿新鲜的血肉嘛!”

众人心中一个寒噤!可看着周围戒备森严,更是动弹不得,只听得几声惨叫,这些人吓得闭了眼,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那一个女子和两个孩子并没倒下去,却早有武士过来端着盆子开始接从他们身上流出来的血!

浓重的血腥味很快弥漫,这味道实则让一词也甚为的恶心,她对站在一旁强压恶心的齐五招手,齐五赶紧的过来,一词笑道,“这事情发生在你眼皮底下,你说你该怎样?”

“公子,齐五有失察之罪,请公子治罪,齐五万死不辞!”

“只是个失察而已,死倒是不必了,把你左手的三指留下给大伙当下酒菜吧!”

说着的时候早已有人将一把匕首递在了齐五面前,齐五接过去毫不犹豫挥刀看向自己的左手,额头痛的满是汗珠,却紧咬着唇不敢哼声,一词道,“去治疗下伤口吧,你可去了!”

“多谢公子不杀之恩!”齐五跪倒在地恭敬的一礼,离开了,一词此刻也有些恶心这充满血腥的地儿了,她朝萧逸秋一招手,“逸秋,接下来交给你了,清伶,我们走!”

廖世白『色』耀眼的衣着消失了,可在场的人在那个更为冷淡看惯生死的萧逸秋注视下,更是丝毫不敢放肆!

这一场血腥的夜宴,让这些人心惊胆战,酒里一半是那个狗子家人的鲜血,却又不得不喝下去,生生的啃那人肉,似乎回到了茹『毛』饮血的年代一般,有些人已经忍不住吐了出来,直到这场野蛮的血腥宴会结束,狗子和他父亲在最后在他们眼皮底下活生生的被肢解,他们的肉要送到每处东华酒楼,要给每个人尝尝鲜……

他们今晚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见到一词,可这修罗地狱般的宴会,阎罗王似地主人,更是在这些人心头笼罩了一层阴云,以后谁不谨言慎行,他们该懂得,他们效忠的只有廖世一人,只听命于廖世一人!他们的身家也正如一词所说,基本都掌握在一词的手里,主人手上的力量,捏死他们还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般,更何况这主人对他们还算是好的,至少钱赚的多了,能买地了,是个有户籍的国人了,只要听他的话这些轻易可以得到,那么为何多嘴听别人的蛊『惑』呢?

这一场血腥的夜宴散场之后,众人都是知道了这主人的手段,再有些心里蠢蠢欲动的人,也因了今晚的血腥而将那念头扼杀在了摇篮里!

而此时在后院一词的房里,手指已经包扎好的齐五敛眉垂首站在一词面前,一词面不改『色』的吃着饭,似乎早已忘却方才的血腥,“五子,很疼吧?委屈你了!”

“齐五罪有应得,公子不杀之恩,齐五铭记五内!”齐五没有丝毫的不恭敬。

“言重了,你是我的左膀右臂,我怎么可能舍得杀你的,只要你听的我话,前程自然不止一个酒楼这么简单!”一词拿着筷子指了指她面前的座位示意齐五坐下,齐五知道凡是廖世这样示意的时候,不能不坐的,便挨着那高凳坐了下来,一词道,“清伶,把落月给我送的伤『药』给五子拿来几瓶!”

清伶转身进房,齐五有些局促,“只是些许小伤,不碍事的,公子……”

“不要多说了,十指连心,能不痛吗?那些伤『药』都是落月给我的,选的都是上好的『药』材,我一般也用不着,你尽管拿去用就是了!”一词笑着继续吃饭,然后道,“有关那个青衣男人的事情,以后他估计都不会来酒楼了,你也当没见过,知道了吗?纵然他来了,也当平常的客人接待!”

“是,公子……”

清伶拿着伤『药』出来,齐五慌忙站起身接过来谢过了一词,一词这时候已经快吃饱了,摆手示意齐五退下,“你下去也吃点饭吧,明儿个你还有事忙呢,早些休息!”

“那属下告退了!”齐五不敢多说,立刻恭顺的走了。

一词的嘴角浮现起一丝讥诮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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