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之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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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生日快乐 下

已经夜里将近11点了,江陵城沉寂在黑暗里,而此刻江陵城东侧的一户院子内,却还亮着些许的灯光。

镜头悄悄的拉至这户微光的庭院,朦胧的镜头内,出现的,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呐!

明显的刚梳洗完毕,头发还未盘起,一身绿『色』的曲裾纱衣,若隐若现着皎洁的皮肤,款步而来,衣袂生香,淡淡的瞄了细长的柳眉,略微的施了粉,在这摇曳的烛光下,别有一番韵姿,人说女为悦己者容,那么镜头再转,悦此佳人的男子又当如何?或许是时间太过于晚了,男人换了衣袍,上身是件黄『色』的劲装紧着皮革的护腕,腰间系了条黑『色』的腰带,下衣亦是黄『色』的裤子,裤脚扎进黑『色』的牛皮筒靴,雍容温和,丰神奕奕,英气『逼』人的眼眸,此刻满含柔情盯着眼前这女子,似是惊讶女子的美貌一般。

“老盯着我看什么?”女子率先的开了口,被这男人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男人这次没有笑,而是上前几步,手情不禁的抚上女子的面颊,竟微微的叹息一口气,一词本来轻松的心情被刘备一叹气变得有些莫名的紧张,“你叹气什么?是不是嫌我不好看啊?”

刘备摇头,“是太美了,我刘备漂泊半生,得遇你,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他轻轻抚弄着一词的鬓角,微微的低下头,温和的道,“你我年龄相距如此之大,委屈吗?”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呗!”

刘备轻轻一笑,将一词揽入怀中,入怀犹闻素骨香,“这不还没嫁呢!”

一词忽然想起他的那首答吾妻,有个问题盘桓在喉咙口,犹豫半天,终是不吐不快,小心的问道,“话说,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

“嗯。”

“你果真把我当成你的妻子吗?”说完之后,竟然有些许的紧张。

“不是妻子又是什么?”刘备反问。

“小三、情人、或许还是『性』伙伴哩!”一词说着刘备又听不懂的话,可一词不敢再问下去了,有些承诺,或许不是自己能担的起的。

就这样相拥着,静了一会,刘备才放开一词,“来,看看你的礼物罢!”他带着她进卧室,一词又想歪了,“天,还早呐!”

刘备愣了愣,随即故意的道“不早了,马上子时了罢!”

一词嘟囔归嘟囔,还是跟着他进了卧室,进去后才注意到挂在墙上的一只大大的风筝,刘备上前取过来,“我也是花了好久糊上的,怎么样,比起你之前那个,是不是要好的多呢?”

这茬都快被一词忘掉的事情,这个大军阀竟然还惦记着,竟然还自己个儿去糊风筝!没有刘备想象中的惊喜,一词的眼中满是惊奇和不可思议,“你,这是你亲自糊的?”

刘备点头,一词脱口而出,“我去,你还真当真了,不觉得这很脑残吗?”

她心里这么想的,就这么说了出来,虽刘备不知脑残的意思,但看一词的表情,便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了,刘备一脸黑线,“你不想要就算了。”

“啊不不不!”一词连忙上前几步从他手中抢了过来,却因为刘备的转身扑了个空,一词只好干笑一声解释,“我只是,只是不敢相信,你竟然会做这个。”

“这有什么难的?”刘备脸『色』缓了缓,“我会的可多呢!”

一词想起他曾经做过草鞋种过菜,也就释然了,“只是,我受宠若惊还不成嘛!”

“那这礼物可满意?”

“满意满意,给我看看吧!”

这小女儿姿态看的刘备心神『荡』漾,将风筝交到一词手里,“如此,今日汝乐否?”

“嘿,大叔,我不说过了嘛,今天是我最快乐的生日了!”

从大伯降到大叔,她似乎称呼这个上瘾了。

的确,不管是在21世纪还是在三世纪,这是她最为快乐的一个生日,或许在21世纪时的那一个生日,最好的生日礼物便是偶遇了穿越而来的赵云罢,可也只有和刘备在一起的这一个生日晚宴,她才由衷的感觉自己是幸福的,活着是有意义的!

奇怪的是刘备这次没有计较她这『乱』七八糟的称呼,他坐在榻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有些发呆盯着风筝的女人,心中也一阵感慨,不止她觉得他为一个女人糊一个风筝不可思议,实则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当他看到这女人满足的表情的时候,自己竟然也是满足的,于是他笑了笑,子夜时分,月已经升了起来,女子的气息在这房间萦绕,他发觉不止他的思想忘记不了这女人,就连身体也忘不了,他朝一词招招手,“风筝放下罢,过来!”

一词盯着风筝上的雄鹰,“这画是出自谁手?”

“牵走了子瑜之驴的翼德呀!”刘备旧事重提,一词惊讶,“听说他的人物画不错,没想到飞禽竟然也如此精细!”她感慨一声张飞,随即将风筝重新挂了起来,她看一眼坐在榻上的刘备,“你来江陵多久了?”

“有半个月了。”

“永儿呢?”

“在公安。”

“他,他还好吧?”一词想问一句有关他纳妾的事,可终是忍住了。

“嗯,你几时离开荆州?”他似乎习惯了这女人的奔波,“如果有空,我带你去公安看看他。”

“那你在江陵还有事吗?如果没事,我们尽早回公安。”

刘备想了想,道,“有事。”

“还有什么事?”

刘备不语,一词疑『惑』,刘备招手,“过来,告诉你。”

一词果真坐到他的旁边,刘备就势将她拉入怀中,一词几乎埋在他的怀里,“说呀,什么事?”

“唔……”刘备支吾,一词抬头,盯着他看,刘备只好道,“你的伤口好了吧?”

一词点点头,“你怎么知道的?”

刘备避而不答,他的手在女子的纱衣上摩擦着,从臂膀到腰间,停顿在腹部,“以后再这么任『性』,小心责罚!”

一词心内被一阵幸福包围,这男人的气息她是如此的贪恋,她靠在他的肩膀上,也犹如靠住了这一生的支撑,她在21世纪曾经恼恨过自己的不爱人,眼下来到了这里,遇到了这男人,才是真正体会到了爱,为一个笑容、为一个动作而着『迷』,“还得多谢你的书信呐,你也不告诉我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当时吓我一跳!幸好我反应的快。”

“早就准备下了,你这女人做事,虽说缜密,但未免太过于自信了。”他的手有意无意的在她的背部摩擦着,一词明白他的心意,话不必多,点到便可,一词窝在他肩膀,“谢谢你。”

“就只谢谢打发了?”

“唔……”

暧昧随着月光撒进,刘备低头,一本正经的道,“来,让我看看伤口有没有痊愈。”

暧昧的话偏偏如此冠冕堂皇,一词拨开了他的手,“早就好了!”

“好不好的,我看看才知道嘛!”

“你真……”她刚抬头表示抗议,男人湿热的唇附上来将她后面的话堵了回去。

缠绵的吻,渐渐急促起的呼吸,男人的手在女人的腹部划过,引起一阵阵的电流来回『乱』窜,这一次的高唐之会,缠绵且温情,男人只简单一个眼神,便让女人的身体由不住的一阵阵战栗,他感慨她的**,她欣喜他的热烈,她欣喜他进入时的充盈,他沉浸她柔软的身躯……

云台巫峡之后,她枕在他的臂弯里,蜷缩的如一只猫一般,他亲吻着她的额头,似是还停留在方才的缠绵,她的手搭在他起伏的胸膛,夜,剩下两人渐渐平静的呼吸,却还都没有睡去。

挨着靠着云窗同坐,偎着抱着月枕双歌,听着数着愁着怕着早四更过。四更过情未足,情未足夜如梭。天哪,更闰一更儿妨甚么?!

刘备缓缓的将一词的那首曲子读了出来,一词不语,刘备继续道,“现在怕是有三更了吧,时间真快!”

一词呼吸着男人的气息,脑海里神思飞转,“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男人闻言,拉了拉一词,让一词趴在他的胸膛之上,这样他便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表情,“我比你大那么多。”

“如果让我早来20年多好!”一词感慨,突然又笑起来,“还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能有十年也不错呀!你呢,你是不是很后悔碰到个我这样的女人?”

“是很后悔!”刘备捏了捏一词的下巴,“方才,满意否?”

一词脸上的红晕还未退下,此刻又浮起红云,埋头在他脖颈不语,“我有些累了,想睡觉。”

“累了……”刘备重复一遍一词的话,听着蛮邪气,“我还不累呢!”

“为老不尊,我可是赶了好几天的路了。”

“那你也能睡得着呀?”

“当然,明天我还有事呢,哦,对了,赫梦烟来了没有,我……啊!”一句话没说完,刘备游走在她胸前的手,稍稍用力捏了下,一词情不禁的呻『吟』出声,瞪着他,刘备道,“说过了今晚不谈公事,犯规该如何惩罚?”

“呃……”

顿了顿,刘备又道,“我好奇你个事儿。”

“说。”

“你在你们那时候的出身?”

“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早就想问了,在你们那时候,你应不是平民百姓家出身吧?”

“哦?何出此言?”

“见过你父亲的画像……”刘备指的是一词电脑上的照片,“看起来不像是普通人家,加之你如此佼佼,那么你出身应是官宦家庭吧?”

“哈哈,我跟你说呀,在我们那时候,职业多的很,每一行都有状元的,哦就是高手,难道你还是相面的不成,看个照片就能推测我爸的职业?”

“呵呵……”他抚着一词柔顺的长发,“你只说是与不是?”

“你还真猜对了!”一词点头,“我祖父是我们那时候的武将,开国功臣,我父亲外放的官员,也算是武将吧,管辖城市的治安,唔,应该是管辖着约有880万人口……”

“八百多万?”刘备惊讶,的确,三国时期赤壁之战后全国总人口也不过七百多万,他自然惊讶,“这官职、如何还是外放?竟管辖将近九百万!”到底是政治家一下子就听出了这问题的症结。一词笑道,“你还不知道我们那时候有多少人吧?他管辖的只是一个市,就像江陵这一个城市而已,那时候全国的总人口,加上没有入户籍的,应该有将近15亿!”

这数字让刘备骇然,一词笑了,“你们这时候整天想着怎么多发展人口,而我们那时候整天想着计划生育,就是节制生孩子,一家只能要一个孩子,哈哈!”

“唔,真是不可想象。”刘备似乎还在消化那15亿的数字,顿了下,又道,“这么说,你父亲也只有你一个女儿?”

一词点头,“当然了,凡是为官的,只要超生,可能官职都不保哎,更谈不上娶俩老婆这样的事了!”

“那你这一离家,你父亲……”

一词想起了廖天元,在她送赵云去洛阳的时候,他就像心灵有感应一般一遍又一遍的催着自己早回,可自己终是没有回去,“我还有个哥哥和弟弟……”

“哦?不是说……”

“我娘死的早……不说这些事了。”一词不想在这些已经快淡忘的事情上追究了,她转而道,“你这么穷究我的身份来历,还担忧着我配不上你呀?假如你到了我们那时代,我可能看都不看你一眼呢!”

“那这么说来,你在你们那的时候,也有众多仰慕的了?”刘备挑眉。

“不高兴呀?”

“可你不是都没看上,只奔我来了吗?”

“臭美的你!”

刘备哈哈一笑,将怀中柔若无骨的娇躯抱的更紧了些,“难为你了,背井离乡,今天这生日,可还满意?”

“你这话问了好几遍了!”

“呵呵,是吗?”刘备窘迫一笑,“那你在那时候,遇到的子龙,是什么样子的?我认识子龙这么多年,他倒是从未提起过此事。”

“他连我都不记得了,这事情想来离奇,或许他什么都不记得吧,自己都不记得,怎么告诉你?”说起赵云,一词心中总是有道过不去的坎。

“唔,那他在那时候肯定和你们不一样吧,岂不是很有趣?”

“那我跟你讲讲?”

“好啊!不过……”他话锋一转,“**时短,等下再讲,也不迟。”刚说完便附身上来,一词躲避不及,嗔了他一眼,刘备眯眼,“你忘记了你临走时的吩咐,我可是专门在此等候你的,如今来了,你难道不该为你的话赎罪吗?”

……

情人在一起的时间,总觉得是短暂的,两日似作一日,三更并作两更,是以才有了那“更闰一更儿妨甚么”的深情,而这一夜,很显然这房间的灯,一直亮到了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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