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之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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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赵云和廖一词?

意外的爆竹和火囗『药』配方让我兴奋不已,然而高兴之余,我不由自主地又打开那封信,连读数遍。一个玉蝴蝶尚未弄明白,又平白无故地冒出这样一首浓艳欲滴的宋词,这个廖世到底在替谁传达相思之情。

透过窗户,外面漆黑的夜幕上坠着点点繁星,月亮已至中天,洒下冷冷的银光,周围一切都那么安静,而我起伏的心绪并没有受环境的感染,反而因了这份安静更加波澜起来。与赵云相识这许多年,本以为两人已心有灵犀,然而这小小的玉坠与几行字竟打破了我对他的信任。我忽觉自己多疑的思绪有些可笑,然而实际上我根本笑不出来,因为身体里仍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在支配我对赵云的种种猜测。关心则『乱』,没错,现在我就是这样一副状态,虽然努力想让自己坦然,可越是这样越是觉得焦躁心烦,甚至连那白天让我惊叹的纸张都因了几行字而觉得不堪入目,有付之一炬的冲动。这么傻坐了大半夜,后来实在疲乏才合衣而眠。

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听说张飞和赵云都率了兵马去取城池,心中不禁有些懊悔。错过桂阳拒婚一折子好戏,终是遗憾,尽管出于对这个有国『色』的樊氏有几分好奇,更多的则是心中不愿意承认的吃醋。我冷笑着,狠狠将那封信塞进了包袱的最下面。

接下来的几天,我尽量不去想那倒霉的烦心事,而是将精力都放在了火『药』上,各种运用炸『药』的武器虽有着不同的做法,但不变的中心都是火『药』。现在配方已经在手了,这些原料的来源便是关键问题,我把电脑硬盘都翻了遍,终于找到了原料的提炼方法。

当有人告诉我桂阳已经拿下,主公让我们一同前往的时候,我心里一松接着却又是一紧,复杂得连自己都难以说清楚。我带上了自己的包裹,当然,里面有廖世给赵云的那封书信。

厅堂上没有几个人,刘备脸上挂着他一贯宽厚而近人的笑容,诸葛亮也眉目尽笑地听着赵云讲述取桂阳的经历。只有我还带着几分置气,一边漫不经心地盯着他,一边又竖起耳朵生怕漏掉了自己关心的情节。

大大出乎意料,赵云只说了如何进兵如何应战,赵范如何开城纳降等等,并未提樊氏半字。我有些惊诧,难道当着我的面赵云不好意思提及赵范提亲之事么?心下便多了几分懊恼。既然有意要瞒着我,我也不给你留什么情面, 想都没想便道:“完了?赵将军是否还有未述情节?”

我阴阳怪气的语气不但让赵云一愣,连刘备和诸葛亮的笑容都僵了一下,两人不解地相视一眼。

“取桂阳始末云已尽述,梦烟何出此言?”赵云眉头微蹙,面『色』茫然。

我真想询问樊氏一事,可最终还是顾及有刘备与诸葛亮在场,只得将倒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继而道:“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

我不咸不淡地说着,双眼却盯着他微微变『色』的俊颜,心里蓦然腾起一种酸楚。

“咳咳……”刘备干咳了两声,打破了短暂的尴尬,他依旧笑容满面,但眼角眉梢却带着一丝别样的用意,“子龙取得桂阳颇有功劳,且下去歇息。哦,梦烟,这里无事,你也下去吧!”

我答应了一声,便退了出来,眼角却分明瞥见刘备和诸葛亮两人不怀好意的递着眼『色』偷笑,顿时脸红,低了头一声不响地走在前面。

“烟儿,你慢些走!”赵云从后面赶了上来

“别跟着我,烦不烦!”

“云有话对你言讲!”

我停了一下,气乎乎道:“可是樊氏么?”

他猛然愣了一下,『摸』了『摸』头,似乎没听明白我在说什么。我也不管他,自顾自扭头回了自己的房间,他也随后追了进来。

“烟儿何来如此大火气?云哪里做得不何你意?”

kan着他因在乎我的情绪而变得微红的双颊,我心里不由一暖,只是又想起廖世和樊氏,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冷冷道:“听说赵范太守有个寡嫂樊氏,美貌无双,正与将军般配,难道赵太守没提过亲事?”

言讫,我直盯着他蓦地变红的俊颜,既觉有几分解气更觉丝丝酸楚。

他微微低了头,像在斟酌些什么,最后缓声道:“赵范言语间似有此意,只是说其寡嫂前些时日无故失踪,他是并未明言,云亦不晓得寡嫂之名姓。”

“什么?”,我起先静静地听着,到后来竟跳了起来,“你是说你没见过樊氏,樊氏失踪了?”

“正是!”

他一丝不苟的言语让我不得不重新回顾历史,史书所载桂阳拒婚明明写明了樊氏有国『色』,可见赵云是见到她了的,可如今怎么无缘无故就没了这个人呢?难道是我打『乱』了历史,还是……

突然,莫名地我脑海中闪现出廖世两个字!莫非此事与廖世有关,可我找不出他将樊氏带走的理由,对了,还有那封书信。

“你等等!”

我顾不上赵云的满目惊诧,径自取来包裹,将那封自己一直视为情书的书信递给他。

“廖世给你的!”

言语间顿时升腾出一缕酸气。

赵云有些迟疑,最终还是将书信打开了。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最终没了生息,我则一动不动地瞪着他。

“只道你是堂堂君子,却也有风流往事。”虽是骂他,可话一出口,我却兀自委屈起来,忍不住眼圈一红,落下清泪来。

“烟儿,冤枉死赵云了,云不曾……”他使劲扣住我的肩膀,努力为自己辨白。

“如此艳词不是诉儿女相思情又是什么?无缘无故你祖传玉蝶怎会到在廖世手上,他到底在为你与何人传书递简?”

“云怎知!”赵云因为着急白皙的面庞泛着红晕,紧张又让他无从说起。

“廖世,廖一词,再让你传……”我的泪水已模糊了双眼,见他不言,一把抓起那封信,恼恨地扯了个粉碎。

“一词,廖一词!”赵云突兀的言语让我一愣。

“kan来你还是认识他了!”

赵云凝眉思索片刻,又轻轻摇头:“云不认得,只是……只是似曾梦中相识。”

他有些懊恼地捶了捶脑袋,“记不清了……”

我本不愿意相信什么梦中相遇之类的话,如今见他这副诚实有加的模样倒有些自责起来。

“烟儿,你我相识这许多年,云为何样品行,你难道不知么?”

“……”我一时语塞,心中却有了些许松动。

“烟儿……”他轻盈地抬起手臂替我擦去脸上的泪水,那满目的怜爱让我不自觉地靠在了他的肩上。

……

征完四郡已是建安十四年的五月,六月份,公子刘琦病逝,办理完了刘琦的丧事,便打算撤军屯驻油江口了,刘备自领了荆州牧,封诸葛亮为军师中郎将,其余人员各有加封,又表孙权为车骑将军领徐州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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