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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龙神:天子令_第二十二章 吕县尉真大方,这块雷锋勋章跟你实在太般配了

果然过不一会儿就听见吕县尉那招牌似的公鸭嗓子,只是叫的更为凄惨:“贼人在哪里,贼人在那里,为何砸坏我家大门!”

吕县尉带着几十个家丁冲了出来,却没想到马丁侓正一脸安详的站在门前,他身后一溜排开十几员兵卒,个个衣甲鲜明,昂首挺胸,好不威风。

吕县尉等人不由得被这种气势吓得一呆,望着他们不知说什么是好。

刚才把门的那两个家丁指着马丁侓,嗫喏道:“报告老爷,就是他……”

马丁侓一声怒吼,震得屋子上的瓦片嗡嗡作响:“贼人在那里!你们这两个胆小如鼠的家奴,既然知道院中有贼人,见到我等来了,还不赶紧请我们进去那贼,反关上门跑什么!”

又一脸严肃认真的转头对吕县尉道:“吕大人,你家这两个家奴真不像话,见我们来拿贼,居然把我们关在门外,我看他们肯定跟贼人有所勾结——不如让我拿回去,保证给你审问个清清楚楚!”

吕县尉一时间气的脸膛发黑,拿手指点着马丁侓:“你……你……”

那个家丁还不识趣,嘴快道:“贼人不就是你们,还砸坏了我家的大门……”

马丁侓把脸一沉,还未说话,吕县尉已经把头一转,举起手劈头盖脸的就望那个家丁脑袋上呼去:“放屁放屁,放你娘的老臭屁——就算你不认识眼前这位是刘备刘玄德刘曲将大人,难道你不认得他们的衣甲?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那个多嘴的家丁被打的不断惨叫:“啊……不要再打了老爷,再打就出人命啦……”

“贱奴……今天就是打死你,也难消我心头之恨……”吕县尉一脸的晦气,叫道:“打死你,我也只不过交几个罚金罢了。今天干脆就打死你算了……”

家丁大恐,抱头就望里跑。

吕县尉一副奸计得售的模样,跟着就想望家里跑。可惜他长得痴肥,行动又慢,刚迈步,已经被马丁侓一把拉住。

“吕县尉,何必跟这等小人一般见识……”马丁侓一脸笑容:“你家中真的招贼了吗?我和兄弟们今天正好接了巡查的任务,要不我们进去帮你抓贼?”

吕县尉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道:“刘曲将,我家……没有贼,没有

贼,都是那两个瞎眼的家奴看错了,看错了……”

吕县尉为何对马丁侓如此前倨后恭?

盖因为之前马丁侓还是白身,他想夺便夺了,没想到被幽州校尉邹靖给横插一杠子,只能灰溜溜逃跑。后来邹靖走之前,又派人警告了他一番,言道再敢给刘备使绊子,不用他出手,刘备和他手下那二百精锐便可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别忘了,刘备此时已经被任命为“曲长”,手下按制是可以有五百兵丁的。

而他吕县尉,只不过涿县的一个普通县尉,上升无望,手下拢共不过二十余衙役。

两者的权力根本没法比。

这就好比是今天的一个县局局长和一个分军区司令的区别。

换句话说,马丁侓如今甚至可以算是他的上司了。只不过军民不同罢了。

……

吕县尉在家中气的跳脚,但当他冲出门来,忽然看到身着铠甲的马丁侓,以及他身后站着的那一溜穿的整整齐齐新军服的士卒,登时就醒悟过来——此时的马丁侓,不可惹!

……

“哈哈哈哈,吕县尉真是会说笑话,会说笑话……”马丁侓笑着,揽住吕县尉的肩膀,笑道:“说起来,我等将军营扎在城西,还没经过大人的视察呢。趁着现在有空,不如同去?”

吕县尉苦了脸:“不用去了,不用去了,刘曲将扎营是取得邹校尉的许可的,小县怎敢不听。”

马丁侓摇首道:“那可不行。按律,我们扎营的地方,吕大人身为地方县尉之职,是一定要前去视察一番的。不可不去,不可不去……”

回头环顾左右道:“来人!还不快去给吕大人备马,我等一起去视察军营!”

张大牛等人心中一乐,嘿嘿扎在乱葬岗上的军营,你见过没?就这个鼠胆吕县尉,去了还不得尿裤子!

当下几个大兵往前一站,扭住吕县尉身边的一个看似管家模样的人道:“还等什么?没看见吕大人要陪我家曲将大人去视察军营?快快带我们前去马厩,给大人备马!”

吕县尉张嘴要叫什么,马丁侓一拉他,把他拉到一边道:“来来来,吕大人,我给你说啊,那个营地卡啊,真的是很神奇……”

……

吕家不愧是家大业大,家中马厩里竟然有二十余匹

良马。

马丁侓一行人,加上吕县尉、吕府管家,还有五个能打的家丁跟着,一起骑着马向着城西军营而去。

啥?这马是吕家的,你们不能骑?

还有这说道?

难道你们骑着马在前面,我们迈着两条腿跟在后面吃灰?

暂借,暂借而已。

……

吕县尉越往城西而行,越是心惊,怎么眼前这片儿地,看着那么不详呢?

离城十里,已经来到辕门之前,吕县尉忽然想起“卧了个大槽的,这不是就是之前的乱葬岗么,这刘备真是个亡命之徒,居然把军营立在了乱葬岗上,这是不要命了啊!”

马丁侓在身后似笑非笑,冷不丁道:“进去啊,吕大人!”

吕县尉转过头来,脸色煞白的已经跟黑灰也似,两腿瑟瑟发抖,嘴唇不停的哆嗦:“刘曲……曲将,这里可是……可是乱葬岗?”

马丁侓恍然大悟道:“哦,原来这里就是乱葬岗啊,难怪有那么多冤魂……不过没关系,我们军人阳气重,那些冤魂都已经被镇压下来了。”

“我绝对不进去……打死我也绝对不进去……”吕县尉顿时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般,惨叫了起来。

“欸欸欸,怎么回事,吕大人怎么怕成这样?”马丁侓凑近吕县尉的脸,仔细观察着他那张老脸上那被吓得褪色的汗毛:“莫非……吕大人有仇家,就葬在这乱葬岗之中?”

吕县尉一家盘踞涿县多年,家大业大,又岂能没有做出几件伤天害理之事?这县城中被他家害的家破人亡的,也不只是那么几家。

马丁侓就是这么估摸着一说,没想到正戳中吕县尉的要害。

吕县尉顿时像只兔子一样蹦起老高,抹着眼泪的就往马背上冲。没想到好不容易爬上马背,那马昂首一声长嘶,前蹄离地人立而起——噗通一声吕县尉又摔到了地上。

那个疼啊——马丁侓看着都为他感到蛋疼。

“饶了我,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吕县尉哭叫道:“答应,我全答应你,你要什么我全答应你……”

马丁侓摸了摸鼻子:“麻痹,媚眼全抛给瞎子看了。我还没提要求呢,你这就答应了?就你这样的主,挪在那个年代,铁定是个背叛革命的叛徒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