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段回 忆敖战对我无所谓
第二十八段 回忆敖战对我无所谓
阿混走了进来。他因没有看到敖战，问我：“敖少去了哪里？”
我从他手里拿过药，对他说：“卫生间。”他坐在敖战坐过的椅子上，看一眼问我：“你……真的不是女……”话说到这里，敖战走了进来。
阿混站起，把“人”子以及以后的话咽了回去。
敖战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这不是我所期望的，见到阿混连一点尴尬之意都没有，也难怪。或许敖战只是把刚刚自己对他的吻当成一种死里逃生的过度兴奋。应该是把自己刚刚疯狂举动看成小孩子胡闹，不是吗。敖战对我无所谓……
“敖少，饿吗？要不要阿混去买些吃的东西？”
敖战从来不节食。他重生到现在激斗龙霸别墅的保镖，肚子早已空空。现在阿混说要买些吃的东西正合敖战之意。他拍拍阿混肩膀，笑了笑说：“你就像跟我的肚子预谋好了一样，快去快回。”阿混点头，走了出去。
在敖战跟阿混说话之际。我扭开药水瓶塞，用药棉擦拭着腿上的瘀伤，又坐到椅子上。从我手里拿过药水瓶和药棉，帮我擦拭起腿上的瘀伤伤痕。
对于刚刚的事。我不会对敖战说是自己死里逃生太兴奋了才“得意忘形”，缄默或许是最好的办法。
“谁要杀龙天霸？鬼武道？”
我摇头说：“是一色组。”敖战擦拭药水的动作停了一下，又擦拭起来。腰部上一处伤痕被敖战瞧到，他掀开我的衣物。为我擦拭……药水凉凉的。擦在上面微微痛楚。
“你太无知了。不过，师兄不会责怪你。”敖战把手里的药水和药棉放到病床边小柜子上，拉我坐起。对我说：“混武道你不陌生，若不是师兄重生及时，你的这条小命就不保了。”
我们彼此已经到这种程度不需要说“谢”字，抬眼看看敖战，想想说：“师兄……”他看着我的脸，等我说下去。原本想问问敖战：假若我是一位完全意义上的女人，师兄会不会接受？转念一想，感觉如此问太草率了。不要把话说的太明，反而令自己没有回旋余地。想到这里的我改口说：“师兄你该找女人啦。”
“师兄的私事不喜欢别人搅合，忘了？”
我没有忘敖战是一位主见性很强的人，无拘束。任何外界因素都不能改变他的坚韧秉性，可以说敖战不知道什么是放弃。那么，敖战毕生的追求是什么。
“师兄？你毕生追求是什么？”
敖战没有想到。不过我知道他喜欢追求刺激！龙战拳给他一种身体上的刺激，他就热衷于拳术。尽管没有得到敖战的答案。可是我想“拳”应该至少是现在的一种追求吧。
“你刚刚发什么疯？”敖战终于提到刚才一幕“狂吻”，他无所谓跟我说：“为了追求刺激男子汉不要把自己弄得像个‘美女’，让师兄很不能理解。”我接过敖战的话，跟他说：“总有一天师兄会理解的。”
敖战不知道我所说的“总有一天”是哪一天？他没有问，也许没有必要。但是敖战也觉察到我有点古怪了。不然当时不会说：“师兄可以包容你的无知，但是武道不会像师兄一样对你仁慈一下的。”顿了顿又对我说：“龙战拳才是火狱门弟子的初级追求，不要把外表弄得不伦不类。要像师兄一样做一位真豪杰！”
我反击敖战说：“这叫中性美。”他恐怕还不明白，他的所谓“师弟”就是在他“真豪杰”打压下渐渐变得自愧不如起来。真想大声把这一切告诉敖战，对他说：不要说我的爱对你无所谓敖战！不要把我看作是你的师弟，你没有师弟只有一个师妹就坐在你的眼前，看不到吗。
“你没有说？”一色悠子明知故问。
我没有说，也没有回答悠子小姐所问。他把一切要说的话，都等到自己彻底变为“女人”后再说。因为，自己要说的话是一个大丈夫、真豪杰所说不出的。不仅仅敖战把此时的“古龙小宝”当成大丈夫、真豪杰，就连自己也不能否认自己是敖战的师弟事实，外表虽然达到了自己所期望的那样漂亮风韵。可是内在身体依旧是男人（敖战眼中的大丈夫、真豪杰）。
“为敖战而‘变’是我的唯一追求，也许悠子小姐会持不解异类的眼光看待，不过生天目龙美是不在乎的。”
一色悠子想扯开话题。她问我：“敖战说得很对呀。不伦不类有什么好呢。”
“敖战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不是一个女人。变性手术成功后，也许敖战会改口叫我师妹。”我说得很愉快。他一直把自己看作女人，穿戴完全按照美女标准。几乎不知情的人都把自己当成“女人”看待，不知为何自己很喜欢这种感觉。
一色悠子不说话，对现在的“生天目龙美”已经没有初见之前的那种敬重态度。现在完全可以说是歧视。
一个男人爱上男人，简直是一种变态。不！是同性恋。这样的结局一定是悲哀的。悠子小姐看来就是这样无耻。
“敖战最后什么反应？”悠子小姐再次把话扯开。
我又躺回到**，敖战从椅子上站起。不过没有走出去。
“敖少！”鬼武拳阿混拎着两大袋子各种食品，走了进来。他把塞满食品的袋子放到**，掏出一个鸡腿汉堡抛给敖战，又抛去一罐啤酒。但是敖战把鸡腿汉堡递给了我：“你要给我多吃些东西。”
敖战即使不“命令”，我也要大吃一通，关在暗室大半夜，挨打、伤痛、逃亡被我挨个体验个遍，饥饿随即而来。幸好有阿混照应，在肚子要抗议之前买来可充饥食物。
一个鸡腿汉堡被我几口吃掉，也不客气。对阿混说：“再给我拿一个汉堡来。”大吃可以帮你抵抗消极情绪。果然，几个鸡腿汉堡下肚，失落的情绪渐渐好转，打开一罐啤酒一口气喝了个精光！——似乎要把敖战对自己的不公一点不剩的发泄在鸡腿汉堡和啤酒等食物上，这叫“食物迁怒排解法”！
谁让敖战对我无所谓？
鬼武拳阿混握着半个鸡腿汉堡，瞪着眼睛有点难以置信，难以置信他眼里的“美女”居然如此能吃能喝，问：“要不要把这半拉也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