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返战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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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突发之险

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偷偷的向外看,看到外面的官员都身穿朝服,明朝文武官朝服:洪武二十六年定凡大祀、庆成、正旦、冬至、圣节及颁诏、开读、进表、传制,俱用梁冠,赤罗衣,白纱中单,青饰领缘,赤罗裳,青缘, 赤罗蔽膝,大带赤、白二色绢,革带,佩绶,白袜黑履。一品至九品,以冠上梁数为差。公冠八梁,加笼巾貂蝉,立笔五折,四柱,香草五段,前后玉蝉。侯七梁,笼巾貂蝉,立笔四折,四柱,香草四段,前后金蝉。伯七梁,笼巾貂蝉,立笔二折,四柱,香草二段,前后玳瑁蝉。俱插雉尾。驸马与侯同,不用雉尾。一品,冠七梁,不用笼巾貂蝉,革带与佩俱玉,绶用黄、绿、赤、紫织成云凤四色花锦,下结青丝网,玉绶环二。二品,六梁,革带,绶环犀,馀同一品。三品,五梁,革带金,佩玉,绶用黄、绿、赤、紫织成云鹤花锦,下结青丝网,金绶环二。四品,四梁,革带金,佩药玉,馀同三品。五品,三梁,革带银,鈒花,佩药玉,绶用黄、绿、赤、紫织成盘雕花锦,下结青丝网,银镀金绶环二。一品至五品,笏俱象牙。六品、七品,二梁,革带银,佩药玉,绶用黄、绿、赤织成练鹊三色花锦,下结青丝网,银绶环二。独御史服獬廌。八品、九品,一梁,革带乌角,佩药玉,绶用黄、绿织成鸂氵鶒二色花锦,下结青丝网,铜绶环二。六品至九品,笏俱槐木。其武官应直守卫者,别有服色。杂职未入流品者,大朝贺、进表行礼止用公服。三十年令视九品官,用朝服。嘉靖八年,更定朝服之制。梁冠如旧式,上衣赤罗青缘,长过腰指七寸,毋掩下裳。中单白纱青缘。下裳七幅,前三后四,每幅三襞积,赤罗青缘。蔽膝缀革带。绶,各从品级花样。革带之后佩绶,系而掩之。其环亦各从品级,用玉犀金银铜,不以织于绶。大带表里俱素,惟两耳及下垂缘绿,又以青组约之。革带俱如旧式。珮玉一如《诗传》之制,去双滴及二珩。其三品以上玉,四品以下药玉,及袜履俱如旧式。

太和门前就是个广场,一条中轴线一般的主干道贯穿南北,这条主干道的两边是持枪而立的侍卫,而在主干道的尽头,有一个极其奢华的龙椅,上面坐着一个人,身着皮弁服,身后有两个宫女手中拿着金色的华盖,一左一右站在皇帝身后,皇帝御座之下有数十名武士,身着甲胄,手中皆持金瓜,整个广场中间,文武百官按照品级大小依次站立。

御门听政很简单的,就是各部依次向前汇报政事,听报告神马的,这是最无聊的事情,我又有回到了我原先站着的地方,等待着这帮官员们汇报完工作之后传召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广场上那太监又喊了一声,“宣——日本国大使藤原信云觐见——”

“宣——日本国大使藤原信云觐见——”第一个太监喊完之后还有第二个人传话,一直传到了我这里。一个小太监急忙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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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来,招呼我准备觐见天子。太监们拖着长音,一声接一声的的传递着,所谓的藤原信云指的就是我,毕竟我现在的身份是日本国大使,如果用一个中国名字会显得十分奇怪,所以我就用回了我的日本名字齐藤信云,但是因为日本对外的文书上都是使用源平藤橘四大姓氏,正好齐藤这个姓氏出自藤原氏,所以我在进表写的名字是藤原信云。

听到天子传召,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握紧手中的笏板,这个笏板也不知道织田信长从哪个公卿家里搜刮来的,竟然是象牙的,我握紧笏板,一个身着朝服的官员走到我面前,称自己是承制官,我知道这是引领我上前的官员,来之前,丁士美告诉了我很多东西,我跟在承制官的身后,向前走着,走到了隆庆天子御座前五十米的地方,我站立不动,承制官继续向前,又向前走了大约二十米,转过身来对着我,大声喊道:“有制——跪——”

我急忙跪下,那个承制官接着喊道:“圣上垂询,使者来时,尔国王安否。”

“吾王恭安。”我大声地回答着,恭恭敬敬的叩首三次,三次之后站了起来,我用眼角的余光瞄向四周,看到了丁士美,此时丁士美正微微点着头。

“有后制——跪——”那个承制官又喊道,听到这一声,我又跪了下来,那承制官看到我跪下之后接着喊道:“圣上怜悯,使者远来勤劳。”

“谢天朝陛下,天朝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我有恭恭敬敬的叩首三次,站立起来,这一回不需要承制官说话,我又跪了下去,叩首三次完成了古代中国最高规格的礼节——三跪九叩的大礼。完成跪拜之后,我站起身,双手拿着笏板,恭恭敬敬的站立在一旁。我抬眼偷偷看了一下端坐在御座上的隆庆皇帝——大明穆宗朱载垕。隆庆皇帝身穿皮弁服,头上戴着乌纱,身上的龙袍前后十二缝,每缝之间装饰着彩玉,我的目光上移,定格在隆庆皇帝的脸上,隆庆皇帝长得十分的英俊,两道有些细的眉毛,鼻梁高挺,鼻下有胡须,整体来说有一股英气散发,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脸色有些苍白,有些酒色过度的迹象,我看到隆庆皇帝嘴一张一合的好像在说什么,但是距离有点远,我什么都没听到,只看到一个太监把耳朵凑到皇帝嘴边,接着那个太监走上前,用让我听了就十分不爽的尖细的声音喊道:“请使者近前。”

听到这话,我想钱挪了挪身子,但是皇帝似乎还有些不太满意,有向前挪动了几米,几次下来,我和承制官站到了一起,我刚刚站稳,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隆庆皇帝突然脸色一变,一拍龙案:“来人,把他给朕绑了。”

“遵旨。”隆庆皇帝龙座前站立的几个侍卫大喝一声,走下来把我制服,两个人把着我的肩膀,我一个站不稳,被按到了地上。还有一个侍卫手中拿着金瓜聚在我的头顶上。

“放开我,放开我。”我想要挣脱这两个人,怎奈这两个侍卫力气出奇的大,我根本挣脱不开,我抬头看着隆庆,十分费解,“皇帝陛下,我有没有犯法,为何要绑我。”

“哼,你以为朕深居宫中就什么都不知道吗,现在南方倭寇兵革未息,尔等倭寇屡屡扰边,搅扰东南数省安宁,两国交战,而你又以进贡之名进京,其心叵测,罪其一也,你自称日本国使者,所进贡之物却是辽东自产之物,欺君之罪,此大不敬,罪其二也。这两条罪状,无论是哪一条,朕都能定你死罪。”

“哈哈,欺君之罪,哈哈哈哈。”这两条罪状我越听越糊涂,越听越好笑,听到最后我不禁笑了出来。

“哼,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你糊涂,笑你是非不分。”我抬头看着隆庆,隆庆的脸色十分的难堪,嘴角抽搐着。

“好,你说朕糊涂,你说朕是非不分,那好,你就好好说说理由,你要说出个可以让朕信服的理由,朕就放了你,你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就休要怪朕无情了。”

“你说东南数省有倭寇屡屡袭扰,而我又在这个时期进京,你认为我居心叵测,那我就跟您直说了,我和那些人根本就没有关系,我是被正式派过来的堂堂日本国扶命使节团大使,而东南的倭寇不过是一群海贼罢了。”

“这一点你如何证明?”

“证明?这一点还需要证明吗?哪一国没有几个乱臣贼子,哪一国没有几个山贼草寇,这就是最好的介绍。”

“哼,算你说的有点道理,那贡品你如何解释?”

“我刚才说了,哪一国没有几个山贼草寇,我使节团在辽东地界遭山贼袭击,使节团除我一人之外,全部遇难,贡品也惨遭焚毁,虽追回部分金银,但自觉礼轻,无颜面面见天朝皇帝陛下,本欲自尽,幸而辽东都督佥事李成梁慷慨解囊,赠我特产,送我金银,虽皆为辽东之物,但亦是我和我国国王一片忠心,贡品之罪,我甘愿受罚。”

“原来是这样,嗯,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来人啊,松绑。”隆庆皇帝大手一挥,一直把这我的双肩的两名侍卫松开了双手,而一直把金瓜举在我头顶上的那个侍卫也收起了金瓜,这些侍卫重新站在了台阶前。

“谢天朝皇帝陛下不杀之恩。”我分撩衣袍跪在地上,说句实话,我的心现在还是砰砰直跳,刚才实在是太惊险了,我还没有说几句话就被人拿下了,金瓜举在头顶上,随时都有落下的危险,幸好我来之前对于怎么回答这些贡品的问题做了充足的准备,而至于倭寇的问题,尼玛,绝对是我现场直编出来的,我跟倭寇能有个鸟毛关系,他们在东南爱干什么干什么,况且,在东南作乱的那帮被称为倭寇的人也不都是日本人,这帮人成分十分复杂,有日本人,有葡萄牙人,甚至还有中国人,这他喵的明显是一支多国部队,你不能把屎盆子都扣到我头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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