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小娘子
“我知道,这叫移情别恋。花大人,你说对我的感情是爱。也许,你错了。”
我笑着分析道:“因为你爱过初秋,得不到她已堆积了怨气。当你得知我被独孤离再占为己有后,这得不到的怨气累积在一起,终于令你爆发。初秋被封为贵妃你没有爆发,是因为怨气不够深,也不是你不爱她之故。你只是,认命了。当我被封为妃,你的怨气突然爆发,却不一定是爱我之故……”懒
“够了!!盛夏,你无需混淆我的视听。”
花逐流沉声打断了我的长篇大论。
我的笑意加深,又道:“怎么,我戳中了你的痛处,所以你不开心了?”
“盛夏,他确实爱着你。这个事实,我早已知道。当你在某一日闯进他们的视线之后,他们追逐你身影的视线,我就知道。”
季初秋苦涩地笑道,“逐流变了,不是因为他移情别恋,而是他能抵抗一切想要与命运抗争!若对象是我,逐流他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因为是盛夏你,所以他愿倾尽所有,做一个叛臣!”
我不禁失笑,“初秋,你想表达什么?难不成你想说,花大人待我这么好,为我付出的也不少,我该体谅他,与他双宿双栖,做他的女人?”
季初秋每做一件事,甚至每说一句话都有目的,我下意识地便想到她是想替花逐流说好话。虫
分明,她最初的目的是来质问花逐流,而不是将矛头指向这些情情爱爱。
紧盯着季初秋,我见到她眸中有精光一闪而逝。
我下意识地看向花逐流,只见他似在思索着什么。
突然有灵光乍现,我大声道:“花大人,我很困,你如果真有话要和初秋说,可不可以让我先睡下?”
花逐流惊醒了思绪的模样,回神看向我道:“我倒是忘了,你嗜睡,平日里这个时辰早歇下,我这就送你回夏宫。”
说罢,花逐流抱着我头也不回地离去。
透过花逐流的肩膀,我看向仍站在原地的季初秋。
暗忖这一回,季初秋是不是应该感谢我?毕竟我帮了她一把。
只是电光火石之间,我想通了一件事,是一件天大的事。
就不知以花逐流的狡诈,有没有想通一个道理,是以我才在匆忙间打断花逐流的思绪。
这是最后一次我插手他们之间的恩怨,还有那些政治权利斗争。
若我顺利出了宫,便能将这里的一切都抛诸脑后,包括尔虞我诈,以及爱恨情仇。
“盛夏,睡吧,待你睡着后我便离开。”将我搁置在床榻,花逐流把我的发丝轻轻捋顺,对我柔声道。
我瞪他一眼道:“你在这里我怎么睡得着?你若真想我睡个好觉,就回你的相府。”
若今晚花逐流回他的相府后再不回来,我逃跑成功的机率是不是就会大许多?
“宫门已关闭,我没地方可去,盛夏,我可不可以在这里歇着?”
说话间,花逐流突然爬上我的床榻,将我用力挤进里侧,好整以暇地躺下。
我顿时呆了眼,傻傻地看着他。
他轻笑,将我带进他的怀中,我再怔住,想起自己也曾这般倚在独孤离的怀抱……
“不挣扎,不似你的性子。盛夏,你想起了谁?是他?难道如你所说,你爱着独孤离么?”
我的头顶传来花逐流略带伤感的声音。
他很了解我,我的所思所想,他居然能猜到一些。
“无妨,我准你再想他一回。待我抓到了他,将他踩在我的脚下,你再遗忘那些他带给你的伤害。”
“我们这样不成体统。”好半晌,我才在他怀中闷声道。
打破我们之间的尴尬,更想令他大发慈悲放开我,让我可以畅快呼吸。
他把我越抱越紧,似想我窒息而死。
“盛夏,你再称呼我一声相公,好不好?”
花逐流突然将我松开,修眉轻扬,唇角微掀,眸中满是期待。
“我们不是夫妻,怎能这般称呼,荒谬!!”
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模样,我几乎不忍心让他失望。
“我们已拜堂成亲,我们是夫妻,你曾在暴室叫我相公,我一辈子记得。”
花逐流轻抚我的脸,滑向我的唇畔,哑声道:“你不叫我也可以,我们今晚共度良宵,总应该做些值得纪念的事……”
“相公。”
我打断了他的话,钻进了他的怀中。
就当是,最后一次。
这“相公”二字,还了他对我的爱,为我做的事。我和他,从此两清,再不相欠。
“娘子……”
花逐流回我一句,伴着他满足的一声轻叹。
我这才知道,花逐流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他要的并不多,只是这名义上的“娘子”罢了。
“相公。”这一回,我心甘情愿地这般称呼花逐流。
若是这样,能让他高兴的时间长一点。
所有的爱恨,都会过去的,将伤害减少一些,算一些。
“娘子。”花逐流情深款款地回道。
“情深款款”这个词用在花逐流身上真的不大合适,因为他初始给我的印象就是花心大萝卜一个。
“相公……”我忍着笑又回道。
既然我的两个字能让花逐流这么开心,在他我临别前给他一点欢笑,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盛夏,我的亲亲小娘子。”花逐流以猝不及防的速度吻上我的颊畔,也许落在那朵没有绽放开的笑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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