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带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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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他

“红衣,他不会有事。我还活着,他就不会死。你快去找其他三衣,抓紧时间,找辆马车来这里,不要让人发现我们这边的动静。要找信得过的人,快去快回!”

我朝红衣吼道,心急如焚。

红衣立刻领命而去。懒

我握着独孤离冰冷的手道:“你不说了么?你能抓着我的手,一辈子。你说话要算话,不然我再不理你。你还不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如果你死了,就无法知道事实的真像。独孤,你一定要醒来,一定要撑住。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期待你的一辈子!!”

独孤离安睡的模样,像个孩子。

没有妖冶之气,没有蛮横霸道,亦没有面对我时温柔而又宠溺的笑容。

“独孤,你一定听得到我说的话,所以,你要挺住。是我太任性,即便我不想待在皇宫,也不该以这种方式来逼你!我就是没办法了,不想再和你有纠缠,怕到最后,所有的柔情蜜意只是南柯一梦。爱情这种东西,我怕,尤其是后宫中的爱情,更令我退缩,你有了初秋,就不该再跟我有纠缠……”

我将他冰冷的手放在我的脸庞,或许这样便能令他的手心暖和起来。

我的手搭上他的脉搏,还好,还在跃动,这证明他还活着。

有我在,他一定舍不得死了。

“你还说过,我是你爱的女人,是唯一,也是永恒……”虫

说到这里,我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脸颊,“从没有人对我说过这种动听的爱语,就连那个男人也没有。在那一刻,我对你就心动了……”

“娘娘,准备好了。”

正当我抱着独孤离愣神之际,红衣携着另三衣来到,马车也停放在我们的身后。

我拭去眼泪,在红衣的帮助下,抱着独孤离上了马车,仍将他搁在我的怀中。

这一路上我不能懈怠,要对独孤离说些甜言蜜语,他一定能听到我说的这些话,所以一定就能留着自己的这条命。

“红衣,我们出宫门时会不会有侍卫检查?”我不放心地问道。

“娘娘放心,奴婢有皇上的玉牌,随时可以出宫,侍卫不会检查,谅他们也没这个胆子捏着奴婢的去路!”

红衣回完话,马车便疾速往宫门方向而去。

去到宫门,果然如红衣所说,看到红衣,掏出令牌,侍卫们便放我们离去。

一路上,我对独孤离说了许多话,不曾停歇。

他的脉搏虚弱,命悬一线,一直去到相府,脉息还在。想必,他能听到我说的话吧?

花逐流快步迎上前来,红衣对他说明一些事情,然后他掀帘看向马车内的我和独孤离。

我看着花逐流,眼泪就要流下,他一声轻斥道:“盛夏,以为你进宫会有长进,谁知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放心吧,他没事!”

说这话,他的视线却胶着在我脸上,不看独孤离一眼。

“你赶紧救他,他的脉息微弱,我怕他支撑不了多久。”

我低头看向独孤离,仍紧紧抓着他的手。

花逐流看独孤离一眼,视线定格在我和独孤离交握的手上。

花逐流上前一步,从我的身上将独孤离抱走,我忙跟着下去,不愿松开独孤离的手。

“盛夏,你放手,这样只会耽搁时间。”

花逐流脸色一沉,再没有了方才初见我的笑容。

“不行,我要给他鼓励。他很任性,若我不陪着他,他指不定就活不下去。我握着他的手,他就没事。”

我快步跟上,忙道,仍不放心地看着独孤离的脸。

花逐流不再说话,他板着脸。

我忧心独孤离,没心情多想花逐流为什么不高兴。

只怕到了相府,独孤离突然使性子,不愿再坚持。他不能死,绝对不能。

一直到将独孤离搁置在床榻,花逐流才又道:“现在可以放手了吧?”

“可不可以不放手——他,他……”

在花逐流冷漠的双眸瞪视之下,我的话无法说完整。

我这才发现,花逐流在生气,因为我紧张独孤离,所以他生气。应该是这样吧?

若不然,花逐流为何以这种冷漠的双眼看我?

“对,对不起……”

我仍握着独孤离的手,不敢看花逐流,说了这三个字。

“你这‘对不起’三个字是对我说的?你为何要对我说这三个字?盛夏,你这样护着他,令我有杀了他的冲动!”

前面传来花逐流的声音,似乎已没有先前的紧绷。

“花花公子,你人很好,还是他的好朋友,才不会做这种事呢。”我对花逐流谄媚地笑道,看着他找了针袋,似要替独孤离施针。

听到我这话,花逐流痞笑道:“世事无绝对,任何事都可能发生。现在就是要他性命的好机会,只要我……”

花逐流不再继续,准备替独孤离施针的架势

“原来你还会医术啊,花花公子,你好厉害!”我假意奉承他道。

他轻瞟我一眼,回道:“是啊,我当然厉害,不厉害怎么能救他?盛夏,你最好放开他的手,否则我无法施针,到时就算大罗神仙也无法救他!”

听到花逐流这话,我这才不甘愿地松了手,在旁观看。

“盛夏,出去。你在这里,只会妨碍我施针!”花逐流回头看我,端正颜色道。

“可是……”

我看着床榻没有仍在昏迷的独孤离,不舍得离开。

这回花逐流不再赶我,索性收了手,以淡然的眼神看着我。

我这才摸到门口,关门时对花逐流说道:“花花公子,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