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带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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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

“你一定在心里说,分明喜欢初秋,为何还能喜欢你。是不是太可笑?相信我的困扰,逐流和上官都深有体会。一方面,我们都喜欢初秋,这个时候你却毫无预警地闯进我们的视线,我们都被你吸引,却又不想放弃最初的那份纯情。我们矛盾,想将你给摒弃在外,又怕你真的把我们忘得一干二净,于是想着各种方法夺取你的注意力,而且是那种不能让初秋起疑心的方法,同时也在警告自己,季盛夏这个女人只是戏弄的对象,而不是我们应该动情的对象。我们都在伤害你,却又在伤害中陷得越深。盛夏,若我一早把你杀了,那该多好?”懒

独孤离的声音,平板无绪。我却听出了,他隐含着的痛苦。

他以为这般,我便会同情他了?

没人能够在伤害我后,告诉了我原因,我便会轻易原谅那个人。

我这人很小气,记仇要记一辈子。

“我没杀你,所以你的命,便让我给留下。在梅园那晚,逐流羞辱你,对你痛下杀手,其实是授我之意。他对你下了杀手,离开梅园,我却悄悄出现,看着躺在梅园中奄奄一息的你。只觉那时昏睡的你,纯真得像个孩子。我却要将一个不经世事的孩子杀了,是不是太过残忍?!我走了,再折回,将你送回夏苑门口,给你留下创伤药。从那个时候开始,你的命便属于我,因为是我救了你的命!这不,今日你成为我的女人。若这是命,我也相信。盛夏,除了爱我,你别无选择!”虫

独孤离伸手,轻抚我的长发,仿佛在告诉我,逃无可逃的事实。

若独孤离不告诉我这事,我还不知道,原来花逐流对我下狠手,是授独孤离之意。

独孤离后来如果没有大发慈悲地放过我,现在的我早已成为一抹游魂。

这人何其可笑。

给了我致命一刀,再给我药抹伤口。

伤品好了后,才告诉我,我的命是他拣回来的,所以我就要与他纠缠。

“盛夏,无论你对我是什么情绪,都不要紧。因为你爱上我,是迟早的事。”

独孤离自床榻上站起来,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我。

我依然背对着他,心道他是不是应该滚了。

足足又过了一刻钟,就在我忍将不住想问他在看什么的时候,他又开口道:“虽然你才清醒,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我已然等不及。盛夏,你该知道我在说什么吧?”

我的心跳在加速,不是吧,难道他迫不及待地就想对我下手了?

我还没准备好,还没见到无双,怎么能这么快赔上自己的身体?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现在你给我滚出这里,我不想看到你!!”

我抓起床榻的软枕往独孤离身上大力扔过去,朝他吼道。

不等他再开口,我朝外面喊道:“红衣,你们给我进来,把这人赶走!!”

红衣的脚步声果然传来,我暗自欣喜,独孤离却沉声道:“都给朕退下!!!”

而后,脚步声又渐渐远去。

我想也不想便冲下了床榻,不想跟独孤离独处一室。

独孤离拦着我的去路,将我抱起来扔在了床榻。

我奋力挣扎,却被他双手双脚压在床榻,动弹不得!

我怒目而视,朝独孤离吼道:“你这个死变态,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我气的是,自己来来去去只会这句话。

“你既知道我是变态,那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若你今日没有清醒,变成尸首,你今日还是要侍寝于我!”独孤离朝我回道。

他的笑容妖冶如火,殷红的薄唇,仿若盛花的罂粟,带着致命的毒,却又惑魅邪佞,看得我的心冷颤不已。

“那么多尸体,你去奸他们好了!独孤离,我诅咒你永远不能人(道)——永远不(举)——你去死!!”

我的口不择言在最后关头总会不合适宜,便索性一脚大力踹向独孤离,我的情绪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没见过比独孤离更变态的人,居然连我的尸首都不放过,想想便不寒而栗。

“我只对盛夏感兴趣,要奸-尸,当然也是奸盛夏的尸……”

独孤离沉声而笑,头突然俯下,对准我的唇,深深地吻上我的,在我没有任何准备之前。

我的口腔,全是他狂霸的气息……

我瞪大眼看着眼前的这张脸,突然张嘴就要咬他不规矩的舌头。

他却快我一步退开,眸中闪过的狂情,令我心惊。

“现在放过你。好好准备,晚上你侍——”

“等等。我问你,如果我听话,能不能见到无双?”不待独孤离把话说完,我问道。

出暴室,我想见的人便是无双。

可到目前为止,我不只没能见到无双,也没能看到夏菊,这很不妥。

我不能让自己不明不白地处于下风,起码我手中要握有一定的筹码,否则我的付出便没了价值。

不要自己的身体,没关系,但我不能没有无双。

独孤离的眸中闪过不悦,笑容快速收敛,冷声道:“无双?!你心心念念只有那个臭小子,小心我一辈子不让你们母子相见!”

“你尽管试试!”我不甘示弱地道,“独孤离,你除了会拿无双要胁我,还会什么?你不让我见他,很好,那你让我的尸体侍寝好了,相信这能满足你这个变态的恋尸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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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们也许看到了,改书名。据说《千金带球跑》这书名不够和谐,米办法,于是改了。相信瓦,瓦比亲亲们更郁闷,郁闷到都不想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