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0.第1540章 老树皮!
是一处枯井,这枯井的地方很好,加上那枯槁男人在周围实施了结界,
只要楚温玉不离开他的周身,不松开他的手的话,那白雾之中的女君临者是绝对感应不到这里的。
时间分秒过去,对于外面的水城百姓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熬着过来的,十分漫长,对于那白雾之中的女人以及楚温玉和他身边的枯槁男人来说,这时间,同样很慢,是计算着分秒才过的。
所以,在这样缓慢的时间里,那团白雾,竟是真的如同楚温玉身边这枯槁男人心中所想一样,再又等候了一会儿后,便是开始朝着那男人之前所指着的方向飘移过去。
分毫不差。
楚温玉心中稍稍吃惊了一下,却并没有在心底里表现太久。
毕竟都是那君临七者组织的,当然这熟悉感,也是极高的。
“好了,我现在就带你从这里出去,切记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来,我带你离开之后,有多远,就走多远,不要再被她找到。”
见那白雾带着那黄色丝线一样的东西,逐渐飘散远离这水城之后,那一直如同变态色狼一般摸着楚温玉手的枯槁男人忽然出声,一下起身。
起身的瞬间,这周围的黑暗,便是消散了去,立刻亮堂了起来,就在他们周围,那些七窍流血而死,睁大了双眼的水城人就这样躺在他们身边不远处。
楚温玉转头就看向了身边的男人,那张绝色妖艳的脸上,还带着铁青的神色,被抓在那男人手心里的手背上,都是青筋暴起的。
“怎么样,还满意么”
那男人**的对着楚温玉搔首弄姿了一下,摆弄了一个姿势,还对着楚温玉抛了个媚眼。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世风朗朗,阳光明媚下,抓着楚温玉的手不放的这男人,面色如同他的手一样枯槁,两只眼睛深深的陷了下去,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将死的人,脸上的肌肤都是那种黄褐色如老树皮一般的神色。
张开嘴的时候,那满口的黄牙,还有那稀疏的眉毛,塌陷的鼻梁,浑浊的眼睛,就连那头发,都是没有的,整个一个秃瓢。
且,这男人还骨瘦如柴,可这身高,却是比楚温玉还要高一些,整个人看过去,就是如同行尸走肉一样reads;。
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却是对着楚温玉抛媚眼。
只看了一眼,楚温玉便是扭过了头,再不忍心看,他怕他再看下去,就会忍不住一扭头,什么都不管了,直接甩开这猥琐男人的手。
此刻他都是紧咬着牙关,铁青着面色的。
那枯槁男人猥琐的笑了两下,身形一转,就带着楚温玉,忽然就是朝着那白雾刚才离开的方向而去。
楚温玉神色一冷,心骤然一紧,转头看向身边那君临者的眼神,便是如同一把锐利的刀。
那君临者却也是面色冷峻,全然不看楚温玉的神色,全力以赴朝前,而此时,楚温玉才是察觉到,自身后而来的磅礴威压感。
“老树皮你竟然带着老娘的猎物”
是那白雾之中的女人的声音,她声音里带着十足的怒气,咬牙切齿的,仿佛要将面前逃窜的那枯槁男人给生吞活剥了去,在后面猛然追击。
楚温玉回头余光就看到从那白雾之中,再一次延伸出来的那黄色丝线一般的活物
方才,那白雾分明就是朝着这个方向离开,按理说,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他们正后方的,但怎么会出现在他们后面呢
且他是一直看着那君临者离开的。
“君临者级别的障眼法,就算是我,也未必能看的出来,你如今的等级,只怕还是帝级吧还是在神阶,未曾到达魂阶,是不可能发现得了的。”
楚温玉一听,挑了挑眉。
还以为这西方大陆上的人,便是只有那魔法级别,却是不知,他们东方大陆里面的级别,也是知道。
“东西方的创始者,其实都是”
那神形枯槁的男人冷哼了一声,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忽然停顿了下来,像是触及到了什么不可说的秘密一样,没有再多说下去reads;。
而楚温玉见此,自然也不会多问,他向来就不是一个好奇心特别重的人,对于自己不关心的东西,他的好奇心从来就是有限的,与其将好奇心浪费在不该浪费的地方,还不如是将现在的请款弄清楚。
“这一仗,不可避免。”
那枯槁男人朝后面看了看,同是君临者,他十分清晰的知道身后的她的实力,也知道,自己这样一路逃奔的话,总有一个时刻,她是会追上来的,到时候,便是处在被动状态了。
不管是被动还是主动,这一仗,都是不可不打。
“一会儿我与身后的她战斗状态的时候,你就立刻从我身边逃走,不管这里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回头,尽管走”
那枯槁男人声音很坚定,短暂的时间里,已经是替这楚温玉决定好了,在他的心底里,似乎是一定要将楚温玉送走。
或者说,是一定要将这容西月以及那两个容西月的孩子给带走。
楚温玉没作声,视线再一次往后移,从那若隐若现的白雾里面,似乎是看到了一个身形十分娇小的女人。
那娇小的模样,看起来还不到十岁的样子,而那双从白雾之中透出来的眼神之中,却是写满了愤怒和势在必得。
与那势必要将楚温玉送走的枯槁男人一样,那白雾君临者的态度也是十分坚决,那就是绝对要将这楚温玉给拿下,或者说,是将容西月以及那两个孩子拿下。
“老树皮你休要与我作对”
那白雾之中女子的声音,十分愤怒,黄色丝线暴涌,狂涌得朝着那枯槁男人侵袭过去,沉重的压力一同袭来。
速度惊人,而即将到那枯槁男人面前的时候每一根黄色丝线的末端,就像是开花一般,朝着枯槁男人的脑袋就是包裹过去。
君临者之间的战斗,只可看,全然不可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