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魔法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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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封印”……

我原本没想到这事情会进行的这么顺利,还想着是不是要借我们这些“平民”伤亡惨重的由头“要挟”一下让军方就范。 结果遇上相貌堂堂军团长这个有所图谋的家伙,啥手段都没来得及用上,“借兵”事宜就已出乎意料的速度解决了。

经过第一次的“正面交锋”,相貌堂堂军团长被我的暴力型拒绝唬得不敢现身,只得委托细眼睛老狐狸当他的那个啥使者。

好在处理兽人暴乱的善后已经让后者忙的脚不沾地,除了每天早中晚三次按时来我住的旅馆“送礼”之外,其他时间到没有来烦我。

所以当他来说,受伤的护卫队员需要四天的修整时间才能上路时,我算着也不是很长,就没有在这是真是假上较真,爽快的答应了。

因为担心会出现某些“意想不到的血腥意外”,我不敢上街逛荡,只好和小黑一块儿窝在旅馆里。 反正豪华客房里应有尽有,所以事务都有专门的仆从完成,我也乐得轻松了。

扑克脸老管家正被护卫队损伤惨重和我借来援兵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那天不欢而散后就再没出现在我面前。 这样平常我身边来来往往的就只剩下旅店的服务佣人了。

上旅馆房间被“动手脚”的几率,明显比那辆已经成了碎片的可怜马车小很多,我被监视的警惕感松懈了不少。

这才有机会拿出**男临走时偷偷交给我地羊皮纸包看个究竟。

打开裹了层防水蜡的硬羊皮,里面还有一层油纸包。 油纸上画着一个小小的魔法阵。

背诵和记忆是我最不耐烦的事情,所以我对这种鬼画符类型的魔法并不在行。 等把它打开lou出里面的两个魔法封套之后,我才知道这个小魔法阵是用来抑制魔法的波动地。

魔法师可以通过相关的魔法和秘宝,感知或测算一定范围内使用魔法地痕迹,也就是通称的“波动”。 而这个画在油纸上的魔法阵的作用就是将其内的魔法波动隐蔽住,使所以对它进行的探知的动作失去作用,功能和隐形飞机上地吸声纳涂层有点类似。

**男是怕这两个魔法封套被别人发现吗?幸好我之前没有莽撞的打开。 这个地方的魔法实用技术这么发达。 谁知道那个倒霉的马车里有没有监控型的魔法啊。

“魔法封套”我以前在老爹的书房里见过,是一种需要“密码”才能开启的信封。

“密码”可以是对着信封说一句话。 唱一段歌;也可以在指定的地方写几个字,画个把图形。 如果密码正确,信封就会自动打开。 如果没有密码想强行拆信,信封就会连着里面地内容自动烧毁。 据说还有些的“激烈型”的魔法封套,会像炸弹一样爆开,让强行拆信人连带信件一块玩完。

“‘密码’是什么呢?”我努力回忆当时**男说的话。

——这里面写的内容一定要仔细看——

——尤其是关于“封印”的那些——

——最好整个背下来——

之后就是问我能不能行走之类地了……咦,没啥特别的。 看着都不像密码啊……

脑袋里正绞尽记忆的挖着,哪知道我把这句话反反复复说了几遍之后,两个魔法封套同时打开了。

好汗。

真不知道**男那家伙是不擅长设密码,还是喜欢考较我的记忆力,这种毫无“特色”的词句也拿来做密码……

魔法密封解开了,成了普通封皮的信封上各显出一行字迹。 一封上写着“很重要!”,另一封上写着“背着那只狗看!”。

第二封让我很囧,因为小黑这时候正在我旁边。 从他俏皮的挑了挑眉毛的动作来看,他是识字的,尽管我不记得老爹啥时候给他上过文化课了。

我翻了个白眼,先抽出第一封的信囊,里面就两页纸,只有一页是文字。 另一页则是一幅画。

一副……呃……怎么说呢?一副一眼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很奇怪地画。

画地内容是一棵花,我是招蚊子的体质,对招虫地玩意儿向来能离多远是多远,所以对花花草草的不是很了解,说不出画的是什么花。

从纤细的花枝和整个植物的体型来看,应该是盆栽类的观赏花。

这花的主茎很短,往上长了一点就分出两个枝丫来,一粗长一细短。 粗的在左,细的在右。 顺着枝丫螺旋形的分布着三、四组叶子,下大上小。 每组叶子都是三片。 呈对称的品字形。 叶片是山字形的。 边缘并不平整,有着许多细小的不规则形凹弧。

长短两个枝丫的顶端各有一个花苞。 短的那个还被花萼紧紧包着。 绿油油的,像是刚结出来的。

长的那个花苞已经完全结成,个头很大,外侧的几片花瓣隐隐有些松散,已经lou出几分红色,只是不知道开全之后到底是阳红的,还是粉红的。 花瓣的边缘也不是平滑的,有着弧形锯齿状的的波浪,想来这花开了之后,肯定是很华丽的。

这画虽然把花朵的细部描绘的很详细,但是整体的风格却不是写实的,很有点装饰风的味道。

花茎呈顺时针弧状弯曲,连带叶片组也顺着花茎的弧度,像个柔术演员一样,使劲的向后仰着,翻卷出一系列华丽的线条。

之所以说这幅画很奇怪,是因为很少有画家会描绘盆栽植物这个阶段的状态。

他画得太早了,这花还在结苞的时节,花萼还没来得及萎缩,花朵上还是绿绿的颜色。 若再等上个把星期,绿色退了,等花朵显出它天生纷繁的颜色来,无论是盛开的,还是半开的,才能够显现出它们身为“花朵”的艳色来。

更让人不解的是,两支花茎最上方的那组叶子,都与花苞隔着相当远的距离,使得那两处的构图显得有些的空洞。

但若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又像是画家为即将盛开的花朵留出了位置,让它们不至于在盛开之后,和身后的绿叶产生拥挤。

可是,这是一幅画啊,难道这位画家在期待画中的花苞能盛开么?

我看着这幅画有些摸不着头脑,看看旁边的小黑,他正紧锁着全部的六条眉毛,lou出一副颇为着急的样子。

我摸摸他毛呼呼的脑袋,用拇指揉揉他眉间的小肉丘,说道:“别着急,看看弗兰兹写什么,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

信上的内容很简短,可我刚看了第一行就看不下去了。

这,这也太那个什么了吧?

他竟然说,这副画是从我背上描下来的!

我已经顾不得那个**的臭流氓竟然胆敢偷看人家白嫩的美背了。

我的背上怎么会有图画呢?!

像我这样五讲四美十好青年怎么会在背上……

不对,不对!

这本来是菲尼蒂雅的背。

是纹身吗?

不可能,我用这个身体洗澡这么多年,明明处处都光溜的很,那种染了颜色的疤绝不可能出现在人家滑嫩嫩的背上!

难道是胎记?

扯!虽然我家老爹、老妈是几乎接近神仙级人物,可就算是神仙,也不至于给胎里的小娃弄出这么复杂的“纹路”来吧?

这到底是……

“小黑!快拿镜子!”

小黑找镜子的功夫,我把房间里的窗帘一扇扇拉好,又反锁了房门。 确定外面人不可能看不见了,便爬到**,把上衣拖了个光溜,lou出整个背部。

“你还磨蹭什么?快把梳妆台上的镜子拿过来,那个带镜子的粉饼盒也要!”

我正急着要看背上是不是真有东西,扭着手在背上摸来抹去,可向来对我的命令行动积极的小黑,这次却慢了下来。

嘴里叼着镜子他,一步步倒退着向我走过来,六只眼睛齐刷刷的盯着地面,连个眼角也不往我这边瞟。

……

……呃……

那个……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尖叫、大喊、搂衣服,外加拉被子?

小黑狗狗的时间太长,我都忘了他是个男人呢……

啊~~~~~~~~~~~~~~~~~

死了!死了!!

我竟然当着个男人把衣服拖了精光!!

呃,好吧。 虽然lou两点只能算三级,但同样是少儿不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