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被欺骗的契约
fri oct 23 19:22:39 cst 2015
“嘛，反正也不是什么多么了不起的事情，我也就说给你听听好了……”叶梦也不嫌弃，直接躺在监狱的地板上，仰望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极力压抑住情感，将自己契约死亡之典之后的事情都说了一遍。那种无所谓的样子就好像说着别人的故事一样，要不是因为其中有几次叶梦控制不了情绪唾弃了自己几句的话，老者还以为这是叶梦编造出来敷衍自己的故事呢，虽然是阅历丰富的老者，对于叶梦得经历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哎，原来叶向天他也不再了。”老者眼里出现了些许悲伤，叶梦不知道为什么，总之觉得这个老人对自己的父亲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关系。不过老者很快就平复了心情，这一点也是叶梦非常羡慕的，这种似乎就没有什么不开心的心态，如果自己也能拥有的话，那么也许自己也能朝着好的方面发展也说不定呢？那种假如明知明天就要死去，今天还能笑着吃着喝着的心态，叶梦觉得这才是最强大的地方。
“跟我仔细说说，死亡之典的事情呗，我很是好奇。”老者就像小孩子一样露出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只不过少了当初那种让叶梦心慌的感觉。
“怎么拿？”叶梦也很是无奈？毕竟自契约死亡之典后，死亡之典就一直存在于自己体内，除了契约的时候看到死亡之典的形态，之后就一直都没看到过。死亡之典的能力，都是在通过获得身体的掌控权后爆发出来的。
“那你试试跟它说句话，看看能不能劝出来？”老者提议道，虽然叶梦觉得这个提议有些变扭？死亡之典会听自己的话么？不过叶梦还是不可思议的照做了。
“死亡之典，在么？”叶梦闭上眼睛，试图于体内的死亡之典进行沟通。
“不在！不出去！”叶梦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与死亡之典取得沟通让叶梦都感到不可思议，不过自己还没说出后续的话就被死亡之典立刻否决了，这也在叶梦意料之中。可是在意料之外的事情在此刻发生了。
“原来如此，在这里么？别害臊嘛，真是的。”老者似乎哄小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叶梦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老者放大数倍的脸庞。明明刚刚还感觉坐在对面的老者此刻居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速度快得令人发指。更不敢相信的是，他的一只手，已经穿进了叶梦的腹部，似乎还在上下搅动着，探索着什么。可是为什么感觉不到疼痛，为什么没有流血？难道一切都要结束了？
“终于让我抓到了吧。”老者似乎拿到了心仪的物品似的将手抽离叶梦的腹部，带出一本漆黑如墨的书籍，满意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叶梦已经不想去管什么老者，不想去管什么死亡之典了。明明刚才还在一起聊天的老者，为何要……咦，本应该出现在肚子上的窟窿却没有出现。完好无损，就连衣服都没有破掉。这不可能，刚才明明看到老者的手贯穿了腹部。叶梦站起来仔细查看自己的腹部，直到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后，才瘫软的坐在地上。不禁自嘲的笑了笑，虽然一心求死，可是就在那么一瞬间自己以为死定了的时候，居然出现的不是解脱的情绪而是恐惧。
“坏孩子，骗人的坏孩子。”叶梦被老者这一声看起来是在发怒的责骂吸引了目光，只见老者很是气愤的将死亡之典扔在地上，顺带着踩了两脚后，再次拿起来。而死亡之典再也没有那种不可一世的感觉，取而代之的似乎是瑟瑟发抖异常惧怕的样子。这是当然，虽然老者看不透叶梦，但是区区一本死亡之典的话，老者还是能用探知或许它的消息的。
“叶梦，你说这家伙坏不坏？居然敢骗人。而且还是用下三滥的方法欺骗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老者看到叶梦还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便继续解释道：“御灵界，虽然也有不属于御灵的产物，但是在某种程度上还是必须要遵守御灵界的法则的。死亡之典虽然是御灵之外的产物没错，他的言灵，和视死之眼在御灵界来说简直就是异类。但是即便如此，死亡之典也是无法逃避法则的限制的。一般来说，人与契约者之间人才是契主，这个硬性的规定即便是契约者最高的存在，人形契灵也必须得遵守。因为契约者即便拥有人形也不是人，这种必须依靠一个人供给的存在，怎么可能会是契主呢。死亡之典也不例外，虽然它不需要你身体里的灵力作为供给，但是他需要的是你身体里的负面情绪作为原料不断壮大自己。这也就解释了死亡之典为什么只能获得暂时的控制权，而为什么不是永久？”老者说出的话无疑是给叶梦当头一棒，这么多年来，一直以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完全被推翻，为什么？好多的不合理，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有许许多多的不合理，比如自己为什么会失控，如果死亡之典不是契主的话，那么一切都行不通了。
“我知道你再想什么，为什么有时身体会不停自己的使唤被死亡之典所掌控呢？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老是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才会出现，而且还要事先用话语诱惑你直至你同意呢？如果是契主的话，完全不用这么麻烦。正因为不是，所以才屡屡争取你的同意接管你的身体。虽然有时会强制性接管你的身体，但只不过是短暂性的，也只能控制及小的一部分区域罢了。”似乎是看透叶梦所想，不等叶梦发问就已经回答出叶梦想要问的答案，这么一说，也似乎是行得通的，那么困扰着叶梦的又一个问题来了。如果真与老者所说的话，那么三年前，一切都是自己希望的咯？自己希望杀死他们，所以死亡之典才会出来？这不可能。但却又无力反驳？难道是死亡之典的强制性接管？如果是强制性的话那么也只能出现那种不让自己自杀的局域性的控制一样的状态，能完成杀掉那么多人的壮举么？
“死老头，你，你，你再敢胡说，我就……”死亡之典或许被揭破谎言，又不能怎么样，异常的慌张，此时的他被这枯瘦的手紧紧抓住，连回到叶梦身体都做不到，就像被暴露在空气中的海绵，那样的无力。
“我什么我，要不是看到你还不是那么坏，我已经分分钟撕掉你了。”老者开始教训手中不安分的死亡之典，似乎是无力反抗，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了下去。
“此话怎讲？哈哈？杀了那么多人了，还不坏？要不是因为它，我会沦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叶梦突然站了起来，似乎想抢夺老者手中的死亡之典，将他撕成碎片。叶梦看向死亡之典的眼神里都充斥着愤怒。
“等等，等等，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之后你还是执意要撕的话，我帮你撕。”老者怜悯的看着死亡之典，一副你必死无疑的样子让死亡之典感到心惊胆战。
“说死亡之典并非是出于恶意，这也不是我个人的猜测。是我用探知的天赋得知的。死亡之典的确有夺取你身体控制权的念头这个没错，但他为你所做的也足够将功抵过了。只要你想，他就为你铲除你所恨的人，难道不是么？当初的王黎，还有之后想要欺负你妹妹的人。虽然做法是极端了些，不过这都出于对你的考虑。”
“那三年前呢？三年前又怎么说，难道是因为我？”叶梦激动的打断了老者的话，不合理。自己将这一切都推在死亡之典身上，现在居然说自己错了，难道要说自己错怪了死亡之典？因为自己希望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自己才是罪人？虽然觉得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但是这种自己一个人做错的感觉叶梦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听我接着说，三年前所发生的事情，你就不觉得有什么异常么？死亡之典即便是再怎么强悍，在以你身体条件为前提下，死亡之典能战胜叶向天么？所以三年前所发生的事情，必然有你不知道的东西，但是我可以断言，三年前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死亡之典的错。”叶梦看向死亡之典，此刻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复杂心情。
“我的话说完了，是撕了，还是不撕，你决定。”老者虽然嬉皮笑脸，可是谁都看得出此刻的老者并非是开玩笑，死亡之典的死活，完全掌握在叶梦得手里。
“嘛，反正也不是什么多么了不起的事情，我也就说给你听听好了……”叶梦也不嫌弃，直接躺在监狱的地板上，仰望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极力压抑住情感，将自己契约死亡之典之后的事情都说了一遍。那种无所谓的样子就好像说着别人的故事一样，要不是因为其中有几次叶梦控制不了情绪唾弃了自己几句的话，老者还以为这是叶梦编造出来敷衍自己的故事呢，虽然是阅历丰富的老者，对于叶梦得经历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哎，原来叶向天他也不再了。”老者眼里出现了些许悲伤，叶梦不知道为什么，总之觉得这个老人对自己的父亲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关系。不过老者很快就平复了心情，这一点也是叶梦非常羡慕的，这种似乎就没有什么不开心的心态，如果自己也能拥有的话，那么也许自己也能朝着好的方面发展也说不定呢？那种假如明知明天就要死去，今天还能笑着吃着喝着的心态，叶梦觉得这才是最强大的地方。
“跟我仔细说说，死亡之典的事情呗，我很是好奇。”老者就像小孩子一样露出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只不过少了当初那种让叶梦心慌的感觉。
“怎么拿？”叶梦也很是无奈？毕竟自契约死亡之典后，死亡之典就一直存在于自己体内，除了契约的时候看到死亡之典的形态，之后就一直都没看到过。死亡之典的能力，都是在通过获得身体的掌控权后爆发出来的。
“那你试试跟它说句话，看看能不能劝出来？”老者提议道，虽然叶梦觉得这个提议有些变扭？死亡之典会听自己的话么？不过叶梦还是不可思议的照做了。
“死亡之典，在么？”叶梦闭上眼睛，试图于体内的死亡之典进行沟通。
“不在！不出去！”叶梦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与死亡之典取得沟通让叶梦都感到不可思议，不过自己还没说出后续的话就被死亡之典立刻否决了，这也在叶梦意料之中。可是在意料之外的事情在此刻发生了。
“原来如此，在这里么？别害臊嘛，真是的。”老者似乎哄小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叶梦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老者放大数倍的脸庞。明明刚刚还感觉坐在对面的老者此刻居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速度快得令人发指。更不敢相信的是，他的一只手，已经穿进了叶梦的腹部，似乎还在上下搅动着，探索着什么。可是为什么感觉不到疼痛，为什么没有流血？难道一切都要结束了？
“终于让我抓到了吧。”老者似乎拿到了心仪的物品似的将手抽离叶梦的腹部，带出一本漆黑如墨的书籍，满意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叶梦已经不想去管什么老者，不想去管什么死亡之典了。明明刚才还在一起聊天的老者，为何要……咦，本应该出现在肚子上的窟窿却没有出现。完好无损，就连衣服都没有破掉。这不可能，刚才明明看到老者的手贯穿了腹部。叶梦站起来仔细查看自己的腹部，直到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后，才瘫软的坐在地上。不禁自嘲的笑了笑，虽然一心求死，可是就在那么一瞬间自己以为死定了的时候，居然出现的不是解脱的情绪而是恐惧。
“坏孩子，骗人的坏孩子。”叶梦被老者这一声看起来是在发怒的责骂吸引了目光，只见老者很是气愤的将死亡之典扔在地上，顺带着踩了两脚后，再次拿起来。而死亡之典再也没有那种不可一世的感觉，取而代之的似乎是瑟瑟发抖异常惧怕的样子。这是当然，虽然老者看不透叶梦，但是区区一本死亡之典的话，老者还是能用探知或许它的消息的。
“叶梦，你说这家伙坏不坏？居然敢骗人。而且还是用下三滥的方法欺骗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老者看到叶梦还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便继续解释道：“御灵界，虽然也有不属于御灵的产物，但是在某种程度上还是必须要遵守御灵界的法则的。死亡之典虽然是御灵之外的产物没错，他的言灵，和视死之眼在御灵界来说简直就是异类。但是即便如此，死亡之典也是无法逃避法则的限制的。一般来说，人与契约者之间人才是契主，这个硬性的规定即便是契约者最高的存在，人形契灵也必须得遵守。因为契约者即便拥有人形也不是人，这种必须依靠一个人供给的存在，怎么可能会是契主呢。死亡之典也不例外，虽然它不需要你身体里的灵力作为供给，但是他需要的是你身体里的负面情绪作为原料不断壮大自己。这也就解释了死亡之典为什么只能获得暂时的控制权，而为什么不是永久？”老者说出的话无疑是给叶梦当头一棒，这么多年来，一直以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完全被推翻，为什么？好多的不合理，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有许许多多的不合理，比如自己为什么会失控，如果死亡之典不是契主的话，那么一切都行不通了。
“我知道你再想什么，为什么有时身体会不停自己的使唤被死亡之典所掌控呢？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老是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才会出现，而且还要事先用话语诱惑你直至你同意呢？如果是契主的话，完全不用这么麻烦。正因为不是，所以才屡屡争取你的同意接管你的身体。虽然有时会强制性接管你的身体，但只不过是短暂性的，也只能控制及小的一部分区域罢了。”似乎是看透叶梦所想，不等叶梦发问就已经回答出叶梦想要问的答案，这么一说，也似乎是行得通的，那么困扰着叶梦的又一个问题来了。如果真与老者所说的话，那么三年前，一切都是自己希望的咯？自己希望杀死他们，所以死亡之典才会出来？这不可能。但却又无力反驳？难道是死亡之典的强制性接管？如果是强制性的话那么也只能出现那种不让自己自杀的局域性的控制一样的状态，能完成杀掉那么多人的壮举么？
“死老头，你，你，你再敢胡说，我就……”死亡之典或许被揭破谎言，又不能怎么样，异常的慌张，此时的他被这枯瘦的手紧紧抓住，连回到叶梦身体都做不到，就像被暴露在空气中的海绵，那样的无力。
“我什么我，要不是看到你还不是那么坏，我已经分分钟撕掉你了。”老者开始教训手中不安分的死亡之典，似乎是无力反抗，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了下去。
“此话怎讲？哈哈？杀了那么多人了，还不坏？要不是因为它，我会沦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叶梦突然站了起来，似乎想抢夺老者手中的死亡之典，将他撕成碎片。叶梦看向死亡之典的眼神里都充斥着愤怒。
“等等，等等，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之后你还是执意要撕的话，我帮你撕。”老者怜悯的看着死亡之典，一副你必死无疑的样子让死亡之典感到心惊胆战。
“说死亡之典并非是出于恶意，这也不是我个人的猜测。是我用探知的天赋得知的。死亡之典的确有夺取你身体控制权的念头这个没错，但他为你所做的也足够将功抵过了。只要你想，他就为你铲除你所恨的人，难道不是么？当初的王黎，还有之后想要欺负你妹妹的人。虽然做法是极端了些，不过这都出于对你的考虑。”
“那三年前呢？三年前又怎么说，难道是因为我？”叶梦激动的打断了老者的话，不合理。自己将这一切都推在死亡之典身上，现在居然说自己错了，难道要说自己错怪了死亡之典？因为自己希望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自己才是罪人？虽然觉得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但是这种自己一个人做错的感觉叶梦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听我接着说，三年前所发生的事情，你就不觉得有什么异常么？死亡之典即便是再怎么强悍，在以你身体条件为前提下，死亡之典能战胜叶向天么？所以三年前所发生的事情，必然有你不知道的东西，但是我可以断言，三年前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死亡之典的错。”叶梦看向死亡之典，此刻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复杂心情。
“我的话说完了，是撕了，还是不撕，你决定。”老者虽然嬉皮笑脸，可是谁都看得出此刻的老者并非是开玩笑，死亡之典的死活，完全掌握在叶梦得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