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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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七 贵祺式的想法,孩子的质问

红衣笑道:“兄长也动了雅兴?难不成想到魏府与那书生来个以文会友吗?”

靖安被楚一白这一提醒也说道:“是啊,王妹,那一诗一词倒底是什么,说出来听听吧。 ”

红衣便把那诗词背诵了一遍,楚一白听后良久不语,然后长叹了一声:“如此才情,实在是可惜了。 ”

靖安也叹了一口气道:“是可惜了。 只是听诗词,此人实在不像是大jian大恶之徒啊。 ”

楚一白吩咐人取了笔墨,让红衣再复述了一遍他写了下来。 楚一白写完后看着那诗词又是连连叹息。

红衣看到楚一白如此,心中暗道:作此诗词的人当然不是大jian大恶之徒,只是魏书生本人就难说了。

楚一白点头:“是啊,以文观人魏书生应该是个志趣高雅之人,怎么会同那些人搅在一起?”

红衣苦笑了一下:“诗词不过是小道,以此来怡情的人有之,但是如果有人以此来掩人耳目,故意做几首诗词来充作好人也未可知。 ”

红衣这是在暗示楚一白与靖安,魏书生可能是借他人之诗词来扬名。 但是她的暗示有些太过晦暗了,楚一白二人没有领会到。

楚一白与靖安都是一愣——这种说法可是没有听说过,然后两个人又仔细看了一遍诗词。 靖安道:“不,不。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如此佳句绝对是本心写照啊,没有一丝堆砌生硬的感觉。 ”

楚一白也连连点头,红衣苦笑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怎么能说得清楚呢?他们没有听出自己地话中话,自己怎么也不能实话实说啊。

贵祺自那日被来喜儿教训后便老老实实的呆在房中,不敢再乱开口说话、也没有再对小厮发过脾气。

雁儿被救回的消息贵祺还不知道。 他这些日子没有等到一点儿雁儿的消息,心里也有些疑神疑鬼起来:难不成雁儿被人杀害了?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就是一痛。 不过随即他就又想到:不会的,怎么可能呢?二王爷与自己无怨无仇,不可能会让人杀了雁儿。

贵祺立时又想到了二王爷当日对他的诬陷,贵祺对于二王爷会不会杀了雁儿有些拿不准了。 如果雁儿被杀了,是不是就是自己这个做父亲地害了她?

贵祺心里烦燥起来,一连两日都没有吃下多少东西,只要一想到雁儿他就焦虑不已:自己亲手害死了嫡亲的女儿?这日后让他如何做人?

贵祺晚上睡着后居然梦到了雁儿。 只是她已经被人杀害了,血淋淋地场面一下子吓醒了他。 贵祺醒来后才知道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大汗,他坐起身来没有心思拭汗,他只是在想:雁儿真得被自己害死了?那自己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贵祺抱起了自己的头来:为什么,为什么?二王爷为什么要同自己过不去,为什么要骗自己,他为什么要杀了雁儿?

贵祺的眼中有了一丝泪光时,忽然想到:自己都是一介平民了。 还有什么能让王爷看上眼的?雁儿出事就是因为受她母亲所累,与自己有什么关系?雁儿被害也是被她的母亲间接害死的,谁让她得罪二王爷呢?

贵祺抓到这一丝想法后,便没有了眼泪,他的心思也灵动了起来:我地女儿被她害死了,岂能善罢干休?一定要让她认错。 然后再把英儿交出来才是。

贵祺一直没有再睡着,他这样胡思乱想一直到天亮。

英儿在萧云飞的陪伴下来到了贵祺的房外,英儿不是来看望他的父亲,他只是想问问贵祺,怎么会狠下心肠来害妹妹。

英儿在深夜每次看到妹妹发黑的小脸,握着妹妹瘦了很多的小手,他就非常的生贵祺的气,甚至有了恨意:都是父亲害得,如果不是父亲,妹妹绝不会受这样地苦。

英儿终于在昨日晚上看到雁儿那瘦了一圈的脸庞时再也忍不住了。 他知道去求母亲是没有用的。 只会让母亲为难而已。 英儿虽然不明白母亲与师公他们在做什么,但是他知道母亲是绝不会害自己与妹妹的。

英儿认为当日如果不是因为贵祺骗了他们兄妹出府。 那么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 英儿今日一早就去寻红衣,非要去看看贵祺不可。

红衣不明白英儿这是为何,但她看到孩子异常的坚持,暗叹了一口气便答应了下来:她实在是对着孩子们说不出贵祺哪怕是一句不好地话来,那对孩子们来说也是种伤害。

英儿用极快的速度用过了早饭,就拉了师父的手去寻贵祺。 红衣看到有萧云飞跟在英儿身旁也就放心的没有再说什么,目送他们师徒走远后自去忙府中的事情了。

贵祺被敲门声打断了思索,便有些不耐烦的道:“进来就行了,门又锁不上,不是有你们在外面看着吗?什么时候待我这般客气了?”

英儿听到贵祺的话后有些错愕,他实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在妹妹出事儿后,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萧云飞摸了摸英儿的头安慰他,却没有为他打开房门——那房门应该由英儿推开,在他想推开地时候。

贵祺看还没有人进来便又喊道:“怎么还不进来?我已经饿坏了,你们郡主府是不是想饿死我。 快把饭送进来,听到没有?”贵祺连着几日没有好好用饭,现在他想‘明白’了事情后就感觉到饿了,而且是饿地狠了。

英儿听到贵祺这一句话的时候,他地小脸变得涨红起来——他是因为气的:妹妹的下落没有告诉父亲。 那么对于他来说就是妹妹还下落不明,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他一点儿都不担心妹妹吗?居然还有心情吃饭?

英儿咬着牙推开了门,站在门口却没有进去。 贵祺抬头看到英儿先是一愣,然后大喜着跳下了床:“英儿,你是不是来放为父的回家?真是我的好儿子啊,来。 跟为父回家吧。 ”

贵祺说着话就冲了过去,抓起了英儿的手。 英儿狠狠的甩拖了贵祺地手:“你就不问问妹妹吗?你就只想着回家?”

贵祺听到英儿的话才想起了雁儿来。 他吱唔道:“雁儿呢,雁儿为什么没有跟你一起来?”

英儿没有答贵祺地话,只是冷冷的看着贵祺。 贵祺被自己的儿子看得有些心虚起来:“英儿,那个,雁儿是不是已经救回来了?不然,你们那个母亲怎么会让你来放我走?”

英儿看着贵祺道:“妹妹没有救回来,到现在也没有消息。 我来只是想问问你,妹妹倒底在哪里?”

贵祺听到雁儿没有被救回心就沉了下去,他知道他今日是不可能回府了。 只是他听到英儿的话后,心虚的看向了一旁:“我被你的那位郡主母亲,关在这个屋子里已经有很久了,哪时会知道你妹妹在哪里呢。 ”他顿了一顿又道:“如果我能出去,当然会把你妹妹救出来,但是现在父亲也是有心无力啊。 ”

英儿不理会贵祺的话。 他盯着贵祺地脸接着问道:“父亲,那日那个坏人打妹妹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贵祺看了看门外,又看了看屋顶,他的目光四处游移就是不敢看英儿的小脸,不敢对上英儿的目光。 贵祺道:“英儿。 那是坏人,又怎么会听父亲的话?我还怕喊得声音太大吓到了那个坏人,他反而会打得你妹妹伤得更重。 ”

英儿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他大喊道:“你骗人,你骗人!那些坏人都是你叫来的,是你要让他们把我和妹妹捉走地,你看到他们打得妹妹吐血也不管,你是我们父亲吗?”

贵祺终于有些恼羞成怒:他的儿子不过几岁就敢质问他,还敢如此大声的教训他,他还有身为父亲的尊严吗?

贵祺喝道:“英儿。 你怎么同父亲说话呢?不要说父亲没有什么错儿。 就是有错儿也不是你为儿女能说的!先生没有教你们‘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这句话吗?你如此言行实在是有辱我们李家地门风!”

英儿根本不怕贵祺,他大哭着质问了下去:“你还说你没有错?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好骗是不是?那些坏人就是你叫来的。 妹妹就是被你害的,你还要这么大声的骂我,我不要你这样的父亲,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贵祺更是生气,不过他看了一眼一旁的萧云飞,他还是强按下去了怒气:“英儿,我是你们的父亲怎么会害你们,有些事情你们现在太小还不明白,日后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的。 总之,父亲不管做了什么,都是为你们好才做的。 ”

英儿哭着摇头:“你不要再骗我,我什么都明白,你就是想抢了我和妹妹走,让我们再也见不到娘亲。 ”

贵祺看了一眼萧云飞:“英儿,我是你地父亲,这一点你要记住。 总之,就是父亲没有错,但是现在却不方便讲给你听,日后等你长大了你就会知道父亲是对地。 ”

英儿狠狠擦了一下眼泪:“你是不是怕我师父所以不敢说话?你是不是想说我娘亲的坏话?”

贵祺被英儿问得十分狼狈,如果萧云飞不在屋中,他真得会同英儿说一些红衣地坏话:“你一个小孩子家懂什么?我只是现在不方便说而已,哪里是想说谁的坏话!父亲做得事情,你长大自会明白,现在不要再问了。 ”

英儿道:“你不要再说等我长大了会明白的话,我现在就要明白,你等着。 师父,你出去一下好不好?我要同他好好说会子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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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得晚了些,亲们,对不起了。 家中有病人住院,没有办法,对不起。 厚颜再要一次粉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