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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第297章

5、可能有人听说过,烧纸的时候要画个圈,这个呢看情况。

如果你有固定的想要祭拜的对象,那就要画个圈,烧完纸之后念叨着某某死者收,然后钱就只能他能拿到了。

但如果是祭孤的话,就不用这样。

6、如果在路上看到有烧完的纸灰,千万不要踩,最好绕着走,实在不行也能跨过去。

这是一种尊重,如果你不尊重人家,人家可能会找你麻烦的。

7、烧钱给祖先或者亲朋的时候,最好是现在圈外烧几张纸钱,这是祭给路过的孤魂野鬼的。

这样做不仅是积功德,也是因为如果不这样做,可能会引起孤魂野鬼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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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还俗

事情说起来其实也不复杂,就是江修睿道长的一个女弟子,也是叶正天的师弟俗家姓名叫做庄雁儿,道名庄正言的……嗯,用小说演义里的说法叫做——思凡了。

庄正言年纪不大,今年只有二十一岁,大学都还没有毕业呢,却是很早就跟着江修睿修行的。

她天资不算高,但是身世坎坷。初中刚刚毕业,父母就已经意外去世了,家里又没有别的亲戚愿意抚养她,虽然考上了不错的高中,却因为没有经济来源而差点辍学。庄正言家就在玄灵观所在的山脚下,父母生前也是玄灵观的常客,江修睿知道他的情况后便带她上山,供她继续念书。

庄正言上山之后,便提出了想要拜江修睿为师,出家受戒、奉道修行。

江修睿怜她身世凄苦,虽然没有当场答应,却也给了她三年的考察期。

当时,江修睿承诺三年之内,若是庄正言没有行差踏错,便收她入门。高中三年期间,庄正言也果然勤勤恳恳,一边在山中清苦修行,一边也没有放下学业,还考上了淮城大学。那一年正好庄正言成年,江修睿看她不改志向,便亲自为她冠巾传戒,收她做入室弟子。

谁知道又是三年过去,庄正言却突然闹着要还俗了,因为她在大学里交了一个男朋友,如今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而全真派的戒律是不能结婚的。可怜江修睿道长,虽然脾气不太好,对弟子们却是尽心尽力,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没被气吐血,最近是看谁都不顺眼。

叶正天摇了摇头,说道:“张师兄你不懂,我师父是不需要我们这些做弟子的安慰的。”要说这世上有谁能安慰地了江修睿的,恐怕就只有曹秋澜道长了,他们是对头也是挚友。

而且这事儿,叶正天虽然也有些不满,却并没有多少真心实意的伤心难过。他和庄正言本来感情也就一般般,实际上他就不太喜欢这个师弟,还是看来师兄弟一场的份上,才对他多少照拂些。既然没有投入多少感情,现在自然也就不会受到伤害,只是不满她的作为而已。

另外一边,江修睿也正在跟曹秋澜说这件事情,一边说还一边愤怒地给自己灌水。知道他现在无心品茶,曹秋澜也就干脆没给他泡茶,直接一壶凉白开给他打发了,管够。

其实这些事情,如果是面对其他人,江修睿是提都不会提的,但曹秋澜不同。

他的黑历史,曹秋澜都知道,曹秋澜的黑历史他也没啥不了解的,彼此之间无须伪装。

等江修睿灌完一口水,曹秋澜平静地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他并不打算安慰江修睿,江修睿来找他也并非寻求安慰,就是想找个人充当听众以及心灵垃圾桶而已。

如果是别人,曹秋澜是当然不提供这种服务的,他又不是天主教的牧师,还要听信众忏悔。但就像江修睿想的那样,江修睿是不同的,毕竟他也曾经找江修睿充当过心灵垃圾桶。

江修睿放下杯子,沉着脸说道:“我给了她几天时间考虑,若是她执迷不悟,贫道自然也只能由她去了。”他们这些做师父的,对自己的弟子也是和做父母的差不多了,方方面面都要操心。可若是小辈执意要脱离父母的羽翼单独飞翔,他们难道还能把人关起来不成?都是法制社会了。

然而说是这么说的,江修睿此时的心情却远没有他说的那么果决,复杂地都能缠成麻花了。和他徒弟叶正天不同,江修睿对庄正言的感情是十分复杂而且深刻的。

最初,江修睿将庄正言带回山上,只是出于恻隐之心,不忍心一个孩子的一生就这么被毁了。谁知道后来庄正言说想要出家,态度还十分坚决。那时候江修睿其实不打算答应的,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人生突逢大变,做出的决定其实并不理智,三年的考察期,也是给庄正言认真考虑的时间。

直到三年后,庄正言一直表现的很好,也没有改变她的决心,江修睿才终于答应收她入门,为她纶巾传戒。三年的时间,其实已经不断了,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又有几个三年呢?

江修睿以为,她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才做出了出家的决定,谁知道又是一个三年后,他的弟子告诉他,她喜欢上了一个人,已经和他谈婚论嫁,想要还俗。这当然不是不可以,道教又不是邪教,加入之后就无法退出了,可却着实伤害了江修睿的感情,也把自己的人生当做了玩笑。

江修睿又给自己灌了一口水,对曹秋澜说道:“我心里是真的想不通啊,若她心里还念着红尘俗世,三年前又为何跟我说要出家呢?她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难道还能不管她吗?”

曹秋澜心想:你这样想,人家却未必这么觉得,有些人就是心思重。而且,不过三年的时间就说看着长大的,未免也太夸张了一点吧?庄正言到玄灵观都已经十五六岁了,这个年纪的孩子,心智早就已经成熟,性格也几乎已经定型了。不过表面上他当然不能说出来扎心了,只是附和。

江修睿继续说道:“如果她真的不愿意了断红尘,也不是不能跟着我修行,不出家只做个在家居士不可以吗?哪怕她真想出家,当时我也还没有收她为徒,她说出来,我在你们正一派也不是不认识人,还能不给她找个靠谱的师父吗?何苦出家之后,现在又来这么一遭呢?”

曹秋澜点头,心里却想着,从庄正言现在的表现来看,他也可没看出来她有多想出家奉道。若真是一心向道的,也不会在明知道全真不能成家的情况下,还这么轻易地交上了男朋友打算结婚生子了,还这般迫不及待地找江修睿开口,丝毫看不出她对于道的追求和虔诚。

江修睿也不在意曹秋澜的反应,继续说道:“最让我伤心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他们都谈婚论嫁了啊,至少也已经交往很长时间了。而这么长时间,她丝毫没有对我对她师兄弟们透露丝毫。”

“我一直以为她是个好孩子,但是现在想想,谁知道她暗地里在做什么?她之前是一直在念书的,因为玄灵观的位置比较偏,她也是住校的,现在想来她在学校的时间比在观里的时间长,我又如何知道她在学校是怎样行事的呢?”对庄正言,他又是心痛又是愤怒。

曹秋澜听了他这话,不由挑眉说道:“我记得你这个弟子是在淮城大学上学的吧?正好小深也在那边,不如我让他帮你打听打听你这个弟子在学校里都干了些什么?”

江修睿沉默了一瞬,停顿了几秒钟,他点头说道:“好,那就拜托你和张道长了。”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粉饰太平的了,不如就让他弄清楚,他对这个弟子到底看错到了什么程度吧。

最终叶正天道长也没能在玄枢观留宿,直接被他师父给拎着一起回去了。

淮城大学里,张深接到曹,秋澜的电话也有些吃惊。虽说他们正一派并不觉得结婚有啥问题,**、阴阳和合就是天地自然之道,当然前提是要发生在夫妻之间。但张深自然也知道全真派的戒律,尤其是全真龙门派,他们又被称为律宗,对戒律不是一般的看重。

挂断了电话,张深低头沉吟,说起来他来学校这么久,也没听说学校里还有别的道士啊?

这样想着,张深瞅了一眼宿舍里的老三方浩,也是他们宿舍里最喜欢打听八卦,消息也最灵通的一个,“三哥,你知道农学系大三有一个道士吗?”是的,庄正言大学念的不是中文系也不是哲学系,而是农学系,方向是研究粮食增产问题的,也许是因为在玄灵观种过地的缘故?

和玄枢观缺乏可耕作土地不同,玄灵观在山上,而且山上也没有多少人家,他们是自己种地,自给自足的。方浩闻言愣了愣,认真想了想,说道:“好像没有吧?我没听说过啊。”虽说也不是学校里的事情他都知道,可大学里有一个道士,这事多稀奇啊,不该默默无闻才对。

张深想了想,对方浩说道:“三哥,你有没有认识的农学系的人,能不能帮忙打听一下农学系大三的庄雁儿的情况。”虽然在同一个学校里,但文学系和农学系实在没什么交集。

方浩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说道:“没问题。不过这个庄雁儿是个道士吗?和你们玄枢观有关系的吗?”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是认识的人,有什么事情不能找本人问,还要这样侧面的去打听?该不会是有啥问题吧?想到这里,方浩突然兴奋起来,有种参与神秘大事的激动感。

张深说道:“嗯,是个道士。不过和我们玄枢观没什么关系,是城郊玄灵观的,二哥应该知道玄灵观吧?”至于为什么要调查庄雁儿的情况,则被张深含糊过去了。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虽然总会被人知道,但他也实在不愿意背后跟人说这些,也没什么好说的。

姜萤天闻言点头说道:“玄灵观啊?我知道,是我们淮城市最大最有名的道观,我曾经跟着我家里人一起去那边上过香,不过也就去过那么一两次,爬山挺累人的。”

方浩看张深不打算细说,也没有继续追问。张深看了眼时间,说道:“那这件事情就摆脱三哥了,今天学校请的翻译可能暂时还是来不了,至少也要比较晚才能来,所以我还要顶一天的样子,就先走了,晚上再聊这事。”方浩三人挥挥手,目送他离开寝室。

大家都知道一个概念,叫做肾亏!当然,并不是只有那啥……纵欲过度会肾亏,长期熬夜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