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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第150章

风水、功德、读书、择业、择偶、养生,这些大家多少都知道,我就不说了。

先说命运,命这个东西呢,不是说你一出生,一辈子就注定会怎么怎么样,咱们道教讲究“我命由我不由天”。

所谓命,其实就是,你出身的时候就确定的东西,用时髦一点的说法就是“投胎技巧”。

你先天的东西,身体是否健全,容貌是否美丽,家庭是否和睦,是富二代就是负二代等等这些,这就是命。

这个命是由你上辈子,或者说之前几辈子的功德决定的,一旦出生就无法更改了。

运呢,也就是运气、运势,可能大家有听过改命的说法,但是命是不可能改的,改的是运。

人一辈子,总是有起有落的,运气再好的人,也会有运势低的时候,都是很正常的。

改运的方法其实我之前跟大家说过,莫过于“诸恶勿犯,众善奉行”。

行善事,未必马上就能看到效果,但是可能你自己下辈子,你的子孙后来都蒙此功德荫蔽。

然后,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做好事一定确定,你做的真的是好事。

像那种康他人之慨的圣母表,希望别人的利益,哪怕是家人朋友的利益去做好事,也是不可取的。

比如放生,当然是可以的,但要科学的放生,破坏生态环境,罪莫大焉。

以及,行善要从身边的人开始,爱天下人,先从爱自己,爱自己的家人朋友开始。

那种做好人好事博得了一个好名声,但是让家人跟着他吃糠咽菜的,也是造孽。

就像孟子说的“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如果连自己的亲人朋友都不爱,我不相信这种人真的有什么慈悲之心。

然后说贵人,这个贵人和社会上说的贵人并不是一回事,贵人一定要有权有财有社会地位,只要是帮助你的人,就是贵人。交贵人,其实就是交益友。亲贤人,远小人,就是真回事。

——

另外一种说法“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積陰德 ,五讀書,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貴人,十養生,十一擇業與擇偶,十二趨吉及避凶。”

这个说法呢,基本上是一样的,就是多出了几个东西,我也给大家都叨叨一下。

首先,这个第四说的是阴德,意思和功德差不多,实际上功德就包括阴德,也是劝善。

然后多了一个名,说的是人取名的问题。不过算是传统的习俗吧,但其实道教是不讲究这个的,从道教取法名你就可以看出来,真的挺随意的,最多师父不那么取名废的,给取一个有道教特色的名字,再多没了。

然后说相,相呢包括手相、面相之类。这个其实并不是决定人一生际遇的东西,恰恰相反,它是人一生际遇的反映。并不是说,你印堂发黑,所以你要出事。顺序其实是,你有灾劫了,所以你印堂发黑了,反映到了你的面相上。可以说,这是给你的一种提示,面由心生就是这个意思。

然后敬神,这个倒是算,但是我觉得可以包括在运里面,不敬神明容易招来厄运。

最后是趋吉避凶,这个和敬神一样,也应该包括在运里面,算是一种改运的方法。

第161章 灵山艺术中心(15)

张深:“秋澜师叔,您找父亲有急事吗?父亲现在在和客人说话,可能还要一会儿,如果您有急事的话,我就去喊他。”张深说着,看了眼屋内那位带着个翻译和张乃生相谈甚欢的来自教廷的年轻枢机主教,感觉他们现在在聊的,其实也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哦,说这位枢机主教年轻,是指在枢机主教团里,他算是年轻的。实际上在年龄上他和张乃生差不多,都是四十几岁的样子。枢机是教廷的一个职位,相当于一般国家的参议员?枢机团包括枢机主教和枢机司铎。司铎这个名词,很多人可能没听说过,这个职位有一个通俗的尊称叫做神父。

司铎,或者叫做神父,是教廷内部在主教之下的职位。并不是神职人员都能称为神父,神父是一个教堂的负责人,直至今日,教廷也不允许由女性担任神父,更不要说神父之上的主教了。说回枢机团,目前来说,教廷在全世界各地一共有将近200位枢机。

枢机团的主要职责和权力包括,选举教皇,立法,少数枢机出任梵蒂冈各部门的主管或者重要职务,大部分牧守世界各地的总教区或郊区。一直以来,教廷的教皇都是从驻守梵蒂冈的枢机主教之中选出来的,而年龄超过80岁的枢机主教就自动失去了选举和被选举权。

考虑到目前教皇的年龄,实际上里面正和张乃生聊得开心的枢机主教奥凯西·欧文,正是目前教廷内部热议的下一任教皇的热门人选。当然,教皇现在身体健康,一点都不像要马上荣归天堂的样子,至少还能活个十几年吧。十几年的时间说短不短,十几年之后形势如何还不好说。

毕竟教皇这职位不像天师,血脉传承,教廷和隔壁全真派、佛教一样,都是不能结婚的呢。想到这里,张深心里不由冒出了一句“好惨一男的”,随即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把奔腾的思想拉回来。

又听了一耳朵里面的声音,张深不由同情了一下里面的两位翻译。

是的,欧文枢机主教和张乃生道长聊天还带了两个翻译,欧文枢机主教用拉丁语,张乃生用夏语。欧文枢机主教的翻译是他自带的,也是教廷的一位神职人员,似乎有夏国血统。张乃生道长的翻译是天师府的一位道长,宗教学专业毕业,对教廷有过深入研究,会拉丁语和希伯来语。

而实际上,据张深所知,欧文枢机主教和他爹张乃生道长,都会英语和意大利语!其实,他们是可以不依靠翻译好好交流的,然而他们选择一起say no,就是要用自己的母语。不过算了,只要他们不觉得麻烦,高兴就好。张深拿着手机往院子里走了几步,他觉得自己可以和师叔聊会天。

曹秋澜这事当然并不着急,他也不问张乃生的客人是谁,而是问起了天师府的近况。张深想了想,说道:“挺好的,和以前没什么不同。”虽然接待了欧文枢机主教这位有些特殊的客人,但张深也确实不觉得有什么不同的,欧文枢机主教的来意明面上说的是宗教交流和访问。

但张深心里觉得没那么简单,谁不知道教廷对其他宗教其实是有些排斥的,虽然现在这种情况已经缓解了很多。但这是他们的教义决定的,他们或许能够接受其他宗教主动去梵蒂冈访问交流,但反过来的情况这还是第一次。张深觉得里面肯定还有别的事情,只是他还没资格知道而已。

对此,张深也并不纠结,他继续说道:“宋师弟拉二胡还是那么难听,不过他现在会被八大神咒和清静经啦,现在在背诸真宝诰和道德经,虽然不是很聪明,但是还挺可爱的。胡师兄正式拜师了,现在是我亲师兄了。父亲说胡师兄虽然资质普通,年龄也不小了,但贵在心志坚定。”

对于宋晋忠的情况,曹秋澜并不吃惊,但听说张乃生收了胡季信这个弟子,他就有些惊讶了。认真想想,曹秋澜又释然了。当初在径山镇的时候,张乃生就认识了胡季信,对他确实至少也是有印象的。而且胡季信这个人,确实遇到有缘,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愿意认真去执行。

于是曹秋澜说道:“师兄收徒怎么不跟我啊,我怎么也要去观礼的呀!”张乃生的弟子其实不算少,胡季信和张深不算的话,还有四个,如今都已经授箓了,在外云游中,并不在天师府。

咦,这样一想的话,张乃生再收一个弟子似乎也是应该的,毕竟张深也要出去念书了,这样也能有人在他和刘夏身前尽孝。虽然张乃生现在还年轻,虽然在天师府他也不缺人照顾,不过亲弟子肯定还是不一样的。曹秋澜余光在张鸣礼身上停留了一下,确认了这个观点。

张深说道:“秋澜师叔,你也知道我父亲的习惯,胡师兄授箓之前,他肯定不会特意介绍的。不过,我听胡师兄说,他以后打算回径山镇的小庙,那个庙好像是供奉许真君的?”

曹秋澜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他有这样的打算,也挺好的。”

说起来,许真君其实和他们清微派也有一些渊源,他们家祖师爷祖舒元君飞升之前也曾经跟随许真君学道。虽然不是亲师父,但称一声先生是肯定没错的。许真君的庙,如果能够延续香火,甚至于能够一直传承下去,曹秋澜自然也是高兴的。至于胡季信不是净明派的,反正都是正一派的。

两人聊了一会儿,那边张乃生终于结束了和欧文枢机主教的交流,亲自把人送了出去。张深等欧文枢机主教走得没影了才跑过去,送上手机,“父亲,秋澜师叔的电话。”嗯,手机本来就是张乃生的,只是之前交给张深暂时保管了而已,主要是担心关机的话错过什么紧急的事情。

张乃生接过手机,笑容和春风般和煦,“师弟,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其实他也是不太想和欧文枢机主教聊那些没营养的话题的,然而没办法,时代不同了,至少在这场关系到全球的诡异事件之中,他们必须和教廷合作。而且,无论心里怎么想,总是要和友教保持和睦的,不能挑起争端。

当然,如果人家主动要来找挑起争端,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们道教的宗旨一贯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也不当包子。

曹秋澜便把杜振邦和他们组织想要大量符篆的事情说了。张乃生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师弟,你跟那位杜善信说,让他们组织找几个能做主的,到天师府来找我谈。”他并不是不信任曹秋澜,只是这种事情,让曹秋澜在中间忙活,曹秋澜自己恐怕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