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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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纳妾

众人都露出深思神色,默默点头,张进北心中赞叹,相对于一年前两人相见之时,那个意气风发,充满锐气的少年将军真的变了很多,也成熟了很多。

李烈接着说道:“山东之地非常重要,那里战略位置突出,民风彪悍,乃是我必取之地,文山可以利用徐州临依黄河的有利位置,秘密通过黄河水道支援宋汉生的梁山军,武器、粮草尽己所能,将来一旦时机成熟,你们就可以两面夹攻,出兵枣庄,占领微山湖地区,打开齐鲁豫之间的通道,将泗州、徐州和山东黄河以南连成一片,一旦两淮地区和齐鲁之地尽归我手,便是我们扬眉吐气之时。”

严峻连连点头,没想到李烈目光如此深远,原以为他秘密去山东成立梁山军只是为了在敌人内部嵌入一枚钢钉,用以牵制金兵攻打徐泗二州,今天听他一席话,才恍然大悟,没想到李烈看似随意下子的一步棋原来竟有如此深意!

众人商议良久,安排制定了一系列应变方案,等到会开完,已经是华灯初上之时,李烈送走众人,缓缓走向前厅。盛夏的晚风依然带着一股热气,知了仍旧不知疲倦的嘶鸣,天空中云彩被微风吹走,一弯新月悬挂空中,群星闪闪烁烁,更显夜空明澈悠远,如水的月华静静的倾泻大地,忽有一缕薄云缓缓飘过,眼珠月光的清辉,到处都笼罩在一片融融朦朦之中。

李烈步入大厅,见只有崔婉迎了上来,若兮等人都不在,便问道:“她们都干什么去了?”

“她们刚才都在这,看你进来才都赶紧回房去了。”

李烈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想是几女要制造自己与崔婉单独相处的机会,再加上连日来不停的奔波忙碌,她们也怕影响自己休息,这才赶紧避开了。

崔婉温柔地笑着,“先吃口饭,然后去洗个澡解解乏,小盈早就烧好了水了。”抬手轻抚李烈的面颊,“看把你累的,人都瘦了一圈!“

李烈微微一笑,他这些天真是很累了,浑身又酸又困,匆匆吃了些饭菜,拉了崔婉的手回到后宅。房间中摆着一个巨大的木制浴盆,黄盈正在调试水温,干净柔软的换洗衣物放在旁边的架子上,李烈除去衣服扑进水中,崔婉看着黄盈将皂角涂在李烈身上,然后用丝瓜瓤子用心地搓洗他的胸背,柔声道:“先让盈儿给你洗着,我去拿些冰镇酸梅汤来!”

“嗯!”对自己的妻子用不着那些肉麻的情话,李烈缓缓仰靠在浴盆沿上,闭上眼睛,坦然享受着黄盈细心轻柔的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上搓澡洗浴,静静地思索:“此去临安得好好歇一阵子,一年来忙忙碌碌始终没有用心地陪着婉儿了,自己亏欠她良多,这次要好好补偿一下……不知道浮沉子道长训练的人能力怎么样,专诸盟的杀手能够完成那个任务吗?还有张迎南那里,说是过完年就将她迎娶过来,可这一拖就过去了半年,还有若兮早就是自己的人了,却一直没有名分,也应该一起把事情办了吧!…….”

轻柔温暖的水荡漾全身,黄盈的小手轻缓地搓洗变成了抚摸,全身的舒泰令他产生昏昏欲睡的感觉,李烈眼皮沉重的打了个哈欠,“也不知道那个美女刺客怎么样了,道长劝服了她没有……慢慢再想吧,好困呀!”

黄盈穿着一双小巧的木屐拖鞋,赤着的可爱的小脚丫,挽着袖子露出一截白藕似的手臂,轻轻给李烈搓洗,听到他发出轻微的鼾声,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痴痴地看着李烈甜睡的容颜,伸手想去抚摸他的脸庞,却又怕惊醒了他,便坐在旁边,双手托着香腮,支在浴盆沿儿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最敬爱的男人,唇角不时泛起微微笑意,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崔婉端了冰镇的酸梅汤走进来,见李烈躺在水中睡得正香,黄盈趴在浴盆沿上,脸颊枕着手臂正痴痴的看着李烈,不由微微一笑,将托盘放在桌上。

水中终究不能久睡,只睡了小半个时辰,李烈就醒了过来,抬头看到黄盈和崔婉都微笑着看着自己,心中一暖,充满家的温馨,笑着站起身来,跨出浴盆。

两女见他就那么**裸的走了过来,不由脸上飞起红霞,尤其看到他那昂然而立的物事张牙舞爪的样子,直觉得浑身都酥软无力起来。

李烈跨前一步,将崔婉揽入怀中,黄盈连忙低下头向后退去,却被李烈伸手抓住,也拉入怀中,二女在抱,李烈眼中透出异样的神采。“相公,你……你这是……羞死人啦!”崔婉轻捶李烈的胸脯。

李烈看着两女含羞带怯的模样,心头更是一阵火热,他张开双臂自两个美人儿的肋下穿过,在两具同样挺翘柔润的香臀上轻轻揉捏抚摸,盛夏季节本就穿得不多,隔着轻薄软滑的丝绸,便如触摸到肌肤一样的手感,他分别在两女的粉嫩唇瓣上一吻,色眯眯地笑道:“嘿嘿,婉儿,相公今天教你们一个新玩法,叫做一箭双雕……”

李烈身上用力,在两女的娇呼声中滚在大**,脚下一挑,丝绸的粉红夏凉被“呼“地飞起,如一朵祥云般飘落,将三人遮在其中,无限春光乍泄,大床吱呀,被翻红浪,娇吟声声…….

良久良久,一个娇媚的声音带着微微的细喘,“相公,夫君……”李烈睁开眼睛,“婉儿唤我?”

“若兮和小南的事你要加紧办了吧!我想还是趁着这几天空闲就将他们都迎娶过门吧,你一直事忙,一拖就有过去了多半年,若兮一个未过门儿的姑娘总住在内宅,下人们背后会嚼舌头的。”

李烈嘿嘿一笑,抹了一把崔婉挺翘的雪白玉兔,“行,家里你是姐姐,一切全凭婉儿做主吧!”

……

七月二十八这一天,整个宿州城都被轰动了,到处张灯结彩,就连街边的柳树梢头都被挂上了五颜六色的丝绸彩条,从知州府邸到张家大院的道路两边都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虽然道路两边有甲胄鲜明的禁军把他们牢牢地挡在外围,却是毫不能减轻这些百姓期盼的热情。唢呐锣鼓声中,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行来,轿夫彩服艳装,卫士披红挂绿,虽是知州大人迎娶侧室,但那前后簇拥的骑士威风凛凛,两顶华丽的彩轿光艳耀目,仍看得围观百姓惊叹不已。

今天是知州大人纳妾冲喜的大日子,泗州禁军指挥使萧恒将军和宿州城守同时嫁妹,两顶八抬彩轿一先一后抬出张府大门。

花轿中的张迎南大红绣鞋,凤冠霞帔,头上珠翠生辉,一方红盖头蒙在头上,身子随着轿子微微摇摆,此时的她似喜还羞,想起昨晚大嫂交代的那些话,不由羞涩不已。这个年代女子早熟,十五六就到了思春的年纪,却是朦朦胧胧知其然不知所以然,直到大嫂说了那侍候夫君的羞人之事,这才明白过来。昨晚很晚才入眠,洞房花烛春光梦里不知羞见了几回,如今真要嫁给那个英雄俊俏的郎君,真如做梦一般。

而此时的若兮则正坐在轿中气闷,红红的小嘴撅得老高,原以为结婚是件有趣的事,哪想到嫁人竟然这么麻烦,每日练习礼仪规矩,烦都烦死了!

也不知道是谁从街边的阁楼上抛洒下一捧五颜六色的花瓣,于是仿佛受了传染似的,花轿所经之处美丽的鲜花仿佛天女散花般飘洒下来,一路上花轿仿佛穿行在花的海洋,围观百姓无不拍手叫好。

外面传来的阵阵欢呼勾起了若兮的好奇心,她一把掀开红盖头,偷偷掀起轿帘一角,就见外面空中飘舞着各色花瓣,盘旋落下,美极了!若兮不由嘻嘻一笑,把刚才的抱怨抛在了九霄云外。

拜过天地,两位新娘被搀入新房,李烈则和萧恒、张进北这两位大舅哥陪着一众文武官员在前厅饮宴尽欢后,笑呵呵地走向洞房,跨过后宅的月亮门,看到两间新房门窗上贴着大红喜字,却是一时间不知先进哪个门,不禁踌躇起来。

崔婉微笑着走过来,“相公,还是先到若兮那里去吧,毕竟你二人相识在先!”

李烈嘿嘿傻笑,举步向若兮房间走去,两个打扮的焕然一新的侍婢笑盈盈的迎上来,一一施礼,李烈摆摆手,屏退守在门口的丫鬟喜娘,大步走进房中。却见若兮竟然早就将红盖头抛在一边,额前的珠帘也被挂在凤冠两边,在一身喜衣凤冠的衬托下,露出一张娇媚可人的笑脸,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李烈看着不停,李烈不禁有些奇怪,“丫头,看什么呢!”

若兮咯咯一笑,“算你有良心,先到我屋里来了,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烈呵呵**笑,张开双臂扑上去,“小妖精,你现在就收拾我吧!”娇呼声中他探身将她楼在怀中,若兮身子不稳,急忙搂住他的脖子,嗤的一声笑,若兮眼波流转,如春水荡漾,“今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相公不得粗鲁啊!”眼儿一瞟李烈,“我说的怎么这么猴急呢,原来还有一个人在等你呢,着急了吗?”

李烈哪敢争辩,只是趁其不备一下就捉住她的红唇痛吻,不多时若兮便停止了像小野猫一样的踢打撕咬,全身无力,媚眼如丝了。李烈趁热打铁,双手在她衣内光滑的玉体上游走,直摸得她眼波迷离,娇喘吁吁,粉颊上露出无比生动的红晕,宛如微微酒醺,身子在李烈的怀抱中想蛇一样的扭来扭去。李烈见她情动,手忙脚乱的除去身上喜服,却见若兮比他动作还快,抹胸已经都被解了下来,露出雪玉似的**,粉盈盈颤巍巍,新剥鸡头肉,初绽鲜笋尖,淡红的乳晕上凸起两粒鲜红的小樱桃,酥润之极,粉光致致,极尽妖娆;那双光洁的大腿浑圆有力,由于长期练武的原因,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细腻而结实,绝美的线条延伸到圆润丰满的粉臀,最深处正是那藏在萋萋芳草中的神秘所在。

李烈一口含住那鲜美的小樱桃,一只大手顺着滑嫩的大腿内侧轻轻向上滑去,直到那早已湿润,水淋淋的所在。一声勾魂呻吟从若兮唇间婉转而出,让人听得心旌荡漾。

桌上红烛映得新娘的脸庞更加娇艳欲滴,全身都呈现一片粉红的诱人色彩,美轮美奂,让李烈再也忍耐不住,翻身而起,直捣黄龙,叩关而入

锦帐轻摇,帘笼上一对戏水的鸳鸯好似活了一般,垂络的秀帘律动如风拂水面,那对鸳鸯似正在清清湖水中徜徉

几度**,若兮慵懒的重重躺在**,细细的喘息中蘧然诡异一笑,伸出一只纤巧秀气的天足,一脚就踹在毫无防备的李烈臀部,李烈哎呀一声跌下床来,“咯咯咯,我说过要教训你的!快过去吧,南儿只怕要等急啦!”

李烈苦笑着爬起来,一面往光溜溜的身上穿衣服一面咬牙切齿,“小丫头你等着,今天没空收拾你,改日有空定让你连个手指都没力气动一下!等着瞧!”放过狠话,不理若兮得意的鬼脸,急匆匆奔赴另一个战场而去。

艳红的嫁衣,长长的裙裾,张迎南头盖着红盖头端坐在秀床之上,心中暗暗着急,“他怎么还不来啊!难道今天他要宿在若兮房中吗?”正想着,房门一响,李烈已然走了进来。他屏退丫鬟,轻轻挑开那鲜红的盖头,眼前呈现出一张含羞带怯,娇媚若仙的容颜。张迎南心中不知是紧张还是羞涩,或者更像是期待,整个人都洋溢着一种无限娇羞,她脸庞满是红晕,星月般的眸子饱含深情,烛影摇红,映得那脸蛋儿更像是涂了一层胭脂,微微含羞的一笑万千风情,难描难画,美到了毫巅。

李烈看得浑身发热,连忙讲交杯酒递入她的手中,张迎南含羞接过,两人环臂饮了,还没说话,樱唇已经被紧紧吸吮住了。

张迎南头脑中“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娇躯一下子绷得紧紧的,接着就完全瘫痪下去,手中酒杯再也无力拿捏,无力的滑落在地,发出“叮”的一声清脆响声。李烈灵活的用舌头顶开她紧闭的牙关,捕捉那嫩滑的丁香小舌,用力吸吮咂摸,迎南只觉得魂儿都给他吸得飘了起来,飘飘然不知身在何方。

张迎南出身大富大贵的书香之家,自有一股高雅的气质,经过李烈挑逗,竟是别有一番韵味,另一种风情。李烈探手在她柔软的腰肢下,一面热吻一面将她的外衣轻轻除去,只剩下一层薄如蝉翼的丝质透明亵衣,浑圆丰满的秀乳微微随着急促的呼吸在颤抖,两粒嫣红若隐若现,乳白色的丝绸亵裤紧绷在婀娜玲珑的**上,被烛光一照,透出诱人的肉色,浑圆的臀丘仿佛是纤纤细腰下一只熟透了的水蜜仙桃,**欲滴,芬芳诱人。李烈没想到张迎南的身材竟然如此惹火,真是意外之喜。他将迎南的身子压在身下,尽情热吻,抚摸。迎南被他吻得晕淘淘,迷糊糊,丰润柔嫩的大腿根儿突然顶了个灼热坚挺的物事,便突然想到大嫂的话来,就是这个东西吗?她鬼使神差的竟然伸手一下将它握住,陡然一惊,身上最后的一丝力气便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不只不觉间,小衣,抹胸,亵裤一件件不翼而飞,洁白无暇的**终于完全展现在李烈眼底,白嫩丰盈的**弹性十足,肌肤滑腻入睡,神秘的三角地带芳草凄凄,隐有丝光闪烁,幽幽的女儿香沁人心脾。李烈心中火热无比,将那修长的大腿分开,勃动有力的坚挺抵住她那一抹湿漉漉的柔软。

迎南眼波朦胧,含羞带怯,低低在李烈耳边呢喃;“相公相公,南儿请相公怜惜!”

李烈怕猛然间伤了她,便用那坚挺处不断在门外研磨,直到溪水潺潺,才缓缓叩关,然后猛然没根而入,紧紧窄窄的腔道挤压的他好悬没一泄千里,无比快美的感觉充斥全身,迎南“啊”的一声,常常的指甲在李烈背上抓出两道血痕,深深陷进肉中,她觉得自己仿佛一下子被一根烧红的通条刺穿了一般,羞处被塞得满满的,痛!渐渐的又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充斥全身,让她战栗不已,然后渐入佳境,淹没在无穷的快乐之中,不知不觉间呻吟的声音渐渐高亢起来

终于到了启程的日子,李烈在十几天中享受了无边的温柔,辞别了众人,带上众位娇妻爱妾,踏上了回京的官道。十几辆豪华大车载着李烈和他的妻妾,还有上百的仆人奴婢缓缓而行,一路上游山玩水,又有娇妻美妾相伴,说不出的惬意快美,直到半个月后,这才来到了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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