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珑:下堂王妃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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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他是个厉害的角色,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国家打理的有声有色的人绝不是个简单的人物。”霍廷威对这个男人很感兴趣。

“棋逢对手了?”我挑起眉,问他。

“恩,是个不错的对手。”霍廷威嘴角扬起的笑意告诉我,他的斗志被挑起了,为此我就更想见一见这个叫吴皓月的男子,到底是个什么厉害的人物。懒

我没想到的是,我们很快就见到了这位神秘的军师大人

进了都城,我发现这里远比帝曰国的王城更加的热闹,琳琅满目的商品,车水马龙的街道,门庭若市的客栈,身着彩装的异人,以及让男人乐不思蜀的花巷,这些都是都城的特色,也是繁华的证明。

霍廷威指着一间名叫‘稀客来’的客栈说:“今晚我们就在这里先住下,商讨一下寻宝事宜。”

“也好。”我正打算找个地方安置bobo,它这么大的个头,走在街上不太方便。

“我有事先出去一下,晚上回来。”霍廷威安排好住所后,就匆忙离去。

“我也有事,前行告退。”贾思奇也有事先走了,说是要和都城的朋友聚聚。

这样就剩下我、怪老头、杨易、兰海儿、炎狼和bobo留在了客栈里。

“我们也去逛逛吧。”我开始鼓动炎狼,要我坐在房里一整天,不如杀了我。虫

“好。”炎狼倒是很听话,我没鼓动杨易,只因我不想再惹些麻烦。

“多加小心。”杨易只是叮嘱了一下,准备带着兰海儿上楼。

“我也想去逛逛。”一向寡言少语的兰海儿居然开口了,破天荒地主动要求去游街。

“那一起吧。”我邀请她。

“一起。”老头居然也开口了。

也对,谁会放下这大好的时光闷在屋里,于是一行人外加一条狗出发了。(注:bobo很有个性,绝对不要我们以外的人碰,所以只好带着。)

走在大街上,我们受到了很大的关注,主要是因为bobo,估计那个时代的人都没见过大如虎的狗,好生的好奇。

都城的特色除了美女天香的花巷,还有就是漂泊于湖面之上的赌坊,北方本就干旱少雨,所以内湖很少,像这么大规模的赌坊即便是在多雨的南方也很少见,看来经营这些赌坊的主人背景显赫。

“我们去赌船上看看吧

。”看着那些张灯结彩的赌坊我的好奇心又来了,不是有句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么,实乃经典。

“不行。”杨易反对。

“我说行就行。”我才不理他,霍廷威又不在,玩一玩又何妨,说完,我独自登上了赌坊花船。

“你是搞不定她的。”怪老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的语言倒是很流行。

“我陪圣女去看看吧。”炎狼主动请缨,带着bobo随我上了船。

“对不起,我们这里不能带动物入内。”门卫直接把炎狼给拦了下来。

我转过身问:“为什么?”

“这是规定。”门卫毫不给面子。

正所谓:入乡要随俗,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把bobo留给杨易去照顾,我和炎狼进入赌坊,我心想:还好这里没有歧视女子,没规定说女子不能入内。

赌坊内气闷的很,到处都是吆喝声,我择了一处,玩起骰子来,以前在军校时,我经常和室友掌着灯,躲在被窝里玩骰子,结果都被教官给当场逮住,罚跑操场,这次我可是光明正大地玩,那感觉真舒服啊!

我先是观望,然后才下注,结果几轮下来,输得很惨,把霍廷威给我的那一万两银票都输光了,最后我不得已拿出了贾思奇给我的那一张空白支票,无奈之下填了数字,给了长管。()(注:这里是指管理赌坊的人)

长管看了看我给他的银票,皱了皱眉头,然后说:“你等等。”转身入了内。

我很奇怪,这银票不是天下通用的吗,他干嘛不马上给兑现,方才霍廷威的银票都可以,难道是我写的数字太大?不会啊,才区区的五万两而已啊?

过了很久,他终于出来了,拿着银票微笑着说:“小的马上就给您换。”

态度完全不一样了,我正纳闷时发现原本空无一人的监视帐后多了一个身影。(注:每个赌坊的主管都是要巡场的,他们通常都坐在细竹制成的长帘后,监视着赌场的一切

。)

“圣女,这里的骰子有问题。”炎狼突然靠近,低声说道。

“什么?!”我惊讶,敢在警察的眼皮子低下搞手脚,不想混了,于是我问,“你怎么知道?”

“靠耳朵听的。”他回答,“正常的骰子鼓动声没这么重,那里的骰子定是加了银水。”

我这才幡然大悟,难怪我老是输,原来是遇到老千了,我问:“那方才你怎么不说?”

“我也是看了很久,听了很久才发现的。”他也很无奈,在这么嘈杂的环境的确不好听,估计是看我输了很多,不然他也不会轻易出手。

我这回可生气了:哼,岂有此理,敢出老千,我生平最恨骗子,不揭发你们,我就不姓林,撞到枪口上的家伙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我低声吩咐炎狼,“你这回可要仔细地听清楚他开什么,我好下注。”

“是。”

“买定离手!”主家吆喝着要我们下注。

“等一下。”我开口了。

“这位客人,你有什么事?”

我微笑着把刚刚才兑换的银子加注在了小上,然后说:“我加赌注,开小。”

“这位客人,我们这里最大的赌注不可超过一次一万两。”长管微笑着解释。

“哦?”我故作惊讶,问,“我要加注那是我的事,你们只管开就是了,输了便都是你们的,难道你们还和钱过不去啊?”

长管脸色有些为难,他朝身后的竹帘看了看,竹帘内的人影依旧没有动静,最后他无奈地说:“好吧,开!”

“开!”一声的吆喝,“一三五,小!”

“哇,我们赢了耶。”我故作惊讶地欢呼着,心底却在偷笑:这下子阴沟里翻船了吧,哼哼

这下子赌场里的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

“哇,她很厉害啊!”称赞声微起。

我边收起银子,边偷偷地看着细竹帘帐后的人影,他依旧时没有动静,看来我做的还不够狠。

“来啊,买定离手。”

“我还加注,买小。”我得到炎狼的鼎力相助,自然得借力发威一下。

“不是吧,你又买小?”客人中有人开始动摇了,也跟着我买。

“这位客人,你买定了吗?”长管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是,开吧。”我镇定自若地环胸而看。

“开,二三四,小。”

“哇,我们又赢了啊!”我得意万分,故作惊叫。

这下子赌场内所有的客人都被吸引过来了,将我们团团围住。

随着我赢得次数越来越多,长管额角也不断地流出,我觉得他挺可怜的,很想给他一条毛巾擦汗,可惜主管依旧不理睬,坐在帐后观望,派他一个人在这里死撑着。

我给炎狼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准备下一步的行动。

“等一下。”我举手开战了。

“这位客人,又怎么了?”长管对我很无奈。

“今天我赢了这么多,不如由我坐庄,开骰,如何?”

“可是我们这里从没有这样的规矩啊?”长管要崩溃了。

“规矩是人定的,别那么死板,我愿意出钱,你怕什么?”我故意朝竹帘后看了看,果然,那个人坐不住了,移动了一下身子。

长管看了看帐后人,他点头示意了,长管才放下了一颗心,叹了口气,转过身对我说:“行,今天就由这位客人坐庄,大家押注吧

。”

“等一下。”我开始得寸进尺了。

“您还有什么事?”长管要被我弄疯了。

“我来摇骰子。”说完,我接过摇鼓交给炎狼,开始摇动。

“买定离手。”我吆喝着,“开!二五六,大!”

“哇,我又赢了。”人群中爆发出阵阵的喝彩声。

我得意极了,炎狼的不凡功力让我旗开得胜。

“这个骰子还真听我的话哦。”我故意拿起骰子仔细地看着,然后将它交给了炎狼,同时给他使了个眼色。

就在炎狼拿起骰子准备使劲捏开骰子,拆穿他们出千使诈的时候,一只纤细的‘玉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我的眼光顺着‘玉手’往上,看到了它的主人,这一看彻底改变了我对美男子的看法,这只玉手的主人是个标标准准的美男子,削挺的鼻子,细长的青眉,促长的丹凤眼,夺人魂魄,妖冶的红唇,透着冷笑,飘逸的长发随意散落在背后,一身的黑袍另整个人带着些许冷魅,我一向觉得男子应该豪气十足,可是眼前的男子却是妖邪的美,比女子更甚。

我发现炎狼的额角开始冒汗,脸色也微微发青。

“这位客人,看来运气不错啊,不如我来和你赌一把,如何?”黑衣美男子的声音却甚是好听,他轻手将炎狼手中的骰子拿下,而后松了手,走到赌桌旁,示意我们坐下再来一局。

“怎么了?”我轻声问炎狼。

“这个人不好对付。”炎狼低着声说,“要小心。”

我看到炎狼被他抓过的手腕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指印,我问:“是他弄的?”

“恩。”炎狼放下衣袖遮住红印,然后说,“我们还是先走为妙。”

“现在怎么走啊?”我看了看四周,周围的护卫增加了一倍,看来不赌是不行了

我在心底思索起对策来:这回麻烦了,本来是想揭穿他们出千,结果却再次给自惹了麻烦,思索了一小会儿,我说,“好啊,不过我们换个赌法。”

黑衣男子挑起细眉,问道:“哦?怎么个赌法?”

“我们就赌一把,定输赢。”标准的赌徒通常都是豪赌一把,结束一切,眼前的男子既是赌徒也必定喜欢,所以我下决心,要一次解决以除后患。

“哦?”他很感兴趣,继续说,“请说。”

鱼儿上钩了,我扬起嘴角的笑说:“赌生死。”说完,我叫长管去拿纸笔和一个盒子。

我将手伸进盒子,在盒子里用笔在两张纸上各写下了字,然后折好,说:“这里的两张纸各写着‘生’和‘死’字,我们各取一张,看谁运气好,拿到‘生’,那就算是赢了。”

“好。”男子很感兴趣,双手环胸而看。

我把折好的纸直接放到骰盒里,摇晃了几下,放下说:“你是主人,你先。”我放开手,示意他先拿。

他抬了手从盒中取了一张纸。

我笑着拿了另一张,然后迅速放到嘴里,吞下了肚。

“你……”男子有些惊讶,敛起了眸,折射出冷光。

“你这样做,我们怎么知道你拿了什么?”长管不满。

“我们看看剩下的纸里写着什么,就知道我拿的究竟是什么了。”我解释,“没规定说我不能这么做,对吧?”我在耍赖。

“是。”男子扬起了嘴角,说,“我们来看看剩下的纸里写了什么。”说罢,他打开了纸,纸面上赫然写着一个‘死’字。

“这么说是我赢了?”我问。

“是。”男子镇定地回答。

“那么我可以走了咯?”

“是

。”他依旧镇定自若。

“她是什么人啊?”人群中有人在议论,“居然赢了月先生,真厉害啊。”

我拿起所有的银两,对炎狼说:“我们走吧。”

“是。”炎狼紧随其后,我们大摇大摆地出了赌坊。

出了赌船,我足足走了好久,才松了一口气,渐渐放慢了脚步。

“圣女,你怎么肯定他那张是‘死’?”炎狼还是不很理解。

“其实我写了两张的‘死’。”我缓了气,和他慢慢解释起来,“无论是谁拿了都一样。”

“这样啊。”炎狼不禁佩服起我的耍赖精神,问,“他就不会怀疑?”

“他是有意放我们走。”我说,“为了彼此的面子着想,他不希望我们拆穿他的鬼把戏,又要挽回自己的面子,所以才放了我们一马。”我心底知道,像他那么精明的人,怎会这么轻易被糊弄。

“这样啊。”炎狼若有所思,又问,“究竟是什么人,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出千,而且是在天子脚下。”

“不知道。”我也很纳闷,看来这个赌坊的主人背景不一般。

“我们找个地方喝点水吧。”我的喉咙难受,方才吞下的可是纸啊!

“好。”炎狼笑了,头一回见到他笑,很帅气。

“你应该经常笑。”我对他说,“老是摆着一张扑克脸,太难看了。”

“是。”他微微笑着,应了声,问道,“我们要去寻杨大人他们吗?”

“不必了,他们玩他们的,我们自己找乐子。”我其实是怕和杨易在一起,反正心底不踏实就是了。

我们来到了一处酒楼,我要了二楼的包厢,小二哥领着我们上了楼,我经过另一间包厢时,眼角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贾思奇

。”我叫他,停下了脚步,转入房内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是你!”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转过头去,却正见了那个在赌坊遇到的神秘美男子。

“你怎么在这里?”我觉得奇怪。

“我来见朋友。”说完他迈过我的身旁,径直朝贾思奇走去,然后坐在他身旁,支颐而看,问,“你又来干什么?”

“喝水。”我回答直接,眼却在打

量他们。

“扑哧。”他突然笑了,笑得很开心,笑声渐大。

“你们认识?”贾思奇很惊讶。

“是啊,方才在赌坊,这位姑娘还赢了我。”神秘美男子止了笑,转过头,对贾思奇说,“她是你的朋友?”

“是。”贾思奇表情平静。

“难怪,方才她拿银票兑现时,我就纳闷,这天底下有你印章的银票还真不多。”男子说完朝我看了看,继续说,“没想到你给了她,还是一张空头的,真罕见。”

我吃惊,难怪方才长管拿着银票进去了很久,原来是因为这个,我朝贾思奇看了看,他依旧平静地拿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说:“你找我来就是要说这个?”

“当然不是。”美男子撇了我一眼,手抬起放在贾思奇的肩膀上,凑近他的耳边,暧昧地说,“我们许久不见了,难得你来都城,不想和我聚聚么?”

“哇!”我瞪大双眼,看着他暧昧的表情,嘴角不停地**着,在心底鬼叫:老天,他,难道他有龙阳之癖,不是吧,我平时看贾思奇不是这样的人啊。

我转头看了看炎狼,他也是一脸的茫然,不知所措,呆立一旁。

“我不和你开玩笑。”贾思奇脸色极为难看,他弹落美男子搭在肩上的那只手,严肃地说,“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完,他起身准备离去。

“好了,好了,我不开玩笑就是了。”他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脸,看着我问,“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林语柔。”我回答。

“哦,林小姐,幸会,请坐吧。”男子倒是很大方,没了方才的妖媚,他其实还是很俊美的,“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敝人姓吴,单名一个月字,方才在赌坊领教了。”

我和炎狼在他们对面坐下了。

“吴月。”我在心底想着,他和当今的军师吴皓月就差一个字,难道是他的亲戚么?

贾思奇被他说的好奇了,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嘛。”男子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说,“是不赌不相识。”

“赌?”贾思奇疑惑地看了看我和他,问,“你和她赌什么?”

“赌生死。”男子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林小姐着实让我见识了一番,果是真人不露相啊。”

“呵呵,过奖。”我在心底苦笑,你捧的太高了点吧,我那最多叫耍赖。

“哦?”贾思奇的兴趣被挑起了,问,“怎么个赌法?”

“是这样…………”男子笑着然后解释,然后递给递给我一杯茶,“我想林小姐现在最需要的是一杯水,对吧。”

“呵呵。”我干笑着接过水,喝了一口。

“啊?”贾思奇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然后摇着头笑了,“你总是能给人带来惊喜。”

“哦?她以前也经常给人带来这样的惊喜吗?”男子对贾思奇的话很感兴趣,问,“说来听听。”

“额,那个,我有事先行一步,你们慢慢聊。”我还是赶紧溜的为妙,免得被人拿作话柄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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