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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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求我

夏子寒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只是温和的黑眸已有些冷寒。他转头望向被禁锢在殷圣奕怀里的楚妍,后者已经滴下了泪水。犹豫了一下,他的目光重新回到殷圣奕的脸上,认真地说:“作为一名法官,我就事论事绝没有影射殷少的意思,希望你千万不要误会!”

殷圣奕唇边的笑弧变浅,阴魅却更深,微微眯了眯眼眸再睁开,饶有兴趣地睨着他,半真半假地道:“你可以就事论事,但是最好不要牵涉到我跟我太太的问题!不然,我会给你这个**官反扣一顶肆意诽谤的大帽子!”

夏子寒闻言一凌,身为法官他阅人无数,当然能够透过殷圣奕笑意盎然的外表看出他的烦躁和愠怒。像殷圣奕这种黑白两道都能一手遮天的人物,并不是他这个小小的法官能招惹得起!要不是龙峻煊今日凑巧带他一起来殷家小坐,恐怕以他的身份连走进殷家的资格都没有。可是他天生骨子里的正义感却让他无法对楚妍的眼泪无动于衷,他相信这个柔弱纤瘦的女孩一定有不小的冤屈

犹豫之后,他还是义无反顾地接道:“纵然殷少不高兴,可有些话我还是如哽在喉不吐不快!你们是法律承认的夫妻……”

“我们的婚姻是违法的,我不情愿嫁他,是他用欺骗强制的手段逼迫我跟他结婚!”楚妍见这位“夏青天”肯为她出头,绝望的心开始慢慢复苏,赶紧向这位可敬可爱的法官大人表明她的冤屈:“结婚后,他除了毒打我强(蟹)暴我基本就不干点别的,我要被他活活折磨死了!还有,他常常将我关禁闭,不给我饭吃,我还怀疑我爸爸凌霄的死亡跟他有关系……”

“宝贝,玩笑开得有点大了!”殷圣奕再也淡定不得,霍地站起身,将兀自喋喋不休陈数冤情的楚妍抱起来,“是不是这两晚我没让你睡好,你就脑筋迷糊胡言乱语!”

“我说得都是真的!”楚妍可怜巴巴地从殷圣奕的胳膊缝里观察夏子寒的反应,现在她唯一的救星就是他,希望他能伸出高尚的援助之手帮她脱离苦海。()

“殷少,且不管她说的那些事情是真是假,单就你们的婚姻问题,在**上她有拒绝的权利,甚至她有拒绝你吻她的权利,因为她是你的太太并不是你的奴隶!”夏子寒已看出了殷圣奕绝对有强迫楚妍过**的行为,而婚内强(蟹)奸也是触犯法律的,不过因为特殊性要判定这一罪行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对方是殷圣奕,他强迫自己的合法妻子过**,单凭这一点并不能把他怎么样。可是,他无法漠视楚妍那张无助惊惶的小脸,只想能帮她争得一点应有的权利。

可惜,他的争取非但没有帮到她,更惹得殷圣奕大光其火。

殷圣奕抿紧薄唇,精致深刻的五官如同抹了层薄冰,眉眼隐隐含煞,冷笑一声,道:“夏**官还真是恪尽职守,执法都执到我家来了!我就是喜欢强迫她,怎么啦?有本事你叫人上门来抓我!现在我们要回卧室去做(蟹)爱,你要取证的话最好把握这个好时机,我等着你传我出庭!”说完就抱着楚妍,头也不回地上去了。

夏子寒惊怔在当场,他总算见识到殷圣奕的张狂。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位法官,而殷圣奕竟然半点都没把他瞧在眼里,还明目张胆地表示他要去强(蟹)暴自己的太太,明摆着挑衅。可是,他竟然只能任由这一切发生。要上去阻止吗?别说阻止不了,就算能阻止得了这次,还有下次,他能一直待在殷家吗?

“呜呜……法官大人救我

!”楚妍如同受惊的小鸟般在殷圣奕的怀抱里踢腾着,用绝望的语气向夏子寒呼救:“求你救救我,他会折磨死我的!你帮我报警好吗?让警察来带我走……啊!”一声尖叫显示她又吃了殷圣奕的苦头。

双手早在不知不觉中紧握成拳,可是夏子寒依然伫立不动,只是反复滚动的喉节昭示出他内心的激忿。

“你这是干什么呢?”龙峻煊有些不解,“还真成职业病了,人家夫妻间的事情你也要插一手,就算想管你也得看看对方是谁,殷圣奕是你能动得了的吗?别说小小的家暴,就算他掌控三合会的所有非法生意,没有确凿的证据谁也奈何不了他!”

“……”夏子寒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他温润的黑眸早就布满了忿慨,冷冷地觑着上,直到一声震天的摔门声响起。

“走!人家夫妻回房亲热去了,你该不会真想跟着去取证?”龙峻煊拍拍他的肩,接道:“我可是答应子媛今天中午请她吃料理,一起去!”

夏子寒深凝上一眼,却没有再听到任何声响。他知道这种高档住宅全部采用隔音材料建筑装修,别说站在下,就算站到卧房的门口都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声音。

郁闷地叹口气,没有看身边的龙峻煊,他转身大步地向外面走去。

“咚!”楚妍被重重地摔到**,照这种频率的摔打,用不了多久她全身的骨头就会散架了。

殷圣奕棕眸射着可怕的寒光,而唇角却挂着灿烂的笑意,这令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充满了一种危险的攻击性。

楚妍努力保持镇定,吃过多次苦楚,她深知眼泪怒骂哀求在这个变态的暴力狂面前是绝不会起到任何作用,相反还会更加激起他的兽。欲。她紧咬着因为恐惧而毫无血色的菱唇,高耸的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

将她的双腕扣进床头的手铐里,他粗蛮地撕裂她的衣服,狞笑道:“喊那位**官来救你啊,怎么不喊了!”

“早晚你不得好死!”她咬着牙恨恨地骂道。

“啪

!”他顺手赏她一巴掌,谁让她总也学不乖。“你再骂,我会打到你骂不出来为止!”

“……”她用眼神来表达她的愤怒,可惜禽兽看不懂这种深奥含蓄的语言。

照例没有任何前奏地闯进她的身体,冷眼欣赏着她痛苦地挣扎,却不得不躺在他的身下任他为所欲为。“嗯,**了几天,你的滋味越来越好!”

泪还是不听使唤地滑落下来,她嘴唇咬出了血,却强忍着没有发出一声痛呼或呻(蟹)吟。

殷圣奕很不满意她压抑着痛苦,用修长有力的食指撬开她紧紧咬住下唇的贝齿,命令道:“疼得话就喊出来,大声喊,我喜欢听!”

“你这个变态!”她到底还是破了功,歇斯底里地怒喊道:“你去死!”

闭上眼睛等待着巴掌落下来,可是迟迟没有动静,她微微睁眸却看到殷圣奕俊脸含着一抹狡黠的捉弄。

“你以为我会打你?我偏不打!”他笑起来,棕眸中难得没有寒霜,是戏耍她之后的得意。

她的忿懑被他粗野的撞击打断,再次咬紧唇,默默等候酷刑的结束。

这次,不知为什么他结束的速度很快,完事后冷冷地睨她一眼,提醒道:“不用再咬你的嘴唇了!”

她这才意识到下唇已是旧创加上新伤,血流不止。见他拿出钥匙看来准备打开手铐,可是他却迟迟没有行动。

感觉心力交瘁,她不知道这个变态还要怎么折磨她。

“求我!”他晃动食指上挂着的钥匙,薄唇微勾,耐心地等着她开口。

------题外话------

谢谢荞麦包亲亲送的三朵馥郁玫瑰花,感觉有点信心了,虽然这文如此惨淡,我还是会坚持写下去o(n_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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