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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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同室操戈何太急 国宝少女发雷霆

第24章 同室操戈何太急 国宝少女发雷霆

燕悲乐见那算命先生苦缠住不放,暗道,我堂堂一个人民教师带一个算命先生回去?要是让学生知道了,今后还有什么资格教育学生远离迷信?便果断地拒绝算命先生:“对不起,不可以!”

算命先生再三劝说也没能说服燕悲乐,只好说:“也罢也罢,这样吧,贫道给你两张符,你拿回家后,一张贴在家大门口,另一张贴在你房间里,或许能保你暂时的平安。贫道每天都在这里为人消灾解难,你有什么困难随时可以来找我。”所谓的消灾解难不过是在这里摆摊替人算命,算命先生说完,便掏出一叠符,小心翼翼地从中数出两张递给燕悲乐。

燕悲乐见他如此恭敬地轻轻数出两张符,不禁有点好奇,眨眨大眼睛问道:“道长,这符很贵吗?能不能给多两张给我?”

算命先生连忙摇头晃脑说道:“不可不可,这符是无价之宝,出自茅山宗第一百一十代传人乘风真人之手,对付一般秽物鬼怪绰绰有余。如果它能治得了你家里的那秽物两张便已足够,如果不能治再多也没用。”

燕悲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接过灵符,把它折叠起来正在放进兜里,算命先生连忙阻止她说:“千万不要放进裤兜里,否则就不灵了。”

燕悲乐一愣:“为什么?”

算命先生一本正经地说:“因为女人的身体本身就是污秽之物,你把灵符放进你兜里当然会失灵,放进你的手提袋里吧。”

任何一个女人听到有人当着她的面说女人的身体是污秽之物,恐怕修养再好也会发火的。燕悲乐气呼呼地说:“这是什么灵符呀,连区区一个小女子的身体也不敢碰,还能指望它?”

算命先生丝毫没有发现燕悲乐已经生气:“姑娘千万不可这样说,只要是法器法力都顾忌污秽之物,如果你把一桶屎尿倒在任何法器上,它都会失去法力的。”

竟然把女人的身体和屎尿相提并论了?燕悲乐听了更怒:“那我刚才已用手接触过它了,它不是没有了法力吗,还要它干嘛。”

“用手接触没关系,只要是没接触到身体其它部位就可以了。”

燕悲乐见算命先生还一本正经地说教,一点也没有察觉自己的怒火,暗想,如此跟一个神棍说下去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便说:“谢谢老先生,我真的有事,得先走了。”说完,便把十二块钱塞到算命先生的手里。

算命先生再三推迟:“我不是为了钱才帮你的。”

当然,燕悲乐也不是为了这两张灵符才给他钱的。

算命先生推迟不过,只好收下了,最后还再三叮嘱,如果这两张灵符真的不管用,就到这里来找他。

燕悲乐告别了算命先生,在一条小巷转了弯,看见路旁边有一个垃圾桶,便从手提袋里拿出两张灵符扔了进去,然后继续骑车回到宿舍。

燕悲乐一回到宿舍,进宿舍后反踢一脚便把门关住了,站着就来一个河东狮吼:“方荣轩,拿命来!”说完,便从门角里操起一把扫帚朝方荣轩房间走去。

方荣轩正在房里上网,不知是在看电视还是在玩游戏,听到喊声后便条件反射地唱道:“方荣轩在此,何方小贼竟然最直呼本将军名讳?”

燕悲乐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真是岂有此理,干了坏事还胆敢如此口出狂言?阿叔可忍阿婶都不可忍了,当下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方荣轩房间门前,扬起扫帚就向方荣轩身上招呼。

方荣轩一见是燕悲乐,暗叫一声不好,连忙跳了起来,用手护住脑袋冲出房间。燕悲乐见他冲出来,立刻堵在门口,拿起扫帚对着方荣轩一顿暴打。

方荣轩一边走一边大声叫喊着:“饶命呀,我再也不敢了,妞妞你放我一马吧。”说着,便冲出了房间,走进大厅。

燕悲乐见状又追赶到大厅,把方荣轩又赶回了餐厅。杨毅和刘景明听到动静后都从房里走出来,疑惑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燕悲乐见方荣轩围绕着餐桌跑,就是捉不住他,这时看到杨毅和刘景明走了出来,便对他俩说:“快帮我捉住那混蛋。”

燕悲乐在宿舍那绝对是一级保护动物,比国宝大熊猫还珍贵,任何人也动她不得。

杨毅和刘景明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见方荣轩惹得平时从没发过火的妞妞都柳眉倒竖,杏目圆睁了,都义愤填膺,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朝方荣轩奔过去,一左一右挟住了方荣轩,让他动弹不得。

刘景明喝道:“方荣轩,从实招来,你到底怎么样我们的妞妞?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快说!”

杨毅也喝道:“快说,你是不是对妞妞无礼了,还记得我们曾经说过什么吗?我们三人,任何时候也不能欺负妞妞,还记得不记得。”

方荣轩哭丧着脸说:“老大,我冤枉呀。”

燕悲乐见方荣轩已无反抗之力,也不急着打他了,走到跟前揭发他的罪行:“你还敢狡辩?”

方荣轩说:“妞妞,我也是实话实说而已,你平时跟我在电话里都聊不上两句,这次我只想问你有没有回来吃午餐,你拉着我聊过没完,你不是处于**周期是什么?”

杨毅和刘景明听了忍不住扑哧一笑,原来如此。

燕悲乐见他们俩也好像要取笑自己,顿时大怒:“你们俩也取笑我?”

杨毅和刘景明连忙表明立场:“小的不敢!”为了转换燕悲乐的注意力,两人立刻对方荣轩一番痛斥。刘景明说:“方荣轩呀方荣轩,你也真是的,难道不知道女孩子的脸皮薄吗,妞妞虽然是处于**周期中,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大大咧咧说出来呀,这样妞妞多没面子呀。”

燕悲乐初时听到的两人痛斥,心想,这两人还有点良心,哪知刘景明这话明着是骂方荣轩,暗着却是帮方荣轩,燕悲乐听了俏脸顿时气得通红,拿起扫帚就往刘景明身上招呼。

刘景明好像早就料到燕悲乐的行动似的,见扫帚横扫过来,大声叫喊着:“我的妈呀,救命呀!”说着就往大厅里跑。

方荣轩见状也挣脱杨毅手跑了起来,杨毅本来好好站着不动的,但燕悲乐见另两个都跑了,只好拿扫帚往杨毅身上招呼了,杨毅被打了一下,也只好逃了起来,边逃边分辩着说:“妞妞,我可没有取笑你,为什么连我也打了?”

燕悲乐说:“这叫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免得等你取笑我时才出手,那时就迟了。”

杨毅有苦说不出,哭丧着脸道:“这是什么理论呀?”

燕悲乐一边拿着扫帚追赶着三人,一边骂骂咧咧道:“真是岂有此理,阿叔可忍阿婶都不可忍了!”

方荣轩一边逃避着燕悲乐手中的扫帚,一边哭丧着脸喊道:“阿婶,你忍忍啦!”

三个男同胞被燕悲乐一会儿从餐厅赶到大厅,一会儿又从大厅赶到餐厅,整个宿舍闹得鸡飞狗跳,好生热闹。

这时,一个不会时宜的手机铃声响了,燕悲乐把三个男同胞堵在大厅里,拿起手机,看到是表姐于曼辞的电话,便停了下来,按接听键。

“喂,表姐。”

“妞妞,想我没有呀?”

“好肉麻哦。”

“哼,一点情调都没有,好歹你也安慰安慰我吧。”

“我又不是慰安妇,怎么安慰你呀。”

于曼辞扑哧一笑,说:“放心吧,就算你是慰安妇,我也没有那玩儿要你来安慰我呀。”

“你才是慰安妇呢。”

那三个被堵在大厅的男同胞见燕悲乐堵在门口,那门口宽不到一米,在战略上属于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形,燕悲乐又是女的,正所谓好男不跟女斗,如此燕悲乐便占尽了地利人和,此战胜算又少了几分,三个男同胞只好开口求饶了:“妞妞。”

燕悲乐朝他们白了一眼:“别吵!”三个男同胞只好乖乖闭口。

于曼辞问:“妞妞,你那里还有谁吗?”

“哦,同宿舍的那三个同事,你上次见过的。”

“那你怎么用那种语气跟他们说话?不怕他们把你就地正法了?”

燕悲乐哼了一声,想起下午还要去学校,也不想再聊下去了,便说:“表姐,有什么事吗?”

“哼,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当然不是啦,表姐给我打电话,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这小妮子。”于曼辞嗔怪道,“明天是周末,你有空吗,来我家玩。”

“好呀好呀,我还没去看过你的闺房呢。”

“我怎么觉得你说的这个闺房有点像是说乌龟的龟?”

“没有没有,表姐你多心了,明天早上你来接我吧。”

“那好,小宝贝,明天见,拜拜。”

“拜拜。”

燕悲乐收起手机,看到那三个男同胞正可怜巴巴地站在大厅上,静静地等自己聊完电话,便说:“看在你们这么好的表现,今天暂时放你们一马,下次再敢取笑我,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杨毅和方荣轩连连道是,刘景明却装模作样的怒喝方荣轩:“听到了没有,下次再到妞妞的**周期时,千万不要再说出来了,就算是烂在肚子里也不能再对任何人讲出半句,听到了没有?”

杨毅和方荣轩愕得半天没反应过来,燕悲乐听了再次拿着扫帚冲了上来。

刘景明大叫一声:“哎哟,我的妈呀。”连忙用手护住脑袋闪过去,然后跑到房间关上门了,杨毅和方荣轩见状也连忙跑进各自的房间避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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