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独宠,王爷很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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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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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温泉水中扶着一直银盘,上头放着一壶温好的胭脂酿,似鲜血一般流淌的红色,激化了凤无邪身上的醉意。

那银杯口带着薄薄的口脂印子,显然苏锦儿刚刚喝过的窠。

凤无邪执起酒杯,低声在苏锦儿的耳边轻语燔。

“锦儿,你我还未喝过合衾酒,如今正好补上。”

白玉般的手指托着酒壶,水红色的**倾泻进杯中,荡漾出一弯霞色的湖。

此时的苏锦儿早已经不晓人事,如岸边的鱼渴求着水,扑腾着蹭到凤无邪的怀中,浑身炙热的想要截取最后一丝丝的清亮。

温香软玉在怀,风无邪舒服得叹了一声。

一手托住整个人就要滑进温泉之中的苏锦儿。

风无邪抿了一口,凉凉的**在唇间盘旋回绕,醇醇的清香在唇齿间悄悄迷散。

清淳甘甜。

而后,含住苏锦儿的唇瓣,一点点的返入她的口中。

原本殷红的脸颊愈发红润起来,苏锦儿缓缓的睁开了眼,被水雾和醉意弥漫的眼早已经看不清眼前之人到底是谁,只是觉得囫囵的一团。

呵呵轻笑了一声。

“是你?”

雪腻酥香的小胳膊再一次勾上了凤无邪的颈子,眼中含媚,无限娇柔浓蜜。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

苏锦儿那媚眼儿在薄雾的罗绡里顾盼流转,身体顺势糅进了凤无邪的胸膛,鸳鸯交颈。

“是我。”

带着酒香的呼吸舔过耳垂,那一声“是你”惹得凤无邪热血翻涌,恨不得竖起黄金的牢笼,这一生一世将眼前这个女子关在自己的身边,永远也不让她逃离自己的身边。

“真的是你?”

有水落在凤无邪的背上,不知是她发间的水,还是眼中的泪,却见那同自己交颈的女子哽咽着又问了一声。

凤无邪望着眼前这一段雪白的颈子,喉结微动,嘴巴很干,可是他知道,如今能解渴的一定不是酒也不是水,是血,是苏锦儿身上的血。

咬破喉咙,咀嚼血肉,连发丝都不放过。让他的每一寸都属于自己,只属于自己,因为,在这之前,他已经献祭出了自己的全部。

刚要出声回答,却听见半挂在身上的人儿低声呢喃了两个字。

“血魅。”

随后便蹭着凤无邪的颈子,似乎是再哭。

那是谁,他已经是第二次听见她这样叫着这个人的名字,一个男人的名字。

那么深情,那么痛苦。

凤无邪知道,自己的心中此时如万马奔腾呼啸而过,隐忍的谷欠望随着那无边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的喷薄而出。

凤无邪觉得自己快疯了,苏锦儿的身子就像一团烈火,烧灼得自己痛苦而火热。

那些愤怒和痛苦就像是一枚枚银针刺入肌体,而那些银针最终被苏锦儿一番动作溶成沸汁流进血液,骨血,经脉,肌体……

自己的一切就在这尖锐的炽烈中寸寸炸裂,灰飞烟灭,万劫不复。

温泉水滑洗凝脂,凝脂染绯教君怜,流泉随着身体勾勒出美妙弧度,苏锦儿就像一条在凤无邪怀里垂死挣扎的鱼······

有一种寂灭叫做一同毁灭,疯狂的凤无邪早已经顾不得明日醒来之后的后果。

锦儿,若是要毁灭。

那我们便一起。

第二日,苏锦儿没有醒过来。

劳累,酒醉,再加上一夜荼蘼,苏锦儿一直在发烧。

新婚七日的假,凤无邪便在照顾新婚妻子之中度过。

“你醒了?”

第七日,苏锦儿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凤无邪满脸的憔悴支离,下巴的胡茬格外凸显,一片青霜。

然而瞧见苏锦儿醒过来的刹那,浑浊的眼满是惊喜。

“嗯。”

苏锦儿只觉得浑身头疼欲裂,身子疲乏的几乎是被车轮碾过一般,抬头摸了摸自己尤还烫着的额头,哑着粗嘎的嗓音问道。

“我发烧了?”

“你太累了,那夜泡温泉又着了凉。”

凤无邪将强撑着身子想要起来的苏锦儿扶了起来,地上一杯水。

“喝完了水便喝药,我怕你随时都会醒,便将熬好的药拿到屋子里煨着,这样要喝随时都能喝。”

苏锦儿点了点头,扶着烧的头晕的沉重脑袋,却是半点儿想不起来新婚之夜发生的事情。

就这样,一场即将来临的暴风雨被一场意料之外的发烧给掩盖了,这是凤无邪也没有想到的。

天知道,他本已经做好了被苏锦儿碎尸万段的准备了。

“喝完了药便好生休息着,而今你是国师府的女主人,有什么事情尽

尽管吩咐府上的人,对着我说也行。”

看着苏锦儿喝完了药,凤无邪扶着她躺下,随即为她盖上掖好了被子。

却是守在床边不肯走。

“你回去清理清理,休息休息,晚间等我好些了让绣儿准备晚膳等着你。”

苏锦儿低语道。

毕竟凤无邪这一次不眠不休的照顾了她这么久,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好!”

一听到这话,凤无邪立即听话的站了起来,离开之前回头瞧了一眼已经闭上了眼睛的苏锦儿。

心想着:关于新婚之夜的那件事情还是暂时不要告诉她了,等她病好了再说,免得再横生什么枝节。

凤无邪刚刚离开,绣儿和夕月便走了进来,瞧见苏锦儿又睡着了便不敢打搅她,让她安安心心的歇息着。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似乎是听说了凤无邪已经离开了似的,原本在新婚之夜一道儿送过来的陪嫁侍妾一大群的浩浩荡荡而来,二三十个人足足占了一屋子。

大概以为自己是皇帝赏赐给凤无邪的,又或者是受到了皇帝的授意,这群人半分也不将夕月和绣儿放在眼里。

其中为首的一个名为翠罗的侍妾更是趾高气扬的厉害。

“听说夫人已经醒了,我们来拜见夫人顺便探病。”

对着苏锦儿身边的两个大丫鬟都不甚恭敬,更莫要说对着正院之中的其他人了。

夕月睨了一眼眼前这个女子,长的的确是妖娆妍丽,再加上那火辣的身材,一身朱砂色的儒裙,露出胸前的一片雪白,养眼的很。

“夫人刚刚又睡下了,不会见你们的!”

绣儿也大约知道这些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不就是来找茬的吗?

大婚七日,国师大人七日都留在苏锦儿的身边贴身照顾着,她们看不过去了。

虽然原定下新婚第一、二、三日都是在正室夫人这里的,可是之后的几日便是国师大人的自由了,那个男人会放着这么多美貌侍妾不管。

谁知道苏锦儿这一病,国师大人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整整不眠不休陪着照顾了七日七夜,期间还不准她们靠近探病。

如今趁着国师大人不在这里,便朝着闹着想要来惹苏锦儿的不高兴!

说到底也是一群欺软怕硬的!

“你还没有禀报夫人呢!怎么就知道夫人不肯见我们!”

翠罗挺了挺胸,几乎要将绣儿推倒在地上,幸好夕月扶了她一把,手中的长剑对翠罗一挡,逼得翠罗退后了几步。

“翠罗姑娘,夫人有吩咐,她谁也不见,您若是想再来便明日请早,您若是想要等便在外头等着,莫要吵闹惊到了夫人,您若是想要告状出门左转是国师大人的书房。”

夕月的这一番话逼的翠罗哑口无言,只能怔愣的看着夕月,满眼痛恨。

皇上可是对着她花了最大的心思培育的,如今能够攀上国师大人虽然只是一个名分都没有的侍妾,可只要国师大人瞧见她,毕竟会爱不释手。

偏就如今连见上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她又怎么能够不恼恨,因而跑来了这里想要同苏锦儿找茬,却没想到如今连门都进不了。

“你这丫头当真是给脸不要脸!苏锦儿她说到底不过是个弃妇,如今刚刚进门才七日便要落下一个苛待妾侍的罪名吗!她难道就不怕国师大人休了她,再一次沦落成了弃妇?”

翠罗想着皇帝在自己离开之时所交代的那一番话,想着自己毕竟是有皇帝做靠山的人,怎么样也不会怕区区一个小小的苏锦儿,便大着胆子昂首挺胸的开口道。

这回子,将绣儿和夕月都惹恼了。是

就在夕月刚想要拔剑之时,屋子里传来了苏锦儿的声音。

“夕月,绣儿,放她们进来。”

翠罗一听到苏锦儿绵软无力的声音,便道苏锦儿是个好欺负的,并没有传说之中的那么厉害,心中更加得意,对着夕月和绣儿斜了一眼,昂首挺胸的走了进去。

而在场唯有绣儿和夕月两个人知道,自家小姐哪里是什么让步了,而是真的生气了。

这一回恐怕又要有血光之灾了!

“妾身见过夫人。”

其余的侍妾看见躺在**的苏锦儿到底还有几分惧怕她主母的身份,可是翠罗瞧见被子里巴掌大小的脸蛋的小丫头,一瞬间便生出了无数轻蔑的态度。

连跪也不肯跪了,直接笑着对着苏锦儿道。

“姐姐,听说你新婚之夜便生病了,这真的是可惜了,非但没有能够伺候好国师大人,反倒还劳累了国师大人陪着您这么多日。”

要是这么些日子国师大人能来我这儿,那还有您什么事儿呢!

翠罗的言外之意明显,瞧着苍白如纸的苏锦儿,眼中,满是轻蔑之色。

“你叫翠罗是吗?过来,扶我起来。”

苏锦儿躺在**,并不接翠罗的话,只是对着她轻轻伸出了手,哑着嗓子吩咐道。

哼,病成这样还会指使起人来了,还当真以为自己是主母了!

迟早让你病死了我才

有机会。

翠罗眸中含毒,却是在苏锦那阴寒无比的目光之下受到了震慑一般,不由自主的上前去将她扶了起来。

苏锦儿扶着翠罗的手缓缓地起身,而后对着还来不及直起身子的翠罗当脸就是一巴掌。

“你这个混帐东西!”

······

在场所有的人都正愣住了,就连翠罗也是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苏锦儿。

“夫人······您······您这是······您这是做什么!”

翠罗眼中的怒恨更毒,几乎尖叫出声!

然而苏锦儿并不理会她的,转头对着夕月吩咐。

“将她拖出去,重责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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